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傅静的美文同人小说《二婚盛宠:权少别太撩》,由网络作家“陌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惨遭人渣背叛,流产,残疾,净身出户,傅静的人生跌入深渊,没想到男人一纸婚约将她这个二婚妻子宠上天。她看上什么,他全都给买回来;她虐渣渣,他就帮她一起虐!场子砸了有他收拾,天塌了有他撑着!记者招待会上,有人问,“请问两位谁先动心,谁追的谁?”傅静抿了抿唇,如实道,“应该是我先心动,追人的话,我们先婚后爱。”众人对此毫不意外,骆梓晗这样的男人,注定要风靡万千女人。只是,某男邪魅一笑,“有时候,追人并不一定要主动。”
《二婚盛宠:权少别太撩》精彩片段
我叫傅静,一个月前,我为救老公李霖出了车祸,怀孕五个月的孩子流产,坐上轮椅的我,双腿只有百分之三十可能恢复如常,给家里带来了浓重的阴霾。
今天是我和李霖结婚两周年纪念日,我精心准备了一番,想要让他沉郁的心情稍微好些,谁知我等到睡着都没等到人。
午夜醒来,我操纵轮椅去客厅喝水时,听到公共浴室里传出露骨的情话。
“阿霖,好,好棒,再,再快点!”
“宝贝儿,我厉不厉害?”
“厉害,厉害!可我觉得你一箭三雕,更厉害!嗯唔,轻点儿,我受不了……”
我万万没想到,李霖竟然出轨了,对象还是我闺蜜顾悠梦!
我扶上门把的手紧紧攥住,恨恨瞪着玻璃上交缠的人影,特想一把火烧死他们!
更让我怒不可遏的是,两人话中的意思。
车祸!
流产!
断腿!
这一切竟然是蓄意谋害!
我怒不可遏的拽开门,转动轮椅冲向洗手间,歇里斯底的质问:“李霖你还是不是人?!”
猛地看到我,两人下意识分开,李霖脸上闪过一瞬慌乱,很快变得冷酷。
“静静,现场直播好不好看?你的男人可真猛,我们俩非常契合呢。”顾悠梦率拽先过一旁的浴巾,裹住身体,朝我走来。
“无耻!下流!不要脸!”我快要气晕掉了,不知道从哪里涌出来的力气,竟然咬牙颤巍巍地站了起来,抬手狠狠朝她脸扇去。
啪!
掌声清脆。
可余音未落,李霖就一个箭步冲了过来,将我连人带轮椅踹倒。
我摔倒在地,半截身子被轮椅压住,腿疼得厉害。
但腿再疼,没有我的心疼。
我竭力抬头,死死盯着两人:“你们有本事就把我杀了,否则我不会放过你们的!”
李霖心疼地摸了摸顾悠梦的脸,瞥向我的眼神阴鸷:“我们离婚吧。”
“好啦,先别和她废话,人家还想要,这事等明天再说,反正她不离也得离。”顾悠梦胸前两团蹭着他,“去床上继续好不好?”
李霖的兴致撩起,打横抱起她,越过我离开。
我瞪大眼睛盯着天花板,耳边听着女人大声的呻吟,蓄积在眼眶的泪水终是流出。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我的心也一寸一寸死掉。
天大亮。
我看着西装革履的李霖,语气冰冷:“离婚吧。”
李霖从公文包里取出一份离婚协议摔到我旁边:“你在上面签字就行。”
“哈哈,你还真是早有准备啊!”我嗓音沙哑的大笑两声,心中再无半点迟疑。
拿起文件看了看,我神情一变,颇为咬牙切齿:“你怎么有脸要我净身出户?!咱们俩的婚房,这处高级公寓,是我爸妈置办的,你拿出了什么?”
