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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暗恋朕的皇叔暴露小心思了轩辕帝阳轩辕凤燃 番外

一朵高贵的棉花糖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回禀公主殿下,裴大公子的药粉里被恶意掺了毒,导致伤口溃烂,流血不止。”“什么毒?祛毒了吗?”“老臣已命医士着手祛毒,先内外服药止血,再剜掉腐肉,重新包裹伤口。只是这毒,十分诡异,见所未见。”寒风呼啸,阿宝裹紧了狐裘披风,“裴归尘会死吗?”老太医据实道:“虽然裴大公子体弱伤重,好在此毒被发现得及时,日后好好将养,不会有大碍。”阿宝心下了然,似笑非笑的扫了苏公公一眼。苏公公打了个冷颤。阿宝随即借口准备午膳,打发了苏公公,单独留下老太医。“此毒交与谢无碍,告诉他,查清来历。”老太医以为阿宝欲一查到底,替救命恩人裴归尘出气。不疑有他,当即应下。但阿宝心里却盘算了许多。裴归尘前世杀她的七根镇魂钉,手法恶毒诡异,不像来自中原。她重活一世,调查...

主角:轩辕帝阳轩辕凤燃   更新:2025-02-03 17:1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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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轩辕帝阳轩辕凤燃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后,暗恋朕的皇叔暴露小心思了轩辕帝阳轩辕凤燃 番外》,由网络作家“一朵高贵的棉花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回禀公主殿下,裴大公子的药粉里被恶意掺了毒,导致伤口溃烂,流血不止。”“什么毒?祛毒了吗?”“老臣已命医士着手祛毒,先内外服药止血,再剜掉腐肉,重新包裹伤口。只是这毒,十分诡异,见所未见。”寒风呼啸,阿宝裹紧了狐裘披风,“裴归尘会死吗?”老太医据实道:“虽然裴大公子体弱伤重,好在此毒被发现得及时,日后好好将养,不会有大碍。”阿宝心下了然,似笑非笑的扫了苏公公一眼。苏公公打了个冷颤。阿宝随即借口准备午膳,打发了苏公公,单独留下老太医。“此毒交与谢无碍,告诉他,查清来历。”老太医以为阿宝欲一查到底,替救命恩人裴归尘出气。不疑有他,当即应下。但阿宝心里却盘算了许多。裴归尘前世杀她的七根镇魂钉,手法恶毒诡异,不像来自中原。她重活一世,调查...

《重生后,暗恋朕的皇叔暴露小心思了轩辕帝阳轩辕凤燃 番外》精彩片段


“回禀公主殿下,裴大公子的药粉里被恶意掺了毒,导致伤口溃烂,流血不止。”

“什么毒?祛毒了吗?”

“老臣已命医士着手祛毒,先内外服药止血,再剜掉腐肉,重新包裹伤口。只是这毒,十分诡异,见所未见。”

寒风呼啸,阿宝裹紧了狐裘披风,“裴归尘会死吗?”

老太医据实道:“虽然裴大公子体弱伤重,好在此毒被发现得及时,日后好好将养,不会有大碍。”

阿宝心下了然,似笑非笑的扫了苏公公一眼。

苏公公打了个冷颤。

阿宝随即借口准备午膳,打发了苏公公,单独留下老太医。

“此毒交与谢无碍,告诉他,查清来历。”

老太医以为阿宝欲一查到底,替救命恩人裴归尘出气。

不疑有他,当即应下。

但阿宝心里却盘算了许多。

裴归尘前世杀她的七根镇魂钉,手法恶毒诡异,不像来自中原。她重活一世,调查七根镇魂钉来历本就在谋划中,裴归尘此番给他自己下毒,加重她的愧疚感,恰好给了她突破口。

她倒要追根究底,查清这毒和七根镇魂钉究竟来自何处。

这时候,太医们处理好裴归尘的伤口,纷纷退下。

阿宝一进屋,苦涩药味扑鼻而来。

光是闻着,她都要苦得将胆汁吐出来。

而床榻上的裴归尘睡得浑浑噩噩,似乎做了极其可怕的噩梦,喃喃着,“殿下别怕,没事的,没事了。”

阿宝心底冷笑。

淮南裴家大公子,麒麟榜首,不光学问好,剑术也是一等一。

他自幼习剑的底子并不孱弱。

而刺客那一剑算准了,不伤及要害,只是皮肉伤。

裴归尘装孱弱,装得像极了。

前世被骗过一次的阿宝,咬痛舌尖,硬生生挤出两滴眼泪。

“这宫城禁苑,稍有不慎便死无葬身之地。我从小活得如履薄冰,只知人心险恶,我想活,就得送别人去死。”

“但不曾想到,你裴归尘竟不顾性命,替我挡剑。”

阿宝十分配合裴归尘的戏码,在床榻边坐下,握住裴归尘的手,含情脉脉道:“裴归尘你快点好起来,别离开我。”

适时的,裴归尘茫然睁开了眼睛。

他清冷却温柔的嗓音,藏着小心的欣喜,“公主殿下。”

阿宝努力装出关心,“你感觉好些了吗?”

