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悦南锦的现代都市小说《蛇欢长篇小说》,由网络作家“大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蛇欢》是难得一见的高质量好文,沈悦南锦是作者“大饼”笔下的关键人物,精彩桥段值得一看:她说见到姐姐真的很开心。就是听说你孤身一人很是心疼,这不我们一听说就赶紧打听到你的住处过来了!”说着话的同时,李花抬头打量一眼我身后的巫医堂,眼神中闪过几分嫌弃。“悦悦,你就住这种地方吗?这地方太破了,不是我们沈家女儿该在的地方,你跟我们回去住吧,我们一家四口以后和和美美的,再也不分开!”......
《蛇欢长篇小说》精彩片段
梦里,我本来好好走在一个枝繁叶茂的山林里,可走着走着脚下却突然不知踩到了什么,一股湿哒哒的粘腻感。
我低下头,竟看到自己的脚正踩在一颗死不瞑目的死人头颅上!
那死人头颅眼睛睁的老大,跟我对视的瞬间头身连接的脖子突然断开,咕噜咕噜的滚向一旁…… 接着那头颅的皮肉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腐烂,可皮肉之下露出的头骨竟非人骨,而是一颗硕大的蛇头!
我吓的往后退了两步,再一抬头,发现周围原本郁郁葱葱的树木竟都被片片血色染红。
而树上原本结出的果实,地上美丽的花朵,也都被无数条死去的蛇身所取代…… 入目所及处,漫山遍野,几乎变成了一个灭蛇的天然屠宰场。
“嘶嘶……” 耳后,忽然有冰凉粗糙的触感缓缓滑过,我一转头,就看到一条青蛇缠在我的脑后,正张开蛇盆大口,朝我的耳后狠狠咬下!
“啊——” 我在被蛇牙贯穿皮肉的剧痛中惊醒。
还没完全清醒的意识让我接连发出好几声惊恐的叫声,这时身后那双缠绕着我的臂膀顿时将我抱的更紧,仍留余痛的耳边传来南锦关切的问候声。
“蛇皮已经蜕完了,还在痛?”
“……” 南锦的声音一下子将我拉回了现实,我低头看向自己的身体。
果然,脚下有着一副褪下的完整蛇皮,身上也再没有任何不适感,甚至全身的皮肤都比蜕皮前更白嫩光洁了不少…… 不对,等等!
我……我好像自昨晚把自己扒光之后,就再没穿衣服!
也就是说,我竟然赤身果体的被南锦抱了整整一夜!
包括现在!
虽然之前和南锦也有过肌肤之亲,但那大多数都是在黑暗或是在梦中,而且大多数时候都并非我本意,但是今天,现在,光天化日,白日宣…… 倍感羞愤之余,我突然想起南锦一向不太喜欢我本人与他过从亲密,便连忙想要挣脱,可他环在我身上的双臂却顿时又是一紧。
“你先别动,有人往这边来了。”
有人来巫医堂?
“……是病人吧,那我得赶紧起来去开门。”
“不算是病人,但身份比病人要特殊的多。”
南锦说话的语气听着要比平时严肃许多,他接着告诉我说:“在见来人之前,我要叮嘱你几句话。
百善孝为先,不行孝道是为失德,你的父母手足有难你视而不见更是极损阴德,这是你看多少病人都弥补不回来的。”
我听着听着觉得话茬有些不对,刚想插话,南锦接着又说: “等会儿来的人是你的亲生父母和沈愉,他们这次来是要认回你并接你回家,而你也必须跟他们回去。
否则你放任不管他们几日后的劫难,亏损阴德后体内的蛇灵修复进度会十分缓慢。”
听到这,我已经完全明白过来南锦的意思。
他这是早感知到沈家三口会来,怕我不认他们会损耗阴德,从而影响怜晴的复活进度,所以特地给我敲敲警钟。
也是,为了怜晴,就算是让我下十八层地狱南锦也会毫不犹豫的去做,哪会在乎眼前这区区的忍辱负重。
这一刻,我百念皆灰。
我用力挣开南锦,起床当着他的面把衣服一件一件穿好。
整个过程南锦都一脸平静的看着我,再未发一言。
他知道我一定会遵从他的指示,因为现在的我,根本没有任何反抗余地。
衣服穿好后不久,巫医堂门口便响起一阵敲门声。
我走到堂口,把门打开。
门外,果然站着沈愉和她的父母……当然,也是我的生父生母,只在照片上见过的那一种。
打开门看到我的那一瞬间,沈愉倒是没什么反应。
可沈肃和李花却表现的很是激动,就跟亲情栏目上演的认亲现场一样,看到我先是一愣,接着李花冲上前一把将我抱住。
“悦悦!
