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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凯旋归来,温柔王妃暴病而亡后续+完结

她山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午时过后,二人又被曹工匠喊去看宅子。她看完宅子轻笑着夸赞,“同我设想一般无二,当真厉害。”曹工匠挠了下头,有些不好意思,“姑娘给的竣图清楚而已。”宋妈妈见再无问题,拿出银子付清剩余的工款,他接过银子就请辞离去,说苍梧城也有一户人家要他去做,现在过去还赶得上丈量面积,宋妈妈笑着送他离开,正巧陈有水推着板车回来,见到她忙喊,“娘,快来帮忙。”宋妈妈看着堆成小山的东西惊讶,“这么多?”等他推进院门,江晚也有些吃惊。三人忙碌到夕阳斜下才收拾好所有房间,橙红的光落在窗后的纱幔上,折出绚丽的光影,床榻椅上皆是松软舒适的厚垫,因着如今天热还铺了层凉席,摇椅上也堆着两个看起来就舒适的软垫。江晚看着眼前一幕很是满意,闲聊着回了客栈,用过晚膳就早早歇下...

主角:江晚赵知行   更新:2024-12-04 17:1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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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晚赵知行的其他类型小说《王爷凯旋归来,温柔王妃暴病而亡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她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午时过后,二人又被曹工匠喊去看宅子。她看完宅子轻笑着夸赞,“同我设想一般无二,当真厉害。”曹工匠挠了下头,有些不好意思,“姑娘给的竣图清楚而已。”宋妈妈见再无问题,拿出银子付清剩余的工款,他接过银子就请辞离去,说苍梧城也有一户人家要他去做,现在过去还赶得上丈量面积,宋妈妈笑着送他离开,正巧陈有水推着板车回来,见到她忙喊,“娘,快来帮忙。”宋妈妈看着堆成小山的东西惊讶,“这么多?”等他推进院门,江晚也有些吃惊。三人忙碌到夕阳斜下才收拾好所有房间,橙红的光落在窗后的纱幔上,折出绚丽的光影,床榻椅上皆是松软舒适的厚垫,因着如今天热还铺了层凉席,摇椅上也堆着两个看起来就舒适的软垫。江晚看着眼前一幕很是满意,闲聊着回了客栈,用过晚膳就早早歇下...

《王爷凯旋归来,温柔王妃暴病而亡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午时过后,二人又被曹工匠喊去看宅子。

她看完宅子轻笑着夸赞,“同我设想一般无二,当真厉害。”

曹工匠挠了下头,有些不好意思,“姑娘给的竣图清楚而已。”

宋妈妈见再无问题,拿出银子付清剩余的工款,他接过银子就请辞离去,说苍梧城也有一户人家要他去做,现在过去还赶得上丈量面积,宋妈妈笑着送他离开,正巧陈有水推着板车回来,见到她忙喊,“娘,快来帮忙。”

宋妈妈看着堆成小山的东西惊讶,“这么多?”

等他推进院门,江晚也有些吃惊。

三人忙碌到夕阳斜下才收拾好所有房间,橙红的光落在窗后的纱幔上,折出绚丽的光影,床榻椅上皆是松软舒适的厚垫,因着如今天热还铺了层凉席,摇椅上也堆着两个看起来就舒适的软垫。

江晚看着眼前一幕很是满意,闲聊着回了客栈,用过晚膳就早早歇下。

次日正逢广恒城大集,江晚同宋妈妈梳妆一番,遮面去了城西最大的市集。

江晚带着宋妈妈直奔伢人,挑挑拣拣看了几家,宋妈妈叹息着小声说,“这差的也太远了。”

江晚低声说道,“资质好些的要么送进达官贵族的府中,要么送往京城和南方富裕之地,怎么会留在这嘈杂市集贱卖。”

宋妈妈叹了口气,跟在她身后往下一家走去,刚进后院被伢人领着坐下,还未唤人来就听见外头吵吵嚷嚷,斥骂哭声不绝于耳。

伢人尴尬一笑低声说,“姑娘稍候。”

江晚应了声,垂目请他自便,伢人拱手匆匆起身,不多时带了几人回来。

两个丫鬟打扮的女子被人五花八绑扭送进来扔在地上,二人顾不上被擦破的皮肉,爬起来哭着磕头求饶,“奴婢冤枉,奴婢真的冤枉。”

为首的婆子抬腿将人踢开,嫌弃拍了下裙摆,趾高气扬地冲伢人说,“这两个丫鬟,一个妄图爬主家的床,一个帮着打掩护,本应罪该万死,但我家夫人心善,为给我家小少爷积福,只让发卖,饶她们一条贱命。”

伢人点头,捏着下巴看了牙口,又看了双手,侧目问那婆子,“可懂什么?”

