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频言情连载
十五岁那一年,姜舟情窦初开,对牧南行一见钟情;二十二岁的时候,他们结为夫妻。时间往后推三年,他们成了最熟悉的陌生人,姜舟为了男人失去了孩子,还差点丢掉了性命……这场痴恋宣告结束,从此她只希望彼此的人生再无交集。可有些事是命中注定的,谁也改变不了,就是那挣脱不掉的命运的枷锁。
主角:姜舟,牧南行,夏微蓝 更新:2022-07-15 21:1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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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舟,牧南行,夏微蓝的女频言情小说《不顾一切撞上名为你的墙》,由网络作家“红豆可可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十五岁那一年,姜舟情窦初开,对牧南行一见钟情;二十二岁的时候,他们结为夫妻。时间往后推三年,他们成了最熟悉的陌生人,姜舟为了男人失去了孩子,还差点丢掉了性命……这场痴恋宣告结束,从此她只希望彼此的人生再无交集。可有些事是命中注定的,谁也改变不了,就是那挣脱不掉的命运的枷锁。
“阿牧,好久不见,当你看到这个录像的时候,我已经如你所愿,从你身边永远离开了。
有一个秘密,瞒了你三年......我们之间从相遇到结婚,都是我精心算计的结果。
其实......我不叫姜舟,也不是来自桐城边陲上不了台面的小镇,我真名江舟,江海的江,来自柒城江家......
对不起,阿牧......
如果下辈子你再遇到那个落水的女孩,求你不要救她......这样她就不会义无反顾地撞上你这面南墙,连自尊心都撞得稀巴烂。”
我泪流满面地关掉了摄影机,递给了律师。
“江小姐,这段录像会在您去世之后一个月和遗产继承协议一起交到牧先生的手上,您先签字。”
我接过协议书,颤抖地签下了我的名字。
转让人:江舟。
受益人:牧南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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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的时候,外面下起了瓢泼大雨,和结婚那天一样阴冷潮湿。
刚到楼梯口,肚子就传来了绵密的疼痛,像一把把刀似的割着我的内脏,痛的我喘不过气来,一下子瘫软在地上。
我慌乱地打开包,一个趔趄,包里的东西都甩了出来,药瓶被摔开,五颜六色的药滚落了一地,还有两张纸随风孤零零地飘落在我的面前。
胃癌确诊书和怀孕报告。
疼痛充斥着我的脑膜,我已经顾不得那两张纸,匍匐在地上去抓药,甚至忽略了从门口传来的脚步声。
正当我要抓住那个药瓶的时候,一双黑色的皮鞋猝不及防地闯入了我的视线,停在了药瓶旁,弯腰捡起了药瓶。
“止痛药?”
“嗯,我最近痛经又严重了。”我不想让他知道我的病情,强忍着疼痛编了个理由。
“那你可好好撑着,别疼死了,到时候可没人给你收尸。”
大概是看到了我泛白的嘴唇和额角的细汗,他没有丝毫怀疑,匆匆拿了份文件离家。
背影决毅到生寒。
结婚的时候,牧南行有放在心尖上的人,但还是抵不过我的算计,娶了我。
他以为我只是贪图富贵用下三滥的手段欺骗他家人,逼他结婚。
可我爱他的心,从十年前汹涌到如今。
十五岁那年,一场蓄意的海难使得我的父母遇难,我也险些命丧海底,是他伸手拉了我一把,把我从深渊中拉了出来。
成了我的光。
我们在孤岛相伴了近一个月
那时候我还称呼他哥哥,他亲昵地叫我傻丫头。
直到搜救船把我们送回彼此的家。
后来我疯了一样地找他,一找就是七年,甚至为了和他结婚,不惜和哥哥决裂。
只是三年前再见面的时候,他似乎已经忘记了我,忘了那个总是趴在他怀里哭哭啼啼的小姑娘......
