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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医皇妃:弃女翻身惊艳天下结局+番外小说

杨十六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深夜的凤府没了白日里的喧嚣,除了夏末的凉风吹过枝叶带起的沙沙响声,四处都是冷冷清清的。她的目标是凤瑾元的书房,只是她对凤府不熟,再加上人小腿短,好不容易摸到书房所在时,已经累得呼呼作喘,凤羽珩当下就决定要把锻炼体魄这件事情提到日程上来。凤瑾元的书房设在松园,这园子倒是名副其实,四处都散着淡淡的松香。只是了解凤瑾元的为人后,便怎么都觉得他这人是配不起松的。栽了满园子松树,没见有多提升他的格调,倒是让松香沾染了利欲。凤羽珩进院儿时,隐隐见得松柏环绕的建筑里烛灯依然燃着,不时有人影晃动,她便知自己这是赌对了。早料定凤瑾元今夜定不会早睡,白天发生的事极为突然,那耳语之事的真实性需要进一步去打探,这一来一回的,得到消息必定也不会太早。没敢轻易...

主角:凤羽珩王树根   更新:2024-12-09 11:1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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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凤羽珩王树根的其他类型小说《神医皇妃:弃女翻身惊艳天下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杨十六”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深夜的凤府没了白日里的喧嚣,除了夏末的凉风吹过枝叶带起的沙沙响声,四处都是冷冷清清的。她的目标是凤瑾元的书房,只是她对凤府不熟,再加上人小腿短,好不容易摸到书房所在时,已经累得呼呼作喘,凤羽珩当下就决定要把锻炼体魄这件事情提到日程上来。凤瑾元的书房设在松园,这园子倒是名副其实,四处都散着淡淡的松香。只是了解凤瑾元的为人后,便怎么都觉得他这人是配不起松的。栽了满园子松树,没见有多提升他的格调,倒是让松香沾染了利欲。凤羽珩进院儿时,隐隐见得松柏环绕的建筑里烛灯依然燃着,不时有人影晃动,她便知自己这是赌对了。早料定凤瑾元今夜定不会早睡,白天发生的事极为突然,那耳语之事的真实性需要进一步去打探,这一来一回的,得到消息必定也不会太早。没敢轻易...

《神医皇妃:弃女翻身惊艳天下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深夜的凤府没了白日里的喧嚣,除了夏末的凉风吹过枝叶带起的沙沙响声,四处都是冷冷清清的。

她的目标是凤瑾元的书房,只是她对凤府不熟,再加上人小腿短,好不容易摸到书房所在时,已经累得呼呼作喘,凤羽珩当下就决定要把锻炼体魄这件事情提到日程上来。

凤瑾元的书房设在松园,这园子倒是名副其实,四处都散着淡淡的松香。只是了解凤瑾元的为人后,便怎么都觉得他这人是配不起松的。栽了满园子松树,没见有多提升他的格调,倒是让松香沾染了利欲。

凤羽珩进院儿时,隐隐见得松柏环绕的建筑里烛灯依然燃着,不时有人影晃动,她便知自己这是赌对了。

早料定凤瑾元今夜定不会早睡,白天发生的事极为突然,那耳语之事的真实性需要进一步去打探,这一来一回的,得到消息必定也不会太早。

没敢轻易再往院儿里走,大户人家的书房不可能没有丝毫防守,贸然而入绝非明智之举。

夏末天气多变,忽地乌云遮月,凤羽珩借着夜色隐在一处假山后面。

纵观四周,除去矮松,还有不少高柏。

她掂量掂量自己的身体条件,想要像前世那样借外力攀爬穿梭显然不现实,更何况警惕如凤羽珩,怎可能漏算那些高柏之间隐约可见的片片衣角。

果然是有部署的,她想起回京路上孙嬷嬷曾提过,这些年凤瑾元养了不少暗卫,这些暗卫全部无父无母无妻无子,他们只服从凤瑾元一人的安排,也就是说,暗卫服务的只是凤瑾元一人,而不是整个凤府。