我可怜的女儿,我们总算是找到你了,这些年你受苦了,呜呜呜……” “老婆,你别太激动了,虽然我看到悦悦也很高兴,但也别吓着孩子。”
沈肃双手搭在李花肩上,眼眶红红的,看着我流下两眼泪。
我:“……” 我严重怀疑那是刚刚就滴好的眼药水,不然谁家泪光流两滴?
在沈肃的劝诫下,李花总算是松开了我,但泪痕未干的脸上依旧满是见到我的喜悦。
不过这份喜悦在上下打量着我略显单薄的身体时,变成了浓浓的心痛与悲伤。
“我的悦悦,怎么这么瘦……都怪爸爸妈妈这些年太忙忽略了你,你千万别记恨爸妈。”
“来,悦悦,这是你妹妹沈愉,你们姐妹俩快说句话。”
李花说着便拉着我和沈愉的手要往一起搭。
肌肤相触的瞬间,我和沈愉几乎是同时像触电一样抽回了彼此的手。
“阿愉!
你这孩子,怎么不跟姐姐亲近一下!”
李花见状脸色一变,瞪着沈愉怒斥道。
沈愉被李花这么一训露出委屈的神色,接着又在她的眼神警告下,不情不愿的朝我伸出“友好之手”。
我选择无视,并对李花说:“不用亲近了,她肯定已经告诉你们了,昨天我们在学校已经见过并且相认了。”
听我这么说,李花立马展露笑颜,“是是是,阿愉回来跟我们说了,她说见到姐姐真的很开心。
就是听说你孤身一人很是心疼,这不我们一听说就赶紧打听到你的住处过来了!”
说着话的同时,李花抬头打量一眼我身后的巫医堂,眼神中闪过几分嫌弃。
“悦悦,你就住这种地方吗?
这地方太破了,不是我们沈家女儿该在的地方,你跟我们回去住吧,我们一家四口以后和和美美的,再也不分开!”
我幼时不懂事,曾无数次站在村口等待过,幻想过父母妹妹回来看望我的画面。
后来长大了,一次次落空的希冀在我心里变成了浓浓的怨恨,我幻想的画面开始从一家团圆变成了完全的支离破碎。
我早已在心里想好了一万句再见到父母手足时的对白,每一句都跟他们曾在信中对奶奶说“别让沈悦这个灾星知道我们的地址”这种话一样狠毒。
可是现在,这一万句话我只能像吞玻璃一样硬生生咽进肚里。
因为我知道,南锦的幻影现在就在身后看着我,为了不让自己下一刻就受到比死还难受的惩罚,面对李花接我回家的提议,我只能是选择点头,答应。
随即,耳边传来沈愉明显带着几分嘲弄的嗤笑声。
“沈悦?
她一个纯新人,能担得起女主大梁?”
最先提出质疑的是先前那两个跟沈愉关系很好的女生之一,她的名字叫李璐,这次和另外一个女生拿到的都是戏份很少的npc角色。
还是开场就被当场吊死丑态百出的那一种,而她们本身的演绎经验要比我多得多,当然会对我这个“菜鸡”演女主戏感到不服。
李璐一起头,其他同学也纷纷加入到了我到底适不适配女主戏的讨论之中。
我无意跟她们争论,直接站起来从沈愉手里夺回剧本,然后双眼直勾勾的盯着她,一字一顿,对她,也是对其他人说道: “我也觉得我不太够资格演这个女主,谁有小角色想换的话可以跟我换一下。”
“哎,别换别换!”
