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临渊沈临溪的女频言情小说《碑妻沈临渊沈临溪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二太太和花匠跑了”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声传来。我搁下手中毛笔,微微蹙眉,一种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打开祠堂大门,果见是秦婉婉和她母亲带领着一众家丁浩浩荡荡出现在门前。还未等我开口,秦氏一巴掌便打到了我的脸上。我的脸颊瞬间火辣滚烫,口腔里也泛起丝丝腥甜。“贱蹄子,平日里瞧着闷声不响,私底下竟是发春想着野男人!”我眼眶酸涩,硬是把泪憋了回去,“姑母这是何意?上下嘴皮一动,就要污人清誉?”可这话刚出口,秦婉婉便恶狠狠地推搡我一把,我一个踉跄摔倒在地。“污你清誉?我呸你个贱蹄子,你仔细瞧瞧你这丢人现眼的污秽东西!”说着,秦婉婉的母亲从袖中抽出一条手帕,扔到我的面前。帕子角上绣着一朵平安云纹,云纹下面还写着“愿君安”三个字。那是……曾经我绣给沈临渊的帕子,只是还未送给他,我与他之间...
《碑妻沈临渊沈临溪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声传来。
我搁下手中毛笔,微微蹙眉,一种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
打开祠堂大门,果见是秦婉婉和她母亲带领着一众家丁浩浩荡荡出现在门前。
还未等我开口,秦氏一巴掌便打到了我的脸上。
我的脸颊瞬间火辣滚烫,口腔里也泛起丝丝腥甜。
“贱蹄子,平日里瞧着闷声不响,私底下竟是发春想着野男人!”
我眼眶酸涩,硬是把泪憋了回去,
“姑母这是何意?上下嘴皮一动,就要污人清誉?”
可这话刚出口,秦婉婉便恶狠狠地推搡我一把,我一个踉跄摔倒在地。
“污你清誉?我呸你个贱蹄子,你仔细瞧瞧你这丢人现眼的污秽东西!”说着,秦婉婉的母亲从袖中抽出一条手帕,扔到我的面前。
帕子角上绣着一朵平安云纹,云纹下面还写着“愿君安”三个字。
那是……曾经我绣给沈临渊的帕子,只是还未送给他,我与他之间的事情便被父亲知道了……
我摔在地上,想要伸手去抓帕子。
手却被秦婉婉死死踩在脚下。
随着她重重碾了几下,鞋尖像是要把我的骨头硌碎。
“啊……”
我将将痛呼出声,秦婉婉的脚却从我的手上移开,语气也变得温柔,
“嫂嫂,您怎么可以这样啊?您现在都已经嫁给大表哥了,您却……心里还念着别人!这手帕瞧着就有些年头了,您却还宝贝似的藏着,您……您这……”
秦婉婉突如其来的转变使我困惑,我抓紧手中的手帕抬起头,刚好对上了沈临渊凛冽的眸子。
“是谁?到底是给谁给的!”
沈临渊俯下身,一把夺走我手中的帕子,凝视着我的眼睛质问我。
我慌忙站起身,顾不得手上骨头碎裂般的疼痛,想要夺回沈临渊手中的帕子,
“还给我!这是我的东西,与你无关。”
“与我无关?好……我还给你!”
话落沈临渊猩红着双眸,将手中帕子扯得粉碎。
“不!”我慌忙去捡地上散落的碎片,那是我曾经一针一线绣给我的阿渊的。
我眼中噙着泪水,想要将散落的碎片重新拼好。
曾经我看着这条帕子,日日盼着能再见到那个与我相伴的男子。
而如今,
长。
我藏在宽大袖口下的手悄然攥紧,身子微微有些颤抖。
想必刚刚沈临渊走出我的院子是被她撞见了,想到此我深吸一口气,尽量让语气听起来平稳。
“表姑娘怕是魇着了,还是回去休息吧。”
本想唤婢女送客,可念头一转,忆起刚刚那记耳光,终是不忍。
便亲自抬手做了个送客的手势,只想速速打发眼前这尊瘟神离开。
不料,手刚伸出去便被秦婉婉紧紧抓住。
“许遥儿,你这个贱女人!害死了临溪表哥,现在临渊表哥把你赎出来,可你倒好,还恬不知耻勾引自己的小叔子!”
“放开我!”我用力挣脱,却未能成功。
秦婉婉抓得更紧,眼中满是恶毒与嘲讽。
拉扯间,我脚下不稳跌倒在了桌旁。
连带着桌上的茶壶茶碗碎落一地,同时掉在地上的还有那只牌位。
刹那间,瓷器碎裂声响彻耳畔,我躲避不及。
碎片划过我的脸颊和手指,瞬间绽出数道血口,鲜血汩汩涌出染红了衣衫。
疼痛如密密麻麻的针,我倒吸一口凉气,却强忍着没叫出声。
秦婉婉见状,眉头微蹙,嫌恶地往后退了一步,裙摆轻扬,生怕脚下踩上碎瓷,口中却仍不依不饶:
“真是晦气!”