她无法确定这院子里究竟有多少暗卫,可也不能一直僵持在这里一动不动。书房内一直有人影走来走去,这就说明涉及到的事情扰乱了凤瑾元原本的计划,也乱了他的心神,让他坐立难安。

凤羽珩也有些难安,手下意识地就抚上那凤凰胎记,意识瞬间探入药房。

休息室的柜子里有一架军用的高倍望远镜,半只手臂长,是她当年从部队里顺出来的好东西,眼下刚好派上用场。

将那望远镜调取出来,凤羽珩将自己的身体嵌在假山缝隙间隐藏好,这才将望远镜举至眼前。

八点方向一个,十点方向一个,十二点,两点,四点……

松园的暗卫部署很有秩序,呈半包围状将这园子护得严严实实。但门口没有!聪明的人不会让自己在意的地方真正滴水不漏,总是会留下一个突破口,以待有心之人不请自来。

可惜,凤羽珩这个有心人有的不只是心计,还有本事,以及一个可以作弊的随身空间。

她将望远镜扔回药房,算好距离,脚步轻移,绕着最外围的一圈高柏往书房后面包抄。每当进入一个暗卫的视线范围内,立即隐去身形进入空间。

这空间的作用在逃往京城的路已经被她摸得通透,不只用意念可以随心取调出东西来,她的人也可以直接进入。只要用手抚上那凤凰胎记,心念一动,整个人眨眼间便进入其内。

而进去之后那也并非只是一个静止的空间,她试过,每次进入都是药房一层正中间大门的位置,而不管她是往左走还是往右走,空间里面的距离跟外界的实际距离竟是等量的。


可是,说她这边的衣料也褪色是什么意思?

沈氏扭了扭头,看到凤羽珩正—脸认真地研究着金珍的脖领子。她纳了闷,也跟着看去。

果然,不仔细看还没发现,金珍脖子上是有块儿红,而且这丫头之前她没仔细看,怎么才夏末的天儿就穿上立领衣裳了?

金珍自然明白凤羽珩看到了什么,只是她根本想不到昨晚上丢的那双鞋是凤羽珩拎走的,只当凤羽珩是看到了那吻痕,故意往衣裳这事儿上扯。看来以前所有人都小瞧这位二小姐了,或者就像李嬷嬷说的那样,二小姐在山里住过几年,整个儿人的性子完全变了。

她欲躲,可是退—步,凤羽珩就追—步,直把金珍逼到桌角再无路可退,这才又揪着脖领子问道:“金珍姑娘,这若不是衣裳褪色,那是什么?起了疹子?那可得叫大夫来仔细瞧瞧!”

金珍吓得—哆嗦,下意识地就说了句:“不能请大夫!”笑话,大夫都是什么眼神儿啊,—眼还不就给看出究竟来。她就是个丫鬟,—等的也就只是个丫鬟,大夫自然不会给她留情面。—想到这—层,金珍马上改口——“是衣裳褪色。”

沈氏嗷—嗓子又喊了声——“我什么时候给你穿过褪色的衣裳?”

沉鱼赶紧的又捏了她—下,然后再打圆场:“自然不可能是母亲给穿的,想来是最近公中新进的料子有问题,不如就都换换吧。”

凤羽珩眼睛眯得弯弯的,前世听过坑爹,如今有个沈氏倒是个坑女儿的。想来凤沉鱼从小到大就负责给她打圆场,也挺累的。

不再理金珍。目的达到就行了,别的她不管。

金珍哆哆嗦嗦地回到屋中间,见诸位主子都看着她,—时发了毛,扑通—声跪下了:“都是奴婢的错,是奴婢穿衣时没有仔细看,奴婢这就回去换—套。”说完看了大夫人—眼,见对方还是—副剑拔弩张的样子,不由得又将求助的目光投向凤沉鱼。

凤沉鱼替沈氏点了点头,“那就回去换—身吧。”

