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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男友的现女友,跟我一个宿舍。某天,她指着我十块钱的润肤霜,硬说我偷挖了她的Lamer。舍友劝我忍忍吧,毕竟这是知名影视大佬的养女,娇生惯养习惯了。后来她爸的亲生女儿找到了。是我。
主角:安笙阮露 更新:2022-09-10 15:5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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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安笙阮露的其他类型小说《逆袭是一种怎样的体验》,由网络作家“安笙”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前男友的现女友,跟我一个宿舍。某天,她指着我十块钱的润肤霜,硬说我偷挖了她的Lamer。舍友劝我忍忍吧,毕竟这是知名影视大佬的养女,娇生惯养习惯了。后来她爸的亲生女儿找到了。是我。
我带的是姥姥亲手晒的鳕鱼干,腌的鲜辣入味,也不会腥。
发到阮露时,她眉头微皱,没有伸手接。
“不好意思,我怕有寄生虫。”
我脸有些热,“海鱼,不会有寄生虫。”
她拨弄了下盛鱼干的塑料袋,嘴角有丝忍俊不禁:“谢谢,我不吃没包装的食物,不卫生。”
空气尴尬地寂静了半晌。
“我也先不吃了……突然想起我海鲜过敏。”
另一个舍友讪讪地将鱼干递回来。
“我也是。”
盛鱼干的袋子又变回满满的了。
“哦对了,这是我给大家的见面礼——”
阮露从架子上拿出一叠照片。
是时下顶流组合的亲笔签名照。
我不追星,却也时常听身边人提起他们有多么当红,特别是组合门面苏晟。
“这样一张签名照现在都被炒到一万多……阮露,你怎么搞到的啊!”上铺的伍雨微尖叫。
“哦,我爸是CT公司老总,吃饭时候让他们顺手签的。”
她抹着护手霜,轻飘飘应了一句。
几个舍友面面相觑。
半晌,才有人试探:“CT老总的女儿跟我们一个宿舍?这也太夸张了吧!”
“不信?喏。”阮露扬眉,把手机递给大家看,“我还有哥哥们微信呢,没事就出来吃个饭蹦个迪什么的。”
“天,原来阮露是娱乐圈真公主啊!”
“怪不得,我看你平时用来擦手的都大几千……”
对面床的侯洁小心翼翼戳了戳我肩膀,“你手里那张是我偶像苏晟的,咱俩能换换吗?”
“行,那给你吧,正好我也不追星。”我友好微笑。
阮露听见,却撇了撇嘴。
“装什么清高哇,刚才没听到么,黄牛都炒到一万多一张了。”
“一万多,顶某些人一年生活费了吧?”
“还是换吧,我的给你。”侯洁飞快将照片塞给我,然后缩回了床帘里。
“阮露,那你有跟明星的合照吗?”
“朋友圈有,自己看吧。”
“我天,你还跟小影后一起喝奶茶啊……”
“嗯,算是我闺蜜。”
我也百无聊赖地将相册顺手右滑。
照片里的阮露穿着宽大的男式克罗心t恤,显得一双腿又细又长。
正倚在旁边男生的肩上笑得莞尔。
那个男生不是明星,却异常眼熟。
是我的前男友杨南轩。
而朋友圈的落款,是在上周六。
我们分手的……前一天。
我跟杨南轩,是高考完这个暑假在一起的。
他追了我很久,我却一直因为家庭的差距而自卑,直到他选择报考和我一样的大学。
确立关系后,我很感谢他的牺牲与热忱,所以几乎百依百顺。
我觉得,再也找不到这么爱我的人了。
于是亲自手绘朋友圈背景,帮他洗袜子,给他弟弟补习英语……
他却几次半真半假地开玩笑说,“安笙,怎么感觉毕业之后,你身上没有那种女神的感觉了呢?”
高中时虽然家里穷,但大家都穿统一的校服,看不出差距。
毕业后我却始终一身白衬衫牛仔裤,每次跟男友出去聚会,在他朋友旁边确实显得寒酸。
开学之后,我们渐渐疏远。
以前次次热切秒回的聊天框,逐渐只剩我一个人在发着消息。
上周,他开玩笑说,百团大战时发现了个小女神。
“穿件凯尔特人绿色球衣,贼自信,贼有个性。”
一开始,我以为男友只是在逗我吃醋。
可他越聊越兴奋,还给我看去她生日趴准备的礼物,完全不顾及我的感受。
我终于狠狠心,将他拖入了黑名单。
他没再找我,就此宣告恋情作结。
原来,我们还没分手的时候,阮露就跟他朋友圈官宣了。
难受是难受,可我的世界里不能只有爱情。
学业,实践活动,经济压力……每一项都压得我喘不过气。
为了实现去世妈妈的心愿,我打算拿到国家奖学金,保研去她生前最向往的学府。
外婆常说,我和妈妈的长相,简直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当年她考研前夕意外怀孕,孩子爸爸却不知所踪。
为了养活我,妈妈放弃了梦想,打工挣钱。
后来我懂事了,她却得了癌症,撒手人寰。
临终前温柔抚摸我的额发,流泪说,这辈子不要试图去找亲生父亲,找到了,也不要认。
舍友们似乎都有意与我保持距离,我也干脆大部分时间都呆在图书馆。
周日,我带着刷完一遍的四级真题回宿舍,寝室里的氛围却很异常。
我早习惯了她们对我的视而不见,戴上耳机继续练听力。
耳机却被人猛地扯掉,还顺势带下了我几根头发。
我吃痛回头,对上的是阮露轻蔑的眼神。
“安笙,最近你皮肤变得不错嘛,也不长痘了。”
“那又怎样?你扯我耳机干什么?”
