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宋闻溪陆鹤眠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嫡女只想逃,高冷王爷发了疯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爱吃鸡蛋仔的蛋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苏鹤眠哪里会听她的话呢,依旧强势地抱着她往外走。没走多远,就碰见了站在院外的宋怀青,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到的,听到了多少。宋闻溪真是头大,父亲必定又要误会了。偷偷看了一眼,宋怀青果然脸色发黑,死死地看着他们。这苏鹤眠简直太放肆了,把这侯府当什么地方了,想来就来,还想带走他的女儿。“苏鹤眠,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来我侯府抢人。”宋怀青一脸怒意,身侧的拳头握紧。苍朮手中的剑也已出鞘,随时准备着。一时间剑拔弩张,空气里硝烟四起。苏鹤眠虽然并不把宋怀青放在眼里,可是总算是自己的未来老丈人,该给的面子还是要给的。“岳父大人,小婿自知这样做有失妥当,只是听闻溪儿跪祠堂心中担忧,所以前来看看,并不是来抢人的。”听着苏鹤眠自称他女婿,宋怀青一脸的嫌弃。...
《重生嫡女只想逃,高冷王爷发了疯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苏鹤眠哪里会听她的话呢,依旧强势地抱着她往外走。
没走多远,就碰见了站在院外的宋怀青,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到的,听到了多少。
宋闻溪真是头大,父亲必定又要误会了。
偷偷看了一眼,宋怀青果然脸色发黑,死死地看着他们。
这苏鹤眠简直太放肆了,把这侯府当什么地方了,想来就来,还想带走他的女儿。
“苏鹤眠,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来我侯府抢人。”
宋怀青一脸怒意,身侧的拳头握紧。
苍朮手中的剑也已出鞘,随时准备着。
一时间剑拔弩张,空气里硝烟四起。
苏鹤眠虽然并不把宋怀青放在眼里,可是总算是自己的未来老丈人,该给的面子还是要给的。
“岳父大人,小婿自知这样做有失妥当,只是听闻溪儿跪祠堂心中担忧,所以前来看看,并不是来抢人的。”
听着苏鹤眠自称他女婿,宋怀青一脸的嫌弃。当初我女儿追着你你不要,现在倒是不要脸的缠上来了。
“苏世子,还请将溪儿放下来。她犯了大错,我这个做父亲罚她跪祠堂都算是轻的了,还请世子莫要干涉我们的家事。”
一句家事,言下之意便是苏鹤眠只是个外人了。
外人?哼。
“岳父大人此言差矣。溪儿如今是我孩子的母亲,在我心中已是我的妻,所以恕小难以从命。若是岳父大人执意要惩罚溪儿方能消气,小婿愿意替她罚跪。”
“公子不可,”苍朮急了,他家公子什么身份,怎么能跪宋家祠堂呢。
“苍朮,莫要多言。”苏鹤眠冷冷命令道。
苍朮咬咬牙,退到了几步之遥。
宋怀青没想到苏鹤眠竟能做到如此地步,一时语噎。
“好,既然如此,我便成全你,你就代替她跪两个时辰的祠堂。”
怀中的宋闻溪倒吸了一口气,她没想到苏鹤眠竟会愿意替她跪祠堂,难道是因为孩子吗?孩子对他就如此重要吗?
