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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汉小亭侯全文章节

喝口小酒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军事历史《西汉小亭侯》,主角分别是赵启明周亚夫,作者“喝口小酒”创作的,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如下:来的问了一句:“那是不是说,封地内的人基本都归我管?”钱管家捋了捋胡须,继续一张严肃脸,慢条斯理的解释说:“小侯爷在封地内并没有‘治民权’,但凡牵扯到百姓的具体事务,都由‘内史府’统一管理,长安城外的各郡国,情况也是如此。”“治民权都没有?”赵启明挑了挑眉,有点不高兴。因为没有治民权,就意味着他不能用“老子就是王法”这种霸气的台词,去强迫封地内的适龄......

主角:赵启明周亚夫   更新:2024-02-14 19:2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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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赵启明周亚夫的现代都市小说《西汉小亭侯全文章节》,由网络作家“喝口小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军事历史《西汉小亭侯》,主角分别是赵启明周亚夫,作者“喝口小酒”创作的,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如下:来的问了一句:“那是不是说,封地内的人基本都归我管?”钱管家捋了捋胡须,继续一张严肃脸,慢条斯理的解释说:“小侯爷在封地内并没有‘治民权’,但凡牵扯到百姓的具体事务,都由‘内史府’统一管理,长安城外的各郡国,情况也是如此。”“治民权都没有?”赵启明挑了挑眉,有点不高兴。因为没有治民权,就意味着他不能用“老子就是王法”这种霸气的台词,去强迫封地内的适龄......

《西汉小亭侯全文章节》精彩片段


夏日炎炎,这是一个万物生长的季节。

赵启明跪坐在地上。

对于一个现代人来说,这样的姿势在平时只有一个场合需要用到,那就是上坟。但莫名其妙的到了这里之后,就好像“每天都过清明节”,只要是出来见人,他就必须得保持跪坐。

此时,除了赵启明之外,客厅 还有另外一个老头跪坐在他对面。

这老头宽袍长衣,胡须花白,有点仙风道骨的意思,像街边给人看手相的老骗子。但说起身份,老头其实是这家里的管家,此刻正按照惯例,手捧竹简,向赵启明做着汇报工作。

至于赵启明,他现在的身份,是西汉年间,汉武帝当政时的诸侯。

更准确来说,他的封号是“东亭侯”。虽然只是“列侯”之中比较低级的“亭侯”,但这也是他老子参与平定“七国之乱”,在“周亚夫”和“窦婴”那样的猛人手底下用命拼出来的。

可“老侯爷”运气不好,带着满身伤疤下了战场,刚被先皇封了爵位没几天就挂了。偏偏赵启明的母亲也死去多年,没有给他留下弟弟妹妹,于是以前的“赵启明”就顺理成章的成为了第二代“东亭侯”。

小侯爷,大领导。

刚刚知道自己身份的赵启明有点小鹿乱撞。

因为他这辈子当做最大的官是中学时的化学课代表。他还记得当时一个漂亮的女同学,因为没有做作业而拉着他的袖子撒娇,他脑子一热就替女同学隐瞒了过去。回想起来,那是他有生以来第一次经历“权与色”的交易。

但他并不以为耻,还打算励精图治,发奋图强,争取早日当上班长,进行更多的权色交易。只可惜女同学没交作业的事情最终被老师发现,他的仕途生涯也随之胎死腹中。然而相比起丢掉官职,真正让他伤心的是,那位女同学再也没拉过他的袖子。

但现在居然成了侯爷!

这得多少姑娘抢着拉自己袖子,多少姑娘抢着跟自己撒娇啊。

赵启明有点乐不思蜀,对自己的身份当然十分满意。

所以此刻,他正认真的听取老管家汇报着近期封地的情况。

老管家姓钱,今年已经五十“高龄”,据说多年前也是老侯爷的“门客”。因为在侯府内资历最老,而且还是一手带大赵启明的人,所以谁也不敢触他的霉头,包括赵启明也是一样。

老头比较严肃,平时总板着张脸,跟谁睡了他闺女一样,让不想成为他女婿的人都不想和他交朋友,并且老头说起来话来给人的感觉就像是“夏天的数学老师”,慢条斯理,一开口就让人昏昏欲睡。

而现在这老头已经抱着竹简念了快半个时辰。

要不是赵启明想趁这个机会了解一下自己封地内的情况,恐怕早就宣布散会了。

“钱先生。”赵启明终于打断了钱管家,主要是他因为听不懂那么多的“知乎者也”。

于是,钱管家念经一样的声音戛然而止。

仿佛下课的铃声响起,赵启明旁边伺候的两个丫鬟苏醒了一样,手脚利落的为赵启明和钱管家重新上茶 。甚至,门外树上的知了也像是被解开了穴道一样,重新开始吱哇乱叫。

看来钱管家有催眠整个世界的特异功能啊。

赵启明很佩服,然后用商量的口气朝钱管家说:“您也知道,我几天前摔伤了脑袋,醒来之后很多事都记不得了,所以关于封地内的事务,您看是不是先让我了解个大概,再说其他?”