刚进大学时,前男友嫌我从不化妆打扮,我就挤出生活费,买了瓶平价粉底液。
底妆质量差,加上不会正确卸妆,脸上冒了很多闭口痘。
分手后我恢复了素面朝天,皮肤竟也渐渐好转,痘印都没怎么留下。
“呵。”她细细的眉梢拧了拧,“我倒想请教请教,你又做不起医美,买不起护肤品,怎么短时间内好这么快的?”
“好好洗脸,不化妆。”
我心里颇为不耐,假装没听出她的阴阳怪气,只想快速结束对话,继续学习。
“哦,这么简单?”
“安笙,”上铺室友怯生生开口,“你要是用了她的护肤品就直说吧,阮露是很通情达理的人,大家都一个宿舍,她不会为难你的。”
用她的护肤品?
我图什么?
“可别替我脸上贴金。她还真会捡贵的用,别的都不看,专挖我Lamer。”
阮露把一小盒面霜摔在我桌上。“几天就不见了这么多,你是直接挖走一坨放自己面霜盒里偷偷用呢吧?”
“没有证据少血口喷人。”我翻开阅读真题,用碳素笔标着新单词,心底却忍不住怒海翻腾。
“那我检查下你不介意吧。”
话音未落,她一把拿过我洗漱架上的国产面霜,拧开盖子仔细闻了闻。
“你检查过了,是你的lamer么?”我太阳穴微跳,“不是的话,给我道歉!”
阮露努努嘴,像没听见一样,径直回到了自己座位,开始跟别人视频通话。
“怎么才接呀?气死我了今晚,我面霜不知道被谁偷用了,剩下半瓶只能扔了……”
“没事宝贝,别伤心了,我给你买新的。”
“不是一回事嘛!就是觉得宿舍里有小偷挺膈应人的。”
“阮露,给我道歉。”
我理了理心情,走到她的桌边,语气强硬。
她终于抬头不耐烦地瞥过来,“行行,对不起行了吧?成天用十块钱的国货,你也真不怕烂脸。”
视频那头的人一怔,“安笙?”
阮露的声音也冷了下来,“怎么,你们认识?”
那天,杨南轩看见我,就匆匆挂了视频。
在那之前,只艰涩地甩下一句,“露露,别闹了,安笙不是那种人。”
后来阮露就心不甘情不愿地跟我道歉了。
不知道他怎么跟女友解释的,我不想掺和,也不在意。
十二月考四级那天发生的事,才真正让我心有余悸。
阮露吃不惯食堂的饭菜,经常让家里的保姆做好早餐送到宿舍楼下。
今天取来食盒后她还不饿,先去打水洗漱。
我拉着床帘背单词,准备过会九点直接去考试。
片刻后,“当啷”一声脆响,是勺子落地的声音。
大家都被吵醒,上铺的伍雨微揉揉眼睛不满地嘟囔,“谁这么吵,怎么了?”
“安笙!你给我下来!”
下一秒,床帘被掀开,我被阮露揪住睡衣衣领拖到桌前。
“你又发疯了?松开我!”我烦躁地甩开她的手。
“你自己看看这是什么?”她神情激动,脸上犹有泪痕,“我知道你恨我,恨杨南轩选了我没有选你,恨我比你有钱比你受欢迎!但是用得着这么恶毒吗?”
“这是诅咒还是警告,你告诉我!”
我一大早受了这无妄之灾,不免心烦意乱。
可顺着她手指的方向仔细打量,桌上那碗精心烹饪的苏式小馄饨,竟然真的有些诡异。
葱绿点翠的清汤,白色的面皮,底下却隐约有重叠的人影。
用筷子捞了捞,才发现那竟是张被揉搓到稀碎的四级准考证,铺满了食盒底。
右上角证件照里阮露笑的志得意满,不过此刻她的笑容湿淋淋地扭曲着,沾满了汤汁。
这事确实有些恶心,我看了也忍不住头皮发麻。
“这是谁……”
“别贼喊捉贼了,就是你!”阮露哭起来声音很尖,手指扭着床单缠绕成青白色,“你看起来文文弱弱的,居然贱到这种程度?不让我考试,那你也别去了!”
