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景好买好的东西,也不提走,直接让店里包好之后送去乔兰因家里。
那么多东西,她不方便弄回傅家别墅再卖出去,动作太大太频繁,吴嫂会教她做人的。
从一家店出来,就继续赶往下一家。
两人一路笑着,算着是刚扫完的那家,能***回来多少钱。
活了二十五年,徐景好从没有一刻觉得自己竟然是如此的爱钱,比命还爱!
“还继续买吗?景好,我们今天是不是刷了太多钱了?傅砚池那边,不会发现你这购物的真正意图吧?”
乔兰因还是有点儿担心的。
那位为了把徐景好绑在身边,也算是用尽手段了。
可开弓没有回头箭,徐景好坐在轮椅上晃了晃手上的黑卡:“这张卡啊,绑着他的窃听号呢。趁他现在在公司上班,赶紧多刷,否则等他发现,可就来不及了!”
话音刚落,身后一个冷厉低醇的声音传来:“你已经来不及了!”
可恨,她竟然真的是在***!
徐景好,这个胆大包天的女人,竟然真的敢预谋离开他身边。
这个念头从心头闪过,傅砚池就真的已经生气了。
徐景好和乔兰因齐齐回头,一瞬之间徐景好像是泄了气似的,坐姿都塌了。
傅砚池:“???”坐轮椅是玩哪样?
这个女人,怎么永远花样百出?
傅砚池上前两步:“起来。”
徐景好略一低头,从轮椅上站了起来。
人是站起来了,却只感觉腿突然抽筋,她差点一个没站住就歪下去了。
好在傅砚池眼疾手快,一把就将人给拉住了。
二话没说,他一把将她打横抱了起来。
这一动静,惹来商场不少人侧目。
两人颜值、穿搭均在线,都是极其吸引人的存在。
傅砚池霸道的公主抱,更是直接将性张力拉满。
简直就是偶像剧里的精英男女主角走入现实,周围还有不少人偷偷拿窃听拍了照。
徐景好尴尬的只想捂脸,不过她怕被傅砚池带回家后没收了她的黑卡,还是伸长脑袋把卡直接弹给了乔兰因,并且用嘴型告诉她:帮她出掉已经到手的货。
傅砚池长腿大步,干干脆脆的把人给抱走,一路一言不发,脸上也没有任何表情,直到将人塞进车内。
他漂亮修长的手,在脖颈间拽着领带扯松之后。原本一身商务范儿苏感十足的霸总,此刻更添了几分轻颓,金丝边透视后面那一双凤眼死死盯着徐景好,眼里也迅速多了几分***。
他倾覆下身子,气息笼罩住徐景好。
开口诘问:“刷卡、***、下一步,是离婚,还是逃走?”
情绪彻底爆发出来,他摘了透视往旁边一丢,大手控住徐景好***修长的脖颈,白皙处略染上几分红,他手上松了力道,手掌绕后掌控着她的后颈将她往自己面前一带。
徐景好脑袋前倾,脸几乎就贴在傅砚池脸上。
“说话!”
语带命令,徐景好心脏紧缩了一下,暗自思忖:这……有这么明显吗?
到底是她的意图太过于明显,还是傅砚池太过于紧张了?
稍微一点风吹草动,他立马洞悉,全盘***?
“不是你说,给我无***黑卡,想买什么都可以?”
脖子后的力道总算是松了一些,傅砚池另一只手轻捏着徐景好的下巴,将她脸抬起来正对他的目光。
他不要放过她脸上一丝一毫的表情。
徐景好这个小骗子,从十岁开始,她的小谎言就逃不过他的眼睛。
她自然也知道!
干脆不开口,不说话就不会被识破。
傅砚池却并不轻易放过:“吴嫂说你变卖了衣服首饰和包包,现在又在商场疯狂购物。告诉我,你不是在***。”
他眼神像是牢笼,死死困住她。
那一瞬,徐景好心底深处的叛逆像是被激活了一样,她忽然冷笑:“我就是***!要不干脆点,我们离婚,你分我点钱,也行!”
傅砚池就没想到,会第二次从徐景好的口中听到是‘离婚’这个词。
第一次说说,当是一时气话,可第二次说出口,傅砚池就知道,她是真抱了这个心思。
他不用再看着她的表情判断她说的是真是假。
扼住徐景好后脖颈的手稍微用力,让她的脸紧贴着自己。
傅砚池用自己的额头紧贴着徐景好的额头,两人鼻尖轻触,呼吸打在彼此的脸上。
“徐景好,我有没有警告过你,永远别想着要离开我身边?”
“傅砚池,没有人能永远停留在另一个人的身边,没有的!”
傅砚池的声音很轻,徐景好的声音,更是带着破碎感。
一时之间,车内的气氛,仿佛被拉到了地狱一样。
沉默之后,是傅砚池忽然一声的冷笑:“没有?我不信,我信自己有能力,永远将你留在身边。小好,别反抗我。***这样的事情,没有意义,下次,别做了。”
说完,他也没有进一步的动作,轻轻松开徐景好的时候,傅砚池脸上的表情已经又恢复到了那种斯文模样。
拿起刚才摘掉的透视重新戴上,整理好了领带。
一种高知、精英的形象又回到了他的身上。
徐景好从头到尾的看着他,他凭什么那么自信,就能永远留住她?
哈哈哈……
他还不知道呢,她顶多就能活三个月了。
徐景好挤出笑容:“不没收也不停我的卡吗?”
傅砚池:“我说了,***、没用!”
话音落,他发动车子,一脚油门车子如猛虎冲出。
亲自把人送回家,车子刚停稳,徐景好刚想开口问要不要让吴嫂准备晚餐。
傅砚池的窃听就响了起来。
她偏头看了一眼,落在中控台上的窃听屏幕上正显示着‘卓轻婉’三个字。
她收起到了嘴边的话,都懒得多余问。
忽然接了一句之前的话:“别盲目自信了,想留住我一辈子,做梦!”
说完推开车门,身体微微一转,双脚落地,起身下车。
她背对着车子,只听到身后车子重新发动,渐行渐远。
再回头时,连傅砚池的车尾灯都看不见了。
心脏皱缩,徐景好好笑的自嘲:“还是卓影后重要啊。”
情绪反噬的内心苦痛不已时,捏在她手中的***却突然响起。
回神低头一看,是一串陌生数字跳动在屏幕上。
结婚后她换了电话号码,也几乎没什么朋友,这破窃听,十天半月都难得响一次。
此刻看着陌生号码,徐景好愣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