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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妾灭妻,我让世子府全家跪地求饶前文+后续

八方来才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就在她最喜爱的那扇屏风也将被搬走时,终于没忍住,一口血生生呕了出来!“母亲!”祁书羡一惊。崔氏捂着胸口,瞪大眼盯着地上一滩血:“快、快去请宋太医来。”祁书羡不敢耽搁,当即亲自去了宋府。谁知他连门都没入,就被提着扫帚的小宋太医赶了出来。祁书羡有求于人,不敢还手。小宋太医站在台阶之上,鄙夷又嫌恶地盯着他:“呸!以前父亲去你们府上是看在庆宁公主的面子上,如今你都要欺负庆宁公主了,还有脸来请我父亲!?滚滚滚,我们宋府可不欢迎你。”朱门“砰”一声合上。祁书羡一身狼狈,手指狠狠攥成拳。一个小小的太医世家而已,居然也敢如此怠辱他!满京城的太医多的是,祁书羡转身去了另外一家。果然,对方对他的到来很是客气,毫不迟疑便上了马车直奔国公府。只是崔氏一见来...

主角:盛知婉商行聿   更新:2024-11-30 09:5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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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盛知婉商行聿的其他类型小说《宠妾灭妻,我让世子府全家跪地求饶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八方来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就在她最喜爱的那扇屏风也将被搬走时,终于没忍住,一口血生生呕了出来!“母亲!”祁书羡一惊。崔氏捂着胸口,瞪大眼盯着地上一滩血:“快、快去请宋太医来。”祁书羡不敢耽搁,当即亲自去了宋府。谁知他连门都没入,就被提着扫帚的小宋太医赶了出来。祁书羡有求于人,不敢还手。小宋太医站在台阶之上,鄙夷又嫌恶地盯着他:“呸!以前父亲去你们府上是看在庆宁公主的面子上,如今你都要欺负庆宁公主了,还有脸来请我父亲!?滚滚滚,我们宋府可不欢迎你。”朱门“砰”一声合上。祁书羡一身狼狈,手指狠狠攥成拳。一个小小的太医世家而已,居然也敢如此怠辱他!满京城的太医多的是,祁书羡转身去了另外一家。果然,对方对他的到来很是客气,毫不迟疑便上了马车直奔国公府。只是崔氏一见来...

《宠妾灭妻,我让世子府全家跪地求饶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就在她最喜爱的那扇屏风也将被搬走时,终于没忍住,一口血生生呕了出来!

“母亲!”祁书羡一惊。

崔氏捂着胸口,瞪大眼盯着地上一滩血:“快、快去请宋太医来。”

祁书羡不敢耽搁,当即亲自去了宋府。

谁知他连门都没入,就被提着扫帚的小宋太医赶了出来。

祁书羡有求于人,不敢还手。

小宋太医站在台阶之上,鄙夷又嫌恶地盯着他:“呸!以前父亲去你们府上是看在庆宁公主的面子上,如今你都要欺负庆宁公主了,还有脸来请我父亲!?滚滚滚,我们宋府可不欢迎你。”

朱门“砰”一声合上。

祁书羡一身狼狈,手指狠狠攥成拳。

一个小小的太医世家而已,居然也敢如此怠辱他!

满京城的太医多的是,祁书羡转身去了另外一家。果然,对方对他的到来很是客气,毫不迟疑便上了马车直奔国公府。

只是崔氏一见来人不是宋太医,当即脸色沉郁。

这位李姓太医早两年她也是请过的,当时不仅对她的病束手无策,还直言说她活不过半年就要死了。

如今她好好的活了四个半年,全都是靠着宋太医的功劳。

这废物庸医难不成还能治她的病?

“宋太医呢!我只让宋太医诊病!”崔氏不肯伸手。

祁书羡只得让李太医去看之前的药方。

他不想惹崔氏不快,便道:“宋太医身体抱恙,暂时来不了。”

“他是医者!医者救命天经地义,走不了路就抬着来!”崔氏道:“你再去找他!”

祁国公却注意到祁书羡身上的狼狈。

“到底怎么回事?”

