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云子娆墨苍澜的其他类型小说《被当男女主的垫脚石?直接手撕剧本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南凰”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墨苍澜漫不经心一笑,眉眼却似裹着雷霆威压:“本王的未婚妻,不是谁都能打的。”轻飘飘的一句话落下,像是寒风过境。厅里空气骤然有下降的趋势。墨璟麟脸色青白僵硬,脸颊上五指印清晰,明显可见红肿。他却一个字不敢多言。大概是战王那句“退位让贤”让他有了忌惮,墨璟麟不敢跟他正面抗衡,因为了解他的脾气,知道他什么事都做得出来。所以哪怕如何怨恨愤怒,此时也只能攥紧双手,强自隐忍。墨苍澜淡道:“天色不早了,太子还打算继续待下去?”墨璟麟抿着唇,脸色难看至极。他不发一语地看了云子娆一眼,转身往外走去。云丞相夫妇送战王和太子出去。到了厅外,一道人影匆匆而来:“不知太子殿下驾到,泽轩有失远迎——”到了近前才看到战王也在,云泽轩表情一顿,连忙躬身行礼:“参见...
《被当男女主的垫脚石?直接手撕剧本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墨苍澜漫不经心一笑,眉眼却似裹着雷霆威压:“本王的未婚妻, 不是谁都能打的。”
轻飘飘的一句话落下,像是寒风过境。
厅里空气骤然有下降的趋势。
墨璟麟脸色青白僵硬,脸颊上五指印清晰,明显可见红肿。
他却一个字不敢多言。
大概是战王那句“退位让贤”让他有了忌惮,墨璟麟不敢跟他正面抗衡,因为了解他的脾气,知道他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所以哪怕如何怨恨愤怒,此时也只能攥紧双手,强自隐忍。
墨苍澜淡道:“天色不早了,太子还打算继续待下去?”
墨璟麟抿着唇,脸色难看至极。
他不发一语地看了云子娆一眼,转身往外走去。
云丞相夫妇送战王和太子出去。
到了厅外,一道人影匆匆而来:“不知太子殿下驾到,泽轩有失远迎——”
到了近前才看到战王也在,云泽轩表情一顿,连忙躬身行礼:“参见太子殿下,参见战王爷。”
云夫人皱眉:“泽轩,我不是让你待房里,好好看书准备功课?”
“母亲恕罪。”云泽轩谦恭请罪,“儿子听闻太子驾到,觉得应该出来给太子殿下请安,还有妹妹落水一事——”
“泽轩!”云夫人声音一厉,“住口!”
“落水?”墨璟麟脸色一变,“珺儿怎么会落水?”
云丞相也是一惊,下意识地看向云夫人:“珺儿何时落了水?我怎么不知道?夫人,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云夫人眉头微皱:“此事我还在查——”
“子娆从浣衣局回来之后,对我和珺儿怀恨在心。”云泽轩不等母亲说完,就冷冷看了一眼云子娆,像是迫不及待要给她定罪,“她把珺儿按在水里,差点淹死她,后来见我来了,竟直接把我和珺儿踹进湖里,害得珺儿淋成了落汤鸡,若不是我把珺儿救上来,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一番话说完,在场之人齐齐沉默一瞬。
墨璟麟脸色阴沉,下意识地看向云子娆:“你若心里有恨,应该冲着我来,朝珺儿发什么脾气?你是觉得淹死她,你就可以做云家唯一的千金大小姐——”
“太子殿下的脑子是不是扔在太子府,忘记带出来了?”墨苍澜嗓音冷峻,俊美的脸上尽是对愚蠢之人的厌恶。
墨璟麟一滞:“皇叔?”
墨苍澜一双眸子凉凉扫过云泽轩,将他上上下下打量一遍:“若说云子娆趁其不备,把云子珺推下水,此事尚有几分可信度,可云公子发现她动手之后,还能被她踹下湖……用你的猪脑子想一想,这件事做成的可能性有多大?”
