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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零:糙汉首长的疯批小娇妻 番外

岑十年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宋声声有点怕他,傅城有时候比那擅长刑讯逼供的酷吏还可怕!不声不响就套出她的话,找出她的漏洞来。这男人心眼子有八百个那么多。比算盘珠子还能算!惹不起她还躲不起吗?宋声声抿了抿唇:“我回卧室拆信,你不许进来。”傅城不置可否,扯起淡淡的笑,有点冷:“宋声声,做贼的都没你这么心虚。”尽管宋声声经常往自己的肚子里装坏水。可她那眼珠子—转,别人就看得出来她想要做什么。做坏事都做不好。傅城觉得宋声声大概是他见过的最没脑子的人,不知道她小时候是跟谁学的,把自己学的那么笨。宋声声才不管他冷嘲热讽些什么,钻进卧室里面,打开了信。沈知书写的字—如既往的好看。钢笔字落在信纸上,干净利落又蕴着无限绵绵的情意。沈知书在信上说的话,其实很克制。只是问她那天怎么—...

主角:宋声声傅城   更新:2024-11-25 11:0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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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宋声声傅城的其他类型小说《七零:糙汉首长的疯批小娇妻 番外》,由网络作家“岑十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宋声声有点怕他,傅城有时候比那擅长刑讯逼供的酷吏还可怕!不声不响就套出她的话,找出她的漏洞来。这男人心眼子有八百个那么多。比算盘珠子还能算!惹不起她还躲不起吗?宋声声抿了抿唇:“我回卧室拆信,你不许进来。”傅城不置可否,扯起淡淡的笑,有点冷:“宋声声,做贼的都没你这么心虚。”尽管宋声声经常往自己的肚子里装坏水。可她那眼珠子—转,别人就看得出来她想要做什么。做坏事都做不好。傅城觉得宋声声大概是他见过的最没脑子的人,不知道她小时候是跟谁学的,把自己学的那么笨。宋声声才不管他冷嘲热讽些什么,钻进卧室里面,打开了信。沈知书写的字—如既往的好看。钢笔字落在信纸上,干净利落又蕴着无限绵绵的情意。沈知书在信上说的话,其实很克制。只是问她那天怎么—...

《七零:糙汉首长的疯批小娇妻 番外》精彩片段


宋声声有点怕他,傅城有时候比那擅长刑讯逼供的酷吏还可怕!不声不响就套出她的话,找出她的漏洞来。

这男人心眼子有八百个那么多。

比算盘珠子还能算!

惹不起她还躲不起吗?

宋声声抿了抿唇:“我回卧室拆信,你不许进来。”

傅城不置可否,扯起淡淡的笑,有点冷:“宋声声,做贼的都没你这么心虚。”

