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了,我就会尽我最大的努力照顾你。我苦涩的扯起嘴角,想让自己尽量看上去不那么难过,但我知道自己一定比想象中的更勉强。我回道,如果是因为我父亲的话,你不必放在心上了。我会好好活着的,我会去找份工作。我不会继续赖在你这里的,而且,你的恩情我记得,以后我会报答你的。我表明单方面的分手意愿,他没同意,反而拉着我的手说,是他亏欠我太多,让我先照顾自己,出院再说。他眼里居然含着泪,我自嘲着这不是爱,是对于不幸者的的怜悯。
虽然出了院,但是医生说我的心理还不稳定,陆方文请了佣人照顾我,也是为了看住我。我却已经在心里盘算着要找一份什么工作来养活自己了。但下班后的陆方文回家后将我拉进了他的书房,那是我第一次进他的书房,我知道他为军统做的事属于机密,所以我也从不过问。在书房里,他背对着我抽起了烟,那是他第一次在我眼前抽烟,我被烟味一时不适应吸了吸鼻头,但也一言不发,只是预感到他眼底沉寂隐约的言语。
他吐出最后一缕烟,熄灭烟头,抬起眼眸与我对视。他说,你不想知道你父母是被谁害死的吗?我的脑海里响起轰鸣声,差点要失去重心。但我还是维持镇定回应,你知道吗?是谁?他继续说,我会想办法帮你调查,但你要帮我做事。他有能力帮我,但是他的要求出乎我的意料。帮你?帮军统做事?他却摇了摇头,一字一句,不是军统,是共军。我不由得惊恐起来,瞳孔放大,但我很快明白他卧底的身份。但我不由得联想这背后的局面有多复杂,但越想一切就越缠成死结。想要解开死结的我只能够选择服从,这意味着我的立场必须与他转换一致,成为共产党的卧底就能继续活下去。我不知道家人的惨死是否与此有关,我直视他眼底闪烁的意图,但我别无他选,这也将是我活着的目的。
就这样,我继续了学姐,同时接受组织的培训,利用遗孤的身份继续在名利场里周旋,与我的爱人陆方文默契配合,套取了关键信息提供给组织。后来的我逐渐赢得组织的信任,我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