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轩辕帝阳轩辕凤燃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后,暗恋朕的皇叔暴露小心思了轩辕帝阳轩辕凤燃 番外》,由网络作家“一朵高贵的棉花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回禀公主殿下,裴大公子的药粉里被恶意掺了毒,导致伤口溃烂,流血不止。”“什么毒?祛毒了吗?”“老臣已命医士着手祛毒,先内外服药止血,再剜掉腐肉,重新包裹伤口。只是这毒,十分诡异,见所未见。”寒风呼啸,阿宝裹紧了狐裘披风,“裴归尘会死吗?”老太医据实道:“虽然裴大公子体弱伤重,好在此毒被发现得及时,日后好好将养,不会有大碍。”阿宝心下了然,似笑非笑的扫了苏公公一眼。苏公公打了个冷颤。阿宝随即借口准备午膳,打发了苏公公,单独留下老太医。“此毒交与谢无碍,告诉他,查清来历。”老太医以为阿宝欲一查到底,替救命恩人裴归尘出气。不疑有他,当即应下。但阿宝心里却盘算了许多。裴归尘前世杀她的七根镇魂钉,手法恶毒诡异,不像来自中原。她重活一世,调查...
《重生后,暗恋朕的皇叔暴露小心思了轩辕帝阳轩辕凤燃 番外》精彩片段
“回禀公主殿下,裴大公子的药粉里被恶意掺了毒,导致伤口溃烂,流血不止。”
“什么毒?祛毒了吗?”
“老臣已命医士着手祛毒,先内外服药止血,再剜掉腐肉,重新包裹伤口。只是这毒,十分诡异,见所未见。”
寒风呼啸,阿宝裹紧了狐裘披风,“裴归尘会死吗?”
老太医据实道:“虽然裴大公子体弱伤重,好在此毒被发现得及时,日后好好将养,不会有大碍。”
阿宝心下了然,似笑非笑的扫了苏公公一眼。
苏公公打了个冷颤。
阿宝随即借口准备午膳,打发了苏公公,单独留下老太医。
“此毒交与谢无碍,告诉他,查清来历。”
老太医以为阿宝欲一查到底,替救命恩人裴归尘出气。
不疑有他,当即应下。
但阿宝心里却盘算了许多。
裴归尘前世杀她的七根镇魂钉,手法恶毒诡异,不像来自中原。她重活一世,调查七根镇魂钉来历本就在谋划中,裴归尘此番给他自己下毒,加重她的愧疚感,恰好给了她突破口。
她倒要追根究底,查清这毒和七根镇魂钉究竟来自何处。
这时候,太医们处理好裴归尘的伤口,纷纷退下。
阿宝一进屋,苦涩药味扑鼻而来。
光是闻着,她都要苦得将胆汁吐出来。
而床榻上的裴归尘睡得浑浑噩噩,似乎做了极其可怕的噩梦,喃喃着,“殿下别怕,没事的,没事了。”
阿宝心底冷笑。
淮南裴家大公子,麒麟榜首,不光学问好,剑术也是一等一。
他自幼习剑的底子并不孱弱。
而刺客那一剑算准了,不伤及要害,只是皮肉伤。
裴归尘装孱弱,装得像极了。
前世被骗过一次的阿宝,咬痛舌尖,硬生生挤出两滴眼泪。
“这宫城禁苑,稍有不慎便死无葬身之地。我从小活得如履薄冰,只知人心险恶,我想活,就得送别人去死。”
“但不曾想到,你裴归尘竟不顾性命,替我挡剑。”
阿宝十分配合裴归尘的戏码,在床榻边坐下,握住裴归尘的手,含情脉脉道:“裴归尘你快点好起来,别离开我。”
适时的,裴归尘茫然睁开了眼睛。
他清冷却温柔的嗓音,藏着小心的欣喜,“公主殿下。”
阿宝努力装出关心,“你感觉好些了吗?”
裴归尘的眼睛却亮了亮,满是欣喜,“公主殿下愿屈尊来此探望,在下伤得再重,也会好的。”
阿宝很想演娇羞,但她演得很差劲。
活像面部受损,尴尬抽搐。
诡异的沉默里,她无话可对裴归尘说。
裴归尘却突然问,“公主殿下适才所言,都是真的?”
