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修改！）
第二天，夏兴怀走后，林凡和刘利参与了调查组的调查，闫中将参与了旁听。
“我们调查了飞机的黑匣子和雷达记录，证实，由于刘利的失误操作，导致飞机尾翼割开了林凡所驾驶的飞机两个发动机，导致飞机失去动力。”
对面的调查员照着事故报告叙述事情的经过。
“导致飞机不停的打转，无法修正，这是不可逆转的！”事情的经过念完了，下面就是处罚决定了。
“综上所述，对林凡中尉这次意外不予以处罚，也不会记录在档案上！”
“对刘利中尉的不当操作做出，降职一级、停飞三个月且记录在个人档案上的处罚！”
“宣读完毕！有任何异议请三天之内提出！”
现在边境的局势越来越紧张，随时可能爆发冲突，夏国正是用人之际，加上刘利主观上并没有故意的情况，不可能让刘利永久停飞的，三个月的期限也可能随时缩短。
林凡对这个决定也没有任何异议，他只是暂时走不出心里那道坎儿。
“必须尽快让他重新飞行！”看着有些失魂落魄的林凡，闫中将对着王杰说道，他想要用高强度的训练逼迫林凡不再想起这个事。
......
集训结束之前的第三天，王教官暂时接过了充当林凡副手的工作。
虽然还在参加集训，但是林凡有点放不开手脚了，天上的都是自己的战友，他害怕再次因为自己的原因出事，所有人都知道了一向疯狂大胆的凡变得胆小如鼠。
“林凡，刚刚我们明明有三次攻击它的机会，你在干什么？”从天上下来后，王教官向林凡质问。
林凡一直埋头朝前走，并没有理会他，看到这一幕王杰也很无奈。
随后走向了跑道边一直关注林凡的闫中将，对他摇了摇头：“他还没有恢复，一直放不开手脚！”
“这件事才过了两天，走不出来很正常。”闫中将的视线一直在林凡身上。
“可是我们没有那么多时间来等他恢复了！”还有两天训练就结束了。
“等一下叫他继续飞！”闫中将还是用高压的方法，十年前他就是靠这一招挺过来的，战斗，特别是生死之间的战斗，能够让一个人暂时忘记这一切。
......
“曾大头，刚刚林凡向我提出了退出这次训练！回舰队去。”
闫中将正向第二舰队的曾司令打电话，曾大头是曾琦年轻时的外号，他们和林凡的父亲是一个大队的战友，还是生死之交的好兄弟。
沉默了一会儿，曾司令说道：“我给他派一个副手过去，保证他立刻生.龙.活.虎！”曾琦的声音有些咬牙切齿。
闫中将虽然不知道为什么派一个副手过来，林凡就能恢复，但是他选择相信这个老朋友。
第二天一大早，林凡打包了行李准备回第二舰队，所有人都以为他还没有走出来，但是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只是对队友下不去手，面对真正的敌人他也不含糊！
刚出门就碰上了曾琦给他派来的副手。
“林大哥，你要去哪里？我才刚来你就要走了吗？”曾琦给他派的助手，正是他的女儿，曾小米。
“小米，你怎么来了，我准备回舰队去！放手，这里是部队！”艾米走过来准备抱住林凡的胳膊，被林凡拒绝了。
“我给你当副手啊，同时为我爸带话，他说他的舰队不欢迎逃跑的懦夫！这是我爸说的，不是我说的，不管你变成什么样，我都欢迎你！”小米还想去抱林凡的手。
“闫叔叔的办公室在哪里？你带我去吧！”说实话，活泼的小米确实让林凡板着的脸放松了不少，放下了行李，带着小米走向了闫中将的办公室。
“闫叔叔，我来向你报道了！”见到闫中将，小米跑过去抱住了闫中将的手。
“艾小米米！原来你爸说派的副手就是你啊！在部队要有部队的样子！”闫中将显然是认识曾小米的，虽然在批评她，但是语气中可没有批评的意思。
“是，首长！松开了闫中将的手，给他敬了个礼。
“首长，林凡今天没有任务吗？我想尽快和他一起上去训练！”
闫中将看向了林凡，林凡没有说话，林凡其实不是不想训练，只不过昨晚上才说了离开，现在有些拉不下脸面。
见还是不说话，现在办公室里面又没有外人，闫中将向他讲起了他父亲的历史。
“你知道吗，我和小米的父亲还有你父亲是一个飞行队的，二十年前，面对像天上星星一样多敌机，他击落了超过十架而自己的飞机只受了轻伤，他本来可以安全返航的，但是他为了救我和曾大头，选择了掩护我们！”
“那一次，我们失去了包括你父亲在内的二十多名战友！但是我们第二天还是要继续执行任务，所以当时的我对你父亲的死根本没有难过！”
“如果你想替你父亲报仇，现在有两个选择！一个是找我，还有一个是完成训练，就能有机会教训那群杂碎们！”闫中将凝视着林凡：“现在，告诉我你的选择！”
“首长，今天的训练开始了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