“玄影月白,”话音刚落,两人便从暗处现身。
苏鹤眠小心地将宋闻溪放了下来,转身对着玄影和月白吩咐:“将宋小姐送回她的房间。”
“遵命。”
话音刚落,两人便带着宋闻溪离开了。
看着突然出现的暗卫,再想到苏鹤眠居然在自己的府中来去自如,宋怀青神色一紧。看来苏鹤眠已经将手伸到侯府之中了,这侯府的护卫都该整顿升级了。
“孙勇,你留在这看着苏世子跪满两个时辰。”
说完宋怀青便气势汹汹地离开了,脚下生风,他得去看看宋闻溪是不是真被送回去了,他可不相信这个苏鹤眠。
苏鹤眠走进祠堂,对着宋家牌位跪了下去。
苍朮想要阻止,可是深知他家少爷的脾气。只是若宫里那位知道了,宋侯爷怕是要被穿小鞋了。
不过更令苍朮烦恼的是他家少爷怎么就变成了这般恋爱脑了。早知道那日他就不该把宋小姐带过去,就不会有现在这些事了。
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苏鹤眠老老实实跪满了两个时辰才离开,临走前他还是去了一趟宋闻溪的院子,确认她睡着了方才离开。
宫中。
宣武帝看着暗卫传来的密信后,将信丢进了火盆里,火焰瞬间点燃了纸张,慢慢将其烧成灰烬。
宣武帝那张威严的脸上露出了笑意,想不到眠儿都有自己的孩子了,看来得加快恢复眠儿他的身份了。
终于到达了偏院,苍术识趣地退了下去。陆鹤眠站在门外深吸了一口气,让自己有些慌乱的心变得冷静下来。
可提起推门的手还是不争气地抖了抖,入目是一片死寂。
静的让人心慌。
步入房内,宋闻溪静静地躺在那,没了往日的聒噪,也没有了往日的鲜活。
她的唇角微扬,眉宇间没有任何痛苦,就像是在做着美梦一般。
“宋闻溪本王来看你了,你的计谋得逞了。”陆鹤眠凉薄的嗓音里夹杂着几分颤意。
宋闻溪没有回应。
陆鹤眠有些恼怒地坐到床边,扬起手中的信,“为何你给他们都留了信,却独独连一个字都不曾留给我。你不是倾慕我,不是深爱我吗?不是总爱缠着我吗?你为何不说话,为何如此贪睡。”信件从他手中无力地垂落掉地,陆鹤眠不知道他是怎么了,自己不是最不待见她的吗?为何他的心中如此苦涩。
不,一定是这个女人用了什么,难道是暗中给我下了蛊?
陆鹤眠理了理情绪,立刻冷静下来,扔下手中的信件,走出门外。
“苍术,请沐神医来府一趟。”说完就离开了偏院。
“侯爷,方才侍卫来报,王爷已经离开偏院了。”管家梁伯向苏辰安禀报着消息。
苏辰安点点头,“你去安排人,将闻溪与兰枝的身后事操办一下。不要声张,毕竟王爷才大婚,让外面知道了不好。”
梁伯领命准备下去,苏辰安又叫住了他,“我写一封信你带着给护国寺的元安大师,大师自会将她二人的埋葬地告知你。”
梁伯有些吃惊,这宋闻溪虽说被贬妻为妾了,但也是王爷的侧妃,理应问过王爷。。。。。。
苏辰安看出了梁伯的迟疑,“这事你就按我说的去办,王爷不会过问,若是问起来便说是我的意思。”
梁伯领了命了便去办理此事了,毕竟大喜之日,府中停着两个死人也是不妥。
宋闻溪躺在床上,只觉得头好痛好痛,好像要炸开了一般。
伴随着一声痛苦的低吟,宋闻溪缓缓睁开了眼睛。
眼前的一切让她熟悉又陌生,入眼的是淡粉色的帷幔,柔软的被子。她强撑着坐起身来,细细打量着周围的布置,雕刻精致花纹的小叶紫檀梳妆台,还有那楠木细云桌,桌上放着一个精美的瓷瓶,瓶中插着几枝红梅,含苞欲放。
自己竟然在未出嫁前的闺房里!