刚拿到手的剧本这时又被突然伸来的一只手大力夺去。
我一转头,就看到韩墨将我剧本拿在手里,“这女主是我指定的,谁也不能换,各位换个话题聊吧。”
说完,韩墨将剧本还给我,没给我任何说话的机会,就用俩只手用力按着我的肩膀重新坐下。
有了韩墨的“撑腰”,其他女同学就是再不服不忿也只能偃旗息鼓,车里顿时变的鸦雀无声。
只是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在韩墨站出来替我说话并替我保下女主剧本时,我看到沈愉眼里闪过一抹笑。
那笑里带着几分畅快,几分得意。
就好像我继续演这个女主,对她来说是多么称心的一件事一样。
我不太能理解明明最想当女主沈愉为什么会露出这样的笑,便只当是自己看错了,没再继续多想下去。
幽灵庄园建在郊区乡下,大巴车整整开了三个小时才抵达目地的。
我们一行共十一个人,下车后在班主任的带领下走进庄园。
刚刚在车上时,张童给我看过几张从网上搜到的庄园全貌图,眼前的庄园和照片上的外观区别不是很大,一样的气势宏伟,金碧辉煌。
只是有一点不同。
照片上的庄园整体呈黑暗色调,就连地面都寸草不生,一看便知是受阴灵侵扰之地。
而眼前的庄园,简约气派的外观虽难掩岁月留下的痕迹,但院子里长满了绿油油的小草,石子路旁还有一条湍湍流动的小溪。
整体看上去给人一种生机盎然的感觉。
看来张童说的没错,这个地方的确是被高人镇压过,而且镇压的非常成功,一丝阴气都没有留下。
在我观察着庄园外部的同时,班主任已经跟前来迎接的工作人员汇合,接着带我们走进了庄园内部。
庄园里面的装修比我想象中还要纷华靡丽,一眼望去全是古欧式的建筑。
光是能看得到的一楼二楼就有近四个走廊和几十间房,其余看上去便很名贵的古董摆件更是数不胜数。
不过这些走廊和房间前都拉着长长的警戒线,只有中间的一个长廊和大客厅里有工作人员在来回走动,看上去像是在布置拍摄现场。
工作人员径直带我们走向导演所在的大客厅。
路上,走在我身旁的一个女同学突然抬头看了一眼楼上,顿时爆发出一道极为惊恐的叫声。
“啊,鬼!
有鬼!”
原本正好好走着路的同学们都被她这一声惊叫吓到,纷纷停下来看向左右。
“哪里有鬼,哪里?
!”
“天呐,你们看头顶,全是鬼!”
不知是谁提醒了一句,同学们先后抬起头看向头顶。
我这时才看清刚刚同学们嘴里喊的“鬼”到底长什么模样。
是一群穿着修女制服,全身是血,这个断胳膊那个断腿,这个无头那个只剩一半头,更有甚者肠子脏器脑浆都流出一半的人形硅胶道具。
这些道具一看便知是花了大价钱,做的十分逼真。
此时这几十具看上去像极了尸体的道具,都被工作人员高高挂在了客厅上方。
有一部分还趴在吊灯上,栏杆上,楼梯上……下方还都倒了道具血浆,长流一地。
这样骇人的恐怖一幕,就连我这个真正见过不少死人的看了都不由得一愣,更别说其他女同学,被吓到再正常不过。
工作人员连忙跟吓到的女同学们解释说:“别怕,这些都是道具。”
“对,大家尽快熟悉一下剧组环境,要不等会儿开始拍摄了会拖大家的进度。”
班主任走到被吓到的几个女生旁边,边安抚她们边示意其他同学跟着工作人员继续往前走。
同学们在知道眼前这些“尸体”都是道具后虽不再像先前那么恐惧,可继续往前走时,还是刻意的能离多远便离多远。
走进大客厅,在一个摄像机位前,我们终于见到了本部片的导演。
导演穿着一个棕色小马甲,留着长发带着帽子,看上去很有艺术家的感觉,人也比较和善,和我们打过招呼后便开始和班主任交流起了接下来的拍摄任务。
两人说话时的声音很小,我们听不太清,只能看到班主任在不断的点着头。
然后过了会儿,班主任走回我们面前,指着我们手里拿的剧本说:“导演说拍摄任务比较紧,你们先赶紧熟悉下手里的第一幕台词。”
“然后跟着工作人员去换衣服,准备工作都完成后就直接开拍,快去快去。”
我们一行人甚至都来不及反应过来,就直接被工作人员带去了衣帽间换好了衣服,然后开始就地背起了台词。
我第一幕的台词不算多,只以剧中剧的方式演绎贝利塔被深爱男子斯晨抛弃时的那一幕。
饰演斯晨的是一个名叫张昊的男同学,在背台词时还过来跟我对了几句词互相熟悉。
还有沈愉,张童,和韩墨,以及另外俩个女同学也会在第一幕里出现。
一个是王小黎,一个长相清纯的女同学,饰演跟我来自一个国度的女仆洛丽塔。
另外一个叫姜颜,来自湘西,长相极具异域风情,但性格很沉默寡言的女孩儿,饰演沈愉之后投奔我的本地女孩儿阮之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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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童的嘴巴是真的很厉害。
当场被揭了老底的沈愉脸瞬间涨红,张着嘴刚想反驳,教室里却突然响起一道明显带着几分困倦的慵懒男声,打断了她的发功—— “你们在吵什么啊,大早上的练台词呢,张童你……” 这道男声就像是一道静音符,让原本嘈杂的教室瞬间便安静了下来。
就连正在剑拔弩张中的张童和沈愉二人也一样,也都像是被按下了静音键,全都不约而同的转头看向教室里刚刚说话的男生。
我带着几分好奇,也跟随着她们的目光看向男生。
只一眼,我就立刻明白过来,这个男生说话为何如此管用。
因为他是——韩墨。
一个影帝叶凡在他面前都得靠边站的超级人气流量男星,他的名气别说在国内,就是在国外某莱坞都首屈一指。
据网上的八卦说,他的家庭背景也很是强大,媒体狗仔连报道一下边边角角都不敢的那一种。
我先前经常能在网上刷到关于他的各种娱乐新闻,以前对他的颜倒是没什么感觉,可是今天亲眼一见,发现他的长相还真的跟网上说的一样。
剑眉星目,面如冠玉,尤其是他那双眼睛,简直比电影里的真狐狸精看上去还要魅惑人心…… 不对,等等,是我的错觉吗?