墨璟麟脸色涨红,瞬间无言以对。
云泽轩身躯高大,就算没有练武,也是个精壮男子。
而云子娆只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柔弱女子,且还有伤在身,被折磨得无比虚弱。
她把云泽轩踹下湖,确实令人存疑。
云泽轩语气微急:“战王爷,我说的都是事实,云子娆只是表面柔弱,她……”
“够了!”云夫人厉声呵斥,“云泽轩,你真是太让我失望了!”
云泽轩脸色一白,极力想让她相信:“母亲,我没说谎……”
“就算你护着珺儿,也不该如此离谱地栽赃子娆。”云夫人眼神失望,透着几分寒心,“她身上的伤我亲自看过,今日大夫来给子娆号脉,说她外伤严重,肺腑内伤沉珂,严重营养不良,别说踹一个男人下湖,就是走路快一点都会气喘无力……云泽轩,我以前一直以为你只是偏心珺儿,心疼珺儿在外面受的苦,可是你今日所言,着实让我感到心寒。”
云泽轩面色震惊,不敢置信地看着她。
他说的都是实话,母亲为何不相信他?
云夫人深深吸了一口气,执起云子娆的双手,呈现在眼前四人面前:“你们看看娆儿的手,她这三年在浣衣局过的是什么样的日子,我根本不敢细想,一想起来就觉得自己这个母亲当得真是失职。”
云子娆眉眼微垂,脸色苍白而黯然,不发一语时更显得单薄,纤细瘦弱的身躯显得那么弱不禁风,仿佛风一吹就能吹跑似的。
云夫人眼眶发红:“不管娆儿的生母做过什么,也不管娆儿有没有真的针对珺儿,她在浣衣局这三年吃尽了苦头,哪怕犯了天大的错也该一笔勾销了!以后这个家里,谁要是再栽赃陷害、随意欺负她,我绝不轻饶!”
说完这句话,她朝太子和战王行礼:“娆儿柔弱,不能吹风太久,我先带她回去休息。”
墨璟麟不发一语地盯着她们母女的背影,眼神晦暗,眼底划过一抹阴郁之色。
“父亲。”云泽轩连忙看向云丞相,“我说的都是真的,子娆她只是表面虚弱,实则——”
“实则她在浣衣局三年,练了金刚不坏之功,上天入地,无所不能?”墨苍澜勾唇冷笑,面上讥讽鄙夷意味十足,“云泽轩,你若当真无能到了如此地步,依本王看,不如找个没人的地方撞死,一了百了,省得留在世上丢人现眼,让天下男人都因为你而蒙羞。”
云泽轩一僵,随即面上浮现难堪之色,心头恼怒至极。
为什么他说的话谁都不相信?
他根本没有撒谎!
撒谎的人是云子娆。
“太子若想留下吃饭,就请便吧。”墨苍澜转身往外走去,并留下一句冷酷无情的警告,“若再有人敢欺负本王的未婚妻,本王让他全家鸡犬不宁。”
未婚妻?
云泽轩一怔,下意识地看向太子:“谁是他的未婚妻?”
这一看,他突然发现墨璟麟的脸上居然有个五指印,心头不由一惊。
竟有人对太子动手?
谁这么大胆子?
不会是云子娆吧?
想到云子娆今日发的疯,云泽轩心头翻起怒火,她真是疯魔了,不但敢对兄长动手,还敢把兄长妹妹都踹进湖里。
甚至连太子都敢打。
云丞相面色沉怒:“战王今天是来提亲的,他要求娶子娆为妻。”
嗯?
云泽轩一怔回神,不敢置信地看向父亲:“战王提亲?父亲答应了?”
“是子娆自己答应的。”云丞相神色同样阴郁,显然不愿接受这个结果,“战王态度坚决,不容反对。”
云泽轩脸色骤变,焦急道:“婚姻大事乃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哪有自己来提亲的?子娆怎么能轻易答应?”
不答应还能怎么样?
云丞相面无表情地瞥他一眼,心情糟糕透顶,转身去了书房。
云泽轩转头看向墨璟麟:“战王怎么会突然来云家提亲?”
