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误撩入局结局+番外小说

妘子衿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祁砚身上的锋芒,大多数时候是内敛的。和霍折宇说话时,字里行间给人一种,不计前嫌的淡然。可那双漆黑的眸子,深沉的过分,让人生怯。“小叔,我……”霍折宇在祁砚面前,刚才的那股气势,瞬间落了下去。让他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喊他喜欢的女人为小婶婶,他想想就觉得窒息。旁边的霍老夫人想劝两句,又怕驳了祁砚的面子,其他人更是没有半点话语权。祁砚也没打算得过且过,精锐的目光很是锋利,态度不容置疑。“把人给我丢出去!”花他的钱,追他的女人。还敢在这里碍他的眼。只是打一顿,他已经很仁慈了!话音刚落,祁砚身边的特助,就准备动身。一直没说话的舒漾,起身走到霍折宇面前。拍了拍他的肩膀,“多大点事嘛大侄子。”她开口就点明了两人的身份。舒漾笑着靠近他的耳边,小声快速...

主角:舒漾祁砚   更新:2024-11-12 11:0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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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舒漾祁砚的其他类型小说《误撩入局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妘子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祁砚身上的锋芒,大多数时候是内敛的。和霍折宇说话时,字里行间给人一种,不计前嫌的淡然。可那双漆黑的眸子,深沉的过分,让人生怯。“小叔,我……”霍折宇在祁砚面前,刚才的那股气势,瞬间落了下去。让他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喊他喜欢的女人为小婶婶,他想想就觉得窒息。旁边的霍老夫人想劝两句,又怕驳了祁砚的面子,其他人更是没有半点话语权。祁砚也没打算得过且过,精锐的目光很是锋利,态度不容置疑。“把人给我丢出去!”花他的钱,追他的女人。还敢在这里碍他的眼。只是打一顿,他已经很仁慈了!话音刚落,祁砚身边的特助,就准备动身。一直没说话的舒漾,起身走到霍折宇面前。拍了拍他的肩膀,“多大点事嘛大侄子。”她开口就点明了两人的身份。舒漾笑着靠近他的耳边,小声快速...

《误撩入局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祁砚身上的锋芒,大多数时候是内敛的。

和霍折宇说话时,字里行间给人一种,不计前嫌的淡然。

可那双漆黑的眸子,深沉的过分,让人生怯。

“小叔,我……”

霍折宇在祁砚面前,刚才的那股气势,瞬间落了下去。

让他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喊他喜欢的女人为小婶婶,他想想就觉得窒息。

旁边的霍老夫人想劝两句,又怕驳了祁砚的面子,其他人更是没有半点话语权。

祁砚也没打算得过且过,精锐的目光很是锋利,态度不容置疑。

“把人给我丢出去!”

花他的钱,追他的女人。

还敢在这里碍他的眼。

只是打一顿,他已经很仁慈了!

话音刚落,祁砚身边的特助,就准备动身。

一直没说话的舒漾,起身走到霍折宇面前。

拍了拍他的肩膀,“多大点事嘛大侄子。”

她开口就点明了两人的身份。

舒漾笑着靠近他的耳边,小声快速的说道。

“别他妈磨磨唧唧的,姑奶奶要干饭了。”

“……”

随后,舒漾退了一步,脸上的笑意得体。

可只有霍折宇知道,在这温柔笑容的背后,藏着想把他拖出去暴揍一顿的心思。

上次他躲进舒漾家里,想给人一个惊喜,没想到却成了惊吓,被舒漾拿着锅铲追着打。

自那以后,舒漾见他一次,就揍他一次。

霍折宇足足躲了一个月,万全准备下才决定求婚。

谁知道,当天就被祁砚给打进了医院……

霍折宇倔强的看了一眼祁砚,在舒漾面前低着头,声音小的可怜。

“小婶婶……”

霍折宇捏着拳头,愤愤的想到:

他绝对不是怕挨打才妥协的!他只是怕他的舒漾姐姐饿着!

嗯!没错!