阿宝诧异,惊愕。
佯装一副内心阴暗面被裴归尘知晓,难堪的模样。
她低下头,“你,你都听见啦?”
“嗯,都听见了。”
裴归尘眼里满是怜惜,似乎比她还要难过,“若能早遇见公主殿下便好了,公主金枝玉叶,生来便该受尽宠爱,活泼娇憨,不该吃一点苦的。”
阿宝曾活生生被钉下七根镇魂钉的肩骨、腕骨、踝骨、喉咙,再次袭来一阵撕裂的剧痛。
她见裴归尘,如见一条见血封喉的毒蛇。
他嘶嘶吐着剧毒信子,而她的后脊骨窜起一道森寒冷意。
大概是阿宝突然满头大汗,脸色煞白。
裴归尘蹙眉,只当阿宝怕幼时吃的那些苦头,便小心翼翼的,试探的,珍而重之的握住了她的手。
似被毒蛇缠住了手,阿宝心底直犯恶心。
她借着端药的机会,几乎是迫不及待的抽回了手。
但阿宝不愿亲手喂裴归尘喝药,只想把整碗药泼他脸上。
一时,她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
阿宝:“……”
裴归尘:“……”
阿宝端着药碗,“唉,这药凉了,我再给你热热。”
话落,阿宝起身,迅速出了屋。
却猝不及防的,迎面撞见老皇帝的御驾。
金车华盖,宝马银鞍。
小太子暗中举起沁毒的刀时,阿宝恨不得诈尸阻止。
可她,还是依旧什么也做不了。
轩辕凤燃震惊,愕然;
而模样俊俏的小太子,笑容冰冷。
小太子说出了残酷的真相,说他的父皇母后是如何谋划篡夺轩辕的江山,说他的父皇是如何亲手杀了碍事的前朝女帝。
“父皇曾说,凤燃王你就算杀尽天下人,也不会杀我。”小太子十分得意,“没想到,父皇所言竟是真的。”
阿宝愣住。
无措的看着轩辕凤燃轰然倒下,汩汩鲜血从被捅了一刀的心口流出,很快在太极殿上积成了一滩血泊。
太极殿的宫门大开,裴归尘缓步而来。
他身着金尊玉贵的天盛皇朝帝袍,面色冰冷。
“天下人怕是想不到,热衷权色,风流成性的人屠凤燃王,心里竟装着他的宝贝小侄女。”
轩辕凤燃一言不发,只是沉沉地笑。
随即,艰难转头,远远望向了女帝皇陵的方向。
可夜幕黑沉,暴雪漫漫,根本什么也看不见。
阿宝伸手想擦掉他眼角的泪,但那滴泪却从她手心滴落。
她才想起来,她死了很久了。
下一瞬,裴归尘提剑砍下了轩辕凤燃的头。
血溅了裴归尘满脸,他面无表情。
“传朕圣谕,轩辕凤燃暴虐弑杀,起兵谋反,将其千刀万剐,凌迟处死,碎肉喂狗,碎骨沉江。”
街口行刑那日,下了一场暴雨,像有人在哭。
从此,天下再无轩辕。
阿宝被迫日日夜夜,看着裴归尘和萧净月帝后同心,子孙满堂;看着四海臣服,文人墨客歌颂裴归尘和萧净月是神仙眷侣。
一直到有一日,她墓碑前的那一棵桂花树,开了花。
她听见了熟悉脚步声。
是裴归尘。
他穿着帝王冠冕,君威赫赫,但眉眼间却老了,满头白发。
不再是她初见他时,那九天清贵玄月一般的疏朗俊挺。
裴归尘在她的陵墓前,上了一炷香。
他唤她闺中小名。
“阿宝。”
而后,在她的陵墓前一坐,便是一天一夜。
直到金灿灿的桂花落了他满肩,太阳从群峰间缓缓升起。
裴归尘望着远处那一轮云间骄阳,黑眸里露出一抹极浅的笑,而后,一滴泪从他的眼角滚落。
“阿宝,我想你了。”
阿宝很想掐死他。
事实上,她也这么做了。
但她掐住裴归尘脖颈时,紧随而来的,却是一阵焦急呼唤。
“阿宝?阿宝?快醒醒!大选的吉时快到啦!”