祁书羡只得将小宋太医的话说了。

祁国公愣了愣,“宋太医能欠她什么人情?”

“什么人情!肯定是盛知婉不知道使了什么手段,故意不让人来给我诊病!我以往道她多孝顺懂事,如今看居然全是装的!”

“妒妇!毒妇!为了一点小事闹得家宅不宁,现在还想活生生气死我、害死我!”

崔氏骂着又要吐血。

看完药方的李太医一脸精妙的进来,看到她如此忙劝道:“夫人还是不要动气,您如今的身体已比两年前好了许多,我方才看了,宋太医不愧是世学渊远,开出的药方极为精妙,只是熬煮上要讲究一些。”

“方才我特意将夫人这几日服用的药渣拿出来看了,除了最开始那一副,后面几幅显然是熬煮没掌握好火候,这才导致其中药材药性融合不好,产生淤克症状!”

“不知夫人是否换了熬药的人?只要重新换回去,用之前的法子熬煮,夫人的病症便能减轻。”

“夫人,这几日世子夫人一次都没来向您请过安,那您这几日服的药是不是……也已经不是她熬的了?”伺候在旁的萍姨娘忽然开口。

崔氏闻言一怔。

回想起这几日用的药,的确跟从前不同。

药汤颜色略浅,药味也有些许的涩……

她心中突然有些不好的感觉:“快,快去找人问问,这几日的药是从哪里送过来的!”

崔氏话落,身旁嬷嬷便快速出去。

不过半盏茶时间,又匆匆回来。

当她将最近几日的药是大厨房熬了送过来的事说了,崔氏立即紧紧抓住祁书羡的胳膊。

祁书羡还是第一次知道母亲居然有这样大的手劲。

“我就说!我就说她是故意的!就因为我说要留下孟央,她现在,居然想要害死我!”


宋家世代行医,历经三朝,如今到小宋太医这,不知积聚了多少声望,民间靠着一本《宋氏医经》成才的医者多不胜数。

宋太医的父亲,名字更是被刻入圣贤祠中。

小宋太医实在不明白父亲为什么要对连丹书铁契都失去的祁国公府这么特殊!

“庆宁公主。”宋太医嘴里忽然吐出一个名字。

小宋太医一愣。

紧接着便听自家父亲道,“咱们宋家,欠庆宁公主一个天大的人情,所以,只要她开口,哪怕我今天老得下不了床,也要亲自来为国公夫人把脉。”

“庆宁、公主?”小宋太医愣了好一会,才终于想起来,“您说的,是那位当初自请下嫁,还闹绝食差点晕过去的庆宁公主?”

他记得自从嫁入国公府后就再没听过对方的名字。

他们宋家怎会欠她的人情?

“四年前,北境大军疫病之事你可记得?”宋太医看了小宋太医一眼:“那张让咱们宋家再次声名鹊起的方子,实则,出自庆宁公主之手。”

宋太医回想起当时事。

小宋太医猛地在马车中站起来。

车顶“邦”的一声撞到头上,他也顾不得疼,只瞪大一双眼:“怎么可能?那时她才多大?未及笄吧?您说那方子是她弄出来的?!”

“十四!”宋太医嫌弃地看了自家儿子一眼。

小宋太医嘴巴张了张,半晌才问:“您说真的?”

宋太医懒得理他,重新闭上眼。

小宋太医呆坐在马车内,脸上表情变来变去,努力回忆着脑海中关于庆宁公主的点点传言。

据说这位庆宁公主只是一位受了临幸的宫女所生,宫女生产后便血崩而死,刚出生的庆宁公主却笑着握住太后的手,也因此得了太后看重,亲自带在身边教养,连带陛下对她也颇为宠爱。

又因身体不好,每年冬季都要送去南方行宫过冬,春天时再接回来,相貌才情倒也不错……

但跟这些相比,更出名的,却是她为嫁祁书羡跪求三日绝食请旨的事!

满京无人不知她对祁书羡用情至深!