怎么感觉韩墨好像从刚刚开始就一直在盯着我看?
而且那眼神好像…… “是你!
真的是你!”
和韩墨视线对上的那一刻,我明显看到他的眼睛瞬间一亮。
接着还没等我反应过来,他突然站起来,看着我的方向发出一声惊叫的同时,几个快步走到我面前,当着众人的面一把将我搂入怀中。
“喂,你干嘛,放开我!”
突然被异性拥抱,我第一反应就是想要挣扎,可韩墨的臂膀就像是吃人藤一样,我越是动他缠的就越是紧。
最后更是和发癔症一样,轻轻的把嘴唇贴在我耳边一个劲的重复呢喃着一句话—— “我终于找到你了,终于找到你了……” 语气深情缱绻,就好像是在向一个失而复得的爱人深情告白。
可我并非他的爱人,所以面对他的如此“深情厚意”,第一反应就是这人绝对有精神病。
教室里围观这一幕的同学们也明显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惊到,纷纷发出各种唏嘘声。
尤其是沈愉,在看到韩墨竟然主动拥抱我后,先是一愣,接着立马跟被人戳到了肺管子一样,上前用力掰着韩墨的肩膀想要把他和我分开。
“阿墨,你睡糊涂了!
我才是沈愉,你抱错人了!”
一听沈愉的话,我才反应过来韩墨有可能是认错了人,赶紧在挣扎的同时跟韩墨解释说: “你认错人了,我不是沈愉,松手,否则我让张童报警了!”
不知道是不是我说要报警刺激到了韩墨,他随后便真的松了手,沈愉见状立马将他一把拽到身后,然后看着他抱过我的手,一脸愤恨的说。
“阿墨,你能不能看清楚再抱!
她是张童爸爸的情妇,你这么不注意被偷拍事小,万一她身上有脏病染上你了可怎么办,快擦擦手!”
沈愉说着就从一旁的包里拿出消毒湿巾要给韩墨擦手,仿佛触碰过我真的就会感染到某种病菌一样。
“不,她不是,她是……” 韩墨却并没有理会沈愉,甚至一把甩开她伸来的手,一双丹凤眼始终愣愣的盯着我的方向,一眨也不眨,生怕一晃眼的功夫我就会消失一样。
但我这时可没什么心情去关注他到底在抽什么风。
因为就在刚刚沈愉用极为尖酸刻薄的语气向韩墨介绍我时,我脑海里突然就将她和乡下过世的奶奶形象重合在了一起。
记得那时,老太婆也是当着全校人这么骂我的,她嫌我跟男同学说话,说我是个天生贱种,说我就是给蛇暖被窝的命,让我收起荡妇的心思乖乖认命…… 自那天以后,整个初中部都知道初一一班出了一个跟蛇睡觉的贱女生。
我几乎是在万人唾弃的环境下读完了初高中。
但我怎么都没想到,等到我上了大学,逃离了那个令人恶心的环境,我的好妹妹沈愉却又接了老太婆的班,只见第一面就当着这么多人给我扣上了“小三”和“脏病”的帽子。
好,很好,这一家子还真的是恶心到了一个壶里。
“现在到底什么情况,这女的真是张童她爸的情妇啊?”
“好像是吧,否则一个乡下来的能穿得起小香?”
“还是个整容怪呢,可怜的沈愉小公主,整的韩墨都抱错人了……” 教室里,围观同学们刺耳的议论声不绝于耳,张童气的想要替我反驳,却被我用眼神拦下。
双拳难敌四手,吵架也是这个道理,这时候张童就是再伶牙俐齿也没用,必须得我自己做点什么,否则今天她就是吵赢了,我接下来的大学四年也不会太平。
在心里下定了决心后,我抬眸定定的看向沈愉,跟她说出了自见面以来的第一句话。
“我是有金主,是有靠山,只是可能有点巧,罩着我的人,好像也同样罩着你呢。”
“我亲爱的妹妹,沈愉,请容许我自我介绍一下,我叫沈悦。”
“愉悦的悦。”
说话的同时,我将身份证拿了出来,递到沈愉面前。
沈愉起初还有些没反应过来,但当看到我身份证上真实姓名和原始居住地址的那一刻,精致的五官在极度震惊的情况下几乎快要扭成一团。
“你……你是乡下奶奶养的沈悦,是那个蛇……” “丝丝丝……” “啊!”