墨璟麟表情阴冷愤怒:“皇叔这是故意跟我作对。”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云泽轩说着,脸色跟着冷了下来,“云子娆还真是有心机,不声不响就攀上了战王这门亲事。”
墨璟麟冷道:“她什么时候跟皇叔见过?”
云泽轩沉默片刻,缓缓摇头:“没听说过,她这三年待在浣衣局,根本没机会出来,怎么会认识战王?”
何况如果战王真跟她有什么特殊的关系,早在三年前就该阻止她进浣衣局,怎么可能眼睁睁看着她吃了三年苦,遭了三年罪?
“你装什么装?”云泽轩见她如此,气不打一处来,“那天你扇我巴掌、踹我下湖的时候——”
“泽轩。”云夫人走过来,冷冷看着他,“你又要开始冤枉你妹妹了吗?”
云泽轩脸色一变:“母亲,我没有冤枉她,云子娆她就是伪装——”
“都吵什么吵?”云丞相的声音从屋内传出来,“一点规矩都没有。”
这句话一出,所有人都闭了嘴。
云泽轩冷冷看了云子娆一眼,收回视线,垂眸等待云夫人进门,才挽着云子珺的手往屋子里走去。
云丞相洗漱更衣结束,在侍女拉开的主位上坐下,身后站着两个负责布菜的侍女。
桌子两旁,另有八名丫鬟恭敬侍立。
云夫人挽着云子娆走过去,坐在云丞相右边下首位置。
云泽轩则坐在云丞相另外一侧,身边挨着云子珺。
侍女捧着水过来让主子们洗手。
云丞相看了云子娆一眼,表情不辨喜怒:“听说战王今日送来四套衣裳和首饰,子娆,明日进宫参加赏花宴,你们代表的是云家的脸面,要谨言慎行,万不可失了身份。”
云子娆乖乖点头,心里却想着,云家的脸面是该丢一丢了,免得他总以为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云丞相很快又道:“战王送来的衣服和首饰,你分两套给你妹妹,你们姐妹要同心,不可互生嫌隙。”
他说这句话的语气太过理所当然,浑然忘了云子娆待在浣衣局三年所受的苦,以及她三年未曾添置新衣裳的事实。
云夫人淡道:“相爷有所不知,战王府掌事嬷嬷送来衣服和首饰时,特意叮嘱,这些都是给子娆一个人的,其他人没资格穿。”
云丞相表情一沉:“子娆跟子珺都是自家姐妹,还分你我吗?”
“相爷的意思是,要让子娆和子珺一同嫁去战王府,共侍一夫?”云夫人抬眸直问,“虽为姐妹,可两人将来所嫁之人不同,怎么就不分你我了?何况战王既然叮嘱了,我们照做就行,何至于为了件衣裳首饰,就要冒着惹怒战王的风险?”
云子珺捏紧手里的筷子,脸色一变:“母亲,我……”
云丞相不悦:“子珺到底是不是你的亲生女儿?”
云子娆黯然垂眸,眼眶微微发红。
“子珺是不是我的亲生儿女,跟战王送的衣裳有关系吗?”云夫人皱眉看着丞相,“战王府嬷嬷既然这么说了,我们照做就是,为什么要为了件衣服得罪战王?若明日子珺真穿着战王送来的衣服,佩戴战王送的首饰进宫,被战王认出来了,这件事责任在谁?战王若要怪罪,该怪罪谁?”
“你……”
云夫人冷道:“相府已经穷到只能打别人衣服的主意了吗?”
云丞相脸色一青,瞬间无言以对。
云子珺咬着唇,面露难堪之色:“父亲,我……我没有要姐姐衣裳的意思……”
“子珺是太子的未婚妻,子娆本该也是该嫁给太子的,战王突然横刀夺爱算是怎么回事?”云泽轩冷冷看了一眼云子娆,“子娆,你是不是私底下见过战王?”
这句询问无疑是把云子娆打成了跟男人私相授受的女子。
他深刻怀疑,若不是云子娆跟战王接触过,战王怎么会突然来相府提亲?
他难道不知道云子娆是太子的人吗?