婆子瞥了眼二人,见她们认命般瘫在地上,冷笑着说道,“会点词曲,懂点手段。”

伢人笑着从袖中取出银子递给她,“是两个伶俐人。”

婆子高傲拒绝,“我们卢家不缺这点银两,夫人心善,可我这个做奶娘的却不能不为她出口气,你可明白?”

“自然明白,卢娘子放心。”

那伢人笑着应下,暗暗可惜要将这两个标志丫鬟卖去那最下等的腌臜地,否则转手卖给上等些的,总能多赚点。

那婆子微仰着下巴,让人把身契给伢人。

离开时扫了眼一旁静坐的江晚跟宋妈妈,见她们穿着朴素沉默坐着,收回眼神扬长而去。

江晚见二人形容狼狈却眼神清正,轻笑着打断伢人拉扯的动作,“你二人因何被发卖?”

跪坐的丫鬟还算齐整,半躺在地上的丫鬟两颊红肿,唇角撕裂渗血,显然是被打过。

跪坐的丫鬟带着怨气咬牙说,“夫人生子,老爷醉酒想要强行纳她,结果被夫人撞个正着,就把她发卖了。”

她轻笑着,“那你又为何?”

那丫鬟听她问这个,沉默下来,显然是涉及到主家阴私,不愿多说。

江晚看二人皆沉默,颇为满意,转而问道,“你们可会做饭打扫?”

二人猛地看向她,眼中划过欣喜,又快速消失,“卢家乃广恒大户,谁敢与他们对着干。”

江晚从袖中取出一锭银放在桌上,轻声说道,“我没那么大本事,但是钱伢人捞两个犯错丫鬟应当不难。”

二人期待地看去,伢人有些犹豫,银钱虽好,可也要有命花。

卢家人在广恒地界说句只手遮天也不为过,在这北地也算说得上话,一旦被发现……

见他犹豫,江晚又取出一锭银子放在旁边,“钱伢人,此事对你来说不难,她二人虽得心意,可也不是非她们不可。”

钱伢人垂目说道,“换身份不难,可此后她二人不能出现在此处。”

江晚有些犹豫,毕竟买来二人最大的用处就是日常生活。

那圆脸丫鬟见她沉默,忙说,“我二人刚从江南来。”

江晚抬眼看去,这才注意到她确实带着江南口音。

圆脸丫鬟抿唇,“我们近日一直在夫人身边伺候,只同夫人的两个大丫鬟和那位卢娘子见过,她们平日不出门。”

顿了顿孤注一掷地说,“今日过来围观者众多,奴婢确实不知有几人看清,可若姑娘买下我们,奴婢可自毁容貌以绝后患。”

江晚沉思片刻,缓缓说道,“自毁容貌便不必了,可你们出门定要仔细装扮,也要不分冬夏的遮面。”

二人听她敲定,满含热泪地磕着头,面上满是劫后余生的庆幸。

江晚抬手让伢人带她们去收拾一下,“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太过难看,先去拾掇一下吧。”

不多时,伢人带着收拾好的二人出来。

面容姣好,身姿绰约,江晚轻声问道,“你二人懂什么?”

圆脸丫鬟屈膝行礼,“奴婢擅庖厨,旁的都会一些,也识几个字。”

那个面上红肿的丫鬟等她说完才行礼,哑着嗓子说道,“奴婢擅推拿,旁的会而不精。”

江晚听她说擅推拿,心道难怪。

又听她声音嘶哑,仔细看去,颈间有一道青紫勒痕,侧头冲宋妈妈说,“姑母将这丫鬟领回去吧,你阴雨天腰腿总难受,有她揉按会好些。”

宋妈妈也不多客气,点头应下。

江晚神色淡漠地冲二人说道,“往事不必再提,日后你们就是我的人,可明白?”