宋闻溪怔怔地看着眼前的一切,这是梦吗?她用力掐了一下手心,好痛。看来不是做梦。
她还未从震惊中晃过神来,房门就被推开了,来人正是兰枝。
“小姐,你醒啦。”兰枝将药手中的药放在桌上,走到宋闻溪床边来,伸手轻抚上她的额头。“终于退烧了,小姐你可吓坏我了。”
“白芷,快进来,小姐醒了。”
“嘎吱,白芷一脸喜色地推门而入。
“白芷。。。。。。”
宋闻溪此时也顾不得头痛了,满脸震惊。大量的记忆铺天盖地地在她脑中闪现,让她久久不能平静。
她看着两个丫鬟稚嫩的脸庞,心中微颤,还是觉得有些不踏实。
“现在是宣武多少年?”她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不那么颤抖,问着兰枝。
“现在是宣武四十年,小姐这是烧坏脑袋了吗?怎么好端端的问这个问题。”
“兰枝,你瞎说什么呢。”一向稳重些的白芷出声制止那爱乱说话的兰枝。
兰枝也不恼怒,反而调皮地吐了吐舌头。她才不怕呢,小姐最是宠她了。
宣武四十年!宋闻溪心中惊呼,是她十五岁那年。看着门外的雪景,明年的春日宴上,她偶然碰上了陆鹤眠被下药,想着两人青梅竹马早有婚约,当下便牺牲了自己的清白做了陆鹤眠的解药。后来不得已,陆鹤眠在双方父母的压力之下与她火速成了亲。
本以为是两姓联姻,一堂缔约。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却不想只是她单方面的自以为是,终是落得家破,自己枯死别院的凄惨下场。
现在离春日宴还有四个月之久,想到这她狠狠拍了一掌大腿,喜极而泣。上天怜悯,她竟然重生回来了。
虽然到现在还好似在做梦一般,但眼前的兰枝白芷就是最好的证明,她是真的回来了。
宋闻溪眼眶微红地看着兰枝和白芷,真好,一切都还来得及。
“小姐,快点把药趁热喝了。你三日前落了水,一直高烧不退。。。。。。”白芷一边絮叨着一边将药端来。
一旁的兰枝也细心地为宋闻溪披上披风。
宋闻溪接过药碗,大口大口喝着,眉头都未曾皱过一下。对她来说,此刻这药简直比蜜水还甜。
白芷拿着蜜饯的手都险些抓不稳,停在了半空中,小姐这是怎么了,从前喝药都是要她们二人哄着才肯配着蜜饯小口喝的人,今日居然像牛饮水一般豪爽。
一旁的兰枝也惊得合不拢嘴,小姐今日这是怎么了,难道真是烧坏脑子了。。。。。。
宋闻溪对上两人的眼神,脸不红心不跳地拿过白芷手中的蜜饯塞进了嘴里,不错,百味斋的梅子蜜饯就是好吃,甜极了!
“小姐,老爷还在等您消息,我马上去禀报他这个好消息。”兰枝一直都是个急性子,说完转身就准备往外跑。
“慢着。”宋闻溪叫住了她。
兰枝听话地停了下来,有些疑惑地看着宋闻溪。小姐今日好生奇怪呀。
“愣着干嘛,你们快替我更衣梳妆,我要亲自去见父亲。”
“小姐,你真的要现在去吗?你才退烧没多久,身体还很虚弱,外面天寒地冻,还是让兰枝跑一趟吧。”兰芝枝还是那般为宋闻溪着想。
宋闻溪鼻中一酸,想起了在瑾王府里被关禁闭的日子,兰枝跟着自己受了不少苦和委屈。也不知道自己死后兰枝有没有顺利离府。幸好一切重来,她必定不会让往事重演了。
“我没事,快些为我梳妆吧。”
既然小姐坚持,兰枝白芷二人也不坚持,听话地为她更衣梳妆。
“那世子想怎样?”一双湿漉漉的鹿眸大胆地迎上他的视线,脸颊也因为生气有些鼓鼓的,苏鹤眠却觉得有点可爱。
“我救了宋小姐,可是宋小姐可还记得自己对救命恩人做了什么?”
