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的美文同人小说《狼与玫瑰精修版》,由网络作家“宇宙第一红”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宿徽县是西北地区一个普普通通的村子,时值六月,村里热得冒烟儿。出来忙着夏种的村民们坐在河渠旁边儿扎着堆,顺便话着家常。姜茴踩着高跟鞋走在土路上,身上的红裙随着夏日的热风摇曳着。她嘴里叼着烟,一只手拿着手机到处找信号。走了五百米,姜茴终于在一个小山坡上找到了信号。刚找到信号没一分钟,手机就响了。姜茴看到来电显示上的号码,讽刺一笑。
《狼与玫瑰精修版》精彩片段
宿徽县是西北地区一个普普通通的村子,时值六月,村里热得冒烟儿。
出来忙着夏种的村民们坐在河渠旁边儿扎着堆,顺便话着家常。
姜茴踩着高跟鞋走在土路上,身上的红裙随着夏日的热风摇曳着。
她嘴里叼着烟,一只手拿着手机到处找信号。
走了五百米,姜茴终于在一个小山坡上找到了信号。
刚找到信号没一分钟,手机就响了。
姜茴看到来电显示上的号码,讽刺一笑。
她吸了一口烟,接起了电话。
电话那边的男人声音严肃:“你在哪里?”
“你是不是管太多了?”姜茴轻笑一声,阳光照在她的脸上,将她的脸衬得白到发光。
她低头看着自己脚上的高跟鞋,缓缓开口:“我在外面找乐子,别来烦我。”
“你他妈——”
啪。
姜茴直接扔了手机。
………
陈涞坐在山坡下面背单词的时候,突然被飞过来的东西砸中了脑袋,一阵眩晕。
他以为是村里的几个赖皮孩子扔石头跟他闹着玩儿,但是定睛一看,落在脚边的是一枚手机。
陈涞在电视上见过这个手机的牌子,好像很贵的样子。
陈涞合上书,将手机捡了起来。
陈涞捡起手机时候下意识地看了一眼屏幕,发现手机还在通话中。
接着,陈涞听到了电话那边一个男人的声音。
“姜茴,你别闹了行不行?我就睡了她一次,你跟我十年了,你何必跟她比?”
陈涞皱眉,四处看了看。
这一看,便看到了一双高跟鞋。
陈涞自下而上看着,他看到了女人纤细的脚踝,洁白光滑的小腿,还有艳丽的裙摆。
再往上是腰,然后是胸……
陈涞摸了摸鼻尖,拿着手机走到了那个女人面前。
女人看起来应该比他大,看她的长相和打扮就不是村里的人。
“这是你的手机吧,还给你。”陈涞停在了女人面前,将手机递给了她。
姜茴听到了这道声音后,眯起眼睛打量起了面前的少年。
面前的少年穿着白色的T恤,下面一条浅灰色的运动裤,朴素又清爽的打扮。
他个头很高,但是却很清瘦。
那张脸,真是够好看的。
干干净净的,还带了几分禁欲的清冷,让人看一眼便生出了摧毁的欲望。
再看他的手……
姜茴眼睛突然亮了起来,像是找到猎物的恶狼。
“姜茴,你他妈真背着我找男人?!”