李霖厚脸皮的和我对视:“你车祸后做的手术,是省级专家亲自主刀,各项费用两百万。你买的名牌包,衣服,化妆品,珠宝首饰……”
“行了!财产五五分,这是必须的!”我真没想到,他会和我清算这些,是我当初眼瞎了。
突然,我放在口袋里摔出来的手机响了,特别设置的铃声,是我家里的电话。
我不敢耽搁的捡起手机,没有注意到李霖跨前一步阻止我的动作,只是他晚了一步,我先接通了。
“闺女,你手头还有钱吗?你妈重伤住院了,得立刻交费手术!”我爸疲惫的声音传出。
我吓得惊呼出声:“怎么会这样?!我妈……”张口就要询问情况,但反应过来我爸的话,呼吸一滞。
家里钱都是李霖保管经营的,以他恶心的为人,我能管他要出来?
我快急哭了,想到家里拆迁得来大笔钱后我爸做生意又翻了好几倍,像落水的人抓住最后一根稻草,颤声问:“爸,是您没时间去银行取吗?”
我爸的声音有丝奇怪:“这一个月,阿霖说请了组专家给你治腿,我们把手头上的积蓄陆陆续续都,都转给了他。”
什么?
李霖自己都说费用两百万,哪里就要我爸妈倾家荡产了?!
真是好啊,不仅婚内出轨,害死我的孩子,害得我双腿残疾,还用这种借口,觊觎我父母手头的钱!
“爸,你先别着急,照顾好我妈,手术费我很快就给你送过去。”不想让我爸担心,我直接隐瞒了自己这边的糟心事。
挂掉电话,我定定看着李霖,忽然笑了起来:“我爸的话,你都听到了?”
“咳咳。”李霖神情有点尴尬,虚咳一声,避而不谈的催促,“我们好聚好散,你快点签字吧。”
我认认真真的展开离婚协议,用尽全身力气将几张纸撕碎:“我改变主意了,你想和我离婚,和顾悠梦结婚,就自己净身出户!”
现在这情况,我净身出户,无异于放弃我妈的生命,绝对不行!
李霖清楚知道,却能淡定的无视,简直是地狱里的魔鬼!也对,他可是连亲生孩子都能扼杀的狠心人,何况岳母。
李霖冷眼瞧着一地纸屑:“你什么意思?”
“别给我假装听不懂!”我怒瞪他,恶狠狠道,“李大律师,你比我清楚,婚内出轨,蓄意谋害人命,是什么罪名。”
顾悠梦睡眼惺忪的过来,正好听到我的话,气得怒怼我:“死瘸子,你赶紧签字离婚了,否则不用阿霖做什么,我就让你好看!”
比起她的盛气凌人来,被轮椅压在地上一夜的我相当弱势,但我丝毫不打算受胁迫。
“李霖,按我的要求来!否则,只要我还有一口气在,你曾经做过的事,我都会想方设法曝光出来,拖你一起下地狱!”我加重了语调,一字一句道。
顾悠梦被我的狠绝吓到了,倒退一步,依偎进李霖的怀抱,他顺势把人揽住,明显不悦的瞅着我,却没有发作,反而平静地说:“静静,离婚的事,咱们再慢慢谈,刚刚爸在电话里说妈病情危急,你先拿这十万去医院缴费,别耽误了妈的手术。”
我心中一颤,差点为此耽搁了正事,但李霖可能那么好心吗?我探究的看着他,想知道他又搞什么幺蛾子。
“你耗不过我的,或许迟到半天,一个小时,妈那边就来不及了。”李霖笑着给我施加压力,有恃无恐的很。
“好,你现在就把钱给我。”我妈重伤是我的软肋,我不敢再纠缠下去,咬牙点头,“还要帮我坐到轮椅上。”
顾悠梦眼看我们俩快要商定好,急切的拽他袖子:“阿霖,你应该逼傅静离婚,净身出户,怎么能放过她,还给她十万块啊。”
李霖眸光微闪,给她一个安抚的眼神,拿出钱包:“这卡你拿着,不够再和我说。”
我一把抓过银行卡,至于他假仁假义的话,全然无视掉。
顾悠梦张嘴想要说什么,我抢先道:“别一副我会抢了你男人的样子,就他这样的,跪下磕百千个头求我收,我都不会再多看一眼!”
