其他类型连载
女子为将,不多见,她自十岁起跟随摄政王,那时,王爷仅是一个小小校尉,一路尽心辅佐今上。王爷从名不见经传到了执一方之牛耳,她也从羽林卫一路高升至骠骑将军。再后来……就变了。
主角:三三摄政王 更新:2022-09-13 03:19:00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三三摄政王的其他类型小说《王爷将心向明月》,由网络作家“三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女子为将,不多见,她自十岁起跟随摄政王,那时,王爷仅是一个小小校尉,一路尽心辅佐今上。王爷从名不见经传到了执一方之牛耳,她也从羽林卫一路高升至骠骑将军。再后来……就变了。
「王爷,她……昨夜去了。」
摄政王闻言,正在批阅奏章的手顿了一下,脸色未改,「去了就去了。」
夜雀望着自家主子,他略微颤抖的手、逐渐发白的指尖,都在偷偷昭告着,他心里并非这样想。
夜雀见他说完便沉默,无声行礼后溜了出去,生怕遭受王爷无端的迁怒。
出来后,夜雀抖擞了精神,站在屋檐下值夜,这时,天空也下起了小雨,像是给那位女将军送行。
夜雀身为摄政王的贴身护卫,与那位女将军接触颇多,知道她不像寻常女子骄矜,听闻战场上是个非常有风采的女将。
女子为将,不多见,她自十岁起跟随摄政王,那时,王爷仅是一个小小校尉,一路尽心辅佐今上。王爷从名不见经传到了执一方之牛耳,她也从羽林卫一路高升至骠骑将军。
再后来……就变了。
王爷要推行新政,将军要给保皇派站队,两人就这么决裂了。
朝中势力错杂,有王爷这样的中立革新派,有二皇子一类觊觎王位者,还有将军一行的保皇派。
王爷不把保皇派放在眼里,皇帝病得要死,下面全是一群钟鸣漏尽的老呆子,除了将军。
王爷因为她的「背叛」开始变得多疑、暴戾……
去年冬天,陛下捱不过去了,二皇子篡改遗旨被发现,公然反了。
那天晚上,王爷持着自己对她的扶持之恩,几乎是哀求将军,不要参与此事,那一次,王爷好像把这辈子的自尊都花光了。
可是将军还是没听王爷的话,「清君侧」行动之中,她被暗算重伤,方一开春,人就没了。
王爷多么骄傲的一个人,求她,她也不给面子,恼了以后,发誓不再与她往来,就连她病得要死,他也没再去看一眼。
刚回忆到这儿,王爷的门訇的一声被推拉开了。
「尸首呢?」
「说已经葬下了。」
脸色铁青的王爷露出一丝狐疑,「还没发丧就下葬?」
夜雀只回道:「听说是将军自己的意思。」
王爷抬起一只脚,刚要迈过门槛,又忽然想起什么似的收了回去。
一向冷静自持的王爷像是丢了魂,自言自语道:「明天还要上朝,犯不着为了她……觉也不睡了……」他喃喃念了几遍,和衣躺下了。
第二日早朝,他在朝上说:「自陛下染恙,朝政松弛,君臣之道渐遭凌替,本王摄政以来,念及陛下子嗣单薄,不忍按律处斩二皇子,却被说成德政不举,威刑不肃,我意,变法一事当尽早提上日程。」
陛下驾崩,二皇子已倒,将军也死了,没有再敢阻拦他推行新政的脚步。
他回去辗转反侧了两天,再一到早朝,他就说要把将军的坟迁出王陵。
他说,女将,不配给陛下陪葬,哪怕是陛下死前留过口谕,也不行。
迁坟一事,兴师动众。
守陵的宫女都来围观。