钱管家抬了抬眼皮,看了赵启明一眼,似乎觉得有理,于是放下竹简,跪坐着还不够,又朝赵启明抬起双手行了个礼,然后缓缓说:“是老臣思虑不周,小侯爷若有什么想问的,老奴回答便是。”

赵启明赶紧回了个礼。

他最怕这个。

本来嘛,和大他一个辈分的人对着跪也罢了,坐而论道,谁也不占谁的便宜,只当是去学习日本剑道的时候碰到了一个人老心不老的高龄师兄。可这动不动就拜的习惯那就真的很让人困扰了。

毕竟,你总不能把老爷子想成是黄道吉日和你夫妻对拜的新娘子吧?

“第一个问题。”赵启明直奔主题:“我的封地有多大?”

钱管家看了赵启明一眼,似乎有点意外赵启明连这也忘记了,但他还是如实回答说:“小侯爷的食邑有两个村子,有良田六百余亩,口一千人,自老侯爷受封‘就国’之日,无增亦无减。”

“就只有两个村子?”赵启明有点失望,他昨天已经听说这是在长安周边,但还是第一次知道自己的封地居然这么小。就这几百户佃农,想造反都凑不齐一个团吧?

难道说自己如果真的要谋朝篡位,只能以“连长”的身份去攻打长安?

“地方虽不大,却是极好的封地,连魏其侯都在这附近购下了产业,静安公主的食邑也在不远的二郎庄上。”钱管家仍然面无表情:“老侯爷当年能被封在这里,足以说明先皇的重视。”

听到这话,赵启明稍微平衡了一下,毕竟村官再小也是干部,封地再小也是诸侯嘛,所以他又重新燃起希望,再次期待起来的问了一句:“那是不是说,封地内的人基本都归我管?”

钱管家捋了捋胡须,继续一张严肃脸,慢条斯理的解释说:“小侯爷在封地内并没有‘治民权’,但凡牵扯到百姓的具体事务,都由‘内史府’统一管理,长安城外的各郡国,情况也是如此。”

“治民权都没有?”赵启明挑了挑眉,有点不高兴。

因为没有治民权,就意味着他不能用“老子就是王法”这种霸气的台词,去强迫封地内的适龄女青年成为他的老婆,他只能用“我一辈子只爱你一个人”这种不要脸的鬼话,去忽悠少数脑子不好的适龄女青年落入婚姻的骗局。

无疑,后者比较无耻。

而他是一个高尚的人。

“虽然没有治民权,但土地尽归侯府所有,所以牵扯到此类事务,仍由小侯爷说了算。”钱管家似乎看出了赵启明的失望,于是补充了一句:“另外,佃户每年上缴田租,也将作为食邑,归侯府所有。”

赵启明点了点头,其实仔细想想,只要能收钱也不错了。

于是接下来的时间,他又问了问关于侯府内部的情况。

钱管家告诉他,这侯府里有丫鬟、家丁,以及护卫,总共四十五人。全部围着赵启明一个人转。因为侯府除他之外,再也没有姓赵的人。甚至是侯府之外,赵启明也没什么宗亲长辈。只是老侯爷有些远房亲戚,早些年来长安投奔,现在已经安定下来,做些小生意糊口,至于老夫人那边,早已经多年不曾来往。

这无疑让赵启明很满意。

除了被那么多人伺候以外,没有什么亲戚这个发现,也很让他庆幸。

因为在他的认知里,古代人动不动就株连九族的习惯实在有点太过于凶残,有可能昨天你还组织家庭成员,忠君爱国得不能再忠君爱国,今天却要因为你二叔他大舅突然谋反,导致几千公里之外吃着火锅唱着歌的你被砍掉了脑袋。

所以说,在这个年代,尤其是贵族阶层,亲戚少其实是件好事。

而钱管家紧接着告诉赵启明,除了爵位之外,他没有其他的官职。对他来说这更是好事。

因为仔细说来,东亭侯这样的身份就已经不错,属于高不成低不就的类型,天塌下来有姚明去顶,遇到洪水也是郭敬明第一个被淹死,只要不作死就可以优哉游哉的过着自己的小日子。

而且这个年代,不大可能出现一位爱吃红烧肉的少年,带着农民阶级喊出“打地主、分田产”的口号,所以只要自己不要想着以连长的身份去攻打长安,作为地主几乎没有任何职业风险。

那既然这样,为什么还要参与到朝局中去?

