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光产生惊天动地的大爆炸,这次爆炸不亚于一个小型地震。
爆炸中心却毫无损伤,天目村完好无损的矗立在一片焦土中间,格外显眼。
不一会儿从远处的天空中飞来两人,一个是手持书卷,背着书箱的老年人,另一个是手持一把唐刀,穿着西装的中年人,帅气的脸上有一道狰狞的伤口。
这两个人盯着下面那百里赤地的样子脸色愈发凝重,两人相互看了一眼没有说什么,而是看向中间毫发无损的天目村。
立马往下面飞去,看着满村的尸体,中年人的脸色铁青,手中的唐刀握的越来越紧。
“这里有浓厚的邪灵气息,他妈的上层那些混蛋简直就是尸位素餐,居然能让这么多的邪灵冲破防护跑到这里。”
“张老师,我探查了一下这个村应该是被邪灵给屠村了。”
老人从一旁的废墟中走了过来,脸色同样不是很好看。
“我真的操他们祖宗十八代,一个个平时人五人六,结果让邪灵跑进来屠杀生灵。有机会我一定要为这么死去的人讨一个公道!!”
张安宁铁青着脸咬紧牙关,仔细的寻找着废墟中是否有幸存者。
“周夫子你发现没有,这里面除了人的尸骸还有大量的粉末,我探查了一下,这些粉末是邪灵的。”
“什么?张老师,你说这些到处都是的粉末是邪灵的尸粉?”
“哼哼,邪灵的那股臭味多远我就闻到了,这些确实是邪灵的尸粉。”
周夫子望着这一地白色的粉末都震惊了,自己也算是见过大风大浪的。这厚厚的尸粉最起码得成百上千的邪灵才能烧出这么多啊。
“我现在最大的问题是这么多邪灵到底是从哪跑出来的,这才是最严重的问题!!”
张安宁神色凝重的说到,如果邪灵找到怎么安全进入九州的办法,那简直就不能想象会发生什么?
“嗯?”
张安宁发现在不远处有微弱的呼吸声,叫上周夫子急忙跑过去,此时李鹤来正趴在一堆尸粉中,呼吸十分微弱。
张安宁将李鹤来抱起来,看着他脸上毫无血色。只有一点点微弱的动静。
“这孩子得夫子出手了,我这灵能没办法救人。”
张安宁看向一旁的周夫子,
“你把这孩子给我,我来。”
周夫子雄安心翼翼的从张安宁的手中接过李鹤来,从后面的书箱中拿出一本书。
将书贴在李鹤来的额头上,一股充满生机的金黄色光芒源源不断的涌入李鹤来的身体里。
一分钟
两分钟
……
五分钟过去了,李鹤来还在吸收,一边的周夫子已经满头大汗了。
“这小子是怎么回事,我这伤寒论救治一个尊者都没问题,居然差点他给我吸干了,这小子有古怪。”
周夫子满头大汗,整个人好像快要虚脱了一样,不过好在李鹤来吸收了差不多六分钟左右便停止了。
张安宁的眼中闪过一丝异样的眼神,但是立马就恢复了过来。
“这人我要带回学院,夫子你不会反对吧!”
张安宁眼光灼灼的看着对方
“你要你就拿去吧,我孑然一身,带着他也麻烦。”
两人将周围所有地方都检查了一遍得出结论,邪灵入侵的时候有一个强大的修士将这些邪灵全部灭杀。
至于那个百公里大小的不毛之地两人都陷入了沉默,那个修士实力非常强大,这些都是因为他造成的。
那么就说明肯定是跟什么人交手,两人的神色一下子变得严肃。
“除了有邪灵入侵之外,还有邪灵会的人在这!”
两人不约而同的说出这个名字。
“这个往后再说,先回去吧!”
周夫子率先开口
“行吧,把这里处理一下。”
“那这些人的尸体……”
周夫子没说完,沉默了一会儿
“我来!”
张安宁从剑鞘中抽出一把泛着紫光的唐刀,刀身上面雕刻着一些花纹和铭文。
但是这把唐刀却只有一半,这是把断刀。
张安宁把刀往前轻轻一挥,一道龙卷风凭空出现卷着地上所有的尸粉飞上天空。
张安宁眼睛微眯,
“雀火”
一道刀气划过,刚猛的烈焰化作一只火雀,与天上的龙卷风相互碰撞在一起,天空立刻被渲染成橘红色。
张安宁便将所有尸粉处理干净了,在他看来这些邪灵就不配存在于天地之间,张安宁对邪灵格外的仇视。
随后一刀便劈出一个巨大的坑洞,随手一挥,地上所有人的尸体便飞到大坑中。
“你们都安息吧,你们的仇我会帮你报的。”
张安宁扛着李鹤来,看着眼前这个巨大的坟墓,沉默不语。
周夫子走上前来,拉着他的肩膀说到
“我知道你对邪灵的痛恨,走吧,会帮他们报仇的!!”
张安宁没说话,看了一眼这个用木牌竖起来的碑,上面用刀刻着天目村民之墓六个字,便扛着李鹤来飞走,周夫子随后跟上。
此地恢复了往日的宁静,但这世上再也没有一个叫天目村的地方。
“周夫子,你是回联盟还是跟我回学校?”
张安宁回头问道
“这么大的事情,我还是先回联盟复命吧,你带着这孩子先回去。”
“行,那我回学校了”
周安宁看着怀中的孩子,不知道在想什么?
“张老师,我冒昧问一句,你到底是因为什么选择回中州学院教书啊!这样是在浪费你的青春!”
周夫子看着眼前这个身影,疑惑的问到
“夫子,我的事情你就别管了,我自己有数的。!”
“行吧,既然你不想说那肯定是有什么不好开口的,怪老朽多嘴了,那我们就在这告辞吧。”
周夫子化作一道光雨消失不见,张安宁带着李鹤来回到中州学院。中州学院的大门很古朴,上面不知道谁写的中州学院四个苍劲有力的四个大字。
张安宁穿过两条大道又拐过两条弯,走到一座大厦前面,赫然五个大字映入眼帘,九州医学部。
张安宁轻车熟路的走到顶楼一间办公室,也不敲门直接开门进去。里面一个三十多岁带着金丝眼镜的女性穿着白大褂正目不转睛的盯着一份文件阅读。
珠圆玉润说的就这个女子这种人,三十多岁正是成熟的时候,举止投足之间让人浮想联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