裴归尘的眼睛却亮了亮,满是欣喜,“公主殿下愿屈尊来此探望,在下伤得再重,也会好的。”

阿宝很想演娇羞,但她演得很差劲。

活像面部受损,尴尬抽搐。

诡异的沉默里,她无话可对裴归尘说。

裴归尘却突然问,“公主殿下适才所言,都是真的?”

阿宝诧异,惊愕。

佯装一副内心阴暗面被裴归尘知晓,难堪的模样。

她低下头,“你,你都听见啦?”

“嗯,都听见了。”

裴归尘眼里满是怜惜,似乎比她还要难过,“若能早遇见公主殿下便好了,公主金枝玉叶,生来便该受尽宠爱,活泼娇憨,不该吃一点苦的。”

阿宝曾活生生被钉下七根镇魂钉的肩骨、腕骨、踝骨、喉咙,再次袭来一阵撕裂的剧痛。

她见裴归尘,如见一条见血封喉的毒蛇。

他嘶嘶吐着剧毒信子,而她的后脊骨窜起一道森寒冷意。

大概是阿宝突然满头大汗,脸色煞白。

裴归尘蹙眉,只当阿宝怕幼时吃的那些苦头,便小心翼翼的,试探的,珍而重之的握住了她的手。

似被毒蛇缠住了手,阿宝心底直犯恶心。

她借着端药的机会,几乎是迫不及待的抽回了手。

但阿宝不愿亲手喂裴归尘喝药,只想把整碗药泼他脸上。

一时,她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

阿宝:“……”

裴归尘:“……”

阿宝端着药碗,“唉,这药凉了,我再给你热热。”

话落,阿宝起身,迅速出了屋。

却猝不及防的,迎面撞见老皇帝的御驾。

金车华盖,宝马银鞍。


小太子暗中举起沁毒的刀时,阿宝恨不得诈尸阻止。

可她,还是依旧什么也做不了。

轩辕凤燃震惊,愕然;

而模样俊俏的小太子,笑容冰冷。

小太子说出了残酷的真相,说他的父皇母后是如何谋划篡夺轩辕的江山,说他的父皇是如何亲手杀了碍事的前朝女帝。

“父皇曾说,凤燃王你就算杀尽天下人,也不会杀我。”小太子十分得意,“没想到,父皇所言竟是真的。”

阿宝愣住。

无措的看着轩辕凤燃轰然倒下,汩汩鲜血从被捅了一刀的心口流出,很快在太极殿上积成了一滩血泊。

太极殿的宫门大开,裴归尘缓步而来。

他身着金尊玉贵的天盛皇朝帝袍,面色冰冷。

“天下人怕是想不到,热衷权色,风流成性的人屠凤燃王,心里竟装着他的宝贝小侄女。”

轩辕凤燃一言不发,只是沉沉地笑。

随即,艰难转头,远远望向了女帝皇陵的方向。

可夜幕黑沉,暴雪漫漫,根本什么也看不见。

阿宝伸手想擦掉他眼角的泪,但那滴泪却从她手心滴落。

她才想起来,她死了很久了。

下一瞬,裴归尘提剑砍下了轩辕凤燃的头。

血溅了裴归尘满脸,他面无表情。

“传朕圣谕,轩辕凤燃暴虐弑杀,起兵谋反,将其千刀万剐,凌迟处死,碎肉喂狗,碎骨沉江。”

街口行刑那日,下了一场暴雨,像有人在哭。

从此,天下再无轩辕。

阿宝被迫日日夜夜,看着裴归尘和萧净月帝后同心,子孙满堂;看着四海臣服,文人墨客歌颂裴归尘和萧净月是神仙眷侣。

一直到有一日,她墓碑前的那一棵桂花树,开了花。

她听见了熟悉脚步声。

是裴归尘。

他穿着帝王冠冕,君威赫赫,但眉眼间却老了,满头白发。

不再是她初见他时,那九天清贵玄月一般的疏朗俊挺。

裴归尘在她的陵墓前,上了一炷香。

他唤她闺中小名。

“阿宝。”

而后,在她的陵墓前一坐,便是一天一夜。

直到金灿灿的桂花落了他满肩,太阳从群峰间缓缓升起。

裴归尘望着远处那一轮云间骄阳,黑眸里露出一抹极浅的笑,而后,一滴泪从他的眼角滚落。

“阿宝,我想你了。”

阿宝很想掐死他。

事实上,她也这么做了。

但她掐住裴归尘脖颈时,紧随而来的,却是一阵焦急呼唤。

“阿宝?阿宝?快醒醒!大选的吉时快到啦!”