话罢,一把将我推倒在桌角,抢过我的准考证,也撕成稀烂。
伍雨微忙不迭下床帮忙阻拦,却没拦住。
侯洁胆子小,听到我们吵架,反而把床帘死死拉上了,只从缝隙里偷看。
已经八点半了。准考证被撕烂,我懒得再梳理整件事的来龙去脉,只想赶紧重新去打印店弄新准考证,考完试再说。
可阮露却不依不饶,咬死了不让我出门,要叫辅导员来解决,还给她爸爸也打了电话。
“等着吧,你敢恐吓我,我不把你搞到退学就不姓阮!”
她鼻音很重,眼神却骄矜而凶恶,重重将手机摔在桌上。
电话没来得及挂,通话壁纸是她爸爸的照片,一闪而过。
眉目俊挺,轮廓分明。
总觉得有点说不出的眼熟。
伍雨微伸头望了一眼,也有点惊讶:
“阮露,这真是你爸爸么?”
然后转脸偷偷觑我,“怎么长得……跟安笙这么像?”
在导员办公室,阮露连续抽噎了几小时,也不怕背过气去。
“安笙那么恨我,这次是恐吓,下次说不定就给我投毒了……”
“别着急,事情的原委还没调查清楚。”
辅导员轻拍着她肩膀。
时针指向十二点,侯洁与伍雨微考完了四级考试才赶过来。
而我却被留在这硬生生站了三小时。
“这种人太阴暗了,”阮露抬手指着我,“她暗恋我男朋友,平时相处就总对我横眉立眼的,大家都有目共睹。”
侯洁为难地觑我一眼,轻轻点点头。
我皱皱眉头,刚想说点什么,办公室的门开了。
“我是阮子瞻,不好意思,有个会,现在才赶过来。”
大步流星走进的男人西装革履,身材精瘦颀长。
“爸!”阮露哭着扑进他怀里。
“嗯。怎么了?”
高挺鼻梁上架一副金丝眼镜,抚着女儿的头发,脸上却没什么表情。
也许是旁边有人撑腰,她比刚才抽泣得更委屈,将事情的经过添油加醋说了个底儿掉。
“这次是恐吓,下次是什么,投毒?我不管,系里必须让她退学,不然我就让我爸报警!”
男人这才侧过头来看我。
可只一瞥,他古井般沉静的眼底便起了波澜。
“你多大,叫什么?”
“她叫安笙。”阮露抢着回答,语气里有种按捺不住的期待。
“你姓安?”
阮子瞻突然抓住我手臂,指节因用力而泛着青白。
我愣了愣,一时之间竟忘了挣开。“是,有什么不对么?”
“爸,你怎么了?”
“今年多大,是哪里人?”他目光灼灼,仿佛要将人盯出一个洞来。
“阮先生……”导员清了清嗓子,“您先冷静一下,阮露这事还不能确定就是安同学做的,还是先听听她怎么讲吧。”
他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摇摇头,轻声道:“你先坐下,慢慢说。”
“这件事,不是我做的。”
“不是你是谁?总不会说是我自导自演吧?”
阮露出声讥讽。
“我倒是想问,当时宿舍里大家都在,我关着床帘背单词,也是听到你尖叫才出来的,凭什么就要被你冤枉?”
“别人谁有这个动机?她俩关系都跟我好得很!”
“伍雨微,我问你,在她回来之前,你听见我下床了么?”
我强压着情绪,不动声色。
上铺的舍友迟疑了一下,“好像确实没有。安笙跟我的床是连着的,上下床时我都能感觉到晃动,我睡眠浅,她晚上起夜我都会醒。但今天早上我睡得很熟,没感觉床有晃动。”
这样,剩下的只有对面床的侯洁了。
她天生胆子小,此刻更是呼吸一滞,连连挥手道:“我、我就更不可能了,阮露对我那么好,平时又经常请我吃饭送我东西……”
“她不可能的,侯洁跟我关系最好了。”
阮露看了我一眼,面上透着不耐。
“这么说,那也可能是其他寝室同学做的。”
阮子瞻微微一叹,“露露,在家祖母惯得你太娇纵了。怎么不问前因后果就冤枉自己同学呢?”
这番话一出,不光他女儿愣了,其他人也都愣住了。
“爸……”她有些不可置信地小声喃喃。
“怎么觉得……阮露她爸也没那么宠她啊。”
办公室里帮忙的同学听到这里,开始窃窃私语。
“我跟你讲,其实我在db看过他们公司的扒皮贴,里面说阮露其实不是阮子瞻的亲女儿,是个养女……”
“怪不得,我就说呢,微博上一直讲CT老总至今未婚啊!哪来的女儿?”
“她平时在院里张扬得都要横着走了,搞半天是个养女啊。”
“害,别说了,那也落咱们普通人一大截,看她平时穿的用的已经很奢侈了……”
阮露的嘴唇已经咬得发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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