她猛地睁开眼,入目,是早已死去多年的母妃,温贵妃。
温贵妃一身端庄华贵的宫装,动作却很暴躁,直接伸手拽她到铜镜前,边梳妆打扮,边感叹。
“母妃头一回将你抱在怀里时,你那么小,睁着黑溜溜大眼睛直冲娘笑,这一转眼便要选夫婿,成亲生子了。”
温贵妃不厌其烦,一遍遍叮嘱着。
“待会儿进了御极殿,你要端庄持重些,不可丢了皇太女的仪态,给那些言官留下话柄。”
这些话,阿宝以前都是听过的,一字不差。
她死于三十六岁,魂魄被囚五十年,却一朝回到了十八岁。
这一日,她将选一位夫婿。
良久后,关雎宫殿内只剩下至亲的四人。
温贵妃早不见怒意,温柔且娴静的往紫砂壶里添茶叶。
慧敏长公主咬了口桔瓣,笑道:“嗯,阿宝眼光不错,这桔子挑得好,桔汁饱满,还格外甜。”
阿宝挑起窗扇往外瞧了瞧,只见太监宫女们都在外头远远跪着,听不着他们在殿内的交谈,这才松了口气。
放下窗扇,阿宝又送了慧敏长公主一颗剥好的贡桔,“皇姑母喜欢,侄女就多剥几颗。”
“娘!您瞧瞧,皇姐待您,比我这亲儿子待您还好呢!”
谢无碍嗑着瓜子,不忘打趣。
却被亲娘慧敏长公主气哼哼捶了一把,“亏你还知道呀!你这臭小子!为娘当年就该生个闺女!”
阿宝亲昵挽住慧敏长公主,撒娇道:“侄女也是半女呢!”
“侄女得谢谢皇姑母愿意陪演刚才那一出,皇姑母果然是疼侄女的!”说着,阿宝笑问,“母妃,皇姑母,您二位觉得,适才那番‘为爱忤逆’,演得如何?”
慧敏长公主捏着桔瓣,噗嗤笑出了声。
“难怪满城疯传咱们公主殿下同那裴家大公子爱得痴缠,原是全靠咱们公主殿下戏唱得好呀。”
倒是温贵妃知女莫若母,放下桔瓣,无奈瞪了一眼阿宝。
“本宫和你皇姑母不问缘由,依着你胡闹。”
“但眼下都是自家人,你倒说说,你这又是盘算谁呢?”
阿宝抿了口热羊奶,定了定神,“母妃,儿臣实属无奈的。”
谢无碍一脸骄傲,抢答,“我照皇姐所言,仔细调查了苏公公的籍贯,家眷,又派人顺着苏公公这条线查了下去,发现满城疯传的皇姐痴恋裴家大公子,是苏公公背后推波助澜。”
“苏公公和那裴家大公子,果然是一伙的。”
温贵妃与慧敏长公主久居深宫,一听这话,恍然大悟。
若说在宫城里传闲话,最方便行事的,自然是入宫日久,在宫中经营多年的苏公公。
温贵妃柳眉轻蹙,追问,“你如何得知苏公公包藏祸心的?”
阿宝心怀秘密,只好扯了个谎。
“照顾裴归尘养伤时,儿臣注意到了些许小事。”
说着,她装作不经意地岔开话题。
“那刺客可有情况?”她问谢无碍,“一直没开口?”
虽然发秘信叫谢无碍盯着镇抚司,但碍于她最近待在裴归尘眼皮子底下,是以,她忍到此刻才有机会仔细问个清楚。
谢无碍想了想,“一直没开口。”
最近帝都不安宁,西狱里塞满了人。
顾七绝眼下混在血堆里,抽不出空闲继续严刑拷问那刺客,这才给了他机会,黑衣蒙面潜进去刺探情报。
“那刺客也是嘴硬,落在“黑无常”顾七绝手里,全身没有一处好肉,竟坚持他是受凤燃王的指使。”
顿了顿,谢无碍问出一直以来的困惑,“皇姐你同凤燃王有交情?此番,竟不信是他派刺客暗杀你,甚至欲替他翻案。”
此言一出,阿宝便察觉到了两道锐利的探究目光。
她迎上温贵妃和慧敏长公主,心思百转,最后亲昵笑道:“无论如何,凤燃皇叔毕竟还是咱们轩辕家的人。”
谢无碍如醍醐灌顶,颇赞同的点头,“有理有理。”
“但我听说那日皇姐和顾七绝在西狱对峙,剑拔弩张的,极凶险。”谢无碍心有余悸,“皇姐你也真胆大。”
“顾家那把除恶剑乃太祖钦赐,帝王百姓皆可杀。”
谢无碍担忧,“顾七绝那“黑无常”的诨号更是绝非虚名,皇姐你往后遇上他,还是谨慎些。”
阿宝莫名,想起顾七绝他寒凛的眼神,阴森森的。
裴归尘温声道:“殿下照顾归尘许多日,如今该是归尘照顾殿下的时候。”
说着,他看了眼天色,“殿下至今尚未用午膳,归尘帮殿下熬碗粥来,殿下稍稍等会儿。”
不等阿宝回答,裴归尘便起身离开。
屋门一关上,阿宝便立刻去瞅轩辕凤燃。
这一瞅简直见鬼,轩辕凤燃正盯着他手里的那一柄银剑,若有所思。
阿宝心里惴惴不安,便笑道:“哈哈,小皇叔想什么呢?”