这是什么意思?苏鹤眠这话说得好似自己对他做了什么不好的事情。宋闻溪冷静下来,不断回忆着。只记得自己好像很热,然后找到了一口甘泉,不断地吮吸呢。看着松鹤眠直勾勾地盯自己的嘴唇,有什么画面从她脑海中一闪而过。
哪里是什么甘泉,自己居然把苏鹤眠给强吻了。她心里一慌,这下糟了,难怪他不肯用金钱解决,原来是被自己轻薄了,他定然要恼怒的。
宋闻溪自知理亏,说话的口气不禁软了下来。“那苏世子想要怎么办。”
看来是记起来了,苏鹤眠眼眸微眯,努力压抑着嘴角。“既然宋姑娘都记起来了,那自然是要对本世子负责的。”
“什么!”宋闻溪一脸震惊,仿佛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 “你怕不是气疯了脑袋了吧。”
苏鹤眠倒也不恼,“就当我气疯脑袋了吧,毕竟这世间有几个男子会被人轻薄呢。”
“你。。你。。。”宋闻溪窘得说不出话来。“你明明可以反抗的,你可以把我打晕过去的。”
苏鹤眠垂头哑笑,“本世子第一次被人轻薄,惊得都忘记反抗了。怎么,宋姑娘这是不愿负责?”他眉毛轻挑,好似若是宋闻溪敢说一个不字,他就会扑上来一般。
宋闻溪不敢说话,垂着眸子,心情糟透了。
“不急,我可以给宋姑娘时间考虑一下。宋姑娘还是先穿好衣物吧,苏某若是再不将你送回去,宋侯怕是要拆了我苏府了。”
宋闻溪这才想起自己一直没有回家,父亲必定担心极了。“那你还不快出去。”她催促道。
苏鹤眠轻笑一声,“对了,忘了和你说了,我私邸没有丫鬟,你身上的衣物也是我帮你除去的。”说完这话便出了房间,还贴心地关上房门。
宋闻溪简直恨不得挖个洞钻进去,这苏鹤眠怎么如此轻浮,这真是前世那个矜贵清冷的瑾王吗?
飞快地穿好衣衫,简单地拢好发髻,宋闻溪便打开房门走了出来。苏鹤眠站在门外等着她,两人一路无话,宋闻溪跟在苏鹤眠的身后静静走着。她的心中有些乱,可是现在这种情况她也无法冷静下来思考。
上了马车,夜晚的街道上几乎没有行人,马车飞快地跑着。宋闻溪瞧见了车厢内地上有根金簪,好像是自己的那根梅花簪,她摸了摸发髻,头上空无一物,于是她弯腰打算去捡。
却不料一只大手先她一步捡起了发簪,但丝毫没有将发簪递给她的意思。
宋闻溪不解地看着苏鹤眠,“苏世子,这只发簪是我的。”怕他不知道发簪是自己的,宋闻溪开口解释。
“嗯,我知道。”
“那你不是应该把簪子还给我吗?”
“这恐怕不行呢,这金簪上沾了本世子的血,恐怕不能还给宋姑娘了,除非宋姑娘现在就能给本世子一个答复,我倒是可以考虑考虑。”
这话宋闻溪完全听不明白了。
苏鹤眠也不解释,反倒是倚在靠垫上假寐起来。
宋闻溪也不敢去抢,只得暂时作罢,日后再想别的办法拿回来吧,毕竟那是母亲留下的遗物。
不多久马车便在宋府门口停了下来。
宋闻溪抢先一步跳下马车,看见宋怀青已经站在门口等自己了,还有哥哥宋初弦也在,她心中不禁一暖,父亲和哥哥总是这般关爱自己。
苏鹤眠不急不慢地跳下马车,缓缓走到宋怀青面前。
两人的视线在空中交汇,看的宋闻溪心头直跳。若是她没记错,此时苏鹤眠已经被皇帝认回,只等着昭告天下了。爹爹可千万不能得罪了他,只怕陛下的暗卫此刻就在周围潜伏着呢。
宋闻溪赶紧出声赶人:“今日多谢苏世子救命之恩,改日我宋家必定携重金登门拜谢。”
苏鹤眠自然知道宋闻溪的意思,可他偏偏不愿如她意。只见他薄唇轻启,“重金就不必了,只盼宋姑娘能为自己所做之事负责。”说完便笑着转身上了马车,宋闻溪看着那笑只觉得脑袋发疼,这疯子发什么疯呢。
宋怀青一脸疑惑地看着宋闻溪,等着她解释方才苏鹤眠的话,神色是少有的严肃。
“父亲,外面凉,还是进府说吧。”宋闻溪上前拉着宋怀青的胳膊便往里走,语气里隐含着撒娇的意味,若是往日姜怀青定会妥协,可今日他却不为所动。
宋闻溪只得求助于大哥。
“父亲,溪儿说的有道理,咱们还是进府说吧。”
两个人一边一个,拉着姜怀青进了府。
客厅内姜怀青脸色铁青地坐在主位上,脸上隐忍着怒意。站在一旁的宋初弦示意宋闻溪赶紧跪下认错。
只见宋闻溪扑通一声,就跪了下来。“爹爹,女儿知错了。”她乖巧认错。
“哼,你何错之有!”