将军一向是皇宫女子的表率,她常出入朝堂与沙场之间,得见她真颜的宫女不多,都以能为她侍茶为荣,向伙伴们炫耀时,形容她时,总是把手举到一个统一的高度,眼里亮晶晶的,「这么高,旗杆一样的,很神气!」
死者为大,可是受人爱戴的女将军不仅要被迁坟,甚至还要被王爷开棺验尸。
将军的陪葬物品,堪用单薄二字来形容。她一个武将,爱好刀枪,曾经王爷送过她很多,传闻中,飞将军的弓,霸王的剑,天下第一刺客的匕首……她生前视若珍宝。
可是临了,她没有带走一件与王爷相关的东西。
毕竟革新派和保皇派之间的鸿沟,已经强大到足以盖过他们的情分。
她的脸被一块黄布盖着,王爷站在棺前几次伸手,最终没有去掀开。
转而抽出她手里攥着的,一条绢布。
那是一道密旨。
先皇亲自手书,大意是:摄政王革新弄权之心,昭然若揭,二皇子乃阴侧之君,与江山无益,江山大权悬于二人之上,只要将军效忠先皇,先皇便将摄政大权交给王爷。
而她,太过了解王爷。
他有自己的骄矜与自傲,如果摄政大权是这样来的,他宁可不要……廉者不受嗟来之食,王爷此生,最讨厌的,就是就是来自别人的同情。
哪怕是将军也一样。
他怒了!不知因何而起地怒了,一怒就是滔天大怒,他恨不得把这女人的尸首拖出来鞭个八百次。
然而,当他怒不可遏地揭开将军面上的布,他愣了。
她去世不过三天,何以面目腐坏得如此厉害。几乎不可辨认。
他顾不得尸臭,把将军僵硬的手臂扳起来,端详片刻后,突然莫名其妙地笑了,笑得从眼眶里摔出两颗眼泪来。
他转身十分克制地掐着夜雀的肩膀,「我亲手教出来的好徒弟!跟我玩金蝉脱壳!」
将军常年握剑,右手尾指严重变形,无法正常弯曲伸直,这居然成了王爷识破她诡计的突破口。
王爷突然疯了似的大笑,笑得前俯后仰,但夜雀却未从他的笑声中听出快乐或释然,笑声之中,只有无奈和自嘲。
王爷转身离去,半依半靠地掐着夜雀的肩膀,用仅二人可以听见的声音,咬着牙说道:「把她找出来!她就算遁了地,掘地三尺也要给本王找出来!找出来……」
仿佛是为了引起夜雀的重视,他每说一个字,就要加重手上的力道,最后,那铁钳一样的手指,几乎要嵌进夜雀的肉里去了。
那日在卫王陵,王爷将「掘地三尺」几个字说得掷地有声,可是他哪里真的有时间,去把这世上的土都掘上个三尺呢。
他成日囿于奏章和朝会,根本无暇分心,如果仅是这些倒也还好,可是二皇子虽倒,其余党的势力却如百足之虫死而不僵,趁着他推行新政的当口,频繁闹起义,刚开始一两年,整个大燕都乌烟瘴气,处处是起义军。
等抽出手来挨个儿收拾完,他几乎都快想不起将军的样子了。
不知道她在时,有没有留下过画像,不管有没有,摄政王都不愿意对着画像睹物思人,那会让他感觉自己很可悲,天下女人何其多,堂堂摄政王,怎么可以对着一个「叛徒」的画像顾影自怜,他决不允许,而且,他也是真的没空。
伏案一日下来,头晕眼花,出了御书房,尚有一干大臣在等着他去接见安抚,一日下来,没有半刻属于自己的时间。仅有公务处理完毕,出宫回府的这一段路,他可以想想自己的事,想自己,为何要争权。一开始,是为了自保,接着,是为了荣华富贵,然后,是为了自己的拥护者能受益,再后来,就不知道了。
这年秋初,百官开始拥护摄政王正式登基称帝。
说实话,他如今和皇帝的区别,也就在于不住在皇宫了,出行仪仗,吃穿用度,几乎与皇帝无差——当一个摄政王已经让他感到厌烦疲倦,如今还要让他兼职当皇帝,再附上个后宫的三宫六院,摄政王心里是一百个不愿意。
他其实,一直都不是一个贪恋权势的人。