说罢便秦婉婉拿起婢女手中的水向我泼来。
我被水浸透,却顾不上整理衣裙。
满心焦急地看向滚落一旁的牌位,伸手欲捡,指尖刚触碰到,又是一阵刺痛,碎瓷扎破了我的指尖。
血滴落在牌位上,我眼眶一热,满心悲戚与愧疚。
如果不是因为我,沈临渊的兄长也不会为了护着他而被打折了腰……
院外,熙熙攘攘的声音传来。
一个上了年纪的妇人和仆从听到异响跨门而入,来的是秦婉婉的寡母秦氏,沈临渊的亲姑母。
秦氏轻咳一声,将屋子打量一圈后,才落在我身上。
“哟,这是咋回事啊?”秦氏开口,视线在被水打湿的我流血的手指和地上牌位间来回游移。
没等我回应,她便自顾自说着:
“侄媳妇,咱们大老远赶来投奔临渊,可瞅见这般乱象,传出去怕坏了临渊名声。”
我咬着下唇,刚要开口,秦婉婉却眼眶泛红,
泫然欲泣:
“母亲来得正好,方才嫂嫂不知怎的发了好大脾气,摔了这一地东西,我好言相劝,还险些被伤了去。最可恨的是,就连临溪表哥的排位都被她摔在了!表哥可是因为她才……”
她楚楚可怜地绞着手帕,几滴泪恰到好处地滚落。
秦氏听闻拿手半掩着嘴,压低声道:
“真是不像话!我们沈家怎么能出来这么一个媳妇!”那声音虽低,却满是嫌恶。
“你这个浪蹄子!当初让我们家好好的两个孩子给你当奴隶作践,现在害死了临溪不够还摔了他的牌位!要我说就是临渊这孩子太好心,居然还让你嫁到了沈家,要我说就应该直接把你和临溪那孩子埋在一起!”
我抱起牌位,擦了一把脸上的水撑着身子缓缓站起。
看着秦氏只觉得好笑;“姑母真是慈爱,既然舍不得自家侄儿给人做活,当初灾荒又为何连口吃的都不给他们,任由两人乞讨差点饿死?”
“你……你!”她像是被人扼住脖颈,想要出口的话瞬间堵在嗓子眼,半晌才憋出这两个破碎的字。
“住口!”一声怒喝自屋外传来。众人皆惊,齐齐循声望去。
来人正是沈临渊。
沈临渊高大挺拔的身形大步跨进门来。
他走进屋来,向秦氏行了一礼,转而看向我,像是看不到我身满身的水与血痕,只冷声开口:
“嫂嫂身为沈家的儿媳怎可顶撞长辈,更何况当日如若不是婉婉和姑母为引荐入了军,我哪里能有今日,又如何能报了哥哥的仇?不是吗嫂嫂?”
我仰头望向他,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周身的伤仿若失去了知觉,碎瓷好似化作了尖锐的利刃,随着他的一字一句,搅得心脏隐隐作痛。
“姑母的好侄儿啊!可千万不能放过这个浪蹄子,她把你们兄弟害得这样惨,如今又亵渎你兄长的牌位。依姑母看即使死罪可免,活罪也难逃!”
“就是就是,渊哥哥你是不知道,她刚才突然发疯摔打大表哥的牌位,快要吓坏婉婉了。”
沈临渊眉头紧蹙,不再看我一眼,转过身去留下一句;
“叔嫂有别,我不便插手,全凭姑母处置。”
说罢他牵起秦婉婉的手,满是心疼地带她
阿渊就站在我的眼前,却无法与曾经那个温和的少年重合。
“这个野男人究竟是谁?你就这般忘不掉他?”沈临渊拉起我,不顾秦氏母女和一众家丁仆从诧异的目光将我一路拖去了柴房。
“放开我!沈临渊你弄痛我了!”
不顾我的反抗,他扯着我的手臂,将我一把推进柴垛。
轻哼一声,我身上被柴木硌的生疼。
“我只问一次,这个野男人是谁?”
“这帕子,是我曾经绣给你的……”
“你觉得我会信吗?”
眼眶瞬间酸涩,我死死攥着手中仅剩的碎帕子,指尖因用力而泛白,想把这些年的委屈都揉进这帕子里。
“沈临渊,这真的是我绣给你的……”我的声音带着几分哽咽,出口时已染上哭腔。
沈临渊剑眉紧蹙,将我满心期许粉碎。“你的谎话倒是编得越发顺口了,当日我与兄长被你父亲让家丁往死里毒打,怎没见你护我二人分毫?如今你说你把给我的帕子珍藏了这么多年,许瑶儿,你自己信吗?”
心像是被重锤狠狠一击,钝痛蔓延至四肢百骸。
我仰头,拼命眨眼,不想让泪水落下,可滚烫的水珠还是不受控地滚落。
“我不知道那天的事……父亲把我关起来,我只以为是把你赶走了,直到那天狱中见到你我才知晓……”
“够了!”
沈临渊却无半分动容,高大身形笼住我,压迫感扑面而来。
“你今日若不说出这野男人究竟是谁,往后就别想踏出这柴房半步!”
我的眼前被泪水彻底模糊了视线,此时此刻我已彻底看不清眼前人究竟是不是我等了多年的阿渊。
沉默良久,我凄然一笑随后开了口:
“小叔怕是忘了,我的丈夫是沈临溪。怎的?你一个小叔子也管起寡嫂的房中事了?”
“贱人!”
掌风将我额前的碎发吹起,沈临渊的手掌停在我的脸旁,迟迟没有落下。
看着他我讽刺意味更甚,
“小叔想要掌掴自己的嫂嫂吗?我如今可是你的长辈……”
“小叔想要掌掴自己的嫂嫂吗?我如今可是你的长辈……”
话音还未落下,沈临渊便吻上我的唇,将我即将出口的话堵了回去。
他的力气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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