沈愉的话并能说完,因为“蛇”字刚一出口,我身后就突然冒出一个巨大的蛇影,吐着芯子张大嘴巴朝着她的脑袋便吞了下去…… 接着我耳边传来一声惊叫,沈愉倒映着蛇影的双瞳随即白眼一翻,整个人直挺挺的向后倒了下去。
说着话的同时,沈愉也没忘记用她那傲人双峰往南锦的胳膊那有意无意的蹭上一下。
南锦没有躲。
这让沈愉像是受到无声的鼓励般,开始更加努力在他面前卖弄风骚。
而另一边的李花和沈肃,看着眼前腻在一起的南锦和沈愉,就好像是一对终于为女儿寻到一门好亲事的父母,双双露出十分欣慰的神情。
……我不能理解,并大感震惊。
沈愉发花痴想贴着南锦,并想跟他发生点什么情有可原。
毕竟南锦这厮不看物种光看脸的话,绝对是个完美到无可挑剔的皎皎公子。
可李花和沈肃身为人父人母,在亲眼看到自己的女儿勾引一条……蛇时,怎么就能露出如此欣慰的神情?
我还清楚的记得,当年我为蛇妻时,他们对我可是避如蛇蝎。
怎么到了沈愉这里,他们就突然变的这么开明了?
还有南锦,他比任何一个人都清楚,蛇灵只可能在我体内复生,蛇妻非我不可。
可不仅对沈愉的卖力勾引不闪不避,而且还在她表露出想要将我取而代之时故意撩拨,给她予希望。
以我对南锦的了解,他这不像是在跟她调情,倒像是在下饵钓鱼。
毕竟,整个暧昧过程中,我分明看到他眼里不仅没有半点情欲波动,甚至还时时闪过几分厌恶。
最后,也不知道是鱼已经钓住,还是实在不想再忍受发烧过于严重的沈愉。
南锦突然在毫无预兆的情况下起身,对沈家三口道:“我要休息了,下次如果还要找我,让沈愉在我的像前烧三柱香即可。”
“好的蛇王大人!
那我伺候蛇王大人睡觉吧,要不你一个人……” 沈愉一听南锦竟然赐予了她见面特权,激动的起身便挽上他的胳膊,还顺势提出了陪睡服务。
可出乎她意料的是,南锦这次却并未顺她的意,而是在避开沈愉伸来的手后,一脸淡漠的用下巴指了指我的方向。
“伺候睡觉,让她来。”
“……” 我刚刚还以为南锦真要去沈愉房间睡,心里暗暗窃喜了一秒。
可我显然还是低估了这条变态蛇的兽性,他今晚这是宁愿放弃美人在怀,也绝不肯放弃折磨我…… “让她来?
可蛇王大人您不是不喜……” “就让她来,回房间。”
后三个字,是对我下的命令。
我虽然打心眼里反感南锦这种吩咐奴隶一样的口吻,但也不会没眼色到当着沈家挑战他的权威,默默的放下碗筷后起身朝着房间的走去。
路上经过沈愉身旁时,还被她恨恨的白了一眼。
结合之前的比喻,我瞬间有种抢了头牌客人后被头牌记恨的错觉…… 回到房间,简单洗漱过后我便躺在了床上准备休息。
南锦比我先一步躺在床上的另一侧,在我睡下后他翻了个身,我全身的神经连带着头皮都瞬间绷紧。
可我就这么僵着身体等待了一会儿后,想象之中的暴风骤雨却并没有到来,反而身后还传来了南锦平稳的呼吸声…… 他这是……睡着了?