二人跪地,“奴婢明白,多谢姑娘再造之恩,求姑娘赐名。”

江晚看宋妈妈,见她摇头,垂目说道,“如今已然入秋,你就叫秋心吧。”

圆脸丫鬟磕头谢恩。

她顿了顿,冲那个鼻青脸肿的丫鬟说道,“你叫秋意。”

那丫鬟抿着嘴眼眶微红,深深磕了下去,“谢姑娘。”她自然是能感觉到,就算说了擅推拿,姑娘也只是同情,而不是旁人听说后,那些意味不明的打量。


秋心喊了几声,犹豫着抬手拍了拍她的胳膊,“姑娘。”

江晚这才清醒过来侧目,“回来了。”

秋心面色微红,有些不好意思,“奴婢失仪。”

江晚神色如常地笑了笑,“人有三急,无妨,回吧。”

一回宅子,江晚便推说累了,关上门说要休息,让二人莫来打扰。

夏花疑惑看向秋心,见她也摸不着头脑,便只当姑娘是真的乏了,各自去忙事情。

江晚取出舆图开始仔细规划路线,心中暗暗祈祷宋妈妈和陈有水尽快回来。

而另一头。

叶白带着人匆匆赶到苍梧城南门外,等着赵知行。

风雪渐急,一行十人的外袍上都落了不少雪,只身子依旧站的笔直,面无表情地看着缓缓走近的马车,马车前后沉默跟着二十余人,行走间只有布料摩擦的细微声响。

等马车停下,众人纷纷下马恭敬立在一旁,叶白看了眼马车旁的王全,上前恭敬行礼,“卑职有负王爷所托。”

锦帘微动,赵知行走下马车,王全跟在他身后给他披上黑金大氅。

赵知行沉声问道,“无妨,旁的可安排妥了?”

叶白微微弯腰,恭敬说道,“北地关卡皆在掌控之中,无名鸟雀都飞不出去。”

赵知行看向阴沉飘雪的天,思索着找到江晚该如何处置。

过了许久他才搓着指尖,语调轻快地对叶白说,“你去找人把我那个链子内里包好。”

叶白抱拳领命,余光瞥向他身后老神在在的王全,见他隐晦点头,暗暗叹气转身离开。

赵知行看着苍梧城几个大字,冷肃的眉眼温和了下来。

江晚。

好好享受你最后的自在日子吧。

“进城。”

江晚规划好路线,又将银票一一缝在粗布衣裳里,便吩咐秋心夏花分开出门去采买药丸,而她自己则将果子切片烘干。

等一切准备妥当,已经是十月中旬。

她轻点完行囊中的物件,缓缓松了口气,旋即又开始忧心宋妈妈几人至今未归,不知是途中耽搁,还是生了变故。

正想着,院门被敲击几下,陈有水的声音传了进来,“堂姐,是我,有水。”

她忙让秋心把人请进来,见只有他和秋意,不由心头微跳,“姑母呢?”

陈有水并未回答,只让秋心带秋意去换身衣裳。

三人知晓他们有话要说,应声关门离去。

陈有水压低声音,“姑娘,我娘如今在九江靠南的一处镇子,无事。”

握紧的手微松,“无事便好。”顿了顿,她缓声说道,“你们也察觉了?”

陈有水垂目,“如今北地查的很紧,关卡重重,我娘要我问问姑娘,是不是?”

江晚点头,有些无力地坐下,“是他的手段,不知他如何察觉的,上月已经在遍查北地,如今查到何处我也不知道。”

陈有水也忧心忡忡,“那姑娘可有对策?我和我娘定然全力以赴。”

江晚揉了揉眉心,“如今唯有出海,可故土难离。”

陈有水抿了下唇,“我娘要我转告姑娘,誓死相随。”

江晚苦笑,提起精神说道,“终究是我对不住你们母子,又要生离。”

陈有水抬目,有些愕然,“姑娘不愿带我走?”

江晚温和地说道,“你有秋意,不能去。”江晚看他疑惑抬目,心中却想,若有她带去的后辈做出那等泯灭人性之事,不如一把掐死。

面上却不动声色地安抚,“风头过了我会带叔母回来看你。”见他还想说什么,摆手示意他不必多说,“若我想去九江,该如何走?”