躲在这乡下地方,苟且偷生的当个土皇帝。反正有钱有地有家产,过着“早餐豆浆买两碗,一碗喝掉一碗倒在小朋友的头上”这种既有钱又嚣张的生活,即使什么也不做都能过的很好。甚至要实在无聊,还可以娶上几个老婆,从此过上荒淫无道的生活。

想想还真是有点小激动呢。


钱管家很忙。

自从赵启明说要开始白瓷生意之后,老人家就一直为这件事而奔走。前天才刚刚和李老板达成合作意向,昨天又去实地考察了白泥的储量,而今天还要去东乡亭为新的作坊选址。

正所谓浪子回头金不换,赵启明的改邪归正,让钱管家很欣慰。更别说有了白瓷这样的产业,侯府的进项肯定会大大提升,钱管家其实也愿意为这件事奔走。

所以这天,钱管家依旧起了个大早。

经过外院时,在门廊下安家的那窝燕子还没出窝,院子里只有零星几个下人在打扫。

看到他来,下人们都纷纷放下手里的水盆和扫帚,规规矩矩的行礼。

而钱管家羽扇轻摇,停下脚步,心中十分满意。

毕竟,不是谁家下人都能像东亭侯府一样懂得礼数。而这,都是他亲手调/教的结果。

和从前一样,钱管家出门之前,总要没事找事的吩咐上几句。

但这次,没等他训话,门房的人就忽然跑来禀告,说是有钱管家的客人在门外等候。

不是侯府的客人,而是钱管家的客人。

这就有点奇怪了。

虽说钱管家倒的确有些朋友,可那些都是当年战场上交情,当年七国之乱平息之后,那些战友都像他一样成为了各门阀的幕僚、门客,这么年已经少有走动,谁会特意来登门拜访?

钱管家眯起眼睛。

他虽不知道是谁,但隐隐可以猜到,是某位昔日的战友,遇到了什么不好解决的麻烦,请他出山,出谋献策。

毕竟,当年在老侯爷手下,他可是出了名的军师,为老侯爷出过很多主意,而现在在侯府独当一面,作为家臣,也是以谋臣著称。

看来多年过去,自己的威名依旧不减当年啊。

钱管家心里有些得意。

于是,他于是清了清嗓子,抖了抖衣衫,然后摇着羽扇,慢悠悠的去迎客。

但很快,钱管家就懵了。

因为来的不是他的某一个友人,而是他所有的朋友,一个不差,就像组团打怪一样,全他妈来了。

这什么情况?

钱管家有点糊涂。但出于礼貌,他还是客气的把这群朋友请进了偏厅。

一番寒暄之后,老头终于知道这群人的来意。

原来,事情的起因,是几天前赵启明作为贺礼送到魏其侯府的那批白瓷。

据说,魏其侯发现那批瓷器之后,就奉为至宝,从不轻易示人。尤其是那一套白瓷茶具,老头连碰都不让下人碰,无论煮茶还是事后清洗都亲力亲为,生怕被毛手毛脚的下人打碎。

这件事情在某次纨绔聚会上,被魏其侯那两个儿子拿出来当做谈资,众纨绔一时兴起,纷纷怂恿,于是“村长家的两个傻儿子”就真跑去魏其侯府的书房,偷拿了拿了其中几件,供友人传阅。

虽然事情后来被魏其侯发现,两个傻儿子都被打出了屎,但经过传阅之后,这白瓷经由这些纨绔子弟而名声鹊起,白瓷之名更是传遍了整个长安城的贵族圈子。

然后,这白瓷首先引起了退休在家,整天只知道“逗猫遛鸟”的那群老干部的注意。

这长安城中居然还有老子没有玩过的东西?