十分钟后,我坐上计程车,脱离李霖视线范围的瞬间,努力挺直的肩背垮下。
我用右手捂住口鼻,最大角度往后仰起头,把眼眶中浮动的泪水逼回。
哭是最没有用的,我妈还等着我送救命钱,我必须坚强!
快到医院时,车头突然撞了下绿化带,我猛地往前一冲,额头磕了一下。
“小姐,抱歉啊,我车坏了,得等保险公司过来理赔,不能送你到医院门口了。这样,车钱我就不收了,不好意思啊。”不等我开口,司机指着有些变形的保险杠道。
我唇角蠕动,到底是说不出让他继续走的话,只能道:“那麻烦你帮把我轮椅搬下来,我再打一辆车。”
“成,这个是小事。”司机爽快的答应,帮助我坐到轮椅上,笑着说,“我看你轮椅是全自动的,不如别打车了,等车的时间就能滑到医院了。”
我想想也是,谢过他,顶着炎炎烈日和燥热往前赶。
医院在十字路口的拐角,一路过去是下坡,轮椅转动的很快,眼看着院大门越来越近,我焦急的心情稍微舒缓些。
然而——
临近红绿灯,我按住刹车键,轮椅却不受控制的朝路中央冲去!
我神情剧变,试图用手去抓车轮,但刚碰到就磨破了皮,疼痛难忍却只把车速减慢一点点。
轮椅冲入车流……
我害怕的闭上眼睛,脑海里只余下一片空白。
千钧一发之际,一双手从后面拉住椅背,稳稳的停住轮椅!
惯性让我身体向前一倾,大货车从我面前呼啸而过,差一点,我就又被撞了!
我被重新拽回路边,扭头看向救命恩人时,都惊魂未定的大口大口喘着气。
我第一次发现,竟然真的有男人能俊美到让人无法挪开眼睛。
深邃锋利的墨眸犹如黑夜中的银月,视线夺目薄凉,射在我身上激起阵阵寒意,脸部每一寸线条都似被上帝之手雕刻,精致细腻,却又起伏出坚硬冷绝的惊人气势。
我呆愣愣的看着,直到他眉头不悦的攒起,才猛然惊醒,老脸一红,磕磕巴巴道:“谢,谢谢你救了我,真的是太,太感谢了!”
骆梓晗眼神寡淡,不疾不徐的从怀中掏出白手帕,一点点擦拭袖长手指。
他显然没有吭声的意思。
我有些尴尬的笑笑,忽然想起轮椅冲劲儿那么大,他就那么直接拽上去……
不禁急声道:“你手没事吧?”
“没事。”
极有质感和穿透力的磁性声音,让我下意识屏住呼吸,专心倾听。
他不带温度的目光掠过我双手,淡淡道:“去哪儿,我送你。”
“啊?”我愣怔一瞬,怀疑自己听错了,这个冰雪高原似的男人,竟会如此好心?还是说……别有所图?
转念想想,我沦落到现在的地步,哪里还有能让人看上的东西。
便如实道:“前面路口的凯德医院,麻烦你了。”
我有点不好意思,但着实是松了口气。
和死亡擦肩而过的阴影还在,我真的害怕再出现问题。
骆梓晗微微颔首,骨节分明的五指搭上椅背,轮椅在他推动下匀速向前。
只是,轮子转动间,有异物拖在地上的刺啦声响起,我低头看了看,发现一条细长钢筋。
他也看到了,言简意赅道:“刹车线断裂。”
“我满打满算才用了一个月,不可能磨断吧。”我拧眉说出自己的猜测,“会不会是被人踹断的?”
或许李霖那一脚,正好踹中了刹车。
骆梓晗好像敏锐察觉到什么,眼底闪过一道难以琢磨的光:“你觉得正常人能踢断直径三毫米的钢筋?”
“应,应该不能吧。”我嗫嚅着,电光火石之间,忽然想到一点。
刹那间,惊出一身冷汗。
那个出租司机态度很热情,但眼神奇怪的让我感觉不舒服,之前没多想,现在想来……恐怕他是知道李霖要杀害我的阴谋吧?!