云夫人厉声道:“云泽轩,你闭嘴!”
云泽轩低头:“母亲,不是我怀疑子娆,而是战王来提亲太过蹊跷,我不得不有所怀疑。”
云夫人跟云子娆一起回了静安院。
母女二人一路无话。
进屋坐下之后,云夫人才握着云子娆的手,温声问道:“娆儿,你跟战王认识吗?”
云子娆虚弱地摇头:“以前战王回京时,我曾远远看过他一眼,私底下未曾见过。”
云夫人示意侍女倒杯水过来,随即若有所思:“真是奇怪,不知战王为何突然来提亲。”
“我也不清楚。”云子娆垂眸,轻声开口,“但是女儿愿意嫁给他,母亲不必担心。”
云夫人蹙眉:“你对战王不了解,嫁给他之后,万一后悔怎么办?”
手握兵权的武将最是惹君王忌惮,军功越重,处境越敏感。
云夫人担心子娆嫁过去之后,早晚会受到牵连。
“母亲,我没有别的选择。”云子娆苦笑,苍白的脸上浮现自嘲,“我继续留在云家,处境会很尴尬。我知道母亲心疼我,可妹妹才是您的亲生女儿,我不想夺走属于她的宠爱。”
云夫人正要说话,云子娆接着说道:“我跟太子的婚约取消之后,以后不会有更好的婚事,今日战王亲自来提亲,我若是拒绝,岂不是把战王也得罪了?”
世家公子谁敢娶太子被退了婚的女子?
不嫁给战王,她就只能给太子为妾。
那个该死一万次的大渣男,他就应该跟云子珺锁死,别来祸害别人。
云夫人心头浮现愧疚。
云子娆面色苍白,声音低弱却坚定:“战王愿意娶我,我就愿意嫁给他。”
云夫人担心:“可是万一——”
“母亲,我没有别的选择。”云子娆抬头看着云夫人,“我不想做太子的妾室,不想跟妹妹共侍一夫,还望母亲成全我。”
云夫人沉默良久,还是不放心:“若边关有战事,战王会镇守边关,你嫁过去就意味着聚少离多,而且战王他……他军功显赫,对太子来说说个威胁……”
威胁?
云子娆眼底划过一抹细不可察的嘲讽。
就墨璟麟那样的蠢货,还不配把堂堂战王当成威胁。
不管原作者为何把墨璟麟这种没品的渣男设定成男主,也不管保家卫国的战王会成为反派。
在云子娆看来,男主根本不足以跟战王相提并论。
“战王保家卫国,是个顶天立地的男子。”她微微抬眸,气色虚弱,眼中却恰到好处地流露出几分敬仰,“女儿心甘情愿嫁给他,不管以后过得怎么样,都绝不会后悔。”
云夫人轻轻叹了口气,不知想到什么,缓缓点头:“既然你心意已决,我答应你。”
嫁给战王至少是正妻。
朝中将领大多是战王的手下。
太子暂时还不敢对战王如何,就连当今皇帝都极为倚重战王。
子娆跟战王定下亲事,太子不能再逼她为妾,云泽轩也不敢再为难她。
云夫人觉得这样挺好。
至于子珺……
她眸色微深,不期然又想到了子娆说的那句话。
如果云泽轩和云子珺不是亲兄妹,那么他们二人之中,到底谁的身世有问题?
她必须查清楚这个问题,绝不允许任何人蒙骗糊弄她。
听雨楼里一片安静。
云子珺坐在床沿,手里端着姜汤,眼底一片晦暗阴冷色泽。
以往她身体稍有不适,补品就不要钱似的往听雨楼送,母亲带着嬷嬷下人围着她团团转,对大夫说的话都要再三确认。
那种紧张的态度,就像她是个易碎的娃娃。
可今天她落了水。
她落了水!
差点淹死!