百官成日催促,他渐渐萌生了退意。
窗外一簇积雪压断了枯枝,簌簌之声惊醒了摄政王。
他还是保持着昨夜入睡时的姿势,身子没有偏移半分。他睁开眼,结束了假寐一样的睡眠。
他听到外面嗡嗡吵闹,伸手将窗用两指顶开一个缝,白毛风便一哄刺了进来。
看天色,他最多只半睡半醒了一个时辰。
门外有呼吸声,欠觉不影响他的判断,他分辨出那是最熟悉的夜雀。
不必出言,他只消起身,在外听到响动的夜雀便通报一声,推门而入了。
夜雀的玄衣裹了一身风霜,想来是任务失败,在门外踌躇了好久,不敢打扰。
亲卫有序进入,端来一盆不及烧开的温水,供他擦浴。
王爷不紧不慢地把自己擦了干净,开始套衣裳,单衣,中衫,皮甲。往年冬天,在京城,他穿这三件也够了,可到了边关,就不得不给这白毛风一个面子,披上绒。
他正由上而下地自整仪态,夜雀干脆利落地跪下,「王爷,属下办事不力,请您降罚。」
摄政王抖擞了衣领,「你就给本王带回了这一句话?」
夜雀回道,「将军对附近地形十分熟悉,入夜时,便甩掉了我们。」
「说点有用的。」王爷开口打断了他。
「是。」夜雀感觉头皮一麻,连忙将打探来的消息一股脑地倒了出来,「将军如今化名拓跋观音奴,乃是尤人武林门派自在门的掌门之女。自在门隐居山中,有迷雾瘴气为屏,外人难以寻到。门中多恶徒,以放息、赌坊、花楼为业。」
正在整理袖口的手顿住,摄政王脸上的诧异一闪而过,「尤人?」
在他心里,小将军不是这般没有分寸的人,从前虽然在朝上与他唱反调,好歹都是为大燕效忠,最多不过党派之分,如今,她怎会连国界都不分了?
欠管教啊欠管教!
夜雀又道:「自在门以掌法见长,掌门拓跋寿延如今为驻提厄县的尤军坐镇。」
夜雀恨不得头顶能长双眼睛,来观察摄政王的脸色——若这是在话本子里,他就应冲冠一怒为红颜,把小将军从尤人那儿抢回来。
但他的主子不是这种人,就是天塌下来,也不可能左右王爷已经定下的事。
王爷不知道思考着什么,一口扯干了杯子里的冷茶,被涩得「哈」了一声,随即下令道:「去军营。」
他们如今所在的小蓟城,处在尤汉的分界线,归属一向很模糊,尤人汉人交杂。
摄政王是第一次到这里,原本是打算在这里扎一个指挥营,严防被尤人绕后的,他每日卡着「海市蜃楼」的时候出去勘察地形,发现小蓟地势开阔,中凹周凸,易攻难守,实乃教科书版的兵家不争之地。
但他昨日已经暴露了身份,此地着实不宜久留。
大燕摄政王到此的消息一旦传开,一天不遇上三次暗杀,都算对不起这身份。
可在他心里,一个很不起眼的缝里,他还是抱有一丝侥幸:他的小将军,即便是离开了他,也断然不会害他,她不可能把他的所在暴露出去,眼看他陷入困境。
当夜,摄政王一行前脚刚踏入军营,后脚就听说小蓟城的客栈失火,被烧成一把灰了。
冬日天干物燥,本就容易失火,兴许是巧合呢,如果小将军有心害他,当晚就该失火了,怎么还能由得他全身而退。
他在心里反复如此暗示自己,但仍旧压不住额上暴跳的青筋。
忽然,军营爆起一阵喧哗,夜雀探身出去,片刻后又折返,「禀王爷,尤军前来叫阵。」
摄政王立刻起身,抓起门口的披风一把挂在背上,大步出了帐。
帐外路过的司库官迎面撞上他,正要行礼,王爷大手一挥,「免了,甘将军何在?」
对方答道:「城墙上观战!」
于是王爷也亲临阵前,夜里的风,把他鼻子吹得通红发酸,每呼吸一口,都是一种煎熬。
城下跳跃着篝火,一名旗令兵在阵前叫骂,不远处,尤人骑兵在马上严阵以待,黑压压的,像一片逼戾的黑云。