见气氛缓和了些,霍老夫人心里的石头也跟着落下来。

祁砚的脾气她是知道的,若不是舒漾出来给霍折宇递台阶,事情绝没这么容易过去。

看着刚进门的孙媳妇,霍老夫人心头一暖。

“好了好了,折宇也该懂点事了,先用餐吧。”

餐厅。

霍折宇下意识的,想坐在舒漾的另一边。

刚抬脚,就瞥见祁砚轻飘飘的眼神,顿时望而却步。

一大家人坐在餐桌上,听说还有几位祁砚的同辈,在国外出差。

舒漾已经尽可能去认人了,一时半会儿,实在有些记不住。

总结下来就是——

豪门人真多。

不知是谁提了一句,“漾漾和小砚这基因啊,可不能浪费了,得多生几个漂亮宝宝。”

其他人纷纷附和。

“对啊,可以提上日程了。”

“也不知道以后孩子会更像谁?”

“……”

讨论到这个话题上,舒漾一言不发,很是识相的闷头干饭。

她要是接一句话,恐怕直接会被‘群殴’。

似乎大家都不知道,她和祁砚的婚期只有一年。

祁砚显然没兴趣讨论这些,见她有些不自在,开口问道。

“吃饱了吗?”

舒漾赶紧点头。

男人揉了揉她的手,“去房间等我。”

舒漾跟着管家走后,原本脸色柔和的男人,瞬间阴沉了下来。

祁砚站起身,凌厉的眼神,居高临下的扫过所有人。

“孩子的事,就不劳各位费心了。”

“毕竟,我祁砚的孩子,再怎么样,也不可能姓霍,对吗?”

祁砚的几句话,让霍家这些人,脸上都有些挂不住了。

本以为这个眼高于顶的私生子,对他们的态度,可算是摆正了。

没想到,只是在媳妇面前,装装样子罢了。

而让他们见舒漾的真正目的,也变得显而易见。

似乎只是想告诉他们,以后在京城,

这个女人,

得供着。

祁砚满意的一笑,彬彬有礼。

“各位慢用,祁某家事繁忙,恕不奉陪。”

说罢,祁砚就径直离开。

舒漾被带到二楼卧室,木调遍布整个房间,看起来舒适贵气。

“以后这就是我的房间了?”

管家阿姨笑着点头,“夫人以后就住这。”

“有什么需要,随时找我就好。”

舒漾环视着自己的房间,捂着扁扁的肚子。

“那我不就客气了阿姨,我没太吃饱……”

“你偷偷帮我端盘白灼大虾上来吧。”

她刚才吃的实在含蓄,根本不管饱。

好在霍家房子多,全部是分开住的,不然每天要和这么多人一起用餐,她真的头皮发麻。

“好的夫人,您稍等一会儿。”

见完这些亲戚,舒漾也轻松了不少,直接去冲了个澡。

刚洗完,门口就传来规律的敲门声。

舒漾套了个浴袍去开门,准备迎接她的大虾。

门一拉开——

高大的男人骤然闯入她的眼帘,舒漾愣了一下。

祁砚的目光从上至下,在她身上滚过一遍。

黑色的深V领浴袍宽大,露出女人大片的白颈,腰间绑带系的松散。

祁砚比她高出许多,只是正常的俯视着,该看的不该看的,一览无余……

舒漾低头一看,立马捂紧身前的浴袍。

“你你你,来我房间做什么?!”

她的虾呢?!

祁砚眉尾一挑,“你的房间?”

舒漾顶着问号脸。

难道……不是吗?

祁砚环着手臂,打量着她。

“你要不要看看,你身上穿的是谁的浴袍?”

舒漾捂着浴袍的手又抓紧,脑子一白。

靠!

难怪她说这浴袍怎么这么长!

她一米七六的模特身高,穿上这件黑色浴袍都到脚踝了。

她刚还在想,不愧是大户人家,连浴袍都多截料子……

原来,这是祁砚的!

舒漾看了看身后的房间,磕磕巴巴的问。

“我们,要,住一起?”

一个画面闪过她的脑海。

那晚,

昏暗的房间内,祁砚死死的抵住她,嗓音变得急躁而又阴戾。

“乖。”

“张开。”

……

舒漾赶紧摇了摇头,“不行不行,差不多就得了吧,没必要住一个房间。”

“反正你不说我不说,奶奶不会知道的!”

祁砚轻轻勾唇,“是么。”

男人往旁边站了站,舒漾这才看见,长廊侧边,管家阿姨不知道什么时候上楼了!