她猛地睁开眼,入目,是早已死去多年的母妃,温贵妃。

温贵妃一身端庄华贵的宫装,动作却很暴躁,直接伸手拽她到铜镜前,边梳妆打扮,边感叹。

“母妃头一回将你抱在怀里时,你那么小,睁着黑溜溜大眼睛直冲娘笑,这一转眼便要选夫婿,成亲生子了。”

温贵妃不厌其烦,一遍遍叮嘱着。

“待会儿进了御极殿,你要端庄持重些,不可丢了皇太女的仪态,给那些言官留下话柄。”

这些话,阿宝以前都是听过的,一字不差。

她死于三十六岁,魂魄被囚五十年,却一朝回到了十八岁。

这一日,她将选一位夫婿。


良久后,关雎宫殿内只剩下至亲的四人。

温贵妃早不见怒意,温柔且娴静的往紫砂壶里添茶叶。

慧敏长公主咬了口桔瓣,笑道:“嗯,阿宝眼光不错,这桔子挑得好,桔汁饱满,还格外甜。”

阿宝挑起窗扇往外瞧了瞧,只见太监宫女们都在外头远远跪着,听不着他们在殿内的交谈,这才松了口气。

放下窗扇,阿宝又送了慧敏长公主一颗剥好的贡桔,“皇姑母喜欢,侄女就多剥几颗。”

“娘!您瞧瞧,皇姐待您,比我这亲儿子待您还好呢!”

谢无碍嗑着瓜子,不忘打趣。

却被亲娘慧敏长公主气哼哼捶了一把,“亏你还知道呀!你这臭小子!为娘当年就该生个闺女!”

阿宝亲昵挽住慧敏长公主,撒娇道:“侄女也是半女呢!”

“侄女得谢谢皇姑母愿意陪演刚才那一出,皇姑母果然是疼侄女的!”说着,阿宝笑问,“母妃,皇姑母,您二位觉得,适才那番‘为爱忤逆’,演得如何?”

慧敏长公主捏着桔瓣,噗嗤笑出了声。

“难怪满城疯传咱们公主殿下同那裴家大公子爱得痴缠,原是全靠咱们公主殿下戏唱得好呀。”

倒是温贵妃知女莫若母,放下桔瓣,无奈瞪了一眼阿宝。

“本宫和你皇姑母不问缘由,依着你胡闹。”

“但眼下都是自家人,你倒说说,你这又是盘算谁呢?”

阿宝抿了口热羊奶,定了定神,“母妃,儿臣实属无奈的。”

谢无碍一脸骄傲,抢答,“我照皇姐所言,仔细调查了苏公公的籍贯,家眷,又派人顺着苏公公这条线查了下去,发现满城疯传的皇姐痴恋裴家大公子,是苏公公背后推波助澜。”

“苏公公和那裴家大公子,果然是一伙的。”

温贵妃与慧敏长公主久居深宫,一听这话,恍然大悟。

若说在宫城里传闲话,最方便行事的,自然是入宫日久,在宫中经营多年的苏公公。

温贵妃柳眉轻蹙,追问,“你如何得知苏公公包藏祸心的?”

阿宝心怀秘密,只好扯了个谎。

“照顾裴归尘养伤时,儿臣注意到了些许小事。”

说着,她装作不经意地岔开话题。

“那刺客可有情况?”她问谢无碍,“一直没开口?”