“女儿今日不该让自己陷入困境,害得爹爹你们担心了。女儿保证,日后绝不会再发生这样的事情了,定会照顾好自己和妹妹。”
“哼,还有呢?”
看来今日是逃不掉了,宋闻溪脑袋里飞速转动着,想着该怎么才能把爹爹糊弄过去,肯定不能告诉他自己轻薄了苏鹤眠,实在是棘手呀。
见她不说话,眼珠滴溜滴溜转着,宋怀青就知道她定是在想着怎么忽悠自己了。他实在想不通这苏鹤眠到底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他对溪儿不是一直无意,为何今日又说得这般暧昧。宋怀青实在是不希望女儿再与他扯上任何关系,虽然他年轻有为两家门当户对,但是他总觉得此人并非良人。
憋了半天,宋闻溪也没能想出个所以然来。
“罢了,溪儿,你今日也遭了不少罪,早点回房休息吧。让兰枝白芷解了禁足吧。为父只想说这苏鹤眠他并非你的良人,希望你能明白为父的苦心。”
是呀,前世父亲也曾说过同样的话,可是自己是怎么做的呢,飞蛾扑火,害了自己也害了全家。宋闻溪鼻子一酸,强压下眼眶的眼泪,“父亲请放心,溪儿明白,溪儿此生绝对不会再与苏鹤眠有任何瓜葛。至于搭救之恩,还请父亲过几日亲自上门重金酬谢。女儿就先行回去休息了,父亲和大哥也早些休息吧。”
听了这话,宋怀青才放下心来。溪儿的语气不似敷衍,看来是真的醒悟了,这般就好。
呵,重金酬谢,那也要看看我同不同意。屋顶上去而复返的苏鹤眠冷笑一声,手中把玩着那只金簪,他想要的东西还从来没有得不到的。既然招惹了他,他不说停,这游戏便必须一直继续下去。
就是这样,与其日后一直担心害怕,最好的办法就是找个家境简单的男子成亲,这样她与苏鹤眠之间也算彻底画上句号了。
可是找谁呢?她都不知道哪些人对她有意。
“白芷,你可知哪些人上门求娶过?写份名单给我。”
白芷和兰枝惊讶地看着宋闻溪,好像听到了什么惊天大事一般。
兰枝磕磕绊绊地说道:“小。。姐。。。,你。你。。这是打算。。。。。。。”
宋闻溪笑眯眯地点点头,“没错,你家小姐我打算给自己挑个夫君了,还不快点给我写名单!”
还是兰枝反应快,她赶忙拽着白芷坐到书桌边,“傻白芷,你还愣着干嘛,快点写呀,把你知道的名字都写下来,不过像顾世子那种人渣就别写了。”
直到兰枝将沾了墨汁的笔塞进她手里时,她才回过神来。
缓了缓心神,一笔一画在纸上写了起来。
房间内的三人有说有笑地讨论着名单上的人,房顶的玄影却惊的一身汗。这宋小姐居然要给自己选夫婿了,要是公子知道了。。。。。。他有点不敢想。可是公子让他暗中监视宋小姐,每日向他汇报宋小姐的一切,想到晚上回去之后公子会有的反应,他就有些痛苦,为何让他来做这种事,他宁愿公子派他去杀人,也不想做这苦差事。
窗外,月影遍地,树影婆娑,夜风轻拂而过修竹随风摇曳。
“公子。”身穿黑衣的玄影恭敬地站在书案前,朝着坐在面前的苏鹤眠汇报着今日宋闻溪打算找夫婿的事情。然后站在一侧,不敢多言。
苏鹤眠白皙且骨节分明的手指在案桌上一下一下地敲击着,玄影只觉得好像击打在了他的心上。只是他家公子听后并未动怒,反而嘴角轻轻一勾,浮现了一丝若有似无的笑容。难道是他猜错了公子的心思?可是那丝笑怎么看怎么滲人。
苏鹤眠抬头看向玄影,声音平静,不带一丝波澜:“你继续去监视宋闻溪,她打算见谁,什么时候见,都要第一时间汇报给我。”
“遵命。 ”说完,玄影就领命融入夜色之中。