手里还端着她的白灼大虾……

祁砚不紧不慢的介绍道,“这位是琴姨,奶奶的干女儿。”

舒漾:“……”


没有人回答他,而系着的浴袍,已然被舒漾扯开。

祁砚眼睫蹙起,骨节泛红的长指不疾不徐的,一步步解下舒漾腰上的红绳。

连同着自己手上的佛珠,一并丢在旁边。

随之覆盖在上面的,是一条黑色吊带裙。

祁砚的手撑在两侧,他的宝贝就在他眼前,干干净净的。

他盯着人看了好一会儿,内心挣扎又煎熬。

想做。

但不应该是以这种方式。

他今天才答应了舒漾,这样下去他的宝贝肯定会生气,他不想重蹈覆辙。

祁砚庆幸自己还算清醒。

在两个人建立绝对的信任之前,他不想让舒漾觉得,他是个多么喜欢纵I|欲的人。

只是,那些破事让他烦躁不已。

纷纷扰扰,他却无处可躲。

舒漾浑然不知的抱住眼前的人,只想靠的更近,更密。

祁砚把脸埋进,她心口处的软。

他喜欢的不知该如何是好。

“宝贝,和你在一起的时候,我的想法最简单。”

祁砚心无旁骛,细细点点亲着,动I情又动人的女人。

那放肆的热意,在舒漾的倆|褪I间,一次次闯过。

舒漾只觉得梦的好生真实,像是被丢进了,摇晃的大摆锤。

整个人差点被甩飞,祁砚眼疾手快的抬手挡住,上方的木制床头。

她撞到男人的手心里,减缓后依旧下意识的溢出声。

似哭,非哭;似醒,非醒。

却迎来更严重的后果。

祁砚拼命的提醒自己,别太过了。

若是磨破皮了,留下印子,明天他没法解释。

虽然治标不治本,几番过后也算缓和许多。

直到彻底平静下来,祁砚从床头柜抽屉里,拿出一个精美的小盒子。

里面存放着一枚戒指,顶部镶嵌着指节大小的全美方钻。

即便在微光下,也烨烨生辉。

祁砚拿起舒漾搭在被子上的手,将戒指缓缓戴了进去。

轻轻抚了抚舒漾脸旁的发丝。

“宝贝,欢迎回来。”

……

舒漾一觉睡到自然醒,抬手就要揉眼睛。

刚睁开一条缝的眼睛,忽然被闪了一下。

“呃……?”

舒漾眯着眼睛渐渐睁开,突然发现右手指间,多了一枚大钻戒。

“卧槽!”

舒漾瞬间清醒,赶紧坐了起身,不敢相信的盯着手上的戒指,看了又看。

祁砚送的吗?

她扭头看向自己身边,有人待过的痕迹。

但是显然已经离开了。

舒漾爱不释手的,摸着那颗大方钻。

她本来不觉得自己会喜欢这种东西,也压根没在意过,结婚有没有对戒之类的。

可真当收到的这一刻,绚丽夺目钻戒戴在手上,谁看了不迷糊啊!

舒漾冷静了一下。

全方位无死角的,把钻石看了一遍。

“这么大个,不会是假的吧?”

豪门里,一毛不拔的铁公机,圈内也没少听说。

正想着,房门就被敲响了。

“夫人,您醒了吗?”

舒漾爬起来去开门,脚一落地,就觉得好像被碾过,怪没力气的。

她来不及多想,赶紧打开房门,就看见琴姨站在门口。

“怎么了琴姨?”

“没事。”琴姨笑着解释道,“先生担心您睡太久,饿坏了肚子,就让我过来喊您下楼吃晚饭。”

舒漾愣了一下,“晚饭?”

好家伙,一觉醒来竟然天都黑了。

她这也睡的太久了吧?

还有一种越睡越累的错觉。

做梦真费精神。

“祁砚也在吗?”

琴姨摇头,“先生在翻译院,不回来用晚餐。”

舒漾松了一口气,“知道了,我马上就来。”

关上房门,舒漾捂了下脸。

她现在最不想见到的就是祁砚。

昨天,她貌似做了个无法言说的梦。

而那个对象就是祁砚。

难道真的是有一次过后,就会不停的想?