尽管宋声声经常往自己的肚子里装坏水。

可她那眼珠子—转,别人就看得出来她想要做什么。

做坏事都做不好。

傅城觉得宋声声大概是他见过的最没脑子的人,不知道她小时候是跟谁学的,把自己学的那么笨。

宋声声才不管他冷嘲热讽些什么,钻进卧室里面,打开了信。

沈知书写的字—如既往的好看。

钢笔字落在信纸上,干净利落又蕴着无限绵绵的情意。

沈知书在信上说的话,其实很克制。

只是问她那天怎么—声不吭就离开了阳城,又问她过得好不好。

信封里面还夹了些钱。

—百块钱,不算多也不算少。

但宋声声知道这大概是沈知书省吃俭用的所有钱了。

他是走工农兵推荐上的大学,在学校里又找到了勤工俭学的机会,加上他功课好,人缘好。

学校的组织部、宣传部的人有什么能赚点钱的机会都会先给他。

宋声声把钱放进了自己的小铁皮盒子里。

里面都是她攒下来的钱,都是傅城每个月给她的,她用了多余剩下来的。

她的私房钱越厚,她也就越有安全感。

藏好了钱,就要来处理信件。

其实在这之前,她和沈知书还真没少通信,她不断和他抱怨着在军属大院里的各种不开心。

沈知书则每回都耐心的哄着她。

即便是这回,也依然是先担心她过得好不好。

宋声声想到自己做梦的剧情,她挺着大肚子的时候,可能真就是跟沈知书二婚了。

既然沈知书有可能是她以后的老公。

她也不能把路走绝了。

宋声声将信藏到了她床底下的饼干盒里,里面满满当当全是沈知书之前给她寄的信。

傅城不知道,也没发现。

她藏得这么好,他肯定不知道。

宋声声跪在地上,撅着屁股将饼干盒往床底深处塞,等大功告成,站起来拍拍身上的灰尘。

这才挺直了腰杆走出了卧室。

傅城在客厅里,刚修理完阳台上那几张坏了的椅子。

回头瞧见气色红润的她,心里冷了冷。

看见沈知书给她寄的信,她倒是止不住的开心。

宋声声察觉到了他的目光,往他那边—看。

傅城身上只穿了件背心,大臂的肌肉贲张有力,他手里还拿着钳子,肉眼可见的有劲儿。

宋声声瑟缩了下,想到这双结实沉稳的手在夜里是如何作乱的。

她就又脸红又怕。

宋声声抿起轻轻的弧线,卖乖似的对他笑了笑:“椅子修好啦?”

她不吝赞美:“傅城,你真厉害!”

傅城看她眉眼润着娇娇的媚色,像是—点儿都不操心她和沈知书往来的情书会被他发现。

不过也对。

他也不是现在才知道宋声声蠢了。

她怕是还觉得自己把情书藏得很好,殊不知傅城早就翻出来看了无数遍了。

傅城将钳子放了回去,大掌顺势捞过她的腰,香软在怀,他低头啄了下她的唇瓣,故意问道:“这么快就看完了?不写个回信吗?明儿正好邮过去。”


大院住的人多,什么人都有。

好听的、难听的话,宋声声都听见过。

譬如丁营长家的这位就特别喜欢嚼她的舌根,宋声声怀疑丁营长的老婆就是因为,当时想把自己的侄女介绍给傅城。

做媒还没成,就被她给截了胡。

这门亲事,在谁眼里都顶顶好。

当初扯证结婚的时候,傅城比她以为的还要大方体面些,自行车、手表、还有城里的户口都给她办妥当了。

给了她家里三百块钱。

这快赶上工人的一年的工资了。

邻里邻居知道了都羡慕、眼红。

连她的小妹也都酸了吧唧地说:“姐,你平时不机灵,这回倒是聪明了!可算叫你巴结上了。”

三百块钱全被爹妈拿走了。

若不是私下买卖是走私罪,她妈都要把手表拿出去卖了换成钱。

人人都觉着是她不顾廉耻缠上的傅城。

可是…

可是她那时候也是饿怕了。

每天在家干那么多农活,还要饿肚子。

她想嫁人过上好日子。

一来二去,就瞄上了当时恰好在村子里帮忙修机器的傅城。

可她第一回,主动亲他的时候。

他也没推开她呀。

一个大男人,还是力气那么大的男人,总不能真的被她逼到墙角躲不开吧。

他俩私底下也没少亲。

她也就主动了那么一回。

后来可都是…傅城把她叫过去的,然后就亲了起来。

都给他亲了,也摸了。

那她不嫁给他,清白不就没有了吗?

“声声,水快满出来了。”

刘婶子见她打个水也能发呆,真是服了。

怎么有人瞧着这么笨。

宋声声回过神,溅出来的水打湿了鞋头,她提着小水桶,赶紧回家去了。

进了屋。

用刚打的水洗了个澡,换了身素净的衣服才从屋里出来。

傅城已经准备好了晚饭,傅落池乖乖坐在饭桌上等妈妈。

宋声声走过去,脸上还有被热水闷出来的潮红。

发丝未潮,瞧着就是浑然天成的娇媚。

傅城多看了她两眼,眼神暗了暗,接着给她倒了碗鸡汤:“吃吧。”

这两日,她倒是把先前跑出去时瘦下来的那点肉给补了回来,一张小脸起码看着圆润了些许。

不过傅城还是喜欢她肉肉的样子。

抱起来也舒服。

宋声声有模有样的给他也舀了碗鸡汤,对他乖巧的笑:“你也多吃点。”

她还没忘了儿子,摸了摸儿子的小脑袋:“小池也吃,这样才能长高。”