沈氏瞪着金珍,—副要把人生吞活剥了的模样。金珍往外退时头皮都发麻,知道—会儿怕是要有—顿好板子挨,不由得暗恨李柱几分。

这么—闹,衣裳这件事再怎么也遮盖不住了。

老太太心知肚明是沈氏干的好事,只是没想到凤羽珩几句话,就逼得她不得不开口主持公道,还好沉鱼已经给她找好了理由,也不至于让沈氏太丢人。

老太太摸了摸手里的念珠,心里的不痛快立时减轻了不少,“沉鱼说得对,定是公中备的料子出了问题。沈氏,你是当家主母,这事儿就交给你去处理。另外今日便着人为阿珩和子睿还有她们娘亲重新备衣裳,现在来不及,就先出去买几件成衣,总不能总让阿珩穿着旧衣到处走,也丢了凤府的脸面不是。”

沈氏咬咬牙,不甘不愿地说了句:“是,媳妇儿知道了,—会儿就着人去办,公中管衣料的奴才也要好好敲打—番。”说完,又瞪了凤羽珩—眼,再瞅瞅在座的几个孩子,眉心—皱:“府里的规矩都到哪儿去了?昨日刚回府,今早怎的就不来给老太太请安?”这话很显然是在说姚氏。

凤羽珩冲着沈氏笑了笑,解释说:“姨娘之所以没能过来,—是因为衣裳赏给了满喜,她就只能穿着昨日灰尘扑扑的粗衣,—来实在污祖母的眼。二来,因为柳园是新搬去的,姨娘老早就起来打扫了,可活计实在太多,直到阿珩出来都没能做完。”


果然,那三人的高兴劲儿才刚刚开始就被迫结束了,因为凤羽珩紧跟着就说:“原以为父亲送我们到山里是不想要我们了,没想到却全是为了我们好。”

李嬷嬷瞪大了眼,这话是怎么说的?

凤羽珩再道:“父亲明明说要按姨娘的份例安顿我们,可没想到凤府的姨娘竟吃着这样的饭菜,这日子过得可比西平村差上太多了。您说,父亲把我们送走,可不就是为了让我们生活得更好么。父亲真是重情重义!”

姚氏和凤子睿强忍着笑,孙嬷嬷则一脸欣慰。如今的二小姐真是变了,变得再也不会任这一府人欺负,不但不会被欺负,还学会了反击。从她们入府到现在,哪一个来挑衅的人讨到便宜了?

李嬷嬷和满喜宝堂也崩溃了,这样的话该怎么接?这二小姐完全不按照她们事先准备好的套路走啊!不是说姚氏懦弱随意揉捏,二小姐性子冷淡万事不争么?可为啥这二小姐不但争,还争得如此风起云涌、天马行空?

还有姚氏,这是懦弱又随意揉捏的样子么?虽然人家是什么话也不说,对她们几个也客客气气,可一遇到事她马上就把眼神往女儿那一递,完全是关门放二小姐的节奏啊!

李嬷嬷的手还被凤羽珩抓着,额上开始冒汗了,她咬咬牙,暗里憋了劲儿,就准备拼一把好歹把手给抽回来。

结果这劲儿使大了,又恰好赶上凤羽珩突然就松了手,李嬷嬷“嗷”地一声就坐到了地上。

满喜和宝堂赶紧过去扶,就听凤羽珩又道:“赶紧干活吧,我看院子里也没见有多敞亮,大家抓紧些,晚上就不要到厨房去吃饭了,这些吃食给你们留着。唉,凤府给姨娘和庶女庶子的饭菜都这么差,还指不定有多苛待下人呢。”

她说话时表情认真,一脸的关切,看起来就真像是在为李嬷嬷几人的饭食担心。

李嬷嬷彻底无语了,在满喜和宝堂的搀扶下走到院子里,心下合计着一定得找个机会去跟大夫人说说,这二小姐跟从前印象中的完全不一样啊!

见外人都出去了,凤子睿终于咧开嘴巴笑了起来,就连姚氏和孙嬷嬷都笑了。

姚氏一边笑一边摇头,“阿珩,你真是……”她不知道该用什么词来形容,话说到一半就卡在那儿。

倒是孙嬷嬷把话接了过来:“二小姐真是太争气了!”边说边劝慰姚氏,“夫人,您别责怪二小姐,这些年你们不在府里不知道,如今的凤府早就不是三年前的凤府了。如果小姐再是原来那样的脾气秉性——”她说着指了指桌上的饭菜,“咱们就只有饿死的份儿。”

姚氏点点头,“我都知道,没必要责怪阿珩,只是咱们总得想想这日子该怎么过。如果天天都是这些东西,那我们吃什么?”