舒漾拍了拍脑袋,不许自己想下去。

洗漱完刚吃上两口饭,手机就响了起来,是好友许心寐打来的视频电话。

接通后,绚烂的灯光布满屏幕,许心寐的声音伴随着音乐声,以及周围的各种杂音,从听筒里传来。

“hello~舒漾宝贝~快来玩呀~”

舒漾被她捏着的声音恶心的不行,“你好好说话,我吃着饭呢!”

许心寐可爱又畏琐的嘿嘿一笑。

要不是脸长的好看,舒漾真的反胃。

“你人呢,结了个婚,场子都不要了?真准备守着男人过一辈子啊!”

反正离完婚,她算是看透了狗男人的本质。

舒漾揉了揉太阳穴,“我刚醒,这就过去。”

“卧槽!”

许心寐一眼就注意到,她手上的大钻戒。

“这不是英歌兰盛天拍卖会上,价值三个亿的全美方钻吗?你哪里搞来的?”

舒漾被她嘴里的金额吓到,饭都不吃了。

“什么?三个亿?!”

好吧,她为她怀疑祁砚买假货这一点,感到非常抱歉。

“啊啊啊啊!”许心寐抓狂的喊了两声,“好男人都是别人家的!”

她跟着陆景深三个月,没名没分没钱,搞半天就图了个生里|需|求。

简直越想越委屈。

“我不管,我离婚了,我伤心欲绝,舒漾宝贝你快过来陪我呜呜呜……”

“行了别装。”

舒漾擦了擦嘴,准备换衣服出门,安慰了两句。

“男人靠边,法I力无边。姐才是你最好的归宿,今天不醉不归!”

-

金山酒吧。

一辆近两米高的黑色大G停下,舒漾踩着恨天高从车里下来,及腰的青丝微卷,白皙的小脸上妆容不浓,但极其精致,黑色的羽毛纹旗袍,将她的曲线,勾勒的像妖精。

露出的两条褪笔直,又白又长,过于完美的比例,让短旗袍看上去,反而给人像是她下方,没有什么布料的错觉。

一进场,就有不少人投来目光。

极品尤物。

熟悉的合作人秦叙,直接走过来打招呼。

“呵,今天心情不错啊?”

舒漾戴着钻戒的手,拨了拨头发,笑的妖娆。

“你怎么知道我老公送了我,十二克拉价值三亿的大钻戒?”

秦叙直接愣住。

他,好像没问吧?


她不想去揭祁砚的疤,别人,更不能碰。

舒漾很是认真的看着柳玉儿。

“我觉得……”

“你们要不还是,别膈应他了?”

她可不相信,男人收到这位后妈送的礼物时,会开心到哪里去。

柳玉儿脸色—僵。

舒漾见许心寐车子来了,微微示意。

“我先走了。”

祁砚当时没让她和这位女士打招呼,她自然也不需要礼貌称呼。

柳玉儿看着女人往车里钻的背影,沉重叹气。

这两夫妻还真是—个比—个刁难。

粉色敞篷跑车在她面前呼啸而过。

许心寐开着车问道,“刚才那谁啊?”

舒漾欣赏着自己的美甲,和手上的钻戒,“祁砚后妈。”

“她可真搞笑,祁砚过生日让我给她出主意,这不是摆明了想拿本小姐当枪使吗?”

“真当我傻啊。”

“我要是站在他们那边,祁砚马上就得弄死我。”

“本就不富裕的夫妻感情,那更是雪上加霜。”

许心寐突然—脚刹车,面前就是红绿灯。

舒漾被她这车技吓了—跳。

“姐姐,你注意点,我还不想歇菜。”

许心寐拍了拍脑袋,“我去!我说我怎么在豪门过不下去,这换做是我,我铁定就心软答应了。”

难怪她离婚前,帮别人说了两句话,陆景深气的疯成那样……

舒漾噗呲—笑,“你不会真以为这些生在豪门的人,个个都如表面那般和善吧?”

“他们不吃人,那就等着被人吃。”

“现在的善意,温婉,都是玩腻了,换个玩法罢了。”

装什么装。

就拿祁砚来说,表面上有多斯文优雅,骨子里就有多恶劣阴暗。

喜欢说疯话,追求不—样的刺—|激。

祁砚比这些人直白的—点就在于,他在她面前,没有过度伪装。

许心寐听的云里雾里,“你脑子分我点!”

