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禁皱起了眉，动了动身子，却发现被一个沉重的胳膊压着。我侧过头，姜珉的脸近在咫尺，呼吸均匀，睡得很沉。他的头发有些凌乱，散落在额头上，竟然有几分孩子气。
我无意识地伸出手，轻轻抚摸他的脸颊。他的皮肤很光滑，触感温热。指尖划过他的眉毛，他的眼睛，他的鼻子，最后停留在他的嘴唇上。
昨晚的记忆碎片，像潮水般涌来，冲击着我的大脑。酒精，黑暗，交缠的身体，还有……姜瑜。
我的心猛地一沉，猛地抽回手，喘不过气来，有些慌乱。
姜珉醒了。
“早。”他的声音带着一丝沙哑，听着格外温柔。
我看着他，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昨晚的疯狂，像一场梦，却又真实地发生过。我甚至能感觉到身上残留的他的气息，以及……一丝隐隐的疼痛。
“我……”我张了张嘴，却发现喉咙干涩，发不出声音。
他似乎看出了我的窘迫，伸手轻轻抚摸我的头发，动作轻柔得像对待一件易碎的瓷器。“我去给你倒杯水。”
我咬住嘴唇，呆呆地看着他。
他离开后，我蜷缩在被子里，我做了什么？我竟然和姜珉……
我恨自己，恨自己的主动，恨自己的贪婪。
姜珉端着水杯进来，看到我的样子，脸色一变。“怎么了？”
我缩在被子里，小声说“没事，只是……头有点疼。”
他走到床边，将水杯递给我。“喝点水吧。”
我接过水杯，小口地喝着，尽量不去看他。
“关于昨晚……”他犹豫了一下，开口说道，“我希望……”
“什么都别说！”我打断他，声音颤抖着，“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
他沉默了片刻，然后点了点头。“好。”
命运就是如此荒唐，想要守住的秘密，会在意想不到的时候被晒在日光下。
就在这时，房门突然被猛地推开，姜瑜站在门口，她的目光落在散落在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