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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零年代,营长老婆夜夜思夫结局+番外小说

柳如烟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按照柳如烟的晋升速度,不可能混到现在还只是个营长。我看到她胸口被摘掉的牌子,才忽然意识到,现在的她,已经不再是军人了。那她为什么会穿着这身老旧的军服,堵在军区大院的门口?我和柳如烟找了个喝茶的地方。她的手有很多皲裂,还有一些没清洗干净的黑乎乎的机油。柳如烟忐忑又紧张地握着杯子:从你离开之后,我就到处地找你,后来听说,是吴老跟你一起送咱爸回老家的,我便料想着你肯定是继承了咱爸的遗志,去航天局工作了,那些信……是我托军区的一个前辈打听到的地址,我写了好些年,你都看了吗?我面无表情地回答说:没有。柳如烟皱了皱眉头,有些急了:怎么会没有呢?难道被卡在哪个地方没给你?我直截了当地说:给我了,我没看。柳如烟一下子愣住了,张了张口,也不知道该说些...

主角:柳如烟如烟   更新:2024-12-15 20:1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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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柳如烟如烟的女频言情小说《八零年代,营长老婆夜夜思夫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柳如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按照柳如烟的晋升速度,不可能混到现在还只是个营长。我看到她胸口被摘掉的牌子,才忽然意识到,现在的她,已经不再是军人了。那她为什么会穿着这身老旧的军服,堵在军区大院的门口?我和柳如烟找了个喝茶的地方。她的手有很多皲裂,还有一些没清洗干净的黑乎乎的机油。柳如烟忐忑又紧张地握着杯子:从你离开之后,我就到处地找你,后来听说,是吴老跟你一起送咱爸回老家的,我便料想着你肯定是继承了咱爸的遗志,去航天局工作了,那些信……是我托军区的一个前辈打听到的地址,我写了好些年,你都看了吗?我面无表情地回答说:没有。柳如烟皱了皱眉头,有些急了:怎么会没有呢?难道被卡在哪个地方没给你?我直截了当地说:给我了,我没看。柳如烟一下子愣住了,张了张口,也不知道该说些...

《八零年代,营长老婆夜夜思夫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按照柳如烟的晋升速度,不可能混到现在还只是个营长。

我看到她胸口被摘掉的牌子,才忽然意识到,现在的她,已经不再是军人了。

那她为什么会穿着这身老旧的军服,堵在军区大院的门口?

我和柳如烟找了个喝茶的地方。

她的手有很多皲裂,还有一些没清洗干净的黑乎乎的机油。

柳如烟忐忑又紧张地握着杯子:从你离开之后,我就到处地找你,后来听说,是吴老跟你一起送咱爸回老家的,我便料想着你肯定是继承了咱爸的遗志,去航天局工作了,那些信……是我托军区的一个前辈打听到的地址,我写了好些年,你都看了吗?

我面无表情地回答说:没有。

柳如烟皱了皱眉头,有些急了:怎么会没有呢?

难道被卡在哪个地方没给你?

我直截了当地说:给我了,我没看。

柳如烟一下子愣住了,张了张口,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下一刻,她的眼睛通红起来,垂着头,像是做错事的小孩子,言辞间还有些悔痛和控诉:当年咱爸牺牲的事,你怎么不跟我说呢?

知道那是咱爸的追悼会,我说什么也得参加……还有你送爸的骨灰回老家……我以为是咱爸退休回来了。

时隔多年,现在想起当时的情景,我已经没那么心酸和难过了。

时间可以抚平很多东西,也可以让很多东西变得很淡,爱如此,恨也如此。

我冷不丁地反问她:你还有事吗?

我看了眼手腕上的表,说:麻烦你快点,我赶时间。

柳如烟再一次地愣住了。

毕竟以前,永远都是她在忙着自己的各种事情,然后不耐烦地打断我的话。

她干巴巴地说了句:我是想说,当年的事……我再次打断她:以前的事,已经过去了,没有再提起的必要。

还有……我顿了顿,说:我记得当年已经申请跟你强制离婚了,咱们现在没关系了。

请你以后不要再喊咱爸之类的话,万一被人误会,挺不好的。


我忽然想起之前在军区门口看到柳如烟的场景。

怪不得她明明已经不是军人了,却还故意穿着以前作为营长的衣服。

见柳如烟声嘶力竭地掀开那些血淋淋的往事,何景安一整个愣在了原地。

他的脸色惨白且扭曲,最终哽咽地乞求了一句——可我是真心喜欢你的啊!

