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租车,几分钟的路上孙一凡一直在强装镇定,在我几次提出叫救护车的时候,孙一凡都一次比一次坚定的拒绝。
一回到室内,孙一凡就立马跳进了卫生间,想放热水让自己快失去知觉的那条腿暖和起来。
没几秒钟,又是一声惨叫。
“老公,没事吧?”我敲敲门,装作急切,自己却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但凡孙一凡真的做过攻略就会知道,冻伤之后需要用低温水来一点点缓解肢体,看着卫生间玻璃上迅速升腾的雾气,就知道孙一凡一定是放了高温水。
“用不用我进来帮你?”
“不用!我自己就行,老婆你休息吧。”孙一凡依旧强撑镇定,我冷笑地扯了扯嘴角,毫不犹豫回到自己的床上。
过了将近一个小时,孙一凡才脸上通红地从卫生间艰难地出来,看到我后艰难地露出笑。
5.
“老婆,没事,这就是小概率事件,明天去的地方比这里安全多了。”
直到现在,孙一凡还怕我因为他晚上掉冰窟里而抵触第二天的出现。
可我怎么会抵触呢?
我笑盈盈地表明我不害怕,看着孙一凡强撑镇定地上了对面的床,然后被子下的手几次摸着他被冻过的腿。
这一晚上,孙一凡过的不大好。
冻过的腿又被热水浇了几次,孙一凡又痒又疼,却还强撑着不敢说。
跟着我去楼上吃过了自助早餐,孙一凡就冲我笑笑。
“老婆,我想了想,咱俩这次来主要是为了散心的,所以我还是决定租车,一会儿咱俩就直接开车过去。”
“可是你腿这样,还能开车吗?”我狐疑地视线扫过孙一凡的腿。
早上起来到现在,孙一凡走路都费劲,更别提开车。
被我这么已提醒,孙一凡面上一僵,明显也想到这点,可是又不舍得放弃这么好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