电话那边的人听到这边出现了男人的声音,瞬间被激怒了。
姜茴呵了一声,从面前的少年手中拿回了手机,然后迅速用胳膊缠住了少年的腰,同时朝他靠过去。
“是,我找的还是个弟弟,”姜茴低头看着面前的少年干净的脸庞,“小狼狗,体力比你好多了。你有多远滚多远。”
这一次,姜茴直接把手机扔了很远。
扔完手机之后,姜茴将注意力放到了面前的少年身上。
她双手捧住了他的脸,明艳精致的脸朝他凑近了些。
面前的少年已经被她的动作调戏得脸红脖子粗。
姜茴注意到了他额头上的伤口,现在隐隐渗着血。
结合他捡到了手机,姜茴便明白了。
——这是被她砸破的。
“疼吗?”姜茴用手指碰了碰他的伤口。
“不疼。”陈涞摇摇头,“我先走了。”
他还要去背单词的,不能在这里浪费时间。
姜茴自然不会放开他。
她直接牵住了少年的手,“跟我走。”
**
姜茴带着陈涞到了自己住的小旅馆。
村子就这么大,旅馆的老板是认得陈涞的。
见陈涞跟着这个城里来的妖女人一块儿回来,旅馆的老板表情十分严肃。
姜茴却全然没在意这些,她拉着陈涞回到了房间,摁着他让他坐到了床上。
女人的房间里,晾衣架上还挂着她贴身的衣物。
陈涞侧目看了一眼,脸颊烧得慌。
眨眼间,姜茴已经拿着绷带和消炎药来到了他面前。
姜茴站在床前,弯下腰准备被他上药。
他们两个人的距离不过二十厘米,陈涞闻到了她身上的香水味。
他没有接触过这个味道,被呛得打了个喷嚏。
姜茴:“……”
她将腰弯得更深了几分,抬起手摸上了面前少年的额头。
姜茴这件裙子领口有些低,加上刚刚她烦躁的时候解开了几粒扣子——
陈涞扫了一眼,只觉得脑袋里有什么东西炸开了。
他迅速抬起手来推了她一把,拉开了和她的距离。
姜茴没招架,少年手劲儿又比较大,她就这么被他给推倒了。
陈涞见姜茴倒下来,连忙起身上前将她扶起来。
他的手抓到了她的胳膊,粗糙的掌心贴着她娇嫩的肌肤摩擦着,有点儿疼,又有些痒。
姜茴的身体有些软,这双手一碰她,她竟有些把持不住。
“对不起。”陈涞红着脸和姜茴道歉,“我不是故意推你的,你身上的味道,有点儿呛鼻子。”
姜茴回过神,捡起消炎药和纱布,给陈涞处理伤口。
一边处理,一边跟他聊天儿:“你叫什么?”
陈涞答:“陈涞。”
姜茴:“哪两个字?”
陈涞:“耳东陈,涞水的涞。”
姜茴:“多大了?”
陈涞:“快十九了。”
姜茴:“真年轻,你还在读书吧?”
陈涞:“没有,辍学了。”
说到这里,姜茴已经给陈涞处理好伤口了。
她将东西放到一边,在陈涞身边坐下来,捏起了他的手。
“为什么辍学?我看你挺好学的。”
指的是他背单词的事。
这个年纪,如果他没辍学的话,应该已经步入大学的校门了。
陈涞觉得没必要把自己的私事拿出来说,他跟这个女人才第一次见。
没有得到回应,姜茴也不在意,就低头专心摆弄他的手。
少年的手掌很大,手指修长,指关节分明,血管突出。
看起来苍劲有力,带着不属于这个年龄的性感。
姜茴盯着他的手,一双桃花眼微眯了起来。
她有多久没有见过这么完美的手了?
姜茴低头吻了上去。
陈涞浑身的肌肉蓦地绷了起来,面前的女人所有的注意力都在他的手上,吻得虔诚又温柔。
像是在膜拜神祗的教徒。
陈涞从来没有和异性有过如此亲密的接触,但他知道,这样是不正常的。
他感觉到自己的身体里像是被人点了一把火,火势蔓延得很快,从指尖传到了四肢百骸……
“陈涞。”姜茴抬起头来,目光有些迷离。
她的嘴唇仍然贴着他的手指,喊出他的名字时,气息不太稳,软绵绵的。
陈涞看着她红唇一张一合地喊着自己名字,嘴唇绷成了一条线。
“要不要跟我?”姜茴拽着他的手扶到了自己腰间,“我身材好不好?”
