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出生于富贵军阀,是家中独女,名为季礼,父母常唤我里里。年方十八,许是被父母惯着,外面的战火纷飞似与我无关,平日只喜好打扮自己,日日争着要穿花裙。
有日我路过一个巷口,巷口的阶梯上坐着一个七八岁的小女孩,那小女孩直直的看着我,什么也不说,只朝我傻傻的笑着,还伸手递给了我一张卡片。我疑惑着接过,卡片上只用稚嫩的笔触勾勒一个穿着裙摆的小人水笔画。我当作是自己便羞涩的笑起来,摸着她的小脑袋说了句谢谢就匆匆离开。
不久,我在舞会上认识了一位国民政府的军官,他是军队里的人却长得文质彬彬,俊朗的模样吸引了我。还没等我主动,他便穿过人群邀请我跳开场舞,少年的春心萌动,我鬼使神差的点了头。他将手环在我的腰间,音乐也在旋转的指尖流转。他将唇瓣轻贴在我的耳边,说,季小姐,可以给我一个追求你的机会吗?我嗤笑一声,回应道,你是对我一见钟情了吗,会不会太轻浮了。他却说,不是一见钟情,是一见如故。最后一组舞步结束,他松开我的手,朝我拘礼便离开。他的嘴角带着浅浅的笑意,是自信的姿态,在暖黄的灯光下显得很暧昧。
我朝父亲打听他的身份,父亲一眼便看穿我的心意。同我说,你的心上人名为陆方文,二十出头便为军统做事,军衔已是少校,日后或许大有前途。我听完这番话便知道父亲对他印象不错,心里也放下半截。但父亲却常常摸着我的头说,你还年轻,不必这么快择偶嫁人。我知道是父亲舍不得我,我拍着胸脯说当然不会,日后只有男人嫁到我家来,我才不想离开家。父亲无奈的笑了笑说我一直是孩子模样。
正当我犹豫着是该矜持还是放下身段时,房间里的花瓶时常插起了样式各异且时新的鲜花,我问家里的阿姨怎么这样用心。阿姨却说是一位姓陆的先生每日早晨派人送往家里来的,说是小姐看到心情会舒畅些。渐渐的,我明白他在舞会上说的话并不是玩笑,我也开始接受他的邀约,顺理成章的陷入热恋。
正当我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