我有些不敢相信他竟然就这么轻易睡去,缓缓转过头—— “转过去,在我允许你跟我说话以前,你不许发出一丁点儿的声音。”
“……” 我赶紧又将头转了回来。
仅仅只是不许说话的惩罚而已,比起被迫做那种事可要强得多。
没有了心里负担,我闭上眼睛后没一会儿便昏昏欲睡。
可也不知是着凉还是房间里门窗未关的缘故,我总感觉房间里渗着一股冷意。
就连盖着比平时稍厚一些的被子,也觉得像是置身于冰窖中一样,冷的我直打哆嗦。
渐渐的,我发觉情况好像不太对劲。
先是在起身关窗时发现室外天气包括吹进来的风都并不带着寒意。
再是当我走到房间别处时,身上的冷意就会稍稍好受一些,可只要一躺回床上,那股湿冷的气息就会瞬间紧紧将我裹住。
这些异常都让我极度怀疑,是不是我睡的这张床出了问题。
为了验证这个猜测,我用手摸了摸身下床垫以及和床头的温度。
就是这一摸,让我瞬间倒吸一口冷气。
因为我发现,床头,包括南锦所睡的那半边床垫的温度都是正常的。
唯独只有我身下的这半边床垫,冷的就像是在摸冰块。
也就是说,制造出这彻骨寒意的“东西”,正停留在我的床下。
“南……” 我下意识的想要叫醒南锦,可又一想到他说过我的事情他不会轻易插手,便默默的又消了声。
可是床下这“东西”冰的我实在是难受,要是不赶走就这么硬撑着躺几个小时明天绝对会变成一句冻尸。
于是在做好心里建设后,我将上身探到床下,用手轻轻掀开了床帘。
然而,床下的“东西”,实在是有些出乎我的意料。
他竟然不是我想象中的冻死鬼或者其他什么邪物,而是一个白白胖胖的小男婴。
小男婴光着屁股坐在地上,手里拿着一块吃到一半儿的披萨正在啃,看到我正低头看他,咧着嘴咯咯一笑。
这一笑嘴角还有俩个小酒窝,看上去可爱极了。
我并不是一个很喜欢孩子的人,更不会天真到以为眼前这个通体生寒的男婴只是一个普通婴孩。
可不知道为什么,看着他可爱的笑容,我心里竟然莫名的生出一丝亲切感。
那是一种我无法言说,也从未体会过的感觉。
“抱……”小男婴突然朝我张开肉肉的手臂求抱抱。
我:“……” 我走下床,把床帘掀到床上,蹲下身看着眼前想要与我亲热的小男婴,犹豫了几秒,还是没能接受他的请求。
我问他:“你,是沈家的小孩儿吗?”
小男婴点点头,睁着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看着我。
“那你……” “嘘——” 小男婴突然打断我的话,朝我比一个嘘声的手势,然后指指门外。
像是在提醒我,门外有人。
那东西既不是张童的脑部结构,也跟原先的人脸无关…… 而是一颗本不该出现在人体脑部的寄生物——婴胎。
而且是一颗畸形婴胎。
它没有头,四肢只长出了两只,身体也发育不全,头发,牙齿,骨骼,油脂,包括一些神经组织几乎都长成了一团。
乍一看,这颗胚胎很像医学上所说的畸胎瘤。
但我通过浸泡着胚胎的黄色液体和洞口薄薄一层的透明头皮基本可以判断出。
这压根不是张童体内自带的东西,而是有人通过像种降头一样的邪术硬生生种进她体内的一种邪物。
巫医杂病录里就记载过类似的疾病,疾病名称称之为“种鬼”。
顾名思义就是将承载着恶灵的胚胎种植到人体内,然后胚胎在成长过程中就会不停的吸收宿主身体精华为养分,直至宿主精气断绝,胚胎成熟后便会取而代之。
只是活下来的宿主,已经和半人半鬼没什么区别,只能为邪术师害人所用。
我之前看过张童的生辰八字,她不是什么极阴女,甚至命中带火,绝非是邪术师练邪法的最佳人选。
所以她这次被种鬼,原因极有可能和之前中降头差不多,是得罪了某个人导致被报复。
而且看手法,这两次下手的绝对是同一个邪术师,教唆者也大有可能是同一个人。
那个人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给连给张童下两次必死之降,绝对恨她入骨,也绝对就潜伏在她身边。
“怎么看这么久,不会是人脸又长出来了吧?”
我观察胚胎和沉思的时间有点久,渐渐的张童也察觉到了几分不对劲,转过头一脸惊恐的看着我问道。
突然面对面,我下意识的一愣,随即赶紧摇了摇头,如实回答她说:“没有,不是人脸。”
“不是人脸我就放心了。”
听到我的回答,张童这才松了口气,听我的话也没再去挠头皮。
我看着她放下头发后基本与正常人无异的后脑勺,心中犹豫了又犹豫,最终还是决定暂时不把真相告知。
倒不是这病没治或是我没能力治,而是因为治这病需要极其难得的一种原材料,我手头现在没有也无法去找。
况且这病潜伏期比较长,从发作到致宿主死亡起码得六个月到一年。
这个时间足够我寻来原材料为张童治病,等到时再告知也不迟,省得她日日为此担惊受怕。
打定了主意后,我便没再和张童继续这个话题。
原本已经转过去的张童过了会儿又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一样,用胳膊肘轻轻碰了下我,小声提醒说: “哎,我刚发现你在盯着叶凡看,不会是他粉丝吧?”