如果这些还不够有力,那司机搬轮椅入后备箱时咔嚓的声音,突如其来的撞车,让我坐轮椅走最后一段路的建议……一环接一环,说是巧合,也未免太过了。
何况李霖还有前科!
我面色灰白,全身不住颤抖。
李霖真是好狠好狠的心,难怪他轻易给了我十万给我妈治病,原来是等在这里,要除掉我永绝后患。
我心脏突突的跳,体内燃烧起熊熊怒火,恨不能把他碎尸万段!
顺利抵达医院,已经是十分钟后。
我爸早已焦急的等着,看到我来了连忙上前,我激动喊道:“爸,我妈怎么样了?”
“你妈先安排在病房了,交了钱就能进行手术。”我爸回答我后,警惕的看着骆梓晗问,“静静,你怎么一个人来的,李霖呢?他是谁?”
我爸衣服又破又脏,脸上还青肿了一大片,焦急和狼狈让他像是老了十几岁。
我心疼的倒抽一口冷气,眼泪差点掉下来,急忙吸吸鼻子,声音还是裹着哽咽道:“爸,这位先生是好心人,看我行动不便就送我过来了。”
“骆梓晗。”
这时,骆梓晗从我后面走出,做了自我介绍,一如既往的惜字如金。
我错愕的回头,对上他幽深如渊的眸子,顿时有些莫名的心跳加快。
没有深想,我用最快速度取出那张卡:“爸,我妈的手术要紧,你快点去交费吧,等我妈进了手术室,我们再说。”
“好好好。”我爸连连点头,转身去缴费窗口。
看着他蹒跚的背影,我鼻子一酸,眼泪差点又掉下来。
这会儿,我没想到李霖还有后招……
我回过神,发现骆梓晗不知何时就悄然离开了。
他帮了我这么大的忙,我却连请吃饭之类的答谢都没有说过,不会被当做白眼狼吧?
这么想着,我心头划过几许失落,以至于看到他迈着矫健的步伐走来时,不由自主的扬起嘴角,露出笑纹:“原来你没走呀。”
骆梓晗把端着的医用托盘放到休息椅上,不含情绪的薄凉语调道:“你手心的伤,处理下。”
我这才注意到自己两只掌心已经血肉模糊,指头动了动,因神经紧绷而忽略掉的痛感骤然来袭,疼的我眼冒金星,勉强笑了笑:“谢谢,我没事儿,先不用了。”
我妈还重伤着情况不明,暂时我没心情管自己的手伤,反正不太严重。
骆梓晗眼睛微眯,墨眸中透射出我看不分明的光芒。
蓦地,他抓住我手腕拽起,一手捏着沾了碘伏的棉签轻擦我掌心。
我吃了一惊,唇瓣蠕动,来不及说什么,就被传至脑海的剧痛刺激得咬紧牙关,仿佛三寸钢针一下下扎入伤口,却又因为随之而来的清凉而压制住本能的逃离,任由他给我消毒,上药。
瞅着男人卷翘如鸦羽的睫毛,专注的神情,我心中油然冒出一个想法,如果当初和我结婚的人是骆梓晗,现在就不会如此凄惨吧?
“好了。”他姿态优雅的起身,有种入骨的矜贵。
我恍然惊醒,摇了摇脑袋,甩掉不该有的念头,感激道:“谢谢你了,要不改天我请你吃饭?”
“以身相许更好。”骆梓晗薄唇微启,嗓音飘渺,眼底溢出的一缕温柔如梦似幻。
我猛地看向他,却没发现他眼神的焦点散落,仿佛透过我在看另一个人。
咬紧了唇,我特认真道:“你换个别的方式吧,能做到我一定照做。”
骆梓晗垂眸,睇睨我片刻,淡淡道:“再说吧。”
“好。”我暗松一口气,心底好似有着自己都不知道的失落。
一时无话可说,陷入静默。
但这种状态很快被打破,我爸满脸焦急,三步并作两步跑到我身边,急切道:“闺女,你是不是拿错卡了?这卡里只有一分钱啊!”