“碰。”

“六条。”

“胡了。”

宋妈妈笑吟吟地推倒木牌,接过几人递来的瓜子。

陈有水添完柴回来就听到宋妈妈得意的声音,笑着说道,“你们莫不是看我娘年纪大让着她?这么一会儿都胡三把了。”

江晚拨了下自己寥寥可数的瓜子,无奈说道,“谁能想到姑母这般厉害,倒令我这个师傅输得一塌糊涂。”

四人笑着整牌再来,陈有水摇着头坐在宋妈妈跟秋意中间。

不多时江晚的瓜子输尽,宋妈妈看了眼窗外,估摸着时辰说道,“今日就到这里吧,明日可是年三十,有的折腾。”

江晚笑着应下,等人都离开才抱着雪球回了内室,因着秋意来暂住,秋心便跟她说回房住,江晚自然同意。

半夜又下起了雪,窸窸窣窣的,她在绵软的床上辗转一会儿,起身推开半扇窗看向院中雪景。

夜幕暗沉,寒风微卷,院中突然出现一个尺余大小的旋涡,中间的雪花被风裹挟着旋转几圈,又高高抛起随后散去。

她摸索到桌上的清酒,垂目饮着。

记得那年春日出游,脚下也是不知怎地出现旋风,本想趁着未成型踏出,却被吹得连连退后,困在中间进退两难。

身边都是弱质女子,只能惊呼着退开,反应快的则派人去找院外守着的侍从,可惜风势太猛,不多时她就被憋的面色泛红,裙角也被旋风裹挟,眼看人都要被卷飞时,赵知行却突然出现,抛出匕首将她的裙摆割裂,剑插在地面支撑,伸手把人从旋风中捞了出来。

江晚回神看着一片雪白的院中,觉得眼前有些空荡,思索片刻决定开春在院中辟块园子来种菜。

次日。

秋心早起见她内室的窗半开,忙走了过去,刚走近就嗅到清冽的酒气,又见她裹着被子在榻上睡的香甜,轻手将窗子合上,同秋意去洒扫院子。

不久宋妈妈也起来了,见江晚还未醒便想去叫一声,秋心拦了下轻声解释,“姑娘昨夜饮了酒,还在睡。”

宋妈妈点头,让她去取香火纸钱,又吩咐陈有水去城外的各路神佛处拜拜,自己则去厨房做起了费时的大菜。

临近午膳江晚才起身,小口喝着宋妈妈递来的醒酒汤自嘲笑道,“倒是越活越回去了。”

宋妈妈轻声安抚,“你二人到底年少情深,一时割舍不下也是人之常情。”

江晚笑了笑,没多说什么,起身去书房写春联去了。

秋心准备去贴春联的时候,才发现她写得多,不由好奇,“姑娘,咱们宅子用不了这么多吧?”

江晚应了声,“我看咱们这巷子的三户人家,这都除夕了主家也没吩咐人来看看,帮着贴上讨个喜庆。”

随后拿红布条给雪球寄了个大大的蝴蝶结,又挠了挠它肉乎乎的肚皮,只觉这一月它又长了不少肉,抱着它调侃,“大橘为重。”

雪球不知是不是听懂了,喵喵叫几声就挣开跑远,江晚笑着看它躲回内室,挽起袖子往厨房走去。

叶白午时才赶回京城,一见赵知行就单膝跪地,“属下无能,毫无踪迹。”

赵知行微微张臂让王全给自己整着衣衫淡漠说道,“起来吧,她到底蓄谋已久,一时找不到才是正常,你去收拾一下随我入宫,今日之后歇半月再去。”

“是。”

院中突然传来吵吵嚷嚷的声音,赵知行侧目看去。

王全看他面露不悦,忙走了出去,不多时回来,“王爷,林侧妃说皇后娘娘给她递了帖子。”

赵知行拧眉,心道继后的手未免伸太长,王全又低声说,“奴才估摸这是皇上的意思。”

赵知行深吸口气应下,让他再备一辆马车,拿起玉佩系在腰间,对着铜镜整了整才往外走去。

林雪瑶见他出来,笑着迎了上去,“妾身见过王爷。”

他点了下头,大步往外走去,林雪瑶见状,忙碎步跟上,等出门已经面色泛红喘息着,看到门外停着两辆马车,抿着红唇哀怨地看向他,“王爷……”

赵知行只淡漠说道,“不合规矩。”随后自顾自地上了马车。

林雪瑶暗里直咬牙,面上却笑意盈盈地称是。

王全垂着头唇角微扬,心道不合规矩之事又没少做,无非是是愿不愿意上不上心罢了,扯这大旗作甚,边想边跟在赵知行身后上了马车。

一路畅行。

赵知行带人往元景帝的宫殿行去,却听小太监说他在长乐宫,不由呲笑一声,直接去书房找书看了起来。

林雪瑶沉默坐在他对面,指尖缠绕着腰间的穗子,不知在想什么。

赵知行想到什么,突然抬头吩咐王全,“带林侧妃去跟皇后请安。”

