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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质量小说重生一睁眼,她掀翻侯府嫁世子

不游泳小鱼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重生一睁眼,她掀翻侯府嫁世子》,现已上架,主角是沈逸夏顾明秀,作者“不游泳小鱼”大大创作的一部优秀著作,无错版精彩剧情描述:一道上任,将卢氏留在了湖州,因哥哥出事,自己被赶出国公府,儿女皆过得凄惨,丈夫又弃她远去,卢氏抑郁成疾,没多久就过世了。如果有些事情以自己一已之力无法改变,那就将伤害降到最低,所有的罪与罚都由自己一人承担,只希望能护住爱自己,和自己所爱的亲人。“也许老太太真有法子呢?”阿芙安慰道。但愿吧,还好老太太是反对这桩婚事的,要不然,就又要走回上辈子的老路,说......

主角:沈逸夏顾明秀   更新:2024-05-12 16:3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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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质量小说重生一睁眼,她掀翻侯府嫁世子》精彩片段


淡黄色的灯光下,阿芙的五官清秀明晰,顾明秀一把握住她的手:“阿芙……”

“老爷也真下得手去,打这么重。”阿芙拿帕子替她擦着汗,不满道:“小姐怎么不告诉太太?太太肯定会为小姐作主。”

顾明秀摇头,卢氏晓得了不但阻止不了这桩婚事,还会与顾知远起冲突然,夫妻关系会越来越冷淡。

前世自己嫁后,顾知远果然高升,进京补了户部郎中的缺,虽然只升一级,却进了六部,成了京官……

他却带着齐氏一道上任,将卢氏留在了湖州,因哥哥出事,自己被赶出国公府,儿女皆过得凄惨,丈夫又弃她远去,卢氏抑郁成疾,没多久就过世了。

如果有些事情以自己一已之力无法改变,那就将伤害降到最低,所有的罪与罚都由自己一人承担,只希望能护住爱自己,和自己所爱的亲人。

“也许老太太真有法子呢?”阿芙安慰道。

但愿吧,还好老太太是反对这桩婚事的,要不然,就又要走回上辈子的老路,说实在话,与其又遇上叶康成,她情愿嫁给英国公世子。

紫竹院里,顾兰慧哭红了眼睛:“爹爹偏心,说什么更看重我,到了关键时候,还是将嫡庶分得清清楚楚。”

齐氏叹了口气道:“你这孩子,这对你是好事啊,娘巴不得是这个结果,嫁给短命鬼的是顾明秀,咱家与福康公主和英国公又成了姻亲,你爹的官位肯定要前进一步,咱家的背景更深厚了,于你的婚事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就算爹连升两级又如何?女儿还是庶女,家世地位再高,也嫁不进如英国公这么好的人家,更不可能当世子妃……”顾兰慧哭道。

齐氏难过的抱住她哭道:“都是娘没用,娘害的你们,娘把你生在了五月初三,却让你只是个庶出,如果没有明秀,以你的容貌才情,公主怎会看不上?”

如果没有顾明秀……

“娘,二姐……”顾耀晖走了进来。

齐氏皱眉:“阿耀,怎么这么晚还没睡?”

“我来看看二姐。”顾耀晖道。

是夜,紫竹院的灯一直亮到卯时。

接下来的几日,顾红英出门访亲,顾明秀为了瞒住卢氏,并没再提起亲事,顾知远见她不闹,也乐得耳根清净。

难得的是,顾兰慧也没闹腾,象不知道这件事一样,倒让顾明秀感觉奇怪。

二房在这件事上表现得太平静,凡事反常必有妖。

果子酱做好,顾明秀让阿蓉送了一坛去寿安堂,两坛送去顾红英住的云松院,一坛送给卢氏,再一坛自然要送给顾炫晖。

可阿蓉回来道:“大爷出去了,跟前也没带个人,好奇怪啊。”

顾明秀道:“有什么好奇怪的,可能出门访友了。”

阿蓉道:“也是,自书院回来都大半个月了,大爷一直关在屋里苦读,很少出门,出去走走松活松活筋骨也是好的。”

顾明秀脸色一凛,问道:“今儿初几?”

荆娘正好沏了茶出来:“初十啊,您是初三的生辰,才过去几天呐。”

顾明秀脸色大变,起身就走。

阿蓉道:“小姐这是要去哪儿?”

顾明秀衣服都没换,着穿红色紧口对襟掐腰短衣,下着红色罗丝百褶裙,拎着就跑。

阿蓉一道追出来,顾明秀问道:“大哥出去多久了?”

阿蓉:“不到一刻钟。”

顾明秀一路急跑到前门,扯住门房阿兴问:“大少爷是骑马还是坐轿?”

“是马车!”

顾明秀怔住,怎么是马车?