“一分钱?”我蓦地瞪大了眼睛,惊愕到极点,这怎么可能?
“对啊,窗口那边说我还不信,特意出去查了下,真的只有一分钱。”我爸说着,从我的反应里看出什么,神情突然一怒,“卡是李霖给你的?”
“是。”我也跟着明白过来,颓然的靠倒在轮椅背上,失声大笑。
李霖真不愧是心机老手,给我一重又一重的‘惊喜’!
我居然就这么傻傻的信了他,自己往死路上撞。
一分钱,呵呵,我和他到底多大的仇?竟然要如此费尽心机的害我,就不怕事情暴露,把自己也搭进去?!
骆梓晗没有多问缘由,直接道:“手术需要多少钱?”
偏冷色调的低沉声音穿入我耳中,就像沙漠中迷失三天三夜的人看到绿洲,我心中绝望却又眼含希望的看着他,急急道:“你最多能借给我多少?我一定会还的!”
他眼神讳莫如深,我丝毫揣测不到真实想法。
过了一秒,两秒,三秒……迟迟等不到回答,我犹如被人泼了盆冰水,瞬间彻骨寒凉。
“算了,是我说错话了,不好意思,希望你不要介意。”我摆摆手改口,不再抱有期待。
才见过一次面的陌生人,我凭什么要求人家借出大笔钱?
尤其我这般接连出事的凄惨状况,像电视剧一样狗血,没准骆梓晗已经在怀疑我和我爸是演戏骗钱的……
不想让他这般看我,我扭头对我爸说:“别着急,我这就打电话给米依依,让她转钱。”
我说话间,我爸喊道:“哎,骆先生,不用麻烦你了,这事儿我们能自己解决。”
原来,骆梓晗已经拿过那叠缴费单,径直走向缴费窗口。
一直到他重新站在我面前,我都还有些愣怔。
他把收据单和背面写着卡号的发票交给我,不变的淡漠语气道:“等你有钱,再还我。”
我激动的声带翕动,却发不出像样的音节。
“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谢谢!钱我……”我深吸一口气,稳住心神,但话刚出口,他就转过身,毫不犹豫的离开。
瞅着发票上苍劲有力的字迹,我心头涌起一阵阵暖意。
随后,手术进行得非常顺利。
我守在重症病房外面,透过玻璃看着我妈宁静的睡颜,阴郁的心情终于好了点。
但我的腿在被轮椅压过一夜后,医生说复原的可能性更小了,只剩下百分之十!
这辈子,或许我都要在轮椅上度过……
和李霖的离婚也不容乐观。
为了拿回我应得的,我一纸诉讼将他告到法院。
但诉状可能刚到法官手上,他就带着顾悠梦来堵我了。
“傅静,你知道我家里是做什么的,痛快点就赶紧签字了,别没事找事,自己吃苦受罪还累及家人。”顾悠梦嚣张跋扈的说,眼角眉梢尽是掩不住的春风得意。
“我还真不知道你家是做什么的!”我冷笑,当初她主动找我做朋友,将近五年的友情,细算下来,我没去过她家里一次,她倒是对我家熟悉得跟自己家一样。
可恨我不够警惕,引狼入室。
“你!”顾悠梦瞪我一眼,手托着下巴,傲慢道,“这么和你说吧,你妈重伤住院,不过是我一句话的事儿。”
“又是你们做的?!”一股由内而外的愤怒瞬间涌起,我瞪着两人的眼睛喷火。
我妈被打重伤,我有问过我爸,他支支吾吾的不肯多说,还引导我往商场对手身上想。
现在想来,我爸是知道些什么吧?!
顾悠梦毫不愧疚的冷哼:“谁让老头子半点不识趣!想告阿霖骗财毁阿霖的名声,我当然要让他知道知道厉害!”
我气得浑身发抖:“你们一而再谋害人命,我必定要到警局揭发你们!”
“别白费力气了。”李霖神色冷酷的看着我,“我劝你撤销诉状,快点签字离婚。否则,我那住在重症室的岳母就得出点事了。”
我嗤之以鼻,他们还能手眼通天到控制医院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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