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秦谟都江的现代都市小说《情敌出没,矜贵大佬小心思藏不住了精选全文》,由网络作家“木木错”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现代言情《情敌出没,矜贵大佬小心思藏不住了》目前已经全面完结,秦谟都江之间的故事十分好看,作者“木木错”创作的主要内容有:都说老男人疼人,可她认识的那个老男人却可怕得很。虽然他是自己闺蜜的小叔叔,可她每次见他都会不自觉地缩起脖子。本以为两人的关系也就如此,谁知一次外出,学长精心布置的告白场地突然停电,她怔怔看着尴尬的学长,正要答应他的表白,下一秒就被人拉走。狭小的空间内,她后颈被深深亲吻,挣扎无效。黑暗中,那道熟悉的眸光落在她身上……小叔叔:“乖,嫁给我,命都给你。”...
《情敌出没,矜贵大佬小心思藏不住了精选全文》精彩片段
江挽声目光一滞,鼻头突然传来难以抑制的酸涩,水眸爬上雾气。
这股委屈来的汹涌,压都压不住。
从今天那通电话开始就被她死死埋在心底的苦涩和酸痛,如开闸的洪水,密密麻麻地包裹着心脏,脆弱无孔不入。
他怎么看出来的,她明明伪装的很好。
镇静,冷漠。
这是她一向擅长的,用来粉饰脆弱的面具,他怎么知道的。
眼角湿润,似是有什么在坠落,她有些无措地抬手掩去。
江挽声,哭没有用,别惹小叔叔不开心。
她伪装,“我没有委屈的。”可眼角滚落的泪水却背叛了她。
深吸一口气,即便眼角还挂着泪,还是勉强扯出一抹笑,“我不想哭的,但我控制不住,抱歉……”
或许是从没有人如此认真地对她说:委屈,可以哭。
所以初次听到,强大的杀伤力顷刻就让她的情绪失控。
秦谟下颚绷紧,看着她强颜欢笑的样子,漆黑的眸子里浮起一层薄戾。
江挽声竭力地控制眼眶的湿意,默默地深呼吸了好几次,才堪堪止住了无声垂落的泪珠。
秦谟咬了咬后槽牙,单手覆上她纤嫩的脖颈,虎口卡在她的下颌,指骨用力,将她低垂的头抬起,“江挽声,看着我。”
“……小叔叔。”
“为什么要因为自己的伤心对别人感到抱歉。”秦谟的声音冷冽且不容置疑,“委屈是你该有的情绪,哭是你发泄的权利。”
“江挽声,是谁教你忍气吞声的。”
她双眸洇着潮意,鼻头泛红,“哭没有用啊,从小我就知道,会哭的孩子不一定会有糖吃的。”
秦谟眉心一紧,她父母是怎么养孩子的。
他听秦唯昭说过江挽声家里的情况,当时他只是漫不经心地听她控诉,可现在无比真切地感受到了原生家庭带给江挽声的伤害,突然觉得难以忍受。
心尖泛着莫名其妙的酸疼,陌生的痛感好像在扯着他的神经。
“林堂。”
林堂努力把自己当成一个死人,这突然的一声打得他措手不及。
他连忙回应:“三爷。”
“靠边停车。”
林堂不明所以,但还是找了地方把车停下。
江挽声不解地望着他。
就见他一言不发地打开车门,颀长的身形直接迈进路边的一家二十四小时便利店。
她吸了吸鼻子,扭头看他。
两三分钟后,秦谟回到车上。
“开车吧。”
林堂继续启动。
江挽声看着他,还没说什么,嘴里就突然抵进一块硬物。
她下意识一咬。
甜的。
是糖。
秦谟低问:“甜吗?”
江挽声呆呆地点头,“为什么……”
秦谟把剩下的糖放到她手上,“有个小孩以前哭的时候没收到糖,现在补给她。”
车厢寂寥无声,光线昏暗。
她看着手上五颜六色的糖果,好像丧失了组织语言的能力。
刚刚褪去的潮湿卷土重来,这次不是委屈,不是酸涩。
而是一种无法言语的满涨。
她滚了滚嘴里的糖,把剩下的糖仔细地放进口袋里,“小叔叔,我会很珍惜很珍惜这些糖的。”
秦谟懒笑,“买来就是让你吃的,吃完可以再买。”
“这不一样。”她郑重其事,“您今天救了我两次,都对我意义重大。”
秦谟好像来了兴趣,黑眸里染了些兴味,“要报答我?”