不管了,转身去马厩,一撩裙摆,跃上马就冲了出去。

阿蓉被扔在大门口,气喘吁吁地喊:“您小心些。”她不会骑马,只能干瞪眼,若是让老爷瞧见,又会挨骂,老爷最不喜小姐骑马了,还是这身穿着。

顾明秀也知道顾知远不喜欢她骑马,可她顾不得这些,一路狂奔。

前世正是今日,顾炫晖出门访友,骑马在柳条街与人相撞,摔断了右腿,议好的婚事也跟着告吹。

原本才华横溢前途无量的少年,自此意志消沉,终日沉缅于酒色。

既然重生了,就不能再让这件事发生,一定要阻止。

一路策马疾奔……

一口气跑了两条街,还好,那辆黑丝绒马车就在前面,鞭子一扬,马儿疾弛如电。

行人只见一阵风过,红装女子英姿飒爽地拦在县令府马车前。

车夫阿举拉紧缰绳才制住马车,恼道:“有病啊,知道车里的是谁吗?”

顾明秀鞭子一指:“我哥可在车里?”

车夫这才看清是她,愕然道:“大……大小姐,小的不知是您……”

顾明秀懒得理他,翻身下马掀开车帘子,顾炫晖瞪大眼睛:“阿秀,你干嘛?”

顾明秀跳上马车:“阿举,前面左拐。”

“我去聚仙楼,前面右拐才是。”顾炫晖皱眉道。

“我去宝银斋买耳环。”

顾炫晖看了眼车外的枣红马,不赞成道:“买首饰让阿芙陪你坐轿去,怎么骑马就出来了,小心爹又罚你。”

顾明秀挽住他的胳膊,歪靠着他的肩道:“所以啊,我跟哥一道坐马车去。”

“我可没时间,乖,别闹了,哥真的有事呢,让阿举送你回去。”

“哥……”顾明秀一撇嘴,微仰起清丽的小脸,眼中水气弥漫。

顾炫晖吓到:“作什么哭啊?还为前儿的事生气?不是我说你,你是嫡出,别跟兰慧一般见识,没得作践了自个的身份。”

说着拿帕子替她试泪。

顾明秀心中一暖,摇着他的手撒娇:“哥,陪我去好不好?”

顾明秀是烈性子,又同卢氏一样好强,挨骂挨揍再委屈都强忍着,鲜少在人前哭,几时见她这般娇软过?

顾炫晖拒绝的话到了嘴边又吞了回去,柔声道:“都是大姑娘了,哭什么,陪你去就是,喜欢什么哥给你买。”

顾明秀破涕为笑。

“哥哥是出去访友么?”

顾明秀前世只知道顾炫晖会出事,为何出门并不清楚。

“妹妹可知静安先生?”说到这个人名字的时候,顾炫晖眼中有光,带着向往和崇敬之色。


顾明秀躺在阴暗潮湿的房间里,腰间的疮口溃烂化脓,散发出一阵阵恶臭。

两年了,被赶到这个破庄子上整整两年,堂堂靖国公府大少奶奶,身边连个端茶送水的人都没有,更莫说为她请医用药,是死是活无人问津。

今日意外的有人掀开麻布帘子进来,手里抱着个白色陶罐。

那人一身湖烟色宫丝长裙,外笼白色薄绒镶狐狸毛边披肩,已是一个孩子的母亲,却能将少妇的丰媚妖娆与少女的天真纯净揉合得天衣无缝,也难怪叶康成会喜欢她,为了她连命都丢了。

似乎没料到屋里会如此恶臭,女子用帕子掩住嘴,蹙眉缓步上前,细声细气唤道:“姐姐……”

顾明秀已没有力气,迟钝地将目光挪向她手中的陶罐。

这种款式的陶罐一般作骨灰坛用。

叶康成死后不到半年,婆婆便因伤心过度而病逝,靖国公的身体每况愈下……

靖国公府里死得死,散的散,可再怎么凋零,堂堂公爵府的人也不可能火葬,甚至还用这么廉价的骨灰坛!

陶罐里的是谁?

突然一阵心慌!眼睛盯着白色陶罐一动不动。

顾兰慧一脸自责:“姐姐,是我不好,没能护住彦修……”

“彦修他怎么了?”顾明秀的心紧张得快跳出来,瞠目道。

顾兰慧拿帕子拭了拭眼角道:“染了时疫,好几个太医看过,药吃了不少,人还是没能留住,一个月前没的。”

她的儿子,不到三岁的儿子啊——

叶康成被判流放时,婆婆将所有的怨恨撒在顾明秀身上,将不足半岁的彦修从她身边夺走,不许母子相见。

没两个月,叶康成潜逃回京,错杀胞弟被大理寺当场抓住,判斩立决!