我的眼泪不知道什么时候又流了下来,抓起地上的药,混着酸咸的泪水囫囵吞下去。
牧南行回来的时候,墙上的时针已经绕过顶端。
从被确诊癌症起,我的肚子总是时不时地疼一下,折腾地我睡不好觉,慢慢地我也养成了吃安眠药的习惯,他进房间的时候,恰好撞见了我在吃药。
我期望地抬起头来,渴望得到他的关心,哪怕是假仁假义都能让我开心一整天。
谁知道他一个眼神都没有给我,一个人进了浴室,空荡荡的房间里只剩下了我的叹气声。
我脱掉内衣,套上睡衣,敞开衣服,安静地坐在床上等着。
二十分钟后,他擦着滴水的头发,上身未着片缕走了出来,看到我的那一刻明显愣了下,“你在干嘛?”
这还是他第一次看见我这么主动,以往我都是缩在被子里,他靠上来的时候还有些害怕的小抗拒。
我定了定神,朝着他轻轻笑了笑,“等你啊。”
大概是我的反常让他有些无所适从,他索性拎起搭在床头的睡衣套在身上往隔壁房间走。
“我今天有点累了,去客房睡。”
“等一下!”我叫住了他。
他的脚步停了下来,“有事?”
我不说话,在他疑惑的目光中一点一点褪去了身上的衣服,直到脱得干干净净。
“姜舟,你在发什么神经?”他明显有些生气了。
以往,他的生气总会让我惶惶不安,但是今天的我不知道哪来的勇气,忽略了他的怒意,几步走到了他的面前,直勾勾地望着他的眼,壮着胆子叫出了那从不敢启齿的两个字。
“哥哥......”
那瞬间,我看到了他眼瞳里散出来的震惊和扭曲的神情。
“闭嘴!谁允许你这么叫我的?”
我面不改色地迎上他的愠怒,“夏微蓝可以这么叫你,我凭什么不可以?”
我可是他明媒正娶的牧太太。
他就算再爱夏微蓝,在世人眼中她依然是不知羞耻的情人。
“你有什么资格和微蓝比?你这辈子都不配!”
说完,他狠狠地关上了门,扬长而去。
我一下子颓在床上,苦涩地笑出了声。
一夜辗转无眠。
次日我醒来的时候,牧南行已经离开家。
我匆匆喝了口已经凉透的豆浆,拿上包去医院。
今天是复查的日子。
做完了检查,医生拿着我的报告,面色明显难看了起来。
“医生,你直说吧。”这几日不间断发作的疼痛也让我预感到了情况可能很糟糕。
“那我就直说了,你的病情发展地很快,如果再不住院进行治疗,你的寿命就在这一个月了......”
我摇头打断了他的话,“我不要住院,麻烦你还是给我开点止痛药吧。”
医生拗不过我的执着,只好给我开了大剂量的止痛药,还不断劝说我,“住院可以尽量延长你的生命时间,你的家人呢?这么严重的事情你怎么不告诉你的家人?”
“我没有家人。”我低下了头,医生也诧异了下,不再说什么。
他送我离开的时候,那眼神像是在看一个即将逝去的生命。
大概那也是他第一次遇到像我这样得了癌症只吃止痛药的病人。
之后我去妇产科做终止妊娠手术。
我的身体已经没有办法再容纳一个孩子和我争抢为数不多的养分。
我坐在椅子上,手上的终止妊娠书微微颤抖。
三年来我日思夜想只想有个孩子,但是当他真正到来的时候,我却没有办法守护他......
甚至为了自己的身体只能打掉这个孩子......
我应该是这个世界上最无能、最自私的母亲......
我控制不住情绪,哭的不能自已。
那一刻不知道哪里来的力量让我有了留下他的念头。
既然我也只能再撑一个月,为什么不带着孩子再撑一个月?
为什么不能再让他多感受感受这个世界的温暖?