江挽声一本正经地点头,清凌凌的眸子里蕴满认真,“嗯。”
“怎么报答?”他单手支颐,散漫松懒地看着她。
江挽声毫不设防,“在我力所能及的范围内,您提什么要求都可以。”
他慢条斯理地重复,“什么要求,都可以?”
江挽声痛快点头。
她今天彻底改变对小叔叔的看法。
小叔叔外表凌厉迫人,但其实内心还是很温柔,很绅士的。
肯定不会为难她,所以她应的很坚决。
前面的林堂,听着这段对话,痛心疾首。
这个年纪的小女孩果然没什么经验,他家三爷就是个攻击性极强的恶狼,面冷心硬。把提要求的权利完全自由地交给三爷,后果真是不堪设想啊。
“行,我想到了告诉你。”
……
林堂按照江挽声的要求,把车开到学校侧门。
“三爷,江小姐,扶华大学到了。”
江挽声拿着包,准备下车,“谢谢林助理,三爷再见。”
身子刚动,手腕就被一只大手环住,“上次你送给我的饼干很好吃,还会做别的吗。”
江挽声:“我还能做一些中式糕点,您想吃我可以给您做。”
“可以。”
“那您什么时候要,明天?”
“不急。”他还攥着她的手腕,手下触感滑嫩,他有些不想放手,“看你时间。”
江挽声一心都在给他做糕点上,一点没注意他的手还拉着她,“那您什么时候想要,可以随时联系我。”
闻言,秦谟眉尾一挑,“什么时候想要都能联系你?”
“对呀。”
秦谟没忍住从喉间滚出一声轻笑,笑意直达眼底。
眉眼清隽,瞳眸深邃,五官得天独厚的俊美,此刻一笑,几乎晃了她的眼。
他知道她没听懂,也没想解释,转移了话题,“我怎么联系你。”
江挽声不假思索,“有昭昭啊。”
闻言,秦谟眼里的笑意散了大半,“不想给我你的联系方式?”
这语气有点像质问了。
江挽声怕他误会,“不是的,我主要担心您不想要,我怕自作多情。”
“小小年纪,心思倒是敏感。”他松开她的手腕,冷白修长的大手伸到她面前,“手机给我。”
江挽声连忙把手机放到他手上。
他接过,手指在屏幕上轻点了几下,随后车厢里传来一声震动。
“这是我的私人号码,微信号就是手机号,回去加我,以后直接联系我。”
秦谟的语气强硬,不容置疑。
江挽声默默拿回手机,乖乖点头。
秦谟满意,“行了,回去吧。”
江挽声拿着包下车。
刚走了没几步,又折返回来。
纤白的手指曲起,敲了敲车窗。
车窗缓缓降下,秦谟冷隽的俊颜露出。
“怎么了?”
“小叔叔,这是您提的第一个要求吗?”
秦谟挑眉,不置可否,“等我看到你的点心再说吧。”
随即,车窗升起,江挽声目送那辆黑色布加迪缓缓驶入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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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没看到,在她走后,他们那一桌的人像是计划好了一样纷纷离开,避着她朝着另一个地方跑去。
……
江挽声等在洗手间外面,无聊的刷着手机。
群里大都在发从各种角度拍摄的秦谟照片,要不是背影,要不是侧颜,不管是高清还是模糊,眉眼都俊美冷隽,冷白的肌肤在朦胧的夜色中,像是带着天然港式复古风的滤镜。
精致又诱惑。
看了几张后,又看了看时间,崔梓琬已经进去十多分钟还没出来。她只好走进去,隔着门询问:“学姐,你好了吗?”
崔梓琬的声音从门内传出,“快了快了,差不多再五分钟。”
“没事,你不用着急,有什么事直接叫我。”
“好好。”
她哪里知道,崔梓琬现在站在隔间内,正在群里疯狂发消息:
崔梓琬:【你们布置好没啊?】
崔梓琬:【我这都在厕所躲了快二十分钟了,再不出去挽声该起疑了。】
师成文:【快了,快了,你再拖会儿,大不了说你便秘!】
崔梓琬:【请你吃屎.jpg】
又过了十分钟,崔梓琬才从厕所里出来。
江挽声看到她迎上去,有点担心,“学姐没事吗?”