如今祁书羡从苍南归来带回一女子,不少酒楼茶肆设下赌局,赌她几日同意那女子进府……

所有人都将她当作只知情谈爱的内宅妇人,却不知,救下北境十万大军的居然也是她……

小宋太医使劲掐了大腿几把,直到肉都青了,才确信自己真的没在做梦。

*

祁书羡大胜而归,长姐祁非嫣第一时间赶回娘家。

得知他受了伤,还为哄盛知婉在雨中站了一天一夜,当即气得摔碎茶盏。

青瓷碎片四处蹦飞,她却看也不看:“荒唐!实在荒唐!你出征两年,九死一生,好不容易回来了,不过是纳个人,她盛知婉居然让你带伤在雨中站了一天一夜?!”

祁非嫣说着话,头上华丽的翡翠攒珠头面晃了晃。

“男子三妻四妾本就正常!京城里跟你一般大的,哪个不是娇妻美妾在怀?只有你!我看她还是仗着公主身份,在咱们国公府拿乔!”

“好了长姐,这件事是我对不住她。”祁书羡刚换了药,脸色还有些白。

崔氏心疼儿子,早已让人将精致讲究的餐食送上来。

两人坐在一旁看着他吃了些。

崔氏才道:“你长姐说得也没错。这两年你虽不在府中,但娘早已把掌家权交给她,别的娘不多求,只想她能在你立业时守好内宅,可今日她这举动,显然有失高门宗妇的体面。”


再说,不留着她,谁来跟孟央狗咬狗?

上辈子,盛知婉病重,孟央为了拉拢浣竹许给她妾室的位置。而浣竹这个盛知婉前世最信任的人,先是更换药材,导致她病情越来越严重,在被她发现后,更是强行掰开她的嘴灌下……

盛知婉最后活着的那几天,身旁一个丫鬟都没有。

她自己撑着身子从外头弄了点雪化成水。

她等了许久。

浣竹却在那时来了,勾勾脚,便将残破的茶盏踢翻,“以公主如今的身份和名声,您活着一日,便是对世子多拖累一日,不如早点去了干净,这水您还是不要喝了罢!”

前世桩桩件件盛知婉都铭记在心。

只是让她洗恭桶而已,算得了什么?

这一晚刚睡下,盛知婉就又梦到许多从前事。

朱轩院中,祁书羡却是依旧未眠。

尤其当得知盛知婉回到府中便径直回了凭栏居,此时更是直接歇下后,他脸色阴沉得厉害。

他以为盛知婉出府,是要买东西给母亲和长姐赔罪,可如今看来,是他想错了。

“你确定她已经歇下了?”

“回世子,奴婢确认,凭栏居灯都已熄了。”

“好!很好!”祁书羡起身,抬脚大步走出。

“世子是要去凭栏居吗?”

“不去!”祁书羡目光扫了凭栏居的方向一眼,眼底滑过一抹不耐,“去未央院!”

既然盛知婉想闹,那就随她,不过……他倒是要看看,她能不能忍得住。

未央院,是孟央入府后分到的小院。原本那院子是被搁置着的,直到孟央住进去,才起了未央院的名字。

祁书羡对此并不意外。

早在发生那件事后,他便让人调查了孟央的出身,孟央祖父是秀才,她自小跟在祖父身边读书认字,因此能起出未央院这样的名字也很正常。

祁书羡到的时候,未央院外只有一个十二三岁的小丫鬟守着。

见到祁书羡那小丫鬟一愣,正想通报,却被祁书羡一个眼神制止。

他目光落到小丫鬟穿着的外裳上,那衣服有些眼熟,想了片刻,才记起这是从苍南回来的路上,孟央穿着的那一件。

祁书羡眉头蹙了蹙。

孟央正穿着单薄的内衬在里屋练字。

见到祁书羡进来,她似乎受到惊吓,飞快将正在写着的东西藏在身后。

“世、世子怎么来了?”她声音有些惊惶。

祁书羡却看向她身后,“在写什么?”

“没什么……”孟央说着,就想将那团纸揉皱,但她的动作怎么可能比祁书羡这种习武之人迅捷?