虽然发秘信叫谢无碍盯着镇抚司,但碍于她最近待在裴归尘眼皮子底下,是以,她忍到此刻才有机会仔细问个清楚。

谢无碍想了想,“一直没开口。”

最近帝都不安宁,西狱里塞满了人。

顾七绝眼下混在血堆里,抽不出空闲继续严刑拷问那刺客,这才给了他机会,黑衣蒙面潜进去刺探情报。

“那刺客也是嘴硬,落在“黑无常”顾七绝手里,全身没有一处好肉,竟坚持他是受凤燃王的指使。”

顿了顿,谢无碍问出一直以来的困惑,“皇姐你同凤燃王有交情?此番,竟不信是他派刺客暗杀你,甚至欲替他翻案。”

此言一出,阿宝便察觉到了两道锐利的探究目光。

她迎上温贵妃和慧敏长公主,心思百转,最后亲昵笑道:“无论如何,凤燃皇叔毕竟还是咱们轩辕家的人。”

谢无碍如醍醐灌顶,颇赞同的点头,“有理有理。”

“但我听说那日皇姐和顾七绝在西狱对峙,剑拔弩张的,极凶险。”谢无碍心有余悸,“皇姐你也真胆大。”

“顾家那把除恶剑乃太祖钦赐,帝王百姓皆可杀。”

谢无碍担忧,“顾七绝那“黑无常”的诨号更是绝非虚名,皇姐你往后遇上他,还是谨慎些。”

阿宝莫名,想起顾七绝他寒凛的眼神,阴森森的。


裴归尘温声道:“殿下照顾归尘许多日,如今该是归尘照顾殿下的时候。”

说着,他看了眼天色,“殿下至今尚未用午膳,归尘帮殿下熬碗粥来,殿下稍稍等会儿。”

不等阿宝回答,裴归尘便起身离开。

屋门一关上,阿宝便立刻去瞅轩辕凤燃。

这一瞅简直见鬼,轩辕凤燃正盯着他手里的那一柄银剑,若有所思。

阿宝心里惴惴不安,便笑道:“哈哈,小皇叔想什么呢?”

“皇叔在想,小阿宝的口才着实好,三言两语,便叫人心动。”轩辕凤燃抚过剑鞘,慢慢回眸看向阿宝。

“你喜欢裴归尘吗?”

阿宝正要否认,却察觉到门外有人,立刻改了口风。

“小皇叔别问这种话,我害羞的。”

话落,门外那人便离开了。

然而阿宝却知道,她再向轩辕凤燃解释她刚才说的是假话,也没用了。

除非她把所有谋划全盘托出。

但显然不行,因为此刻并非最合适的时候。

阿宝看向轩辕凤燃,他那双风流含笑的黑眸,此刻很平静。

平静得甚至,叫她瞧出了一点他对她无奈的纵容。

她酝酿了许久如何打破尴尬的沉默,轩辕凤燃突然敛眸,继续替她揉按着膝盖,动作力道恰到好处。

接下来的三天里,她和轩辕凤燃之间,气氛竟变得怪异。

说亲近吧,她膝盖的跪伤是轩辕凤燃亲自照顾的,热敷药贴,做推拿,在他悉心照顾下,她恢复得很快。

说疏离吧,轩辕凤燃不再和她插科打诨,说笑逗趣了。

阿宝搜肠刮肚,想着起话头找轩辕凤燃闲聊,轩辕凤燃却总是轻而易举便避开她的话。

他不知在想什么,整日整日沉着一张脸。

阿宝瞧了,心里闷闷的直打鼓。

她知道他不会伤害她,但她总觉得,轩辕凤燃心里憋着一股怒火。

轩辕凤燃轻易不动怒。

但她回想前世他每一回动怒,都会出大事。

阿宝不禁猜测,这次轩辕凤燃会做什么来熄他这怒火呢?

离赏梅宴越近,诸位世家子弟的动作频频,东宫乱七八糟的事便越多。

阿宝借了受伤的由头,赖在太医署休养。

三日后,阿宝膝盖的跪伤,果真恢复得只剩些许酸疼。

而赏梅宴,也如期而至。

这日一大早,温贵妃便派了人进东院,侍候阿宝梳妆换衣。

一通繁琐的折腾,足足折磨了阿宝半个时辰。

之后,阿宝乘着皇太女软轿仪仗,浩浩荡荡前往御极殿。

但仪仗经过昆明池时,却被拦下了。

“微臣宣长渡,求见帝阳公主殿下。”

阿宝撩起软轿纱帘,冷眸扫过拦路人,宣长渡,平越王世子。

他身着藏蓝暗纹华服,玉簪束发,眉眼清俊温和。

阿宝觉得这位平越王世子不像贵胄子弟,倒更像邻居家自幼一道长大的兄长,平易近人,叫人很难生出敌意。

于是她挥退禁卫军,叫宣长渡上前来。

“平越王世子?”