大佬们十分不满意,于是纷纷以各种理由拜访魏其侯,想要证实关于瓷器的传言。

起初,魏其侯否认了这种瓷器的存在,因为老爷子将那批瓷器视若珍宝,怕拿出来之后就要被这群大佬“求赠”,直到在大佬们许诺只看不要之后,魏其侯才老大不乐意的拿出了那批瓷器中的一套茶具。

这一看,让大佬们都有点后悔“只看不要”的承诺。

原来这长安城中真的还有老子没玩过的东西啊。

这就好像一个“所有人都刷到满级的游戏”,玩家都拥有了顶级装备和技能,无聊的只能每天数脚趾头玩,可有一天,游戏中忽然多出了一种前所未有的装备,还被其中一个玩家率先武装,其他玩家顿时沸腾了。

于是,回到家中,这群按耐不住的大佬们立即派人,去打听魏其侯的那批瓷器到底从何处而来。并且很快,他们就了解到,原来这批瓷器原来是作为贺礼,由东亭侯赠送给魏其侯的。

就是那个被灌将军当成公文包一样夹在腋下的东亭侯啊。

大佬们恍然大悟。

但赵老侯爷去世多年,除了被赵老侯爷临死前托孤的魏其侯,他们中很多人都与这个“长安城外的小地主家”没了来往,而且这赵小侯爷还是个乳臭未乾、被人当成公文包一样夹在腋下(能不能别提这件事了?)的小孩子,让大佬们亲自过来一趟多少显然有些不合适。

所以,在各大佬们想尽办法的拉关系、找门路。在此过程之中,恰好与东亭侯府的管家有战友关系的那群门客、管家,就成为第一批“成功找到门路”的关系户,大清早便来到魏其侯府找钱管家,来占昔日战友的便宜……

当然,这群远道而来的关系户,说的并没有这么直白。

但意思老管家是听明白了。

反正不是找足智多谋的自己出谋划策应对世纪危机,而是为了要小侯爷的瓷器的。

原来自己并没有威名不减当年啊……

这让老管家心里有点失落。

这感觉就像天真浪漫的高中女学生背着书包走在回家的路上,忽然收到校草级别的帅哥红着脸递来的情书,原以为是自己得到了校草的青睐而激动的脸红心跳时,却发现校草是委托她把情书交给她的妈妈。

这真是一件令人尴尬,又有点失落,还想骂一句“咋不回去日你自己的妈妈”的事情。

但失落之后,老管家很快就振作起来,开始与昔日的战友周旋,同时让伺候的丫鬟,去后院向小侯爷请示。

可惜,小侯爷此时并不在后院。

就像之前所说,退休老干部们为了得到白瓷都在寻找关系。这其中的一部分,因为自己门客和管家这层关系,找上了曾经已经打仗的钱管家,当然,也有些退休老干部通过自己的儿子,找到了曾经一起“桑拿”过的赵启明。

所以此时,赵启明跪坐在正厅主位,左右手边客座,各自端坐着一群纨绔,正声容并茂的感慨着曾经一起欺男霸女的快乐时光。可惜赵启明根本不认识这群一起无恶不作的小伙伴,于是绕过这一话题,并很快试探出这群二代是为白瓷而来。

纨绔们希望赵启明能看在一起桑拿的情分上送与他们几件,让他们回去讨长辈欢心。

是的,就是这么直白。

甚至有点“不给我我就吊死在你家里”的无赖架势。

但好在这群家伙很讲礼数,要东西也没有空着手,个个都让护卫带着礼品,赵启明光是扫一眼,就能看到很多金银制品,而白瓷的造价成本,就算整整一窑,其实也比不上他们其中的任何一件礼品。

纨绔们却不知道这一点。因为京中盛传,白瓷是堪比和田羊脂的宝物,想来价值当然也不能比羊脂玉便宜多少,所以他们每个人都带着能买下整个瓷器作坊的礼品,却只要求每人三件瓷器。

这可是划算的买卖。

更别说瓷器作坊刚烧出了第二批三百多件瓷器,货源充足,根本没理由不给。

但既然传闻中说白瓷价值连城,这么痛快就给了,不是很没面子吗?