毕竟在里面待了二十多分钟。
崔梓琬讪笑几声,“便秘,便秘。”
江挽声水眸一弯,笑了笑,“那我们回去吧。”
“等会!”崔梓琬叫停她的脚步。
她疑惑回头。
崔梓琬一副懊恼的表情,“我刚想起来,我今天去玩的时候把我的口红落在那里了,那是我最喜欢的色号,不能丢了。”
她看着江挽声,双手合十,“你可以陪着我一起去找一下吗?”
江挽声也不太愿意回去看晚会,就点了点头,“可以啊。”
……
崔梓琬拉着她直接走进了一间多功能大厅,拉开双开大门,尽管黑着灯她还是能感受到场所的宽阔。
她正要开灯,崔梓琬连忙制止:“别开灯。”
她眼珠子使劲转了转,解释道:“我那个口红外壳是那种亮闪闪的设计,不开灯更好找。”
说完,她假笑了几声。
江挽声觉得从今晚到现在越来越古怪了,她扭身去看崔梓琬,“学姐,我感觉你有点奇怪啊。”
崔梓琬的声音飘过来,好像已经跟她有些距离了,“有吗,主要是那个口红很贵的,学妹往里找找吧,我在这看看。”
江挽声觉得古怪却又想不出缘由,此刻只能听她的话往里走了走,窗外月光洒进之只能勉强视物。
她弯腰找了会儿,“学姐,具体是什么样子的啊?”
无人回应。
“学姐?”她直起身,四周一片黑暗,她有点害怕,“学姐?”
她凭着记忆,想快步走去开灯。
然而,就在迈步的这一刻——
“咔哒——”
壁灯全部打开,昏黄的灯光照亮整个场所。
她下意识眯了下眼,再睁开时,眼前的大厅已经被鲜花气球点缀,她站着的地方前方是被大簇大簇的玫瑰花拼成的爱心,花瓣洒满地面。
她整个人僵在原地,这个暧昧梦幻的氛围打得她措手不及。
下一秒,空白投影仪上突然开始滚动放映她的素描画。
能看出来作画的人很用心,笔触柔软细致。
她在教室自习的,
她在烘焙屋里烤饼干的,
在书吧蹙眉思考的,
在小区门口挥手告别的,
……
一幅幅,漂亮精致的女孩被黑白炭笔勾勒,将平凡的瞬间定格。
素描画退场,出现了一行瘦金体劲瘦工整的字迹:
【江挽声,我喜欢你,可以追你吗?】
落款:【凌南】
射灯亮起,将幕布旁温润如玉的男生圈住。
江挽声的五感脱离又苏醒,心脏砰砰直跳。
在四周一片吸气声中,她鸦睫颤抖,缓缓抬眸。
男人穿着黑色衬衫,领口半解,流利的脖颈线条和冷白凌厉的锁骨极具冲击性。
下颚绷紧,黑眸沉冷。
他垂眸看她,好像在检查她有没有被吓到,“怎么样?”
江挽声后怕,“……没,没事。”
秦谟单手搂着她,抬眸,目光锐利地扫了一圈,沉冷的气压毫不收敛。
包厢里的人噤若寒蝉,黑衣保镖散在四周。
他们哪里见过这种场面啊。
“胆子挺大。”秦谟的声音像是裹着冰刃,悬在每个人的头上,“就是没考虑过后果。”
他视线落在一个人身上,“喜欢玩扔酒瓶?”
刚刚动手的高嘉此刻身子抖如筛糠,话都说不利索,“没、没有。不敢了,真不敢了。”
在场的人没一个人敢出声,现在搂着女孩的男人,手上戴着代表着秦家三爷的双蛇尾戒。
放眼京城,谁敢惹秦三爷啊。
秦谟左手搂着人,右手朝身后的人做了个手势。
林堂迅速会意,端了三瓶人头马过来,崭新没开封。
“你怎么会不敢呢。”他语调散漫,缓慢地发声。
高嘉就如同砧板的鱼肉,任他宰割。
他冷白修长的手穿梭在那三瓶酒上,骨节微动,选了最左边的。
握着瓶头,抬起。
两个保镖上前把高嘉一左一右地禁锢住,将他死死的按在墙上。
周围的人迅速躲开,生怕殃及池鱼。
高嘉像是意识到了秦谟要做什么,瞳孔震颤,双腿发软,“三爷,真不敢了。我就是一时冲动,我错了,您饶了我吧,饶了……”
尾音未竟,秦谟利落甩手。
“啊——”一声惨叫刺破此时诡异的安静。
秦谟明显感觉怀中女孩身形一僵,他抬手抚了抚她的背,低声:“别怕,不死人。”
热气喷洒,语调蛊惑,像是恶魔的呢喃。
但江挽声知道他这是为自己出气,况且刚刚那个酒瓶如果不是他把她拉开,她现在不死也残。
现在是高嘉自食恶果,她不会阻止。
秦谟感受到女孩放松下来,又把目光投向高嘉。
酒瓶擦着他的左耳炸裂在墙面上,酒液浇了他半身,碎片飞起直直划破了他的脸颊和手臂。
在场的人都明白,这是秦三爷存心折磨,谁也不敢干涉,生怕成了下一个高嘉。
秦三爷,真的狠辣!