不等护士叫到我的名字,我逃一般地离开了医院。
我到公司的时候脸色煞白,身体不受控制地摇晃,助理吓得赶忙来扶我。
我拒绝了她,强撑着身子走到了办公室里,关上门。
桌上的“副总监”名牌刺痛了我的眼。
成为牧南行的妻子之后,他明面上给了我一个集团副总监的位置,可实际上架空了我的所有权力,甚至从不关心我是否来上班。
可我并不在乎,只要能看见他,就是莫大的幸福。
刚坐下,我就接到了闺蜜齐婉宁的电话。
她的声音万分急切,“小舟,你知不知道夏微蓝提前出狱了......”
瞬时,我的脑子嗡嗡嗡地,没力气再去听她后面的话,把手机扔在一边,朝牧南行的办公室冲了过去。
当年和牧南行结婚两个月后我就怀孕了,可夏微蓝嫉妒地把我从楼梯上推了下去,致使我流产还被医生断定为日后再难怀孕!
甚至还编了谎话欺骗牧南行!
若不是牧南行的父母坚持要把她送监狱,只怕是我这三年的日子都不会好过!
也因此,牧南行记恨上了我。
可是她明明被判了五年,怎么提前出狱了?
我不顾秘书的阻拦,一把推开了牧南行办公室的门。
他惊诧地看了我一眼,不满道,“找我要和秘书报备,这是公司的规定,你忘了吗?”
“公司的规定只管员工,我现在是以妻子的身份来找你的。”我无视他的威严,利落地关上了门。
“夏微蓝是不是提前出狱了?”我走到他的面前,开门见山道。
我看着他的眼睛从盯着我变成了逃避我的视线,顿时什么都明白了,甚至都不用去问是不是他干的,答案已经写在他脸上了。
我忍着心里万分的痛苦质问,“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难道不知道......”
“姜舟!”他冷漠地打断了我的话,“你是不是太小气了?微蓝只是推了你一下,你要她坐五年的牢,你不觉得你太过分了吗?”
瞬间,像是一道雷劈在了我的头上。
我气得浑身发抖,朝他歇斯底里地大吼,“你说我过分?可是我的孩子都没了,那是活生生的一条命!牧南行,如果当初是我害的她流产,你会怎么做?”
他睨了我一眼,语气平静且冰冷,“我会让法官判你死刑。”
之后,办公室里弥漫着死寂的安静。
原来,心碎是没有声音的。
我紧抿着唇苦笑,“牧南行,如果这故事里的两个人换一换,该多好?”
泪水氤氲着我的眼眶,模糊了他的模样。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逃出公司的,只觉得所有人的目光都是那么灼热,像是在看笑话一样。
笑我霸占了牧夫人的位置而不知足。
十二月的桐城,冷的不像话。
我穿着单薄的呢子大衣走在风中,身子愈发滚烫。
大概是发烧了。
我不想去管糟糕的身体,抬起头来,感受着冷风在我脸上“呼呼”的吹,就像是几个巴掌扇在我的脸上生疼。
可我多希望这样的巴掌能扇醒我,告诉我这一切都是梦......
没有夏微蓝,只有牧南行和江舟。
慢慢地,我走累了,正想找个椅子坐下的时候,迎面撞上来了一个人——夏微蓝。
“好久不见,牧太太。”她一见到我就上前和我打招呼。
说实话,我并不想见到她,相视一眼后从她身边绕开,她一把抓住了我的胳膊,柔声细语道:“牧太太的日子可真是舒服,两年的牢狱可让我吃了不少苦,我可真是想要牧太太也消受下。”
我这才得空看了她一眼,粉白精致的脸上洋着红晕,硕大的耳环挂在耳朵上,穿上一件白色的大衣里配着一条纯白长裙,和三年前比起来,瘦了不少,像是随时会被风吹倒。
确实是男人会喜欢的楚楚可怜的模样。
“既然出来了,就要夹紧尾巴做人,再把自己搞进去就得不偿失了。”我不屑和她多说话,推开她的手正要走,眼神却落在她手上的袋子。
是一件男人的外套。
见我注意到了,她干脆不隐藏了,大大方方地在我面前炫耀起来,“这是昨天牧南行落在我那里的,今天来还给他。”
我听出来了她在挑衅我,更清楚这个时候我不能遂她的意发火。
我冷静地从她手里夺过袋子,“麻烦你了,我送上去给他,你可以走了。”
她显然没有想到我会做出这样的事情,一下子急眼了,上来就要抢。
我顺势往旁边一闪。
她扑了个空,脚腕崴了下,直接从我旁边的台阶上滚了下去!
