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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仿佛看到了姜瑜，她站在我的面前，微笑着向我伸出手。
“林曦，来吧，到我这里来……”
我伸出手，想要抓住她，却怎么也抓不住。
我感觉自己的身体越来越轻，越来越轻，仿佛要飘向天空。
我仿佛听到了姜珉远远的呼喊声。我终于解脱了。
海水轻轻地摇晃着我的身体，像第一次在公寓时姜珉的怀抱一样温暖而安详。海水带来的窒息感并没有我想象中那般痛苦，反而像一种解脱。
完全被海水淹没的那一刻，姜瑜出现在我眼前，她的短发在水里凌乱地飘着，回头笑着回头问我：“林曦，你说爱是什么？”
忽然我们又像回到了海滩边，就像之前那样我们并肩坐着，他拿着的DV拍我，问我一些奇怪的问题。DV的视角里，我笑着回她“爱是心上积累已久的洞，要用欲望填补的洞。”
就像回光返照一般，这一切都没有发生，我们还是在那个幸福的时刻，那一刻我的生命里只有姜瑜，没有姜珉。
***
“不！不要！”我尖叫着从噩梦中惊醒，浑身冷汗。刺眼的阳光透过窗帘缝隙照进来，提醒我，我还活着。我摸着依旧平坦的小腹，长舒一口气。那只是一场梦，一个可怕的，真实的梦。
消毒水的味道刺鼻，白色的墙壁晃得我头晕。一个模糊的身影靠近，我下意识地抓住她的手，哭喊着：“姜瑜，姜瑜，我害怕……”
她温柔地拍着我的手，声音轻柔得像海风：“没事了，没事了，你安全了。”
这声音，这触感，真的是姜瑜！她没有死，她来救我了！我紧紧地抱着她，放声大哭，将所有的恐惧和委屈都倾诉出来。
她没有说话，只是轻轻地抚摸着我的头发。
一个穿着白大褂的男人和姜珉走了过来，他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我身边所谓的“姜瑜”
“姜先生，孩子没了，病人受到了很大的刺激，精神状况不太稳定，以后可能要靠长期药物来镇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