高嘉吓得浑身发软,嘴唇发白,嘴里一直重复,“我错了,不敢了。”
秦谟面无表情,慢条斯理地拿起第二个酒瓶,出手,带着精准的力道。
“啪——”炸裂在高嘉头顶,酒液兜头浇下,密密麻麻的伤口此刻火辣辣的疼。
“最后一个。”秦谟不带一丝情绪的声音再度响起。
而这个,不再是隔靴搔痒,也没有给人反应的机会,迅速狠厉地砸向高嘉的腹部。
众人骇然,高嘉狼狈地捂着腹部跌坐在地,疼的声音都发不出来。
收拾完高嘉,秦谟转头看向站在角落里竭力缩小自己存在感的李溪年,“自己滚回学校,用我帮你吗。”
李溪年连连摆手,酒全被吓醒了,“不用,不用。”
江挽声自始至终窝在秦谟的怀里,隔着一层薄薄的衬衫,男人胸膛的温度清晰可感。
每一次说话都能感受到他胸腔的震动,每一次动作也都能感受到他肌肉的力量。
他以绝对强悍的姿态为她出气,给她撑腰。
那是一种她从未感受过的,被人托底的安全感。
陌生,却安心的让她想哭。
秦谟搂着她转身,低沉的声音轻轻落下,“报警,把人都送进去。”
没理会后面那群人惊恐的神情,就要拉着江挽声离开。
江挽声有些羞赧地从他的怀里出来,刚要迈步,左脚脚踝传来一阵钻心的疼。
刚才站着还不觉得,现下一动疼得厉害。
秦谟察觉到她的异样,顺着她的目光看去。
白皙的踝骨上有一道触目惊心的划痕,此刻鲜血都渗进了她的白色短袜里,染红一片。
秦谟眼皮一跳,直接强势地把人横抱起,大步往外走。
“林堂,开车去医院。”
江挽声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人揽在怀里,秦谟步伐很大却很稳。
“其实我能自己走的。”她不太自在。
秦谟没理他,只是托着她上身的手臂往上抬了抬,让她更靠近他的脖子。
“手抱好。”
她不好意思动。
秦谟突然松力,失重的感觉让她下意识紧紧揽住他的脖颈,头紧紧埋着。
“不抱好就容易摔。”
江挽声敢怒不敢言。
——
秦谟带着她去了医院,还好伤口比较长但不深,只是做了清理消毒。
出了医院就已经是十点了,她在包扎的时候就给舍友报了平安,现在秦谟送她回学校。
江挽声静静的坐在秦谟旁边,有些抱歉,“小叔叔,不好意思今天又麻烦您了。”
“不过,您今天怎么在那里?”还那么及时的出现。
“路过,你没关门。”秦谟声音平淡,浸着夜色的凉意。
在前面开车的林堂极力压制内心的汹涌。
明明是您在三楼包厢的落地窗看见人家一个人进了酒吧,脸色还不好,特地找下来的。
“以后不要独自处理这种事情,虽然你有保护意识,但你低估了人性的恶。”
秦谟冷隽的面容侧过来,虽然车厢阒暗,轮廓模糊不清,但那双锐利的黑眸仍然能让人感觉到实质的压迫。
“我知道了,下次不会这样了。”
她确实没有预料到会有人冲动鲁莽地朝她扔酒瓶。
他倚在座椅上,散漫地摩挲右手的尾指,神色懒倦。
车厢安静几秒,他突然开口:“继母对你不好?”