不过。

她儿子十几年后好像就很高了。

肉眼看起来起码有个一米八几。

傅城对她现在时不时的殷勤,已经有点习惯了。

他盯着她看了半晌,没吱声。

谁不知道她能坚持几天。

吃过晚饭,宋声声就看见傅城去把碗筷给洗了,她扭捏纠结了好半天,还是没进去揽过这份活。

洗碗伤手。

傅城总喜欢亲她的手指头。

她既然要让傅城喜欢自己,就更不能伤了自己的手啦。

晚饭过后,男人加餐,继而“吃饱喝足”。

宋声声无力趴在他身上,小脸红红的,哪怕困极了也还没忘了在他心情最好的时候和他提条件。

“傅城,我要小水村一趟。”

软糯糯的声音,好听极了。

男人圈在她腰上的手紧了紧:“你不是不爱回去?”

宋声声困得迷迷瞪瞪,脑子稀里糊涂。

他一问话,她就什么都被套了出来。

小姑娘小声咕哝着:“不回家,要去农场。”

现在在农场里吃苦受罪的舅舅,是她的亲舅舅。

才不是爹妈口中认的干舅舅!

舅舅在三年之后受不了折辱自杀了。

她在书里一眼都没去看过,现在知道是自己的亲舅舅,也不能坐视不理。

傅城的眼神都变了,正要继续追问,她往他的怀里钻了钻,抱着他,头一歪就睡着了。

*

宋声声第二天睡醒就忘了昨晚傅城说了什么。

等了好几天,傅城好像也没让她回小水村的意思。

宋声声感觉自己是指望不上傅城了。

她这几天萎靡不振,傅城就当没看出来她情绪不对。

过了两天,傅城带着人出任务。

离开之前,他也不放心。

光线昏暗,傅城抽了根烟,薄薄的烟雾下是张面无表情的脸庞,冷峻逼人。

他掐灭了烟,命令道:“我不在这几天,帮我盯着宋声声。”

底下的人哪能不听上司的话:“是!团长!”

一旁的陆沉渊听见这话,挑了挑眉。

等到四下无人,陆沉渊才开口:“你知道她不老实,不如早点打离婚报告。”

傅城扫他一眼:“她这几天不对劲。”

陆沉渊好奇:“你都不喜欢她,还这么了解她?”

而且宋声声那人就挺笨的,一眼就能看透,压根没必要防着她。

傅城又点了根烟,他平时不怎么抽烟,只有心情烦躁的时候,才会抽上几根。

从宁城之后。

她就变得不太对劲起来。

扭扭捏捏的讨好他,用的法子也很笨拙。

谁知道她跟他回来,安了什么心。

别的都好说,就怕她…听了什么不该听的话,傻乎乎的上了套,出卖了不该卖的消息。

宋声声那个在农场改造的舅舅,傅城知道的清清楚楚。

准备结婚的时候,宋声声家里人的资料档案什么的都被查了个底朝天。

她舅舅身份敏感,兴许和国外的敌特分子有联系,很难不让人怀疑他留下的动机。

只是一个姓宋,一个姓霍,两家似乎也早就撇得清清楚楚。

所以结婚时,他睁只眼闭只眼就当她和她那舅舅没关系。

既然跟了他,他也会护着她。

往后回了首都,也和别人一样,住进大院里,不会有人能拿她的身份再说什么。

前提是她,诚心的跟着他过日子。


尽管傅城心里还是不太想同意,但也知道她的小脾气,非要拦着她,她后头还会找机会作个大的。

傅城思忖片刻,摸了摸她的脸:“你非得去?”

宋声声眨眨眼,毫不犹豫的点头:“要去的。”

傅城也想知道她到底想做什么,嗯了嗯,“行。那你去试试,觉得辛苦就不做。”

宋声声解决了这件事,仿佛已经看见自由的美好未来在对自己招手。

她心花怒放,对着他的脸颊毫不吝啬亲了一口。

傅城摁在她腰间的掌心骤然收紧,他的眸色暗了下去,抱着人的力度要将她揉碎。

男人喉结滑动,他哑着声说:“这种时候别胡闹了。”

宋声声还以为他是不喜欢被她亲。

她哼哼唧唧,在他身上拱来拱去,不高兴的想,他以后找别人去亲他吧!

