珧琢随口应付了过去:“不是什么重要的人。”
苏杳知他在搪塞自己,又一阵儿恼,却不解。
若珧琢真跟皇城里那些人有关系,为何会甘心待在这么个破落的地方,而且整个仙乐族都挺邪乎的。
见苏杳不悦,珧琢也不再遮掩:“今日为时已晚,日后闲暇时再同你细说吧。”
“不早了,歇息吧。”
未等苏杳再另作他想,就被珧琢打横抱起,扑面而来沉木的冷香钻入她的鼻息,像是将她迷住了那般,意识也土崩瓦解。
随即而来的,是珧琢痴迷眷顾的浅吻,落在她脸颊和耳廓,泛起的春情逐渐绵密。
几乎是在躺在软榻的那刻,苏杳就如惊弓之鸟:“不要。”
面色羞愤到无地自容:“伤还没好。”
床衾很大,但珧琢还是轻而易举就牢牢攥住了苏杳形同翠竹的腕骨,逐渐收紧发力,两三下将人拽回了身下。
两者之间,体力悬殊,不论苏杳怎么挣扎,双手都被珧琢死死扯在手中,挣脱无果。
年岁不大的男子却有着不同于少年人的恣睢,像一个穷凶极恶的劣徒。
苏杳很怕他。
两两相望,苏杳总觉得珧琢像她最为恐惧的东西。
蛇。
那双暗不见底是幽深眸子中的冷色,让她品觉出的寒意,比周遭更甚。
珧琢手心抚弄上她头颅时,她还瑟瑟发抖,而后,男子面色又柔似暖水潋滟。
“杳儿若是乖乖养伤,我心情也好些,自然不会为难你的。”
话落,珧琢的唇与她耳鬓厮磨了片刻,带来心痒耐耐的浓情。
珧琢眸似流光,攫取了少量苏杳身上的体香,也心满意足:“睡吧,我去将炭火燃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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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无可能!”
柳春俞言辞激烈,袖口一挥,拂下瓷器杯盏,顿时声响剧烈,碴子与水液飞溅。
柳春俞叉腰后又放下,怒其不争的看着面前的柳兮然。
“你要有这心思,趁早打住,其他的事儿,我都随你折腾,但就这事儿,断然不行,以后也莫再提了。”
柳春俞抬着手肘指向柳兮然,看着面前神态漠不关心的女儿,气得吹胡子瞪眼的,怒其不争。
“你别忘了,上次只因齐长老无意失职,将那人放了出去,就被夺了职,这会儿都还在受训呢,平日里连门都不敢出,就怕遭到族中人的非议和唾弃。”
柳春俞性子急,声势猛增:“你还想将苏杳放出去,你是不是疯了?你爹我还想要在这儿安安稳稳的过小半辈子呢!”
“你也趁早了了这心思,你真以为珧琢是好对付的?”
柳兮然越发不耐烦的瞥了瞥她爹一眼,呛声回怼:“所以我才喜欢他。”
提及珧琢,柳兮然更是一副稳操胜券的自傲。
“珧琢不是好对付的,所以我才会中意他,一般的人,我还看不上呢。”
在柳春俞面前,柳兮然更是娇纵无赖:“我就是要嫁给他!”
如此明目张胆表露爱意的话,让柳春俞都为之脸臊,指着柳兮然的鼻子,气得不轻,半晌都说不出一句话。
胸腔上下起伏后,才憋出一句:“人现在都有苏杳了,已经有了夫妻之实,成亲之后就要有夫妻之名了。”
“你是没瞧见,今日珧琢在神祇大殿内,说的那些话,可真是威风极了呢。”
言语里,讥讽颇多,可见对珧琢行事乖张的鄙夷。
“族内不与外族通婚,几百年来不过也就只有……”
“更何况祭司夫人这么重的身份,他公然怒怼所有人,连祭司之位都可以舍弃,就差把非苏杳不娶这话说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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