我没想到会这样,霎时愣在了原地。
等我反应过来准备跑下去的时候,一个黑色的身影比我更快冲了过去。
牧南行......
“怎么样?有什么伤到哪里?”他急忙把人从地上扶起来。
我从没见到过他那么紧张的模样。
台阶不长,可他紧张的样子像是夏微蓝从三楼摔下来一样。
“我没事,行哥哥......”夏微蓝像是泪失禁患者一样快把妆都哭花了,哭哭啼啼地说道,“是我自己没站稳,不怪姜姐姐。”
她越是这么说,牧南行就越是笃定这一切和我有关,锋利的眼神猛地就扫到了我的脸上,咬牙切齿:“江舟,我真没想到你是这么小心眼的人,三年的事情你居然能记到今天。”
我本不想和夏微蓝多废话,但是一提到三年前的事情我便没办法冷静下来,“三年?我能记一辈......”
猛地,一阵钻心的痛从我的肚子弥漫开来,我甚至都没有力气说完最后一个字,直接瘫在了地上。
该死......又来了。
我走的太急,没有带药。
牧南行也没有料想到我会变成这样,怔了下,似乎是想问我什么,还没来得及开口,就被夏微蓝给拉了过去,“行哥哥,我肚子疼......”
她紧皱着眉头,模样很痛苦。
牧南行瞬间就顾不得我了,一把抱起了夏微蓝,“我送你去医院。”
“那姜姐姐呢?”她假惺惺地问道。
“别担心,她只是痛经而已,痛不死的。”
我的心里一下子暖意散尽,冰凉刺骨。
我趴在地上,艰难叫住了他。
他的脚步停了下来。
我已分不清脸上是汗水还是泪水,“牧南行,我疼......”
“哥哥......我疼......”
我醒来的时候,周围一片安静,只有秘书一个人。
她还没来得及和我说什么,就收到了牧南行的电话,匆匆离去。
大概是房间太安静的缘故,我清楚地听到了电话那头的声音,“你那里忙完了就先回公司。”
只字未提我。
护士劝我多住两天好好观察,我婉言谢绝回了家。
回到家的时候,牧南行已经坐在沙发上等我了,我推开门的时候,他也仰起头来,视线相交的刹那,我下意识地躲开了,把包放到一边进了卫生间。
冰冷的水从水龙头里“哗哗哗”地流出来,我双手撑着大理石台,呆滞看着镜子里的人影。
削瘦的脸苍白地可怕,目色无神,满是疲惫。
我难以置信这是我的脸,一个只有25岁的女人的脸!
明明三年前,我还是一个元气的姑娘。
我苦笑出了声,眼泪却不受控制地飚了出来......
我去拿纸的时候,不小心碰倒了台子上的一瓶爽肤水,顿时呆愣在那里。
我明明记得那瓶爽肤水用完之后是放在第二层的架子上的,怎么会随手放在台子上?
登时,我的心里有一股浓烈的不安,立刻看向了架子上的其他东西。
护手霜从第一层移到了第三层,面霜也换了位置。
可牧南行从来不碰我的东西......
我恍然想到进门的时候他的表情,想说什么又生生憋回去。
一个可怕的猜想冒了出来,我不加思索走出了卫生间,直奔房间而去!