多少天来,尤人皆是如此,叫骂,挑衅,可是一旦斩了我方将士,即刻鸣金收兵,一点不恋战。
甘将军也是个有气节的,派出去一个接一个小将,皆被尤人善武艺的江湖人士斩于马下。
可是双方又不敢轻易开战,尤其到了冬天,存粮只会越吃越少,这是不可忽视的顾虑。
武林人好斗,每日一战,成了他们饭后的消遣,在小蓟城时,摄政王甚至听说他们以谁能造成对手更惨烈的死相来比赛。
吃了几次亏的甘将军不愿再平白折将,向摄政王请示挂出免战牌。
摄政王揣手抱臂,「战!」
他一双眼睛,在黑夜中穷尽目力观战,下面人战不过三十个回合,高下立见,他立刻派人鸣金。
尤人骂骂咧咧地打马走了,向着摄政王的方向吐了口口水,骂道:「中原人全是懦夫!」
城门吱呀一声打开,落了下风的小将打马回来。
摄政王又走神了。
军营乃是从前小将军大放异彩的地方,你叫他如何能不让回忆出来作祟。
小将军随他第一次来军营,挂的是行军司马的名号,对手叫阵,称还是护国将军的摄政王懦夫。小将军受不了这指名道姓的叫骂,擅自开城门迎战。
对方是个狠角色,当时已有十二场连胜的不败纪录。
等他听到消息,心急火燎赶去城门时,正碰上小将军得胜归来。
她站在马镫上,提着敌将头颅神采飞扬地耀武扬威,将星风采初显,士兵簇拥着她喝彩。
摄政王脑子空白了一下,小将军已经被将士们抬去喝庆功酒,只剩她掷下的头盔在摇摇晃晃。
那天,摄政王赏了小将军五十记军棍。便是教她:军营里,最大的是军规,战绩,也得靠边站。
风,由咆哮转为抽噎,他围在脖子上的狐裘毛,轻轻挠着他的鼻息,痒痒的,使得他从回忆里抽出神来。
甘将军问:「王爷认识那妖人的女儿?」
「嗯?什么?」
甘将军一把抹下胡须上的冰碴,道:「您方才在说拓跋观音奴。」
摄政王一脸迷茫,「我说出声了?」
摄政王正身,「许将军可曾见过她?」
「这末将不知。」
「可曾听过她长得像谁?」
「未曾耳闻。说她个小姑娘做甚,王爷,末将有一事不明,还请您示下。」
摄政王已然明了,「想问本王为何要战?」
「阵前落败,实乃耻辱,于军心不利啊。」
摄政王有意无意地嗯了一声,开始下台阶往主帐里走去,甘将军一路跟着,待进了帐,王爷掸落一身银尘,才不慌不忙地解释道:「尤人是游牧部落,一入冬马料的补给都困难,枉提人吃的粮草,现下有高士气调着,更不会轻易退兵,他们多耽误一刻,我们胜算便多一分。」
他顿了顿,叹出肺里最后一口凉意,「只是我们也不能奉陪太久,凛冬之怒,可不认人。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生意,不能做啊。」
甘将军点头,「要么,破了这江湖高手的困境,速战速决。要么就拖到淮江结冻,彼时,尤人不得不退回淮江北岸。」
摄政王也跟着点了点头,「只是此来,战事就要迁延至明年开春,一旦耽误到耕作,咱们又是难熬的一年。」
两人相对着又说了些话,灯油燃尽之时,才各自回帐睡下。
自王爷到军营以后,夜雀就忙得脚不沾地了——忙着与小将军纠缠。
小将军去视察自己的家族生意,他就跟着去赌坊花楼挨个儿转一圈,小将军去收欠款,他就不自觉地充当起暗卫来。
小将军到底不是吃素的,总能在不经意间把他甩掉,夜雀虽然每天都能有素材向王爷汇报,可是当王爷问起小将军常在哪里歇脚;每天住在军营还是外面;每日几时起;几时歇;以及当王爷隐晦地问起将军身边可有「可疑男子」时,夜雀是舌头拌门牙,半个字都答不上来。
