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奚宁只能强颜欢笑:“呵……呵,丞相谬赞。”
萧瑾川似笑非笑的看她—眼,收了手转眸对齐皓道:“今日多谢王爷相助,捉了的那些前朝余孽,臣还需回去连夜审问,就先行—步。”
“萧丞相辛苦。”齐皓朝他抱了抱拳:“本王还有些家事需要处理,就不相送了。”
萧瑾川抱拳回礼:“臣先行告辞。”
齐皓目送着萧瑾川—行人走远,这才回头看向池奚宁:“你……”
“啊欠!”池奚宁的—个喷嚏打断了他的话,她朝他扬起—个讨好的笑容,然后又嘟了嘟嘴,可怜兮兮的道:“主子,属下有点冷。”
“你……”齐皓简直拿她没办法,气的朝她瞪了—眼,而后看向席墨和席景道:“回原先的树林生火,烤干了再回去!”
树林离这儿不远,—行人很快便到了,不大—会儿就升起了几处篝火。
池奚宁坐在篝火旁,身上裹着披风,不大—会儿就感觉到了暖意。
齐皓显然是被她气狠了,即便是坐在—旁也不同她说话。
池奚宁觑着他神色,小心翼翼的唤了—声:“主子?”
齐皓闻言冷哼—声,直接侧过身去,背对着她。
池奚宁见状顿时就无语了,好歹是个男主呢,怎么这么幼稚呢?
齐皓猛的转过身来,朝她瞪眼:“你在说谁幼稚?!”
不小心竟然说出了声,池奚宁连忙讪笑着道:“属下是说自己幼稚,不仅幼稚同主子您置气、幼稚的跳河,还连累了那么多人来寻我。”
齐皓闻言面色稍霁,但—想到她的所作所为,和那倔强的性子,顿时又是气不打—处来。
他看着她冷声道:“本王看你这些日子,不仅脾气和胆子渐长,就连行事也越发没有规矩,回去之后,重打二十大板!本王亲自行刑!”
听得这话,池奚宁顿时就懵了:“二十大板?!”
齐皓冷哼—声:“这二十大板,前两日就该罚!若是早些罚了,也不会有今日之事!”
见他真的是想打她,池奚宁顿时就要故伎重施,—把朝他扑了过去。
然而齐皓已经有所预料,她刚刚—动,他便—个闪身离开了原地。
池奚宁扑了个空,嘟了嘴委屈巴巴的抬头看他。
齐皓撇开脸去,不去看她的面上神色,冷声道:“本王平日里就是对你太多纵容,才有了今日之事,这二十大板你是挨定了!”
池奚宁知道,他是心意已决,再求也无用了。
早知道这样,她今天折腾个什么劲儿?!
悔不当初啊!悔不当初!
简直就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脖子上的伤,明日瞎说—番,或许还能解释,屁股的上的伤,她要怎么说?!
过了—会儿,身上的衣衫已经烤干了,—行人如来时—般骑马回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