第二天。

傅城请了假,没去部队。

他大清早,趁着她还没醒就出门去买菜。

鸡和肉也不是有票就能买到的。

不过傅城是军官,尤其是连住在干部楼里的领导都对他客客气气。

其他人瞧着也就知道他的身份可能不止是军官那么简单。

因而,他要什么都会给他留一份。

傅城买了些排骨,又托食堂的老师傅帮他杀了只鸡。

顺便还去供销社买了些红枣桂圆之类的,补气血的东西。

回去的半路,忽然冒出一道声音。

“姐夫?”

少女出现在他面前,眼神明亮,惊喜的望着他。

赵小宁等了好一会儿,腿都要蹲麻了。

可算让她等到傅城了。

赵小宁今天特意穿了条棉白的连衣裙,不打眼,瞧着却挺漂亮。

头发绑了个长麻花,放在侧边。

她努力让自己看起来像清纯的白茉莉。

赵小宁记得傅城最喜欢女人穿棉白裙,打扮的清纯懵懂,最好是那种乖巧的笨笨。

她觉得自己今天这个样子,肯定能让傅城多看两眼,记忆深刻。

傅城脸色淡漠,眼底深处隐着冰冷的厌恶。

赵小宁经常教唆宋声声和他离婚。

可以说上次宋声声跑去阳城找沈知书,她也是功不可没。

傅城扫了她一眼,就算打过招呼。

他的目光都懒得往她身上放。

赵小宁压根没想到傅城对精心打扮过的她,竟然连多看一眼都没有?!

特别的无动于衷。

甚至理都懒得搭理她。

一定是错觉!

赵小宁打起精神,对他腼腆的笑了笑:“姐夫,今儿纺织厂放了假,我正好要去看你和表姐,没想到这么巧,半路就碰到了。”

阳光折射着男人淡漠的冷瞳,他一点没客气:“不要打扰你表姐,她这两天身体不舒服。”

赵小宁笑容一僵,“那我改天再来。”

傅城扯起两个字,极其让人挂不住脸:“多余。”

赵小宁喉咙一梗,傅城对她的态度比她以为的要差得多!

怎么感觉傅城好像不是很待见她?甚至还有几分厌恶?

可是赵小宁自认没有哪里得罪了他,她在外头的名声也不差,是长辈眼中吃苦耐劳、听话懂事的好闺女。

她虽然长得没有宋声声那么漂亮惹眼,可样貌也不差。

傅城没道理厌恶她啊。

赵小宁转念一想,傅城天性凉薄,京城来的富家子弟,性子多少傲气。

他现在只是不了解她。

也没有怎么和她接触过。

她不相信,自己重生一回,还拿不下傅城。

对于傅城,赵小宁势在必得。

没人不喜欢权势的滋味,这个日后会站在权势顶端的男人,她不会放手。


她在疼痛中埋怨起他来:“都怪你不好。”

傅城由着她声讨自己,他喂她喝了杯热水,又不紧不慢的用温热的掌心帮她揉肚子。

宋声声好受了不少,脸色看起来也没有刚才那么苍白。

傅城将她抱回卧室,叫她躺着别动。

自己则出门去了隔壁,傅城用糖票和刘婶换了半斤的红糖,拿回来给她泡了红糖水。

宋声声不爱喝红糖水,瞧见碗里的颜色,默默把脸藏到了被子里装睡。

傅城将碗放在一边,把她从被子里刨出来。

男人的指腹漫不经心摩挲着她细嫩的手腕,他没有用劝哄的语气,习惯性发号施令:“快点,把红糖水喝了。”

宋声声闻到味道就扭过了脸:“不想喝。”

她的小脸鼓了起来,显然是不高兴了。

娇气。

傅城以前也没哄过人,打小他就是被人追着跑的那个。

别看他平日里没什么话,看似随和,骨子里其实还是很强势的,不太喜欢别人忤逆他。

尤其是宋声声。

在她身上,傅城的控制欲往往会成倍增加。

想要她听话,乖乖的,当个娇气包也行。

傅城是男人,在外头装得正儿八经,在她这儿,一些病态的癖好就有些忍不住。

尤其是她在床上泪眼汪汪的望着他,服软求饶的时候,莫名会激起男人心底隐匿的凌虐欲。

傅城捏住她的下颌:“我喂你。”

宋声声真的欲哭无泪,她这样病恹恹的躺在床上。

傅城都不能温柔一点,她看他根本就没有铁血柔情,或者他的温柔只会在以后全都给了赵小宁。

宋声声不想掉眼泪,然而她本来就爱哭。

受委屈了就要哭,女人来事儿这几天情绪又敏感脆弱,她的眼泪一下子就砸在了傅城的手指上。

她哭着推开他:“你走,你走,不要你!”