“呵,还真是个不听话的小东西呀。溪儿,既然你想要玩游戏,那我便陪你玩一玩吧。”肆意的邪笑爬上那张谪仙般的脸上,一时间清冷又妖冶。
绿影园。
虽然已经熄了灯,可是宋闻溪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脑子里全是那份名单里的名字,没一个是合适的。思来想去,她有了一个最合适的人选。
阮知聿,她的二表哥。
二表哥人品好,长相好,两家也有血缘关系,还门当户对。而且她记得好像前世直到她死之前,二表哥也没成亲。就算日后二表哥再纳妾,也有外祖家和舅父照拂她,完全不用担心婆媳矛盾,后宅纷争,简直就是最完美的人选了。
外祖一家包括舅母都很喜欢她,虽然母亲早逝,可是他们都对自己关爱有加。说起来,二表哥才是自己真正的青梅竹马,那苏鹤眠算个什么东西。
她若是嫁入阮家,日子定能过得快快乐乐。
宋闻溪越想越觉得这个决定好,很快就开心地睡着了。
第二天清早,兰枝和白芷刚推门而入,就看见她家小姐已经坐在了书桌前,正在专心地写东西。
见二人进来,宋闻溪写完最后几个字,将笔搁在一边,小心地吹干墨迹。将信叠好放入信封内,递给白芷,“将这封信送到我二表哥阮知聿手里。”
“是。”白芷接了信便出去了。
玄影暗自为这阮公子捏了一把汗,要知道公子可是未来的。。。。。。得罪了谁不好。和他们公子抢人,只怕下场不会太好呀。
深夜。
白芷还在宋闻溪面前絮叨:“小姐,若是被老爷知道了,定是要重罚的。而且你一个人这大半夜出去也太危险了,还是让奴婢陪你去吧。”
宋闻溪摆摆手拒绝。“兰枝要躺在我床上假扮我,你在一旁守着,这样才不会被人发现。若是咱们三个人都不在,那才容易被人察觉。”
白芷不放心地跟着宋闻溪到了后花园,还想再碎碎念些什么,被宋闻溪捂住了嘴巴。“好了,我出去了,你记得丑时来这给我开门。”说完便开门溜出去了。
“小姐。。。。。。”白芷急的不行,想喊又不敢出声,小姐现在胆子也太大了!
宋闻溪一路小心翼翼,整个人缩在黑斗篷里,来到了梦水亭,看见一抹挺拔的白色身影站在庭中,二表哥果然已经在那等她了。
宋闻溪脱下斗篷,欣喜地跑了过去。“二表哥。”
“溪儿。”看见来人,阮知聿温润如玉的脸上露出了笑意,将宋闻溪手中的斗篷重新为她披上。“夜间湖边风大,还是披上吧。”
表哥还是一如既往地体贴人,宋闻溪的脸上浮现出一抹娇羞的红晕,“谢谢二表哥。”
阮知聿见她孤身一人,连个丫鬟都没带,不禁蹙眉,“溪儿怎么一个人来的,连个丫鬟都没带。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宋闻溪低下头,不知道要如何开口。难道直接和表哥说让他娶自己吗?怕是不妥。
阮知聿见她一副欲言又止的纠结样,也不催她。反而从怀中掏出一个纸包递给她:“还是热的,香茗居的桂花乳糕。”
宋闻溪接过纸包,看到那还有热气的桂花乳糕,心中很是动容。“还是表哥最疼我了。”她拿起一块乳糕递到陆知聿的嘴边,“表哥,你也一起吃吧。”
阮知聿有些愣了一下,还是听话地张开嘴巴咬住了那块乳糕。他看着宋闻溪灵动的眸子,口中满是桂花混杂着牛乳的清甜,顿感脸颊微微发烫,他不自在地移开视线。幸好是夜间,否则他慌乱的情绪怕是都要泄露出来了。
宋闻溪并没有注意到陆知聿的不对劲,她深深地嗅了嗅手中的糕点,捏了一块放入口中,真是太美味了。
见宋闻溪吃得如此可爱,阮知聿情不自禁地揉了揉她的脑袋,关切地问:“听说前两日你在公主府被人暗算了?”