被云子娆死死按在水里时,她几乎以为自己真的会被呛死,心口仿佛要爆开的疼痛和恐惧记忆犹新。
可除了大哥,没有一个人主动来探望她。
就连给她号脉的那个大夫,都是先去看了云子娆,然后才被周嬷嬷顺道送过来给她号脉。
顺道。
云子珺眸色暗了暗,垂眸看着手里的姜汤,苍白的脸上无法克制的生出怨毒来。
她落水差点淹死,事后只有一碗姜汤,而云子娆那个罪魁祸首却躺在母亲的床上,享受着母亲无微不至的关心和照顾。
甚至连她亲自找去静安院,都没有得到母亲太多的关心,她态度那么冷淡,没问她落水之后会不会冷,她会不会害怕,好像也不关心她会不会生病。
她那双眼只看得到云子娆。
云子珺垂眸喝了口姜汤,眼前浮现云子娆那张苍白的脸,她说话时可怜兮兮的姿态,表面上一副柔弱无辜的模样,实则满肚子心机。
这一切都是因为云子娆。
她差点被淹死是因为云子娆。
母亲对她冷淡也是因为云子娆。
云子娆是在学自己吗?
云子珺闭眼掩去眼底恶毒的光泽,那个贱人,她就应该死在浣衣局。
只是她以为自己装可怜,博得母亲心疼,就能改变她现在的处境?
她做梦。
母亲只是掌管中馈的一宅妇人,她一时心软又能怎么样?
这个家里是父亲说了算。
“二小姐!”朝露跨进门槛,面色激动,“太子来了相府。”
云子珺精神一振,转头看着她:“你看到了太子?”
“没有,奴婢经过二门的时候,听到周嬷嬷说话的声音。”朝露眉头微皱,“太子想来见见二小姐,大公子带着一起来的,但周嬷嬷说二小姐落了水,喝完姜汤正在休息,不便见客,太子殿下就走了。”
云子珺脸色一变,连忙喝完手里的姜汤,把碗搁在一旁:“你赶紧去前院拦住太子,就说我受了惊吓,正哭个不停,请太子殿下务必过来一趟。”
“是。”朝露领命而去。
云子珺轻轻吸了一口气,嘴角扬起冷笑。
云子娆,你讨得母亲心疼有何用?母亲决定不了你的命运,太子和父亲才是掌握话语权的人。
太子妃的位子是我的,你拿不回去。
这辈子你都必须屈居于我之下。
我不但要做太子妃,还要让你做太子妾室,每天让你跪在我面前,晨昏定省,做小伏低,看你能熬到几时。
云子珺转头看向窗外。
太子对云子娆余情未了,她这么做,既能彰显贤惠大度,还能名正言顺地磋磨云子娆那个贱人。
反正太子登基之后,不可能只有一个皇后。
他每年都要选妃,三宫六院嫔妃无数。
多一个云子娆不算多。
等她坐上皇后之位,等以后有了身孕,就让云子娆替她固宠,笼络住太子的心。
只要她生下皇族嫡长子,云子娆就失去了利用价值,到时候还不是任由她捏圆搓扁。
想到这里,云子珺轻轻吐出肺腑一口浊气。
朝阳站在一旁,低声说道:“太子最疼二小姐,若他知道此事,大小姐一定吃不了兜着走。”
云子珺敛眸靠着床头,眼底尽是阴冷凉薄之色。
云子娆。
你以为在母亲面前摆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就能得到母亲的联系,重新拿回云家大小姐的身份?
丞相府只能有一位嫡出的千金大小姐,那就是我。
三年浣衣局没能把你整死,是你命大,但你不会永远这么幸运。
想到母亲今天明显反常的态度,云子珺轻轻闭眼,压下心头翻涌的情绪波动,嘴角缓缓扬起一抹阴毒笑意。
云子娆,你不是喜欢装柔弱吗?
稍后太子知道你的恶行,看他是相信你还是相信我?
“二小姐。”朝露去而复返,匆匆跨进门槛,走进内室,“出不去了!”
云子珺睁开眼,表情一怔:“你说什么?”
朝露面露不安之色:“二门那边有嬷嬷守着,说夫人交代过,大小姐身上有伤,二小姐刚落了水,都需要好好静养,这几天不许擅自出去。”
云子珺抓着床褥,面色变得极为难看。
需要静养?