王全闻言,心知他今年又不准备去,笑着让婢女给林雪瑶整了下衣裙,带人离开。

将人都打发走,他垂目翻了阵书,突然抬眼看向身侧,若是江晚在……

想到曾经陪在身侧的人弃自己而去,他烦躁地扔开书躺下,脑中不住思索着他若是江晚,该如何离开。

正想着,听到门外传来此起彼伏的问安,心中更加烦闷,翻身合眼装作不知,假寐了起来。

元景帝进门看他在榻上睡的沉,皱了下眉没让人叫他,只坐在椅上看着瑞王。

瑞王见赵知行在,面上微热,“父皇,要不还是让五弟出去吧。”

元景帝敏锐地察觉到赵知行的耳朵动了动,却装作不知只沉声说,“他在睡。”

瑞王转头看了眼赵知行,见他纹丝不动,轻咳一声说道,“儿子想请父王为昭礼赐封号。”

元景帝听到长孙的名字,面上微暖,“他不是才五岁。”

瑞王笑了笑,“儿子想给李氏求个安心,早立世子也免了后宅那些女人有不切实际的想法。”

听他说完,赵知行心中无语,如今太子未立,当着父皇的面说这些作甚。

话音刚落,元景帝面色微沉,瑞王琢磨一下也觉出不对劲,忙跪下,“父皇,儿子绝无他意,只是想为昭礼求个封号。”

元景帝也知晓长子说话向来不过脑子,让他离开,“朕知道了,你去吧。”

瑞王擦了擦额间的汗,灰溜溜地出去了。


陈有水声音压的更低,“广恒九江之间虽隔着群山,可底下却有一条暗河把持在两地盐帮手中,我正好认得广恒盐帮的一个小头目,带个人过去不难。”

江晚应了声,又从桌下取出两张银票递给他,“百两的应该够你打通盐帮上下,五百两的留着你们往后过日子。”

陈有水想拒绝,她笑了笑,“我不差这点银子,拿着吧。”他便不再推拒,接过转身离开。

出门见秋意在大门处等着他,走近柔声说了几句,大步出门。

江晚隔着窗冲她轻笑,“有水出门替我办件事,弟妹安心住几日。”

秋意也不多问,笑吟吟地应下,跟着秋心回了房。

江晚笑着合上窗,倚在榻上不想动弹,不知为何突然有些心烦意乱。

赵知行收到卢家帖子的时候,随口便拒了,见王全欲言又止,不由冷冷瞥了他一眼。

王全见他看来,捧着帖子笑的褶皱横生,“只是普通帖子奴才也不敢打扰公子,可此乃卢家老夫人七十大寿,公子。”

赵知行深吸口气,“何时何地?”

王全恭敬说道,“后日,卢家祖宅。”

赵知行轻抚过腕上缠绕着的精致链子,眸色深沉地应下,“你去备份厚礼,明日去广恒。”

王全松了口气,躬身行礼,亲自出门去采买。

次日却又下起了雪。

眼见又入夜,陈有水依旧不见人,秋意不由忧心地留意着院门,不时看一眼榻上抱着雪球的江晚。

江晚见她看来,笑着轻声安抚。

秋意面色微红,抿唇应下,同她们说了声出门而去,如厕回去的路上却不慎踩着积雪惊呼一声。

几人听到动静出门查看,只见她抱着柱子斜靠在廊下的椅上,有些无措地捂着心口。

秋心快步上前扶她,“可是摔着了?”

秋意握着她的手摇头,“没摔,扶住了,就是肚子不适。”

秋心也没当回事,只当是惊了,搀起腿软的她站起。

江晚比她们多懂一些,看她手抚着肚子,没头没脑地突然问道,“你月事多久没来了?”

秋意面色先是一红,随后猛地发白,身子软软地往下倒去,“上月就没来。”

秋心也回过劲来,面色惨白地看向她的肚子。

江晚忙上前扶住人,往房中走去,“夏花,快去请大夫。”

夏花应了声,披上外衣往外跑去。

江晚把人扶着安顿好,突然想到什么,跑出去吩咐跑到巷中的夏花,“去请桐花巷口那个擅妇人的大夫,路上小心。”

“知道了姑娘。”

夏花脆生生地应了声,跑出巷子拐个弯不见了。

江晚合上大门往回走,只觉心头狂跳,抬手捂上心口。

赵知行本打算直接歇下,不想萧家小儿上门来寻,只说有个好东西要给他瞧瞧,赵知行揉着眉心,不耐地挥手让王全将人请进来。

萧家小儿进门就将捧着的粗布放到他面前桌上,“殿下以为这布价值几何?”