“皇叔在想,小阿宝的口才着实好,三言两语,便叫人心动。”轩辕凤燃抚过剑鞘,慢慢回眸看向阿宝。
“你喜欢裴归尘吗?”
阿宝正要否认,却察觉到门外有人,立刻改了口风。
“小皇叔别问这种话,我害羞的。”
话落,门外那人便离开了。
然而阿宝却知道,她再向轩辕凤燃解释她刚才说的是假话,也没用了。
除非她把所有谋划全盘托出。
但显然不行,因为此刻并非最合适的时候。
阿宝看向轩辕凤燃,他那双风流含笑的黑眸,此刻很平静。
平静得甚至,叫她瞧出了一点他对她无奈的纵容。
她酝酿了许久如何打破尴尬的沉默,轩辕凤燃突然敛眸,继续替她揉按着膝盖,动作力道恰到好处。
接下来的三天里,她和轩辕凤燃之间,气氛竟变得怪异。
说亲近吧,她膝盖的跪伤是轩辕凤燃亲自照顾的,热敷药贴,做推拿,在他悉心照顾下,她恢复得很快。
说疏离吧,轩辕凤燃不再和她插科打诨,说笑逗趣了。
阿宝搜肠刮肚,想着起话头找轩辕凤燃闲聊,轩辕凤燃却总是轻而易举便避开她的话。
他不知在想什么,整日整日沉着一张脸。
阿宝瞧了,心里闷闷的直打鼓。
她知道他不会伤害她,但她总觉得,轩辕凤燃心里憋着一股怒火。
轩辕凤燃轻易不动怒。
但她回想前世他每一回动怒,都会出大事。
阿宝不禁猜测,这次轩辕凤燃会做什么来熄他这怒火呢?
离赏梅宴越近,诸位世家子弟的动作频频,东宫乱七八糟的事便越多。
阿宝借了受伤的由头,赖在太医署休养。
三日后,阿宝膝盖的跪伤,果真恢复得只剩些许酸疼。
而赏梅宴,也如期而至。
这日一大早,温贵妃便派了人进东院,侍候阿宝梳妆换衣。
一通繁琐的折腾,足足折磨了阿宝半个时辰。
之后,阿宝乘着皇太女软轿仪仗,浩浩荡荡前往御极殿。
但仪仗经过昆明池时,却被拦下了。
“微臣宣长渡,求见帝阳公主殿下。”
阿宝撩起软轿纱帘,冷眸扫过拦路人,宣长渡,平越王世子。
他身着藏蓝暗纹华服,玉簪束发,眉眼清俊温和。
阿宝觉得这位平越王世子不像贵胄子弟,倒更像邻居家自幼一道长大的兄长,平易近人,叫人很难生出敌意。
于是她挥退禁卫军,叫宣长渡上前来。
“平越王世子?”
“帝阳公主殿下。”宣长渡拱手作揖,“微臣斗胆拦下殿下仪仗,是有一事相求。”
阿宝颇好奇,“有事求本宫?你说来听听。”
宣长渡倒也直接,“自古婚姻之事,讲究两情相悦,微臣对公主殿下只有敬仰,并无男女之情。请殿下,落了微臣的玉牌。”
此番东宫大选,所有参选世家子弟的姓名,生辰八字,家世,悉数刻于玉牌之上,放置在御极殿内。
落了玉牌,便意味着落选。
阿宝一言不发的摩挲着手里的金绣团扇,敛眸沉思许久。
阿宝茫然了一小会儿,很快便又攥着轩辕凤燃的腰带,在他怀里踮起脚尖,凑到他温润的唇边,认真打量了好久。
“嘿嘿,皇叔你不就是解药吗?”