凤羽珩握住姚氏的手给她力量,“娘亲放心,就让她们继续这么干吧,咱们饿不死。”又问孙嬷嬷:“嬷嬷也没吃饭吧?”

见对方不好意思地点了点头,便又从袖口里摸了块儿士力架出来,“先垫垫,路上买的,刚才我们都吃过了,这是专门给嬷嬷留的。”

孙嬷嬷瞅着她递过来的东西,眼泪一下就涌出来了。

她是看着姚氏长大的,又亲手拉扯过凤羽珩和凤子睿,曾几何时以为这娘仨再也回不来了,如今却能吃着阿珩亲手递过来的点心。


可惜她今夜没心情玩耍,不然那一对露水鸳鸯定是要好好逗上一逗。

再回柳园,已过了寅时。

凤羽珩从没指望回到凤府的第一晚能睡上安稳觉,却也没想竟然因为那个人失眠了。

她缩在床榻,双臂环膝,将那一晚在山里遇到紫莲男子的每一个细节又重新回想了一遍,再次确认在她走之前那双腿是接好了的。不但接好,她还拿了消炎药亲眼看着他吃下去。

凤羽珩有些后悔,只怪当天她刚来到这个世界,光顾着惊奇在自己身上发生的变化,而忽略了很多本该留意的事情。

那人重伤隐于山中,显然是被仇人追杀。而他身边只带一个侍从,如今怎么想都是极危险的。可她偏偏就在接好了他的腿之后撒手不再管,还坑走了他身上唯一的二十两银子。

“该死!”她下意识轻骂出声,可随即又沉下心来。

不走?可又有什么理由和立场留下来呢?再者,即便留了下来,在面对追杀而来的仇家时,她又能帮上什么忙?难不成要把那人一起带进药房空间?

凤羽珩甩甩头,不行,物非所常即为妖,她总不能被人当成妖怪。在这种年代,妖物一旦被认定,搞不好是要烧死或是浸猪笼的。

越想越心烦,干脆闪身进了空间里,从一层到二层不停地翻找起来。

腿断,毁容,她找了半个多时辰,却找不到一片能治好这两种伤的药来。

挫败地坐到地上,即便这空间一直保持恒温状态,她依然能觉出阵阵冰凉。

凤羽珩始终记得那人一身狼狈却仍不失风度的样子,也始终记得自己在初见那张脸时一副没出息的傻样。

可现在有确切的消息告诉她,那人的脸毁了!

怪不得那天在京城门口看到他戴着面具,怪不得明明是凯旋的大军却不见一丝喜气。

仗是打胜了,可主帅重伤,伤到子嗣无能。

这叫一个男人怎么活!

凤羽珩觉得这个王八蛋世界一次又一次地在挑战她的忍耐力,她相中的男人就这么不明不白的被毁了,她居然连仇人是谁都不知道。

欺她人生地不熟?欺她变成十二岁幼童?

没事,陌生待久了总会变为熟悉,她也总有一天会长大。

毁了她的东西,不管是谁,都是要付出代价的。

一夜无眠,直到天际泛了白才回到床榻眯了一会儿。

早上,凤羽珩是被子睿叫醒的。小家伙跑到她的床榻边,一边叫着“姐姐姐姐快起来”,一边不停地往脖子上抓。

凤羽珩坐起身,迷迷糊糊地看了这孩子一眼,瞬间清醒过来。

“来。”她伸手将子睿拉到近前,“把这衣服脱掉,咱们不穿。”

她不会忘了自己那件像砂纸一样磨人的裙子,给她的衣服差成那样,怎么可能会给姚氏和子睿好的。

很快地,孙嬷嬷也进了来,跟在后面的是端着木盆的满喜。

“小姐,夫人的衣裳有问题。”孙嬷嬷走上前小声对凤羽珩说:“那件衣裳的料子倒是好的,但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穿在身上才一会儿的工夫就过了颜色,全染到了夫人的身上。”

孙嬷嬷一边说一边看凤羽珩在脱子睿的衣裳,怔了一下,“二少爷的也过颜色?”

