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这是西方童话故事开头的时候,局势却将我推向黑暗。从学校回到家中,家中却起了大火。不敢置信的我拼命想要冲进火场,但陆方文却把我死死拦住。在明晃晃的火光里,我祈祷着一切都是幻觉。当父亲和母亲的烧焦的一具具尸体被救火队担出来的时候,眼泪夺眶而出。一切那么突然,却又毫无征兆,绝不可能是意外,但残酷的警队只是以意外结尾。一时之间我不知该去哪儿,我是否还能继续活下去。但陆方文将我接去了他的家中,他给我安置了客房。我不去学校了,也吃不下饭,吃不下饭。只是整日呆呆的靠在床边,望着时钟里的秒针一圈圈,一圈圈地转动。
陆方文却依旧向从前追求我一样,每日清晨就在房间的玻璃瓶里插上最新鲜的花,每日下了班就陪在我身边。我做的,要不就是静静地不说话,要么便是靠在他的肩头痛哭。但我知道混沌度日是无用的。每次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那样毫无生机的脸,我也失去了寻找生机的意志。那日,我喝下了自以为足够的安眠药,躺在浴缸中,心里只想着终于能好好睡一觉了。
再睁眼时,我已置身于医院的病房中。病榻边是陆方文熟睡的侧脸,我贴近他,自从家中变故来,我几乎没正眼瞧过他,他似乎瘦了,是为自己消瘦了。我轻轻的将手抚上他的下颌,坚硬的触感告诉我确实如此。他缓缓睁开眼睛,纤长的睫羽扑烁,看见醒来的我立即坐起身来。他眉宇间的紧促我看出来责怪的意味,但他还是没吐露出一句责怪的话语,只是站起身来,说,好好躺着,你渴了吧,我去倒杯水来。说罢,他搂起我的腰小心翼翼的调整好枕头的位置,又温柔得将我往后靠住之后就去往桌边倒水。
感受着手心传来的暖意,杯壁挂起的薄雾聚成水珠下流,像流出的眼泪。但我却流不出任何眼泪了,握着水杯的手也在颤抖。我托住杯底将手搁在腹部,像下定了某种决心。我对陆方文说,对不起,我就这么放弃了自己,像个逃兵,你肯定很看不起我吧。他使劲摇了摇头,说,没人想当逃兵,你已经尽力了。叔叔已经将你托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