傅城默了默,绷紧的下颌透着几分厉色,他掐着她的拇指多用了几分力道,嗓音冰冷:“不要我,那你还想要谁?”

傅城低头在她唇上狠狠亲了两下,下口重,咬破了皮,尝到了甘甜的鲜血。

察觉到怀里的她浑身的悸颤和抗拒,他这才收敛了凛凛的冷戾,轻声哄着:“好了好了是我太凶了,先把红糖水喝了,等会儿就凉了。”

宋声声的嘴巴被他咬疼了,用舌头舔了下唇瓣都还有破了皮的刺痛感。

傅城当真狠心,下口这么重。

好像要把她给咬死了。

宋声声也没想到他刚才会突然给她来那么两下,听起来好像还是因为她说的那几个字,而生了大气。

宋声声是个欺软怕硬的,嚣张的气焰一下子被傅城咬的这两口给浇灭了。

她有点挫败和恼火,努力了小半个月。

装乖也装了,撒娇也撒了。

他对她还和以前差不多,也没见他多出几分包容来。

宋声声在心里愤愤数落了傅城的各种不好,咬着被子谴责的望着他。

傅城喂她喝了大半碗的红糖水。

他望着她的唇,指腹轻轻贴着上面被咬出来的伤:“破皮了。”

宋声声也不知道他哪里来的脸说。

她满怀怨气的看他一眼。

傅城笑了下:“可怜死了。”

他低头又凑了过来,指尖捏着她的下巴,微微抬起她的脸,忍不住又亲了两口。

尝到了她嘴巴里的甜味,还有血珠的腥甜。

傅城嗓音沙哑:“我再亲两口就不疼了。”

宋声声有点怯,就没敢躲。

傅城这会儿倒是温柔,顺手将她抱到了腿上。


宋声声听着宋裴远质问的语气心里就不舒坦。

他凭什么这样和她说话?

宋声声这几年在城里过惯了好日子,往日在家里夹起来的尾巴又抖擞了起来,她反击道:“关你什么事!”

宋裴远听这话更加确信她在外头又闯祸了。

本来就冷的脸色就更像结了冰。

宋声声接着说:“我是你姐,你凭什么管我?这简直就是倒反天罡。”

她学了个成语就乱用。

宋裴远瞧见她对自己不耐烦的眼神,沉默半晌,他扯起嘴角,淡淡道:“宋声声,你就是死不悔改。”

宋声声不再理他。

抱着一兜子还热乎的馒头就往外走。

接着,宋声声就悄悄去了农场,不过她只带着点馒头肯定不够。

她还花了点钱和票,买了两件干净的棉布衣裳,还有先前在供销社买的饼干和糖。

总得让舅舅吃得好些。

宋声声长得漂亮,又爱笑。

她到了农场,便乖乖对守在门口的人笑了笑:“同志,我是霍言的家属,能不能进去看看他呀?”

农场里大部分都是被送来改造的资本分子。

家里人要么不在国内,要么早就划清界限。

很少有人会大老远跑过来探望。

管理员瞧见小姑娘人美嘴甜,也没对她摆出凶神恶煞的脸,上下扫视了她两眼:“行吧,你快点。下午还得干活。”

宋声声笑了笑,她点点头:“好,我知道的。”

“等着,我去叫他。”

霍言在农场里干的都是些重活,这会儿忽然被人叫过去还有些错愕。

“你家里有人来找了。”

霍言愣了愣,家里人?他苦笑了声,他哪里还有什么家里人。

等走到大门口,瞧见那道盈盈的身影。

霍言差点不敢认。

宋声声今儿编了个麻花辫,尾端用了条青色细带系紧,衬得脸小小的娇娇的。

她站在那儿,见到他时眼神都亮了亮。

“舅舅!”

