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觉得自己的心脏似乎被人撕扯着碾碎成了粉末。
她任由眼泪布满脸庞，任由情绪肆意翻涌。
再在天亮的时候全部都收敛了起来。
她知道，那天晚上的真相，已经不重要了。
这些事情，都到此为止了。
正好这个时候，她的导师张老师再一次打电话来。
她觉得郑涵是最合适的，哪怕郑涵已经拒绝过好几次了。
这一次，郑涵毫不犹豫地答应了下来。
既然有些事情注定无疾而终，那她又何必非要一个结果呢？
所以她决定去追寻自己的未来，离开这个伤心的地方。
也放下自己的喜欢和执念，走自己该走的路去。
第二天一早，她就拎着挑选好的礼物去找了沈老爷子。
有些事奇怪，总还是要说的。
“爷爷，我来看您。”
郑涵将手中的礼物放在了桌上，沈老爷子笑呵呵地招招手：“来，过来坐，你最近这么忙？都没空来看我？”
“学校里面的事情比较多，爷爷不会怪我的对吧？”
郑涵照旧撒娇。
沈老爷子对她很好，所以她必须来说明，不能一声不吭的就离开。
“你啊！就知道怎么拿捏我！”
沈老爷子点了一下她的额头，脸上的笑意更浓：“说吧，你来找我这个老头子，是有什么事情？”
“爷爷，我要去留学，是我的导师推荐的。是个很不错的机会，我想尝试一下。”
郑涵笑着给沈老爷子倒了杯茶，沈老爷子接过茶杯：“这对你以后的发展也有好处，你有自己的路要走，爷爷很高兴。”
他抿了一口茶，脸上多了几分犹豫：“这件事情，你和祈川说了吗？”
在沈老爷子看来，他们的关系很好。
若是直接说，怕他是不会愿意的。
而郑涵却是自嘲地笑了笑。
她连他的面都见不到，哪里又有说话的机会？
“要和我说什么事？”，带着寒意的声音在背后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