一个闪身,祁书羡就已经将被她揉皱的纸张抢救出来。

孟央脸色一红,还想上前去抢。

然而祁书羡已经将纸团打开,看到上面密密麻麻写着自己的名字,他一愣,任由女子的娇躯扑到身上。

孟央慌忙起身,将那团纸重新揉皱丢在一旁:“世子不是已经答应过公主,以后绝不再见我吗?世子……不该来的。”

昏黄灯光下,女子身形纤薄柔弱,原本因为出身导致的黄气经过这几个月的调养已经褪去不少,露出属于她的娇美。

祁书羡目光不由落到孟央的脸上。

跟盛知婉美艳绝伦到有些盛气凌人的相貌不同,孟央的五官更加平顺温婉,配合上此时惊惶的表情,显得楚楚可怜。

刚才一触即分的触感,更让他想到那晚的情景……

只是才想到一瞬,他立刻闭了闭眼。

他是爱盛知婉的。


不止书羡,她的二姐儿姿容远播,四哥儿拜得林大儒为师,将来也都是有大造化的。

只有大姐儿,嫁出去早了些,寻了个从五品少卿家,夫君廉文辉如今二十四岁才勉强过了会试,前段时间盛知婉打点后得了个翰林院修撰的差事。

崔氏原本觉得也是够的。

但想到盛知婉那个奶娘的儿子,便又有些不满起来。

一个下人的儿子,官衔比自家姐婿还要高半个品阶。

这盛知婉,亲疏远近都分不清楚!

看来还是得再敲打敲打。

*

浣竹回到凭栏居,正看到汀兰捧着嫁妆盒子。

当即脸色一沉,上前将盒子抢出:“你怎么能碰这些东西?”

她语气质问。

还不等汀兰解释,盛知婉冷道:“自是我让她碰的,怎么,还需要知会你?”

汀兰听出这话似有深意,当即不再多言。

偏偏浣竹自恃服侍盛知婉最久,是唯一一个跟着她从宫中出来,也是几个婢女中最有脸面的,平时虽跟岸芷、汀兰同称一等丫鬟,但其实,在这院子里算得上半个小主子。

此时盛知婉当着汀兰的面给她没脸,她不由也有些不满。

“公主这话什么意思?我打小就跟在您身边,十几年兢兢业业,处处为您考虑,您不跟我说一声就要让人碰我管着的嫁妆单子,若觉得奴婢哪里做的不好,您直说就是!”

盛知婉不紧不慢的啜了口茶,这才缓缓将目光落到她身上:“不如你先告诉我,方才,你去了哪里,做了什么?”

浣竹眼珠子动了动,“奴婢去了世子的院子,送了伤药,奴婢也是为了您好!”

“好一个为了我好!”盛知婉冷笑,“你一句为了我好,就将祖母留给本公主的东西送了出去,不知道的,还以为祁书羡才是你的主子!”

浣竹微微变了脸色:“公主怎能这样误会奴婢?!奴婢只是担心您一直跟世子闹矛盾,会让别人趁虚而入,没想到您却是这样想奴婢的!”

说着,她将盒子猛地往汀兰怀中一塞,若不是汀兰眼疾手快,差点就要掉到地上。

浣竹却根本不在意,赌气看着盛知婉:“公主要是觉得奴婢做的不对,不如这就将奴婢打发出去好了!”

她笃定盛知婉舍不得两人十几年的情谊。

盛知婉将茶杯放到桌上,“既然如此,我不如这就写封信让人送你回宫,以后,你就留在宫里,不要再出来了。”

“您当真的?”浣竹咬着唇。

盛知婉勾了勾唇没说话。

浣竹这下终于慌了:“公主,您怎么能这么无情!奴婢跟在您身边这么多年,如今被送回去,还有哪位主子能容得下我?!”

“原来你还知道自己是奴婢?”盛知婉微伏下身。

浣竹对上一双黑漆漆的眸子,原本还想说出口的话硬生生卡在喉咙。

盛知婉似笑非笑望着她。

浣竹这才一咬牙跪下,膝行到她面前:“公主,奴婢真的不是故意的,奴婢也是为了您跟世子能早日和好,您要是觉得奴婢做的不对,以后……以后奴婢再也不自作主张了!”