“我可告诉你哦,这叶凡别看网上人设炒的好,什么母胎单身纯情男孩儿,其实私下烟酒都来的。
而且他私生活也乱的很,还有人看到过他去治X病呢,说他那个地方长满了东西,身上也全都是,可怕的很,只是家里有钱把新闻全买断了,你可别被他给骗了!”
“所以他身上的异味是因为得了X病?”
我好奇的问。
“他身上有异味?
什么异味,没闻到啊。”
张童说着还朝叶凡的方向耸了耸鼻子,不过估计是确实没闻到什么异味,也就没再过多关注我的疑问。
只继续叮嘱我千万别过多的关注叶凡,更别和他接触。
我嘴上答应着张童,心里却对叶凡这个奇怪的“活人”更加好奇。
上完一天的课,从学校出来,我本想蹭车直接回店里,可张童却非拉着我去吃西餐。
十几道菜上了整整快两个小时,等回家时刚好碰上堵车晚高峰,最后我实在受不了龟速行驶的车,于是选择在离店几百米的一条街上下了车,准备自己步行回去。
下车时,挽留我无果的张童指着前方没有路灯,一眼望去黑黢黢的街道幽幽的说: “沈巫医小姐,夜路走多了小心遇到鬼哟~” “不怕,鬼有病我也能治。”
“……” 和张童告别后,我转身走进了黑暗的街道。
路上也不知道是张童乌鸦嘴还是我运气就寸,走着走着还真就让我碰上了灵异事件。
最开始感觉到情况到不对,是在如此炎热的六月,身后竟突然刮来一阵阵刺骨的阴风…… 接着我突然感觉肩膀处一沉,背上也瞬间被什么冰寒的东西往上一贴。
那寒意,直冲肺腑。
我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冷战,这时后方恰好有一辆开着远光的灯路过。
借着灯光,我看了一眼地面。
我一个人身上,竟然倒映出两个影子。
那个影子就趴在我身上,一头长发随着阵阵阴风飞扬着,好几次都差点遮住我眼睛让我看不清前路。
鬼驮人。
这种情况我以前在老家也遇到过,蛇属阴,我八字都属蛇自然少不了被鬼缠,别说被驮鬼,就是被骑鬼缠鬼也时有发生。
少时我能力弱,遇到这种事吓的直哭,每次都是那条蛇帮我处理,但是现在我并不打算向他求助。
毕竟现在遇到麻烦的是我,又不是他心爱的怜晴。
我简单在脑海里回忆了一下巫医典籍里驱鬼的步骤,然后咬破左手中指,将血点在右手手心,凭空捏了一个驱邪的手诀。
手诀刚一成型,耳边瞬间响起一道仿佛来自地狱的凄厉叫声!
我先看到的,是其中两个女生脖子上戴着的佛牌。
那佛牌并非是人们常听常见的泰国佛牌,而是一种本土佛牌。
由修习邪术的茅山邪术师所造,外形通常是由添加了人尸骨,下巴尸油,坟头土,动物皮,死人钉等极阴物所制出来的邪神佛像。
但眼前这两个女生戴的,却并非是一般的邪神佛,而是极阴邪神——阴狐仙。
阴狐仙主财主貌主运势,功效方面绝对显著,是娱乐圈想要大火明星的不二选择。
只是这阴狐仙供奉方式也很邪性,却需以血肉供养,且从供奉开始就绝无停下的可能,否则必遭比家破人亡还惨烈十倍的反噬,所以供奉它的明星就算火也大多是昙花一现。
眼前这两个女生供奉阴狐仙的时间显然并不算短,面相和身上都已经被阴气侵蚀,脸色也微微泛出不正常的白,显然是以血肉供养的方式已经让她们有些吃不消了。
如果今天我只在教室里看到了这两个女生,一定会觉得她们身上的问题不小,需要及时干预,但恰巧今天在这两个女生的对面,竟然还坐了一个比她们更加引人注目的存在。
她就是正在跟前两个女生聊天的第三个人。
此人仅仅是背对着我,我都能从她的背面看出不小的问题。
首先是她的肩膀,有着很明显的高低肩,而是时而左高时而右高,高度变化时低的那一处还有着明显的重量压制。
这说明有什么人眼看不见的东西正坐在或者压在她的肩膀上,来回移动。
再就是我从她身上,隔着老远都能闻到的,一股夹杂着血腥气淡淡木檀香味…… 这味道倒是不算罕见,可如果混合着血腥气的话,说明此人经常杀生,才会连猎人或屠夫经常用来祛腥味的木檀香都盖不住。
但至于这个女生经常杀的是动物亦或者是高级动物,我得看到她的正面才能判断得出。
就在我带着好奇心,刻意想要走到这个女生的正面一探究竟时,她面前那个正在聊天的女生,突然提到了张童的名字。
“哎,你们别聊那天那些蛇了,这两天网上到处都是,各种说法光听着都瘆人,不如还是听我给你们分享一个张童的八卦,转移转移注意力?”