牧南行看到我出来,立刻从沙发上起身想拉住我,但被我狠狠甩开了。
推开房门的那一刻,夏微蓝正坐在我们的床上悠闲地玩着手机,看到我的那一刻才假装惊讶地起来,假模假样地关心了起来,“姜姐姐,你回来了?你的身体怎么样了?”
我厌烦了她这般白莲,压着心里的火吐出来几个字,“从我家里出去。”
“姜舟,你干什么?微蓝她身体不舒服在家里住一晚而已,你可真是小气。”
牧南行一把将我扯出了房间,怒气冲冲地呵斥我。
我气得浑身发颤,攥紧了手指,指关节泛白。
我的丈夫带别的女人回家过夜,还要我大度些。
这是什么荒唐的事情!
我冲着他喊,“牧南行,我才是你的妻子,才是这个家的女主人!她必须马上出去!”
我可以忍受他的冷漠,可以忍受他不爱我,但是不能忍受一个女人堂而皇之地占据我的位置!
“姜舟,微蓝她身体不舒服,你也是女人,你体谅一下会少你一块肉吗?”
“天下不舒服的女人多了去了,我都要把她们接到家里来好好照顾吗?!”
这天底下,我可以体谅任何一个人,唯独夏微蓝不行!
“姜舟,你今天到底怎么回事?就因为我没有陪你去医院,你就要这样一直闹吗?”
我被气的快说不出话的时候,夏微蓝才撑着肚子从房间里走出来,“行哥哥,要是姜姐姐不愿意的话我还是先走吧,不为难你们了......”
“微蓝,你不舒服就不要随便乱走了,快回去躺着。”
我站在那里,看着牧南行温柔地扶住她,事无巨细地关心,心里涌出一股酸涩无力。
“牧南行......我......”
他转过头来,语气冰冷地骇人,“你又想干什么?”
我本想说既然你们如此,不如我退出成全你们,毕竟我也是个将死之人,不想再做任何无畏的抗争,没有办法更改的结局,倒不如顺从。
可他冷漠的语气让我把话堵在了嗓子眼里,既然他都这么说了,我也只能顺着他的意思了。
“你想让她住下来也可以......”我看着他们的表情不约而同地颤动了下,像是对我的让步充满了惊讶和怀疑,我不紧不慢地把后面一句话补上。
“除非爸妈同意。”
我很清楚,牧南行的父母绝不会同意,除了我之外最恨夏微蓝的就是他们,夏微蓝让他们失去了孙子,要是让他们知道牧南行不仅私自找关系让她提前出狱还想让她住在家里,只怕是会一怒之下收回牧南行在公司的权力。
牧南行的脸色变得难看了起来,“姜舟,你真让我失望。”
说完,他拉着夏微蓝的手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家。
他们走后,我把房间里所有的东西都换了下来,我不想躺在她躺过的床上,不想用她用过的东西。
恶心。
半夜时分,空气里安静地只剩下了“滴滴答答”的钟声,我坐在床上,拿起红笔,把床头日历上今天划去。
数着自己为数不多的日子。
这剩下的日子,我总要做些什么。
我想到了我的哥哥,那年因为和牧南行结婚的事情我们产生了嫌隙,就此断绝关系。
我时日无多,不想自己再有遗憾,拿起手机拨通了那个熟悉的号码。
话筒里传来“滋滋”的电流声,随后是冷漠的机器音。
“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是空号......”
我下一子没了力气,手机从手里脱落,重重地砸在腿上。
我真的成了孤身一个人。
我蜷缩在床角落里,紧紧抱住自己。
无依无靠。
五分钟后,我做了一个重大的决定。
我要找到哥哥。
这个世界上真正无条件爱我的人,只剩下哥哥了。
我想在生命的尽头,回到家人的身边。
我给律师打了个电话,“拜托你帮我找一下我哥哥。”
同时嘱咐道,“帮我拟一份离婚协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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