一下子失去两个儿子,婆婆承受不住,不久就撒手人寰。

婆婆死后,孩子被交给顾兰慧抚养,说她是孩子的姨母,定会善待。

善待?

这还不到两年孩子就没了。

顾兰慧,你好狠毒,连两岁多的孩子都不放过!

巨大的悲痛如一只无情的大手扼住顾明秀的喉咙,她无法呼吸,更无力反抗,只死死地盯着那小小的骨灰坛子。

“彦修,我的孩子……”

一口黑血吐出,病体沉疴的顾明秀很想将小小的骨灰坛抱在怀里,可刚欲坐起,又无力倒下,泛血的眸子绝望地盯着顾兰慧。

“是不是很伤心?很愤怒?很恨我?”顾兰慧嫌恶地倒退两步,眼中的自责,悲伤顷刻消失:“顾明秀,这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怪得谁来?”

咎由自取?

是啊!

是她非要嫁给叶康成的。

当初福康公主为给重病的儿子冲喜,着人寻找五月初三生,年满十五的官宦女子为媳。

顾明秀就是五月初三生的,而顾兰慧只比她小三个时辰,也是同一天。

嫁入虞伯侯府的大姑母为巴结福康公主,劝父亲舍弃一个女儿,便可在湖州县令的位置上挪动挪动,前进一步。

母亲卢氏自是舍不得顾明秀嫁给一个行将就木的病秧子,但福康公主的儿子又怎能娶庶女呢?

顾兰慧的想法却不同,她想嫁。

好巧不巧,进京的路上一场大火,让顾父有机会救了靖国公老夫人,老夫人一眼相中顾明秀,为叶康成与顾明秀订下亲事。

可叶康成喜欢顾兰慧,死活要退婚换人,不惜以性命相胁,安氏心疼儿子,顾父只要能与靖国公府联姻,嫁哪个女儿都一样。

顾明秀却不甘心,这么好的一门贵亲,夫君又是健康俊朗的国公世子,换了谁愿意?

哭过闹过撒泼耍赖寻死各种招术都用过,最后她得偿所愿嫁进靖国公府,成了世子夫人。

可顾兰慧却没能嫁进福康公主府,而是嫁给了叶康成的庶弟。

再见心上人,又是近水楼台,叶康成果然旧情复燃,竟常常与顾兰慧私会……

若那时她没有大吵大闹,弄得阖府皆知,让叶康成颜面尽失,让靖国公下不来台,也不至被赶出府去。

若当初不掐尖好强,事事要压顾兰慧一头,如叶康成那种任性妄为,又冲动无脑的纨绔子弟不嫁也罢。

顾兰慧说得不错,怪得谁来?

“别用这种眼神看我,念在姐妹一场的份上,我可是好心把彦修送来,让你们母子团聚。”顾兰慧讥诮地笑着,一步一步走向前。

彦修——

顾明秀血泪长流!艰难地张开双臂,想要接住。

孩子是她苟延残喘的唯一希望,如今却成了一坛子骨灰。

“咣当!”顾兰慧的手突然一松,坛子摔在地上,灰白的骨灰撒了一地。

“啊呀,对不住,手滑!”

“彦——修——”

顾明秀神魂俱碎吐血不止,带着无尽的悲愤与怨恨咽下最后一口气,死不瞑目!

当时含恨而死,却未喝孟婆汤,也没过奈何桥,魂魄游游荡荡无处可归。

湖州五月,连绵的雨晰晰沥沥地下着,屋子里雾蒙蒙的,被子上都带着潮气,外面似乎有人哭泣,有人在劝,声音都压得很低,似乎怕吵着谁,头昏昏沉沉的有些听不清楚,夹着雨气的风吹进来,顾明秀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哭声骤停,有人掀帘子进来:“大小姐醒了?”

顾明秀蓦然睁开眼,细精棉纱薄帐,黑色拔步床,床头放着雕花两屉多宝匣子,还有一脸关切看着自己的荆娘,一切都显得熟悉又遥远!

这是……自己在湖州的闺房?荆娘不是早在三年前就病死了吗?

她惊诧不已,试着唤道:“荆娘?”

温热的手掌抚在额上很快又撤去,荆娘摸着自己的额头道:“没发烧啊,莫不是魇住了?”

顾明秀猛咬一口胳膊,好痛!不是做梦,她重生了。

“做什么?”荆娘抓过她的手臂拂起衣袖,晧白的玉腕上,八颗透血的牙印。

忙从八宝盒里拿出药膏子,一边涂药一边劝道:“二小姐在外头已经跪一个时辰了,怎么劝也不起来,您就是再大的气性,这会子也不能由着性子来,没得让老爷瞧见,又说您欺负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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