凤羽珩摇摇头,“颜色倒是不过。”她捧起衣服仔细瞧了一会儿,然后翻起衣领给孙嬷嬷看,“嬷嬷你看这里。”


十指指甲表面都有凹点及沟纹,严重的地方还形成了裂痕,两手的大拇指指甲已经开始增厚,呈深棕色,有很严重的碎屑沉积,其它指甲露出来的颜色也相对浑浊。

这摆明了是甲癣。

只是古时的人并不懂什么叫甲癣,特别是在这大府门里的丫鬟,生了这种病可不敢去瞧大夫,万一被传了出去那势必是要被赶出府门的。主子们可不管你是几等丫鬟,也不管那病到底会不会异体传染,只要威胁到她们自身健康或者碍了她们的眼,那绝对要赶得远远的。

满喜将水倒进木桶,见凤羽珩就站在边上瞅着,并不更衣沐浴,她有些奇怪,叫了声:“二小姐?”

凤羽珩直盯盯地看着她的双手,恩,刚才倒水的时候水都是浸过满喜指甲的,这丫头还好心地探到木桶里去试了水温。

于是,她理由更充分了——“满喜啊,虽然我在凤府并不受宠,甚至算是不招人待见的,但好歹人人见了我都得叫声二小姐。如果凤家二小姐突然之间生了一种怪病,指甲和皮肤都长出奇怪的生癣来,你说凤家是会把我直接扔出去,还是找大夫给我看病?再顺便查查我生病的原因?”

她这话一出,满喜下意识地就把两手往袖子里缩,手里的木盆“砰”地一声掉到地上,水溅了一地。

“二,二小姐,何出此言啊?”

凤羽珩猛地一拍桌子,“何出此言?没想到我父亲如此重情重义之人,竟扶了一个蛇蝎心肠的沈氏上位。堂堂凤府大夫人,居然派一个生了甲癣的丫头来我房里侍候,这不就是想把病气过给我,置我于死地吗?”

她“甲癣”二字一出口,满喜再不明白怎么回事那就太傻了,这丫头吓得扑通一下跪到地上,也不管这二小姐在府里是个什么地位,砰砰砰就磕起了头。

“二小姐饶命,二小姐饶命啊!”

凤羽珩给自己拉了把椅子坐下,半天没言语,直待满喜情绪稍微稳定些,这才又道:“虽然我一个庶女指责嫡母是大不敬,但嫡母做出这样的事也没光彩到哪去。”

“这……这不关大夫人的事。”满喜吓得腿都哆嗦,“是奴婢……大夫人并不知情,求二小姐不要告诉夫人,求二小姐开恩啊!”满喜又开始新一轮磕头求饶。

凤羽珩顶烦古人这种动不动就下跪磕头毛病,还让不让她说话了?这么晃悠脑袋一会儿晃迷糊了,她说了还不是白说?

“你要再这么磕,我现在就跟大夫人说去。”她出言威胁,“恩,还得跟祖母也吱会一声,这可不是闹着玩儿的事,万一都过了病气可不得了。”

“二小姐使不得啊!”满喜真害怕了,往前跪爬了两步想要去抱凤羽珩的腿,可两手刚抬起来又想起十指上的甲癣,手便僵在半空,起也不是落也不是。

凤羽珩却一反之前态度,突然把满喜的两只手握住,然后抬到自己面前。

“二小姐。”满喜想抽回手,却发现根本抽不回去。

“别动,让我看看。”

满喜又羞又怕,她的指甲这个样子已经有半年多时间了,为了防止别人发现,每天她都要半夜起来涂蔻丹。白天也专挑些不沾水的轻巧活计,这才瞒了这么久。如今……

“满喜。”凤羽珩研究着她的指甲,“你知道我外祖父以前是做什么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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