他摸了摸布料,觉得触手粗糙,却厚实耐磨,“这是何处来的?”

萧家小儿得意一笑,“布庄新制的机子织的,借水力而行,畜力也可,这般一匹只要八十文,臣已经派人同他们商议,势必让此布遍布我大盛。”

赵知行听到价格,抬手又摸了摸料子,笑着夸赞,“做得很好。”

萧家小儿拉着他说了阵长短,又同他饮了几杯清酒,直至入夜才起身离去。

赵知行躺下欲睡,不想几本清酒下肚,心思反而清明,窗外雪落的簌簌声不停,他突然来了兴致,起身披上大氅行至后院赏雪。


江晚想要反驳又不知怎么开口,她脸皮向来是比不过赵知行的,这种事自然也只能沉默。

赵知行笑着上前将人抱到桌前,“你吃吧,我出去一趟,估计得几日。”

江晚应声,哑着嗓子问道,“你吃过了?”

赵知行随手抓起几块糕点冲她扬了扬手,蹭了蹭她的额转身离开。

不想出门不久又转了回来,看她垂目小口吃着,倚在门上喊她,“跟我一起去吧?”

江晚看了眼外头飘着的雪有些不情愿,“我还困着。”

赵知行轻声诱惑,“马车上睡,父皇派人送了黑火药来,明日在广恒的文中县郊试炸。”

江晚有些惊讶,感觉自己给了方子没多久就有了消息,“这么快?”

赵知行见她来了兴致,唇角微扬,柔声同她解释,“父皇早有兴修北地水利的打算,只是耗费太过庞大所以才迟迟未动,若你说的法子真的能成,父皇应该会即刻下令开始兴修。”

江晚便放下碗筷,兴致勃勃地起身喊来墨竹帮着收拾,“明日试过黑火药就回来?”

赵知行合上门负手而立,等她换衣梳妆,“听萧润生说文中县再过几日会很热闹,我们可以多待几日。”

江晚算了算日子才发现如今已是腊月上旬,隔着屏风轻声说道,“这般算下来你回京岂不是很赶?万一下雪就耽搁了,还是别凑这个热闹了。”

赵知行轻笑,“我同父皇说过了,今年不回京。”

江晚有些惊讶,顺口问道,“父皇同意?”

赵知行应了声,看着屏风后的绰约身影觉得有些干渴,上前盛了碗汤饮尽,“我跟父皇说是为了他的皇孙,皇家子嗣乃是头等大事,他定然要同意的。”

江晚登时无语,过了一阵才缓步走出。

赵知行从袖中取出翡翠簪给她换上,随意把原来的银簪扔给墨竹,“不必带东西,过去买就是。”

车轮滚滚。

江晚躺在他怀中昏昏欲睡,突然想到什么,睁眼说道,“如今天下皆知端王妃已死。”

赵知行应了声。

江晚抿唇,缓声同他商量,“既如此,我不回京了吧?”

赵知行捏了下她的脸,“日后有了孩子怎么办?”

江晚有些犹豫,“那不生了?”

赵知行瞬间翻脸,沉下脸盯着她。

江晚吞了下口水,颠三倒四地说道,“可生子本就是鬼门关走一趟,我害怕,何况以如今我的身份,便是有了孩子也不能自己养着,我不想给旁人,赵知行。”

听她嗓音沙哑地叫自己名字,赵知行瞬间心软下来,“万事有我。”

顿了顿,他继续说道,“身份之事不必担忧,至于日后生子,年后我就喊几位专研妇科的太医前来侯着,别怕。”

见她面上依旧不安,笑着打趣,“如今还没怀就这般磨人,真怀了岂不一直折腾我。”

江晚闻言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倒是被他逗得放松下来,不多时就陷入沉睡。

赵知行笑着看她入睡,倚在软垫上思索了起来。

箫润生见江晚也跟来了,有些惊讶,抱拳行礼,“舅母也来了。”

江晚清了下嗓子说道,“闲着无事就想来看看。”

箫润生连连点头,将二人引至搭好的帐篷,“不知道舅母也要来,如今军中没有女子用的东西,我现在差人去买。”

江晚笑着应下,打发墨竹跟着他的人一起去。

赵知行扫了眼叶白,沉声说道,“听闻文中县的羊肉没有膻味很是好吃,你去买些来明日事成庆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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