母亲莫不是想把她关在听雨楼,不想让她去太子面前告状?
她想干什么?
看见云子娆身上的伤,勾起了她的一片爱女之心?
“你们都出去。”云子珺平静地开口。
“是。”
云子珺起身走到窗前,望着窗外暗下来的天色,眼神降至冰点。
云子娆,你为什么还要回来?
你应该去死的。
应该去死的。
云夫人冷笑:“莫不是想逃避我给他的责罚,故意装病。”
云子娆不置可否,只低声道:“母亲,我去看看落雁。”
云夫人知她们主仆情谊深,轻轻点头:“落雁在你大哥那儿受了苦,这也是我的失职,没有替你看顾好她,你往后只管补偿她,需要什么,跟周嬷嬷说就行。”
云子娆乖巧地道了声谢,起身往落雁所在的耳房走去。
沉鱼正在陪着她。
“小姐从浣衣局回来了,以后没有人会欺负我们了。”沉鱼握着落雁的手安慰,“以后放宽心……”
落雁安静地躺在床上,两眼望着屋顶,不知道心里在想些什么。
“沉鱼。”云子娆从外面走进来,走到床前,“落雁怎么样了?”
沉鱼还没说话,始终不发一语地落雁突然从床上跳起来,眼巴巴看着云子娆,眼眶发红,眼神复杂而惊疑。
云子娆坐在床沿,笑看着她:“这是什么眼神?”
“小……小姐……”落雁忽然嚎啕大哭,哭得眼泪横流,“奴婢本来……本来都不想活了,但是……但是今天看到小姐……呜呜呜……”
看到小姐猛踹云泽轩要害,还狠狠踩上一脚,她被吓呆了,忽然觉得人生好像还有点意义,值得她继续活下去。
因为她太想知道,大小姐怎么突然那么有勇气了,还变得那么粗暴,对大公子下手那么狠,一点情都没留。
听到云泽轩那一声声惨叫,落雁仿佛听到了天籁之声,那一瞬间,恶人得到惩罚的畅快无人能体会。
云子娆失笑,转头朝沉鱼使了个眼色。
沉鱼低眉告退。
云子娆看着落雁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浑然没有方才在墨香阁偏房里的死气沉沉,不由淡淡一笑:“看来我为你报仇的方式,你很喜欢。”
落雁哭声戛然而止。
她泪眼婆娑地看着云子娆,支支吾吾地说道:“但是……是不是太粗暴了一些?他是云家大公子,是小姐的兄长,万一……万一……”
“没有万一。”云子娆淡道,“云家子嗣又不止他一个。”
落雁面色犹疑。
话是这么说的吗?
就算云家子嗣成百上千,大小姐的行为也足够吓人啊,万一被丞相知道,后果不堪设想。
落雁原本死寂沉沉的一颗心,突然被提心吊胆取代,畅快之后,她面露不安之色:“小姐,万一被丞相知道……”
“如果他真不要自己的脸面和尊严,宁愿把这种事宣扬得人尽皆知,那我不介意让他永远闭嘴。”云子娆语气云淡风轻,却透露出藐视一切的无情,“不用担心。”
她之所以朝云泽轩见不得人的要害下手,就是因为云泽轩还没有子嗣,且那是事关男人尊严的地方。
他在床上折磨女人,受到这样的惩罚天经地义。
云泽轩虽然品行不端,但跟寻常吃喝玩乐的纨绔子弟不同,他有追求,妄想入仕,父亲给他挑选的妻子也是以后能在仕途上助力他的人。
父亲早已给他铺好了路。
这个时候但凡他真敢说出口,所有的一切都会化为泡影。
不但名声没了,仕途和云家家业他也从此没份。
所以到底该如何抉择,云泽轩心里比谁都明白,只是云子娆今日如此对他,他心里必定有恨,以后会想方设法报复回来。
尤其是男人这种人道问题,会让他倍感屈辱,仇恨憋在心里久了,会渐渐击垮他的理智,让他变得冲动愤懑,只要找到机会就想报复云子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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