从我当年出走国外之后,我就后悔了……在被打被折磨的那段时间里,我每天做梦都是逃回国找你,明明我们才是男女朋友,明明是我先来的……明明,你是喜欢我的……他放下了手中的剪刀,摇着轮椅向柳如烟接近。

可因为太过激动和狼狈,他一不小心从轮椅上摔下来,却还奋力地爬向了柳如烟。

他艰难仰起头、无比可怜乞求地拉着柳如烟的手。

如烟,你忘了我们曾经在漠河的日子了吗?

你以前那么喜欢我的,这个男人已经跟你离婚了,你们没可能了……柳如烟用了点力气,想甩开他,但何景安抓得很紧,就像是抓着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似的。

我不能没有你,如果你离开我,我一定会死的……见柳如烟不理他,何景安又爬着向我乞求:陈泽,你现在混得好了,你什么都有了,你已经跟如烟离婚了,就算没有如烟,你也拥有一切,你为什么还要来跟我抢如烟?

算是我求你,把她还给我好吗?

望着他现在的狼狈样子,我忽然觉得讽刺,曾经自信出国要闯出一片天地的男孩,却将自己的一切都押在女人身上,让自己变成这副摇尾乞怜的样子。

我牵动唇角,淡淡地说了句:诚如你所说,我跟她已经离婚了。

所以……在柳如烟苍白的脸色和何景安流泪的乞求中,我居高临下地宣告说——你们的事情,与我无关。


1987年,父亲为研究火箭登月计划牺牲。

我让营长老婆陪我参加追悼会。

可没等我把话说完,她便掰开我的手不顾我哭红的眼,急匆匆地上了吉普车。

抱歉,我现在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处理。

有什么事等我回来再说。

其实我知道。

她是去安慰抑郁症的前男友。

这一刻,我彻底放下了柳如烟。

于是我签下了强制离婚报告然后加入了爸爸未完成的研究。

国家航天局的吴老看着我问:孩子,我是十分欢迎你的加入的。

只是你得想清楚,一旦加入,短则三五年,长则数十年不能跟外界联络,你跟如烟商量好了吗?我语气坚定,她知道的。

我爸说过,飞天梦是中国人五千年来的浪漫,他没完成的事,我想替他完成。

吴老激动得红了眼,起身向我敬了个礼:报告申请下来大概还有一个月,趁这个时间好好跟如烟告个别吧。

我点了点头,一个月的时间,够给这段感情画上句号了。

从航天局回来的路上,我看到了柳如烟的身影。

一个年轻的男人搂着她的肩膀,两人亲昵地从电影院出来。

看到我,柳如烟愣住了,有些尴尬地问我:你不是去参加葬礼了吗?

怎么在这儿?

我一阵悲哀和讽刺,原来柳如烟也知道我去参加葬礼了啊。

今天早上,她明明看到了我衣襟和袖口上别着的白花和黑纱,看到了哭到红肿的双眼,可她还是头也不回地走了。

我强忍着眼泪,淡淡地嗯了一声:已经结束了。

柳如烟的注意力明显还在旁边的男人身上,漫不经心地说问了句:谁的葬礼啊?

我没有回答,开口转移了话题:这位是?

见我始终望着她旁边的男人,柳如烟才尴尬地推开男人搂着肩膀的手。

她面不改色地介绍说:这是我的发小,何景安,我们俩是从一个军区大院长大的,景安刚从国外回来,跟我说想看国内最新上映的电影,所以喊我过来陪他。

这不是我第一次听到何景安的名字了。

我跟柳如烟结婚当天,就听到她那些姐妹在婚宴上小声议论——以前如烟不喜欢这样的啊?

莫非是景安出国之后,被情伤得太深,突然变了?

当初要不是景安出国,他跟如烟肯定早就结婚了吧?