“你是不是误会什么了。”陈涞回过神来,大力抽回了自己的手。
他从床上站起来,低头看着姜茴,“我还要背单词,先走了。”
说罢,陈涞走到那张小沙发前拿起了自己的书,准备离开。
姜茴见他要走,立即站起来去拦他。
刚刚碰到他的手,刺激太大,起身的时候她差点儿跌坐在地。
姜茴已经有好几年没有遇到过这种状况了。
好不容易找到了这么对胃口的,她自是不肯放手。
姜茴拖着发软的腿走上去拦住了陈涞,凑到陈涞眼前,再次捏起了他的手。
这一次,她带着他摸上了一边的腿。
“要不要试一试?我会给你钱。”
掌心滑腻触感传来,陈涞觉得自己脑袋里头在炸烟花。
十八九岁是最躁动不安的年龄,他又从来没有与异性亲近过,面前的女人身材长相都是极品,他怎么可能轻易控制住。
掩埋在理智之下的兽性被她的一个动作挑逗了起来,他猛然加收紧了手,粗糙的掌心下力道顿时一重。
姜茴感受着他手掌传来的力量,浑身颤抖,双手紧紧地缠着他的身体。
姜茴踮起脚来凑到了他嘴边,吻上了少年的嘴唇。
轰——
陈涞猛然清醒过来,一把推开了姜茴。
姜茴被陈涞推得倒在了地上。
这一次,陈涞并没有扶她,头也不回地走了。
………
姜茴坐在地上,撩开裙摆看着自己大腿上被他那双手掐出来的红痕,指尖轻轻地抚了上去。
她真的,很久没有见过这样让她满意的手了。
姜茴喜欢欣赏手的美感。
心理学上称这个是特殊喜好,需要引导治疗。
可是,她从来没有想过去接受治疗。
姜茴回忆着刚刚一幕,有些浑身发软。
她盯着陈涞离开的方向看了很久,然后撑着沙发站了起来。
沙发上静静地躺着一本英语书。
看来他刚刚是真的很生气,走的时候连书都忘记拿了。
姜茴勾起嘴角,弯腰将那本英语书拿起来翻看。
刚才他说自己辍学......
可眼前这书本上,密密麻麻地记了很多笔记,旁边还有许多生僻词的翻译。
姜茴发现他的字很好看,而且他下笔很重,英语书的纸张并不薄,但他每个字几乎都要穿透纸张了。
姜茴用指尖摸着他在书本上写的字,身体又开始发软。
看来……她暂时是离不开这里了。
**
陈涞从旅馆里跑出来之后,喘息不断。
想到自己刚刚做的事情,他有些懊恼,也很烦躁。
这是他十几年来从未有过的体验。
他不明白——难道他们大城市的人都这么开放吗?
陈涞抬起手来擦了一把汗,天气好像更热了,他现在只想回家冲个冷水澡。
村子并不大,从小旅馆走回家里,也就十来分钟的事儿。
陈涞刚一进院子,就听到了母亲张芳的声音:“壮壮你回来了啊,正好,你跟我出去把羊领回来,你妹妹还在睡觉,我就不叫她了。”
陈涞是家里的长子,从小就很懂事儿。
甚至,为了不让母亲太过劳累,他早早就放弃了学业,辍学回来撑起了持家的责任,帮着父母干活。
他家养了很多的羊。
张芳这么一说,陈涞也忘记洗澡这件事儿了,抄起鞭子跟着张芳走出了院子。
………
陈涞家里有二十多只羊,不多,平时主要卖卖羊奶。
陈涞时常帮着父母放羊,已经很熟练了。
不需要张芳动手,陈涞很快就把羊群给撵回来了。
旁边儿有几家刚刚给庄稼浇完水的村民坐着聊天儿,瞧见陈涞之后,便夸奖道:“壮壮真是懂事儿,长得俊,还能帮着家里做事儿,张芳,你跟老陈生了个这么个儿子,绝对是上辈子积德了!”
张芳被邻居夸得咯咯笑了起来,嘴上却还在谦虚:“你们过奖了,壮壮他也就是个孩子。”
“哎,壮壮头上怎么了?被东西砸到了?”
有人眼尖,看到了陈涞额头上的伤口。
这人这么一说,张芳也注意到了,“壮壮,你这怎么弄的?”
张芳一问这个问题,陈涞不可避免地想起了姜茴,他觉得天气越来越热了,抬起手抹了一把汗。
他第一次跟张芳撒了谎:“背单词的时候被石头砸到了。”
“肯定又是那几个皮孩子!放假了天天出来野!”有人说,“欠收拾,打一顿就好了!”
陈涞笑了笑,没说话。
这时,有个阿姨走了过来,八卦地问:“你们看见我们村里来的那个女人没有?”
“你说穿红裙子高跟鞋的那个?花枝招展的,到底谁家亲戚啊?”