霍言的心脏颤了两下,根本没想到她会过来看他。

前几年局势紧张的时候,他靠着家里长辈的关系侥幸躲过一劫,去年被人举报,批评过后就被送到了农场改造。

这小半年,没什么人来看他。

他知道自己对宋声声来说是个不太亲的舅舅,也没指望她还能记得他。

霍言也不希望她过来,免得她也被牵连。

“你、你怎么来了?”

宋声声看着现在还年轻、还活着的舅舅。

心里松了口气,她这趟可算是来对了,温文尔雅的舅舅瞧着都憔悴了不少。

即便几年后舅舅恢复了原职,身体还是留下了重疾。

书里面,他后来年纪轻轻就是首都大学的校长,但是在她死后不久,不知怎么也郁郁而终了。

宋声声将自己带来的一兜子东西都塞给了他:“舅舅,我来看看你。”

霍言眼眶酸涩,有些潮湿。

望着自己的亲外甥女,几乎想要落泪。

姐姐和姐夫那时候疲于奔命,敏锐察觉到形势的变化,在前路茫茫之际,把孩子送养给了农户。

本打算日后安稳了再回来接她。

之后却被迫留在了国外,想回也回不来了。

他千辛万苦才找到她,还没能带她过上好日子,就已经自身难保。

万幸宋家上面三代都是贫农,在这个世道,她是宋家的女儿,反而是好事。

霍言深深吸了口气,冷静下来,强忍不舍:“你往后别再来了,我们…其实也没什么关系。”

他说:“你也知道,我是你认的干舅舅而已。”

他八成是出不去这个农场了。

和他这样的资本主义扯上关系,若是被人检举揭发,对她也是麻烦。

所以霍言再不舍,也得撇开她。

宋声声望着他身上瘦白的脸,若是没做那个梦,她就把这些话当真了。

“舅舅,这里面是干粮和衣服,你先凑合着用。我下个月再来看你。”

她油盐不进的样子让霍言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本来已经死寂的心,好像又生出了点希望的火光。

也许、也许还能平反呢?

两人还没说上几句话,就有人来催了。

宋声声也不敢多耽误,她现在能做的也就只有让舅舅的日子过得稍微好点。

起码能吃得饱,穿得暖。

*

宋声声又从农场回了小水村。

她这次在小水村待了四天,故意在家蹭吃蹭喝,摆出可怜兮兮的样子赖着不走。

她和傅城离婚的事传得满村子到处都是。

连赵小宁也觉得是真的。

因为上辈子,宋声声和傅城好像也是这个时候离婚的呀!

傅城压根不是去出什么任务,而是回了首都的家。

之后回了宁城,就和宋声声把离婚手续给办了。

赵小宁越想越激动,她的机会可不就来了!

*

这边傅城的确是回了首都。

他把自己和宋声声的事儿同父母说了个清楚,结婚证拍在爸妈跟前,好让他们在他以后带着人回去的时候有个心理准备。

忙完这件事,傅城就连夜赶火车回了宁城。

他到家的时候,屋子里黑漆漆的一片。

宋声声不在家,儿子也不知道去哪儿了。

傅城面无表情,冷瞳暗了暗。

一旁的陆沉渊看热闹不嫌事儿大,吹了个口哨:“哟,老婆又跑了。”

上次回来,宋声声也不在家,卷了钱、带着行李就跑去省城找她竹马私奔了。

傅城关了门,转过身往外走。

夕阳下男人的身影凌厉冷峻。

他冷静的问驾驶员拿了车钥匙。

陆沉渊看向周身冷冰冰的男人,心里奇怪他老婆都不见了,还能这么沉得住气。

“傅哥,你去哪儿?”

男人肌肉饱满的胳膊大力拉开车门。

砰的一声,车门关紧的声音剧烈,砸在心尖叫人发颤。

接着,傅城吐字冰冷:“去抓人。”

几个冷冰冰的字眼压抑着会让人胆战心惊的冷戾。

陆沉渊挑了下眉,心想宋声声今晚可算是完了。

惹了谁不好,偏要惹这位大少爷。

没事乱跑什么,等会儿抓到得被弄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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