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取下她脖子上,那条我亲手织的围巾,按上她的伤口,冷静的拨打了120。
然后,我一根根掰开她的手指:“柳心月,你这样我真的很烦。”
说完,我将她交给机场工作人员照顾,头也不回的离开。
11. 在国外工作的第二年,我依然每个月给爸妈打钱。
他们也不再像往常痛骂我狼心狗肺,居然丢下年迈的父母独自出国。
而是时常期待中带着哀求,问我今年回不回家过年。
柳氏破产了。
据说是因为谢荣上位失败。
不仅在网上大肆宣扬柳氏丑闻,还将柳氏的核心机密卖给了他们的对手公司。
最后被发疯的柳心月拽着,从柳氏大楼一跃而下,双双殒命。
我一边和同事们欣赏着伊瓜苏瀑布的壮观。
一边听着现任美女老板喋喋不休的说着那些旧人旧事。
心里毫无波澜。
临近国内的年关,我给爸妈回了一句:不回。
然后被身旁的同事拉着拍照。
对着镜头,我露出久违的笑容。
我知道属于我的新生活,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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