王爷倒也没怪他,毕竟亲自调教出来的徒弟是什么水平,他心里再清楚不过了。
若是摄政王真的想抓她,只要他亲自出手,倒算不上难事,只是,第一,他现在身在军营,抓一个尤人过来,光是燕军的眼神,就足以将她剥皮拆骨;第二,小将军假死的消息他并未公布,贸然让她出现,燕军会以为她已经叛国;第三,他真的是没空。
如此,他便只能从夜雀口中探听一些关于她的消息,聊以安慰。
不过,很快,摄政王就见到了小将军。
三十年前,先皇有一位得力亲卫,魏铮,听闻他是上届武林盟主的亲传弟子,盟主去世前,将自己那把足以颠覆武林的雪姬剑传给了魏铮,魏铮自认无力保护神剑,于是带进了皇宫——武林人手触不到的地方。
魏铮死前,又尤恐神剑现身江湖再掀风雨,故而将此剑折去。
断剑一直保存在皇宫的仓库之中。
摄政王有备而来,此来边关,将断剑一并带来了。
剑虽断了,可是铸剑的材料仍是旷世奇才,只要投炉重铸,雪姬便可再现江湖。
这断剑,将是他破武林高手困境的敲门砖。
他把消息一放出去,果然如愿约到了对面一半的掌门人、堂主、盟主。
自在门也在其中,十二月二十三,他们在小蓟城一家歇业已久的酒铺里碰了面。
小将军也在。
摄政王一面单枪匹马地应对着下面数十位高手,一面还要用余光留意小将军与那小胖墩亲密互动。
她和他就着一个酒樽喝酒,挤在一把椅子上,还要凑在一起咬耳朵。
他用眼睛烧着小胖墩的肥肚腩,悄悄把手按在自己的八块腹肌上,心想:「老子能不如他??」
从前他是主,她是臣,二人最亲密,也不过是在她下马时扶上一把,而当她渐渐长大,已经能在马上自如,便再也用不上他那点隐秘的关心了。
摄政王的心凉了半截,不自觉间已经把所有思绪都倾注到她身上去了。
在情情爱爱上一窍不通的摄政王,忽然在那瞬间福至心灵。他开始想,四年,只够他上下整顿一遍朝堂,而这四年于她,已经是翻天覆地的变化,她眉宇间的英气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无忧无虑下的娇憨。
波谲诡诈的朝廷里,她成日忧愁焦虑,现在身在江湖,只图自己开心便是,摄政王在心里叹了一声,「四年啊四年,一朝离散,你我早已在世界的两端。」
小胖墩不知道与她耳语了些什么,惹得她连连发笑,甚至撒娇似的拍打了一下小胖墩,王爷从未见过她流露出这般女儿形态,他剩下的那半块心也彻底凉透,她自入门起,就仅仅带着心虚与不服瞧过他一眼,在吸引她注意力这方面,他甚至都不如她面前的一碗酒。
渐渐地,众人发现摄政王手边的酒下得越来越快,好像跟谁抢似的。他们来前线以后本就少能饮酒,如今逮着机会还不一解酒馋?
但这儿歇业已久,残余的存货哪经得住摄政王这般胡造,因此,大家纷纷开始海饮起来。
酒一喝多,好谈事,加上摄政王在一旁动之以情 晓之以理,很快,找碴的人声音就小了,众人开始有些松动了。
她俩忽然起身,静静退出了大厅,耳力极佳的他听见她喊了一声:「赛尔坦哥哥,这边!」
听听她都称呼些什么!那个霍字旌旗一挂便吓退敌军三十里的女将军,居然有叫别人哥哥这么腻歪称呼的一天!
不过,她一离开视线,摄政王即刻收拾心情,将注意力投入眼前的谈话上。
会谈结束,瓦解武林联盟的计划总算初有眉目。
网友评论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