好一个为了她好。

盛知婉勾了勾唇,“既然知道自己自作主张,以后你便降作四等丫鬟,在外头伺候洒扫吧。”

“公主?!”浣竹不可置信,但对上盛知婉的目光,她狠狠咬住唇,连句话都没说直接起身跑了出去。

因着这一打岔,崔氏交代的话她自然完全忘了回禀,不过就算回禀了,盛知婉也不会在意。


汀兰最好热闹,得了盛知婉的同意后利落地跳下马车去打听消息。

盛知婉听着隐约的一轮声,其实心中已经有了些猜测。

只是……

不该是这时才对……

“公主!”片刻,汀兰神情古怪回来,“您猜这些人在看谁?”

“商二公子和那位白姑娘。”盛知婉道。

汀兰瞪大眼:“公主您真厉害!居然连这都猜得中,但您肯定猜不中发生了什么,那白姑娘看着娇娇弱弱,没想到、没想到……”

汀兰故意卖关子。

岸芷戳戳她:“没想到什么?”

“没想到居然已经有孕了!”汀兰自认为这消息石破天惊。

岸芷果然被惊到了,脑袋猛一下撞到后头的车椽上。

盛知婉却只是眼中掠过一抹诧异。

事情果真提前了。

难道是因为自己重生回来的缘故吗?

可她自问并没做过什么,除了祁国公府的事,她接触商行聿的,也就只有上次聚贤茶楼跟刚才的那一面。

总不能因为这,就导致事情起了变化?

“白姑娘怎会有孕呢?她不是才要跟商二公子定下吗?这、这还没定下就有孕,商二公子也太急切了些……”岸芷诧异。

“谁说孩子是商二公子的?!”汀兰撇嘴:“那白姑娘肚子里的孩子都快两个月了,要不是吃了一份孕妇不能吃的药膳鸡,商二公子差点就要喜当爹了。”

“哎呀反正商二公子太倒霉了!”

“啊?!”岸芷懵了。

主仆几人回到国公府,接下来几日,盛知婉大部分时间都在书房写写画画,只有用膳时,才有时间听汀兰说起府里和外面的事。

“那三位大夫本来都请辞了,世子又给每人涨了五两月银才留下来。”

“夫人原还是不愿喝药,后来不知国公爷跟她说了什么,才肯喝了。”

“只是也不知是不是那药真的熬得不好,喝了这几日,夫人身子依旧不见好,还躺在床上起不来……”

汀兰说完府里的,又开始说起府外。

如今外头最热闹的莫过于白萧萧当众见红的事……

“据说那日是白姑娘非要去聚贤茶楼,点东西还净点贵的,那药膳鸡本是新加入进去的菜式,她一看价格最高,就点了。”

“谁知道那炖鸡的辅材里面含有好几种活血化瘀的药材,白姑娘才吃了半碗,肚子就痛起来,身下流出血。”

“商二公子立即就要让人去请大夫,白姑娘还拦着不让,只说是自己葵水来了……”

“也是幸好,那日在聚贤茶楼用饭的人中有个大夫,一眼便看出白姑娘是见红,还训斥了商二公子一顿。”

“商二公子哪能受这气?嗨呀,反正当时乱着呢,现下商夫人正哄着商二公子呢,谁让这白姑娘是她找来的。”

“对了,外头还有些关于商夫人的流言,说她面慈心苦,这么多年装着疼爱商二公子,其实都是捧杀,为的就是将商二公子养坏,要不然怎么给他相看妻子,居然连姑娘底细都不查清楚……”

“公主,您说真是这样吗?”汀兰觉得人心真是复杂。

盛知婉听得出神,“或许吧。”

她怎么听怎么觉得这事儿透着股诡异,难道商行聿早就知道这位白姑娘有孕了?那药膳鸡又是新加的菜式。

盛知婉眉眼一挑。

是了。

商行聿上辈子便是个扮猪吃虎的,要是没有财力支持,怎么可能短短时间就拉起那样一支所向披靡的大军。

所以,聚贤茶楼竟是他的产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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