提到此事,宋闻溪的好心情都没了,顿时觉得嘴里的乳糕都不香甜了。“嗯,是出了点意外,不过幸好有惊无险。”
“没事就好。”既然宋闻溪这么说,他便相信。
两人坐在翠影湖边,看着湖上的夜景。
宋怀青傍晚回到府邸,就觉得今日家中气氛不太对。
餐桌上,宋初弦眉头紧锁,胃口好似不太好,筷子都没动几下。
白芷和兰溪的行为也很奇怪,一个劲劝宋闻溪多吃点,要补补身子。
“溪儿可是身体不适?白芷,去将府医请来。”在宋闻溪又一次恶心后,宋怀青开口吩咐道。
白芷脸色瞬间变了,手中布菜的筷子都掉在地上,她一脸慌乱地低下身去捡。站起身后,她看了看宋闻溪,脚下却没动,丝毫没有要去请府医的意思。
宋怀青有点恼意,他轻放下筷子。“怎么回事,一个个今天都这般奇怪。”
宋初弦叹了口气,也放下了筷子,本就没吃什么,现在更加没有胃口了。
大家都看着宋闻溪,她稳了稳心神,将胸中那股恶心感压下去。
“父亲,女儿有事要和您说。”
宋怀青双手放到了桌下,握了握拳头,儿子和女儿今晚都很不对劲,他有预感闻溪要和她说的肯定是件大事。
“爹,我有了苏鹤眠的孩子。”
宋闻溪的声音很轻,却像平静地湖面丢入了一块大石头,荡起了一圈又一圈的涟漪,久久无法散去。
宋怀青只觉得幸好自己是坐在椅子上的,否则他恐怕都要站不稳了。
“溪儿,你怎么会与他。。。。。。”后面的话宋怀青实在讲不出来。
宋闻溪虽然心中悲痛万分,可是为了不让父亲担忧,她只能咬牙扛下一切了。
“父亲,女儿与鹤眠两情相悦,所以才做出此等有辱门风之事,女儿自知有罪,甘愿受罚。只是孩子是无辜的,还望父亲能应允了这门亲事。”
宋怀青一个字也不相信,溪儿明明都主动退了婚事,而且与聿儿的事情他也是知晓的。怎么又会突然与那苏鹤眠有了这等事情,难道是苏鹤眠强迫了溪儿?可是他不是最讨厌溪儿了吗?苏怀青脑袋都快想炸了,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溪儿,你和父亲说实话,是不是那苏鹤眠逼迫了你?”女儿这些日子的表现他都看在眼里的,他看得出溪儿是真的放下了苏鹤眠,想与聿儿在一起的。
苏闻溪没想到事到如今父亲居然还这般信任自己,心中百感交集。
可是她却什么也不能说,她侧过头,悄悄拭去快要夺眶而出的泪水。
“没有,他没有逼迫女儿,是女儿心甘情愿的。”
宋怀青的脸色铁青,“你做出这般丑事,等知聿回来后该如何是好。”大掌拍在桌上,啪地一声响,众人低下了头,大气都都不敢喘一下。
提及阮知聿,宋闻溪心中更加酸涩,可是她没办法呀。
白芷和兰枝是知晓此事的,她们知道小姐受的委屈,知道小姐是被迫的,想到小姐甚至为此自杀过,她们就想冲动地把事情都告诉侯爷。
兰枝急得想要将真相全都讲出来,却被白芷一把拽住。白芷摇摇头,暗示她不可以。
兰枝只能垂头默默流泪,小姐真是太委屈了,这个可恶的苏世子。
可是小姐不让她们说定是有她的理由,她们不能再给小姐添乱了。
气氛一时陷入了僵持。
宋怀青看着宋闻溪执迷不悟的样子,胸腔好似被一团棉花堵住了,一口气迟迟下不去。
“宋闻溪你冥顽不灵,做出如此有辱门风之事,罚你去跪祠堂,不跪满两个时辰不准起来,也不准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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