我还记得那个时候如烟说不管景安回不回来,都会等他,这才过了多久就嫁人了……后来,我在柳如烟珍藏的一本书里,我看到了她跟一个年轻男人的合影。

画面中,他们手牵着手笑容灿烂地站在冰天雪地的漠河林区。

照片的背面,她写道:他朝若是同淋雪,此生也算共白头。

因为结婚后,柳如烟一直对我很体贴。

所以,对她以前的感情史,我从未问过。

原来,那件很重要的事就是陪何景安看电影……
柳如烟写给我的那些信,我一眼也没有看。

全都扔进火盆里付之一炬了。

毕竟已经隔了十二年的时间,她忏悔也好,恼怒也好,挽回也好,都没有意义了。

因为航天工作取得短暂性的胜利,我们这些工作人员也能短暂地休息几天,跟家人团聚。

吴老也拍拍我的肩膀说:去吧,到时候会有人接你回来。

毕竟现在你可是咱们局里的中流砥柱,上面的任命通知,应该也快下来了。

我离开航天局的时候,一路拖着行李,看到工作区端坐在电脑前,那些曾经跟我一起奋斗熟悉的眉眼,却换成了一张张年轻青涩的脸,才不由得感慨,时代更替的真快。

不知不觉间,我也从一名普通的工作人员混成了高层前辈了。

因跟柳如烟结婚时,我的籍贯落在了她那儿。

所以组织上给我分的房子也在那儿。

走出航天局,我看到一辆黑色的轿车停在门口。

两个身着便衣的军人向我行礼说:陈院士,我们是负责护送您回家的警卫员。

在您离开航天局在外行动的这段时间,我们也将负责您的安全。

我坐上返乡的车子,多年未曾跟外界接触,透过玻璃车窗,看着满眼的水泥路,奔跑在路上的汽车,以及矗立在道路两旁的参天大楼,忽然有种恍若隔世的不真实感。

时间过得真快,我都快赶不上时代了。

按照规定,我们到达当地后,需要先跟军区取得联系,确保我之后的行程。

但我没想到,会在那儿遇到柳如烟。

多年不见,她变化了许多,不到四十岁的年纪,竟然白了一大半头发。

她依旧穿着当年营长的服饰,只是多年过去,衣服变得皱巴巴的,老旧了许多。

看到我,她也一怔,紧接着神情激动地快步冲了过来,却被我身边的警卫员拦住了。

她颤抖的手拍在胸脯上,声嘶力竭地喊着——陈泽,是我啊!

我是如烟啊!

我终于等到你回来了!


我头也不回地上了回老家的车子。

柳如烟仿佛想到了什么,一直追着我的车子跑,大声呼喊着我的名字。

而何景安则狼狈地趴在地上,哭着喊着她的名字。

车子很快,柳如烟没有追上,她只能挫败地跪在了地上。

回老家之后,我拜祭了父母,拜托当地修缮了一下祖房。

搬运东西的时候,忽然看到当年被我固执带回老家的那台电视机。

时隔多年,这种老旧电视机即便在老家这种偏远的山区也已经被淘汰了。

可我却还是把它带走了,因为这是爸爸留给我最后的东西。

也是一个老父亲怀揣着美好的希冀,在儿子人生最重要的时刻,送出去的最重的祝福。

休假时间结束,我就返回到局里接受任命,成为领导航天事业的院士之一。

这一次,我们终于结束长达十二年的封锁,以正大光明的身份出现在公众面前。

听说柳如烟来找过我几次,但连门都没能进来,只能干巴巴地蹲守在外面等了好几天。

而在那几天里,远在家乡的何景安自杀了。

等柳如烟终于死心返回到家里时,只看到他早已腐朽风干的尸体。

从那以后,柳如烟也仿佛受到重大打击似的。

她开始酗酒,每天把自己灌得醉醺醺的,瘫倒在一片狼藉的家里。

工厂因此将她开除,还是团里以前的战友见她可怜,时常接济她一下。

又是一年冬天,柳如烟的死讯传来。

听说她大晚上的喝醉了酒,非要去漠河看雪,结果醉倒在河沟的冰块上,被冻死了。

人们发现她尸体的时候,她都已经僵硬了,手里捏着的是我们当年结婚的合影照片。

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我也仅是牵动了一下唇角,并没有在心中掀起太多的波澜。

然后,又将全部的心思投入到接下来的工作中。

毕竟柳如烟和何景安的人生结束了,可我的人生正当辉煌灿烂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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