“帝阳公主殿下。”宣长渡拱手作揖,“微臣斗胆拦下殿下仪仗,是有一事相求。”

阿宝颇好奇,“有事求本宫?你说来听听。”

宣长渡倒也直接,“自古婚姻之事,讲究两情相悦,微臣对公主殿下只有敬仰,并无男女之情。请殿下,落了微臣的玉牌。”

此番东宫大选,所有参选世家子弟的姓名,生辰八字,家世,悉数刻于玉牌之上,放置在御极殿内。

落了玉牌,便意味着落选。

阿宝一言不发的摩挲着手里的金绣团扇,敛眸沉思许久。


阿宝茫然了一小会儿,很快便又攥着轩辕凤燃的腰带,在他怀里踮起脚尖,凑到他温润的唇边,认真打量了好久。

“嘿嘿,皇叔你不就是解药吗?”

她这话说得天真无邪。

但轩辕凤燃呼吸陡然一重,哑着嗓音道:“阿宝别闹。”

或许是醉酒释放了天性,或许是药性使然,眼前这个笑意缱绻的小姑娘,竟敢直接扒他袍衫。

“阿宝乖,再忍忍,解药很快就到。”

“不要忍!我不要忍!”阿宝变得像一个蛮不讲理的小姑娘。

轩辕凤燃苦于被她四处点火,蓦地,她却猛地停住在他身上作乱的手。

阿宝红着脸颊,眨巴眨巴眼睛,认真问,“皇叔,他们说你不是男人,是真的吗?”

轩辕凤燃沉默半晌,漆黑的眼睛里满是危险,一字一字问。

“轩辕阿宝,你,在,说,什,么?”

阿宝此时倒是乖了,认真回答:“他们说你不是男人哦。”

“谁?”

“就好多人的哦~”阿宝想了想,整座宫城疯传,人屠王轩辕凤燃不能人道,不是男人。

阿宝有些分不清前世与现世,她为轩辕凤燃感到难过,笨拙的安慰道:“皇叔你别伤心。我相信你。你可以的。”

话音未落,她便揪着他的领子,跌跌撞撞将他推向茶桌。

那茶桌是金丝楠木的,硬如坚石。

轩辕凤燃的后腰磕了一下,却还不忘先用双手紧紧护着阿宝,生怕她掉到冰冷石板上。

偏偏她还在对他笑,她那双眼眸本就极美,此刻毫不掩饰欲念的笑,说是美人倾城也不为过。

她一双水眸盈盈望着他,笑意缱绻,“帮,帮我……”

阿宝需要什么,轩辕凤燃一清二楚。

热浪袭来,阿宝蹙眉难受,蹭了蹭轩辕凤燃的脖颈,小兽撒娇般,软乎乎的呢喃,“皇叔,我好难受的。”

“皇叔你为什么不帮我?”

“你不喜欢阿宝了吗?你明明喜欢我的。”

听着这些梦呓般的呢喃质问,轩辕凤燃绝望苦笑,一手刀,劈晕了怀中的小姑娘。

绿琅带着冰块赶到时,阿宝没用上,倒是轩辕凤燃用了。

半个时辰后,御极殿后堂的绿楠门打开时,一道银色剑光闪过。

轩辕凤燃手里的银剑,横在裴归尘的脖颈上。

那柄银剑,削铁如泥。

裴归尘嗤笑,“你真可怜。”

轩辕凤燃像是彻底撕开了他一直戴着的风流恣肆的面具,在他手中那一柄银剑的冷光映照下,他眸底杀意幽幽。

“若药是你下的,本王必活剁了你那东西,喂狗。”

裴归尘能感觉到,紧贴着他脖颈的剑刃的冰冷锋利,轩辕凤燃并非威胁,而是告诉。

今日对阿宝下药的那人,无论是谁,他身上那东西都会被轩辕凤燃活剁喂狗。

“此事并非我所为。”

裴归尘默默攥紧了拳头,眸底冷若冰霜,“我与殿下必是要成婚的,那时,洞房花烛乃顺理成章。”

“试问,我又何必急于一时?”

裴归尘坦然道:“最重要的是,我不会用这种下三滥招数伤害殿下。”

轩辕凤燃半信半疑,收回剑,转身欲回屋。

身后,裴归尘却提醒道,“凤燃王是公主殿下的皇叔。”

“既是身为长辈,有些事,凤燃王还是该避嫌。”

轩辕凤燃默然转身,黑眸沉沉看向裴归尘,裴归尘冷然微笑。

他们心照不宣,在某些事,他们是一样的。

许久,轩辕凤燃缓缓开口,语气毫无温度,“裴大公子,若本王叫阿宝落了你的玉牌……”

轩辕凤燃怒极反笑,“你猜,阿宝会不会照做?”

裴归尘冷眸不变。

心底却已将轩辕凤燃碎尸万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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