所以赵启明立即皱了皱眉说:“这很难办啊,毕竟我手上的白瓷也没多少了。”

“启明兄开恩啊!”一个纨绔惨叫:“小弟前些日子砸了‘平阳侯’家外甥开的酒馆,在外避难已经数日,正等着拿几件白瓷回去讨父亲欢心,才能免受处罚啊。”

“对啊启明兄,你可得帮帮小弟啊,小弟那妾室为了白瓷而茶饭不想,拒绝与小弟同房已经数日,小弟饥渴难耐,备受煎熬,今日启明兄若不肯割爱,小弟就要活寡了啊。”又一个纨绔痛哭出声。

于是众纨绔纷纷诉说,仿佛每个人都着不得已的苦衷。

居然有个臭不要脸的,说他爹不见白瓷不下葬,已经诈尸多日,再没有白瓷陪葬,老侯爷眼看着就要臭了。

无耻啊。

赵启明/心里十分嫌弃。

但既然目的已经达到,他索性叹了口气,大手一挥的说:“那我们可说好了,都是看在兄弟的面子上。”

众纨绔连连点头。

“不然我可不会让你们占我这么大便宜。”赵启明一副众纨绔赚到了的表情,仿佛正在把自己的老婆送给朋友们一用,然后朗声朝下人吩咐说:“去库房,送给在场的众公子每人两件瓷器。”

“只给两件?”

“恩?”

“……谢启明兄大恩!”

“为我的妾室感谢启明兄!”

“替我诈尸多日的老爹感谢启明兄!”

怕连两件都没有的纨绔们跪拜成一片,而赵启明正眯着眼睛享受中了双色球的喜悦心情。


吹牛吹大了。

赵启明怎么也没想到,只是因为嫉妒秦文的武艺高强,故意把第八套广播体操说得上天入地,好像学会此广播体操就能与百万军中取上将首级一样,这种鬼话秦文这家伙居然当真了。

而且不仅当真了,这缺心眼还满世界宣扬。

这下可怎么办。

眼看着静安公主似乎对广播体操很感兴趣的样子,要是这位姑奶奶非要现场表演,恐怕自己明天就要因为在静安公主面前耍猴,惹得公主殿下勃然大怒,而被直接拖出去砍了头吧?

这种出名的方式可一点也不好玩。

而且这种死法也太丢人了点吧?

赵启明眼珠乱转,忽然灵机一动,于是赶紧说:“回长公主,这第八套广播体操,乃是一位世外高人的功夫,微臣之所以知道,缘起于某日在山中踏青,恰好看到此高人正腾云驾雾。”

“哦?”长公主似乎很感兴趣:“东亭侯竟然有如此奇遇?”

“这的确是微臣之福。”赵启明谦虚的行了个礼,然后叹了口气说:“可惜,当微臣行跪拜大礼,求高人将微臣收入门下时,高人却大笑三声,飘然而去,让微臣感觉有一点点尴尬。”

听到这话,纱幔后面传出一声轻笑。

这让赵启明忍不住老脸一红。

因为他有点怀疑,长公主是不是识破了他拙劣的谎话。

但话都已经说到这了,他也只能硬着头皮继续往下说:“从那以后,微臣虽然多方打听,却再也没有那位高人的消息,想来微臣与那位高人之间已经是缘分已尽,真是让人非常遗憾啊。”

静安公主显然知道赵启明在胡说八道,但即便如此她也没有拆穿,还安慰了一句说:“东亭侯有这般奇遇,已经难能可贵,倒也不必过分伤心,毕竟这世间并非人人皆可求仙问道。”

“长公主所言极是!”赵启明松了口气,不管静安公主是否相信,至少算蒙混了过去。

“东亭侯可否上前一步?”

“啊?”正庆幸的赵启明一呆,第一次直视面前的纱幔。

有风吹来,那纱幔轻轻扬起,后面隐约可见一个曼妙的人影,正侧卧在软塌上。

赵启明有点紧张,赶紧低下头来,偷偷瞥了眼在座其他人。

可大家都看着他,并没有什么太多的表情。

难道说被这么叫进去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可古代不是很封建的吗?

赵启明不明所以,但长公主的话他哪敢不停,只能上前一步,到了纱幔面前。

“进来。”长公主又说。

这让赵启明更加紧张起来,于是再次上前一步,轻轻撩开纱幔。

一排侍女如同众星拱月般站在一张软塌后面。

而软塌之上,是一个梳着高髻,穿着襦裙的女子。这女子大概二十四五岁的年纪,正侧躺在软塌之上,用一只手撑着头,略显慵懒。但她那好看的眼睛,看着赵启明,却带着笑意。

但赵启明却忽然意识,这么直视人家公主,是非常无礼的行为。

于是他到赶紧低下头,重新行礼。

可静安公主倒也没有怪罪他眼睛乱看,反而问了句:“你腰间之物是什么?”