她这话说得天真无邪。
但轩辕凤燃呼吸陡然一重,哑着嗓音道:“阿宝别闹。”
或许是醉酒释放了天性,或许是药性使然,眼前这个笑意缱绻的小姑娘,竟敢直接扒他袍衫。
“阿宝乖,再忍忍,解药很快就到。”
“不要忍!我不要忍!”阿宝变得像一个蛮不讲理的小姑娘。
轩辕凤燃苦于被她四处点火,蓦地,她却猛地停住在他身上作乱的手。
阿宝红着脸颊,眨巴眨巴眼睛,认真问,“皇叔,他们说你不是男人,是真的吗?”
轩辕凤燃沉默半晌,漆黑的眼睛里满是危险,一字一字问。
“轩辕阿宝,你,在,说,什,么?”
阿宝此时倒是乖了,认真回答:“他们说你不是男人哦。”
“谁?”
“就好多人的哦~”阿宝想了想,整座宫城疯传,人屠王轩辕凤燃不能人道,不是男人。
阿宝有些分不清前世与现世,她为轩辕凤燃感到难过,笨拙的安慰道:“皇叔你别伤心。我相信你。你可以的。”
话音未落,她便揪着他的领子,跌跌撞撞将他推向茶桌。
那茶桌是金丝楠木的,硬如坚石。
轩辕凤燃的后腰磕了一下,却还不忘先用双手紧紧护着阿宝,生怕她掉到冰冷石板上。
偏偏她还在对他笑,她那双眼眸本就极美,此刻毫不掩饰欲念的笑,说是美人倾城也不为过。
她一双水眸盈盈望着他,笑意缱绻,“帮,帮我……”
阿宝需要什么,轩辕凤燃一清二楚。
热浪袭来,阿宝蹙眉难受,蹭了蹭轩辕凤燃的脖颈,小兽撒娇般,软乎乎的呢喃,“皇叔,我好难受的。”
“皇叔你为什么不帮我?”
“你不喜欢阿宝了吗?你明明喜欢我的。”
听着这些梦呓般的呢喃质问,轩辕凤燃绝望苦笑,一手刀,劈晕了怀中的小姑娘。
绿琅带着冰块赶到时,阿宝没用上,倒是轩辕凤燃用了。
半个时辰后,御极殿后堂的绿楠门打开时,一道银色剑光闪过。
轩辕凤燃手里的银剑,横在裴归尘的脖颈上。
那柄银剑,削铁如泥。
裴归尘嗤笑,“你真可怜。”
轩辕凤燃像是彻底撕开了他一直戴着的风流恣肆的面具,在他手中那一柄银剑的冷光映照下,他眸底杀意幽幽。
“若药是你下的,本王必活剁了你那东西,喂狗。”
裴归尘能感觉到,紧贴着他脖颈的剑刃的冰冷锋利,轩辕凤燃并非威胁,而是告诉。
今日对阿宝下药的那人,无论是谁,他身上那东西都会被轩辕凤燃活剁喂狗。
“此事并非我所为。”
裴归尘默默攥紧了拳头,眸底冷若冰霜,“我与殿下必是要成婚的,那时,洞房花烛乃顺理成章。”
“试问,我又何必急于一时?”
裴归尘坦然道:“最重要的是,我不会用这种下三滥招数伤害殿下。”
轩辕凤燃半信半疑,收回剑,转身欲回屋。
身后,裴归尘却提醒道,“凤燃王是公主殿下的皇叔。”
“既是身为长辈,有些事,凤燃王还是该避嫌。”
轩辕凤燃默然转身,黑眸沉沉看向裴归尘,裴归尘冷然微笑。
他们心照不宣,在某些事,他们是一样的。
许久,轩辕凤燃缓缓开口,语气毫无温度,“裴大公子,若本王叫阿宝落了你的玉牌……”
轩辕凤燃怒极反笑,“你猜,阿宝会不会照做?”
裴归尘冷眸不变。
心底却已将轩辕凤燃碎尸万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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