“听说是个画家,来这里找灵感的,我刚刚去老李旅馆打听了一下,这个女人可不是什么简单人物。”
“画家?那应该很有钱吧!看打扮就知道不是什么正经人。”
“切,少装了,上次你看到人家从你面前走过去,眼睛都直了,也不知道是谁盯着人看个没完!真色!”
陈涞能从村民们的口中听出来他们对姜茴的事情很感兴趣。
不过也能理解,他们村子里常年没有外人过来,突然来了一个这样的女人……
“人城里人就是会打扮,听说都三十岁了,看着跟二十岁一样!细皮嫩肉的,那脸白得都赶上我家新刷的墙了!那地儿,哎呦,真大!”
“行了行了,瞎说八道!孩子还在呢!”
陈涞听着他们对姜茴品头论足,突然又想起了昨天晚上在旅馆房间内姜茴对他做的那些事情。
大概是天气太热了,他燥得慌。
陈涞咳了一声,对张芳说:“妈,我先带羊回去了。”
张芳“哎”了一声,“回去记得挤奶!”
陈涞点点头,“知道了。”
**
陈涞带着羊群回到了院子里,把羊带进了羊圈,然后拉上围栏开始挤奶。
这些事情他平时常做,早已熟能生巧。
不出二十分钟,陈涞就把奶挤完了。
陈涞家的羊奶主要是给村里的人供应的,村子不大,就几十户人家。
挤好奶以后,陈涞把羊奶过称分到玻璃瓶里,骑着电动车去挨家挨户送奶。
不知不觉,又来了小旅馆这边。
小旅馆的老板也在陈涞家里订了羊奶,陈涞最后一个才去那边。
下午发生那样的事儿之后,陈涞潜意识就想避开这个地方。
**
陈涞走后,姜茴在小旅馆的房间里窝着画了两个小时的画。
下午那场刺激,让她生出了不少的灵感。
姜茴在纸上勾出了大概的线条,她站起来,挪到一米开外,摸着下巴欣赏着。
纸上是一个正在看书的男人——不,准确来说,是男孩。
姜茴满意地笑了起来。
肚子有些饿了,姜茴小旅馆的公共澡堂里冲了个澡,换了一条黑色吊带睡裙,也没来得及吹头发,就这么下楼了。
小旅馆的一楼就是饭店,不少村民会来这里吃晚饭。
姜茴下来的时候,饭店已经开始营业了,坐了不少人。
姜茴这一下来,所有人齐刷刷地看向了她。
她这很明显是穿着睡衣下来的,而且是刚刚洗完澡。
村子里民风保守,人们思想多少都是有些陈旧的,哪里接受得了这样事情。
姜茴刚一下来,不少人就凑在一起窃窃私语了。
不过姜茴没太在意这个,她找了个门口的位置坐了下来,朝着旅馆老板的女儿招了招手,“给我来一碗炒面。”
旅馆老板的女儿李欣欣今年高三,她看到姜茴这样子,有点儿受不了。
李欣欣没忍住,走到姜茴面前,小声对她说:“你以后不要这样下来了,别人都在说你闲话呢。”
姜茴低头看了一眼,轻笑一声,并未将她的话放在心上。
突然,姜茴听到了小姑娘春心萌动的声音。
“壮壮哥哥!你来啦!”
姜茴朝对面看过去,正好看到了陈涞。
他头上还在冒汗,身上的白T恤也被汗水浸湿了,T恤上还有些灰尘,但是这些灰尘并没有让人觉得他邋遢,反倒是多了几分荷尔蒙萌动的意思。
陈涞手里拎着一个瓶子,里面放着的好像是奶。
不过……壮壮?
这是他的乳名?真够可爱的。
进来小旅馆之前,陈涞就一直在担心遇到姜茴,没想到怕什么来什么,一进来就碰上了。
陈涞瞄了一眼姜茴,姜茴一只手撑着脑袋,她的头发还在滴水,那水珠顺着脖颈滴落在了胸口。
她换了一条黑裙子,一看就是睡衣。
“别看她啦,我们去那边吧。”李欣欣见陈涞盯着姜茴看,赶紧拉着他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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