她错愕几秒,随即明白,他应该是听见刚刚在包厢里的话了。
“还行。”总归也没有虐待。
“让你一个女孩子晚上独自一人照顾一个毫无血缘关系的酒鬼弟弟,算还行?”秦谟轻哂,“你脾气还挺好。”
“没有,我也很生气的。”江挽声水眸眨了眨,“但您不是帮我出气了嘛。”
女孩姣好的小脸上挂着笑,水灵灵地看着他。
秦谟定定地看了她几秒,没作声。
江挽声被他看的有些慌乱,“怎么了?”
“江挽声。”秦谟冷冽的嗓音响起。
“委屈,可以哭。”
老爷子那边估计是知道小姑娘的存在了。
——
当晚,秦谟回到公司连续工作到凌晨四点,在休息室里浅眠了几个小时就驱车去了老宅。
秦家老宅在城郊,是一座新中式的大园子。
白墙黛瓦,游廊月洞。
穿行其中,别有一番禅意。
二楼书房内,已过耳顺之年却精神矍铄,此刻正在挥毫点墨,自在的很。
秦博延撩起垂耷的眼皮,看向面前端坐在花梨木雕花圈椅上的男人,喉间震出一声老迈的冷笑,“哟,稀客啊。”
秦谟自顾自地捻起面前的一杯清茶,抿了一口,散漫道:“就一个月没回来,我就成客了?”
老爷子冷哼一声,语带幽怨,“一个两个的不着家,我差点都忘了我有儿子。”
秦家老大今年年初到现在还没回来过,平常也就视视频;老二一家子定居在云城,只有逢年过节才过来。
老三还没成家,但是成天工作忙的不见人影,家里就一个陪了他大半辈子的管家福伯。
他虽然嘴上不说,心里都是记挂的。
秦谟笑得懒倦,“这不是来看您了。”他下巴抬了抬,示意桌上的盒子,“特地给你买的收藏款蛤碁白子和那智黑子。”
秦博延隐晦地撩了几眼,咳了一声,“算你小子懂事。”
秦谟身子后倚,倦懒地把玩那枚尾戒,淡声开口:“您让我过来不只是为了看我吧,别扯别的,直说。”
秦博延利落收笔,将毛笔放到一旁,坐下,“那小丫头怎么回事?”
他半阖着眸,懒道:“我看上的。”
秦博延大惊小怪的讽道:“真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天天一副谁也看不上的混样儿,我还以为你得一直那么端着呢。”
他把手肘搭在桌面上,身子前倾,“你看上人什么了?”
脑海里掠过小姑娘的音容笑貌,不自主勾了勾唇角,声音都带了点柔和,“哪都看上了。”
秦博延浑浊的双眼凝着秦谟,啧啧称奇,看不得他这一副丢了魂的样子,打击道:“我听说人是我家小昭昭的同学,今年才21,你都27了,天天跟在你后面叫你小叔叔的,你也下得去手?”
他故作叹息地摇了摇头,“禽.兽啊。”
“咱爷俩彼此彼此,我妈当年四十多还能把我怀上呢。”
这话一出,老爷子眉毛胡子都跳起来,“混账东西,嘴没个把门的!”
“当年你妈那是缠着我要生的,哪像你。”他剔了他一眼,刺道:“上赶着,人还不要。”
“巴巴地出钱让人免费去玩,结果人差点被个不知道哪来的野小子抢走,真丢我们老秦家的脸。”
真不愧是自己老子,刺起来一点都不留情面。
他浑不在意地笑笑,原本凌厉的眉眼松弛着,显得冷感又惫懒。
“您查的倒挺齐全。”
“不过是个还没毕业的小女孩,你耍些手段不就得了,至于把自己搞得这么憋屈?”秦老爷子自然一切为了秦谟想。
秦谟默了几秒,“不行。”
“什么不行?”
“我这小姑娘原生家庭不幸福,父母都不负责任,把她养的缺爱又没安全感,自小都是自己扛没人托底,做什么事都小心翼翼。”
“手段再多也不能往她那使,她有自己想法。在我这,她从心就行。”
秦博延拆台,“哦,那你昨晚还破坏人家告白,把人拉走欺负啊?”
沉默片刻,秦谟嘲道:“我也是个俗人,不是总能忍住的。”
“那要是……人家就是不答应呢?”
“她会答应的。”
他说得笃定。
老爷子觉得好笑,“凭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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