正在说话的女生应该是没看到已经和我一起走进教室的张童,突然对着另外两个女生就来了这么一句。
我和张童这时几乎是同时停下了脚步,看向三女的方向。
另外两个女生这时也没看见张童,一听说有八卦,立马都支棱起了耳朵。
“快说,快说,什么八卦!”
“就是那两天突然新来的那个女同学呗,我听说好像是她爸的新情妇,因为开学前几天,她爸亲自来学校给那个女的办的入学手续!
而且听人说前两天还碰到张童一起跟这女的逛街狂买单,简直比对亲妈还好呢!”
分享八卦的女生说的绘声绘色,我要不是当事人估计都得当场给她说服。
另外一个跟她站一起的女生也不知道是真信这个八卦还是假信,随即就露出十分夸张的神情回应说—— “啊?
这是什么新的小妈文学啊,那张童他妈……” 女生的话刚说到一半儿,一个抬头的功夫视线恰好跟正站在我身边的张童对上。
一瞬间,火花四溅。
下一秒,在我完全没有反应过来的情况下,张童忽然一个箭步蹿向那个“分享八卦”女生,一手揪住头发,另一只手左右开弓,干脆利落的赏了她几个耳光。
“让你嘴贱!
让你分享八卦!”
“别说我爸没情妇,就是有情妇也轮不上你这个蛤蟆嘴议论!”
“看我今天不抽的你连你妈都认不出来!”
“张童,你干嘛!
怎么能打人!”
张童下手实在又快又狠,旁边另外两个女生跟我一样被惊到,愣了半天才反应过来,赶紧上前把俩人拉开。
我怕那个“血腥女”的加入会让张童吃亏,赶紧上前想要帮忙,可人才刚走到张童面前,就亲眼见张童用力推了正在拉架的“血腥女”一把,然后特别生气的指着她骂道。
“沈愉,你少他妈碰我,晦气!”
沈愉?
听着这个再熟悉不过的名字,我缓缓转头看向“血腥女”的脸。
那应该是南锦照着我模样赏赐的一张脸,眉眼口鼻间与我有三分相似。
只是不知是时间变化还是由静态转为动态的原因,我一眼便注意到她面中那颗象征着星途的紫微星又黯淡了不少。
同时原本平整的面颊颧骨的位置以不正常的高度横面凸起…… 这种不正常的面相通常是由后天改变形成的,通常与极重的杀气有关。
只这一眼,我就已经确定,沈愉身上的血腥气是由什么而来。
……这个妹妹,还真是让我万分惊喜。
而就在我打量着沈愉的同时,沈愉也已经注意到了突然跑到张童身旁的我,四目相对的一瞬间,我向她挤出一抹极富深意的微笑。
而她看着我先是一愣,接着一双三白眼里便流露出十分明显的敌意。
“你又是哪位?”
沈愉边问话的同时边打量着我,那个被打的女生这时突然跳出来激动的指着我说: “她就是张童爸爸包养的那个情妇,听说还是个乡下来的土鳖!
阿愉,她肯定还是你粉丝之类的,那张脸还是照着你整的呢!”
我没想到这女生的脑回路竟然这么清奇,一时间竟想不到任何话来反驳。
而我的沉默落在沈愉眼里,像极了是默认的表现。
本就自带几分高傲的沈愉,原本打量我样貌时带着几分惊慕的眼里随即多了几分憎恶与轻蔑,说话时更是像一只高高昂头的孔雀般目中无人。
“网上关于我的模板整容很多,我也从没反对过素人照着我的模样整,但请你不要那么恶心,故意利用我的明星效益去做当人小三的龌龊之事,否则我不介意赏你一张律师函。”
我:“……” 看着沈愉那张极其自以为是的脸,我刚想反驳,一旁的张童就先一步站了出来,指着她痛骂道。
“沈愉你少自恋了,没人会觉得你那张像螳螂一样的脸有多美,再者说网上流传出的整容模板不就是你自己去整容时流传出来的吗,你搁这儿装什么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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