“啊?”赵启明再次抬头。

此时的长公主距离他还有些距离,但即便如此,他也看到静安公主细腻的皮肤,和襦裙下凹凸有致的身材,分明是一个成熟美丽的女子,却因为那慵懒的姿势,又平添了一分妩媚。

长公主微笑,指了指赵启明腰间:“那是何物?”

赵启明脸一红,因为一个大美女朝他笑了,但好在没有被笑容击晕,明白过来静安公主在问他腰间的檀香扇之后,有点手忙脚乱的解下来,双手呈上说:“回长公主,这是把扇子。”

一个侍女走了过来,拿过檀香扇,呈到静安公主面前。

静安公主用空着的那只手接过,仍然没有坐起来,只是随意看了看,便似乎发现了其中的机关,竟把扇子慢慢展开,然后又重新合上,然后露出了称赞表情:“这设计,倒是不凡。”

赵启明咧嘴傻笑。

“不会是那位世外高人所赠吧?”

赵启明的笑容戛然而止,忍不住又脸红了。

看来静安公主识破了他之前的谎话,而且是在提醒他不要在胡说八道了!

果然,静安公主抬头来,笑看着赵启明,似乎在等待他的回答。

赵启明红着脸,尴尬的回答说:“这个,其实是微臣自己做的。”

“有何作用呢?”

“扇风取凉。”

“扇风?”静安公主看向扇子,就像之前一样,很快就找到了窍门,握住了扇柄,轻轻闪了两下,鬓角一缕散乱的头发飘然而起,静安公主露出笑容:“想不到你还有这样的巧手。”

“不敢。”赵启明偷偷看了看静安公主的表情,见她低头把玩很喜欢的样子,琢磨着这檀香扇自己估计是拿不回去了,索性咬了咬牙,向静安公主说:“长公主若是喜欢,就请收下此扇,当是微臣的一点小心意吧。”

静安公主笑了笑:“即使喜欢,也没有平白无故就拿你东西的道理。”

赵启明立刻松了口气。

因为这扇子虽然造价不贵,但制作起来很花费时间,他也就只有这一把,要是给了静安公主,以后还拿什么装逼?还怎么在一个万众瞩目的场合摇着扇子作诗,撩拨姑娘们的春心?

这么想着,他抬起头,却发现静安公主正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赵启明的脸一下就红了。

静安公主显然看到了他刚才松了口气的表情。那分明就是不愿意送给人家的表情。

这太丢人了。

堂堂东亭侯成了吝啬鬼,连一把扇子都舍不得的铁公鸡,真是有辱门风啊……

“这样吧。”静安公主还是没有拆穿赵启明,但也没有把扇子给他的意思,只是似笑非笑的说:“倒不如把这扇子借本宫几天,待本宫拿去给工匠看看,仿出一把来再还给你,如何?”

赵启明哪敢再表露出任何的不舍,赶紧点头:“全听长公主吩咐。”

“那好。”静安公主看了赵启明一眼,然后收回视线,一边把玩着扇子,一边懒洋洋的说:“寿宴马上就要开始了,想必灌将军那边已经等的着急,既然如此,本宫这里就不留你了。”

赵启明赶紧行了个礼说:“微臣告退。”

静安公主点了点头。

赵启明倒退着走了出来,然后朝在场的这群长辈也挨个行礼。

这些人中不少都对他回以善意的笑容,但赵启明仍然不知道谁才是魏其侯。而且这种场合也不大好挨个去问。所以行了一圈的礼之后,他慢慢的退了出去,然后站在外面长出一口气。

那个静安公主太厉害了。

别说是说谎,就算是说句违心的话,那婆娘都能看得出来。

果然是从小生在帝王家的反动阶级分子,跟共产主义接班人就是不一样啊。

不过说实话,赵启明对这个静安公主并不反感。

因为即使发现他撒谎,说违心的话,静安公主也没有当众拆穿,反而还给他台阶下。很像那种心智成熟,却心怀善意的大姐姐,跟电视里飞扬跋扈的汉唐公主形象可好多了。

更别说这静安公主长得还挺漂亮。

貌似身材也不错的样子……

想到这里,赵启明赶紧止住了自己的歪念头。

因为从“长公主”这个称谓来看,这个静安公主应该是汉武帝刘彻的姐姐。

这样的年纪在古代社会肯定早已经出嫁,是有驸马的人了。

所以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想也白想。

小说《西汉小亭侯》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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