舒漾美美的想着:本小姐今天表现的—定很不错,老男人知道了该怎么奖励我呢?

也不知道左手养没养好,回国后再让祁砚帮她做—次…

呃,好像也不错。

跑车停在山酒吧门口。

许心寐拍了拍她,“下车了,你脸红什么?有帅哥?”

“没。”舒漾“咳”了声。

“我还生着病呢,脸红点很正常。”

说完,舒漾赶紧打开车门,跟着下车。

拍了拍异常滚烫的脸颊。

完蛋!她刚才在想什么?

她竟然意.Y祁砚。

满脑子都是那天在书房,男人闭着眸子,缱绻慵懒的拨着指间的佛珠,俊美如斯的模样。

举手投足都在她x.p上。

然后,祁砚就用过分修长的手,沾了她的,

椿水。

金山酒吧。

许心寐—进去就点了—桌子酒,这次他们不是在包厢,而是在大厅卡座。

舒漾走过去,“我吃了药可不能喝酒,顶多陪你喝点止咳糖浆。”

“—会儿秦雅致过来,她能喝。”

许心寐抿着酒,“她不是叔管严吗?傅衍之能放她出来?”

舒漾耸了耸肩,“不知道。估计毕业了不管了吧。”

听见二楼包厢有轰动,舒漾皱了皱眉。

“我去看看。”

在整个金山,楼下的酒吧是属于她的,上面是会所,主要由合伙人秦叙管理。

不过—旦出事,对他们都没什么好处,毕竟是—条产业链上的人。

二楼。

舒漾刚站上二楼的地板,就听见包厢里又传来‘砰’的—声,玻璃摔碎的声音。

她紧皱着眉,“哪个傻比钱多的没处花,乱砸东西。”

旁边认识舒漾的赶紧过来解释。

“舒姐,要不要通知安保,江少爷不知道在里面发什么疯。”

“还有个女生……刚才还在哭,现在都没声儿了……”


听到舒漾开口,琴姨心中一喜。

“先生,夫人都说需要……”

“那这汤我就给您留下了。”

祁砚脸色更是难看了些。

“……”

琴姨瞧见他情绪虽然不好,但也没说什么,赶紧把手里的汤,连带着托盘一起放到桌子上。

“那我就不打扰了,先生和夫人早点休息。”

房间门合上。

祁砚看着满屋子飘香的汤,和惬意的在沙发上抽烟的女人,眉心直跳。

奶奶明知道他有洁癖,还让人把汤送到房间,恨不得叫琴姨盯着他,当面把汤喝了。

这和舒漾上次在房间里吃虾,绝对脱不了关系。

规矩全都乱了套了。

祁砚直接把汤,端去了窗台外的桌子上,然后走近舒漾。

“房间不准抽烟。”

男人作势要拿过她手里的烟,舒漾抬手躲开。

缓缓朝他吐出烟雾。

“你确定?”

祁砚态度坚定,“去窗外抽。”

舒漾弹了弹烟灰,并不打算起身。

“一听以前就没女人。”

祁砚眯着眸子,等待她的下文。

舒漾站起来,左手夹着烟垂在一边,也没仰头看他,就平视的盯着喉结处。

“你敢保证,你以后绝对不会,在房间抽事后I|烟吗?”

男人的喉结轻轻动了动,没回答。

她也看不见祁砚的表情和神色,继续说道。

“如果祁先生异于常人,那当然另当别论。”

“可我记得那天在酒店,你也抽了吧?”

滚动的喉结,再一次出卖了他。

舒漾轻勾唇角,抬起眼睛看着他,句句问在点上。

“难道我们以后都去酒店?”

“还是说,我们不做。”

“……”

突然,舒漾的肩膀被摁住。

男人一手把她推回沙发上,两手撑在她耳边两侧,长腿单跪着,抵在她的之间。

将其分开。

祁砚斯文俊美的脸上,神色复杂,凛冽。

“舒漾,别太放肆。”

被一个自己养过四年,还小他五岁的女人,捏在手里,这绝不是祁砚的想看到的。

更何况,他曾经牢牢地将她置于掌中。

舒漾被他禁锢在原处,没有任何害怕的意思。

反倒是挑起了她身上的野骨。

她想驯服这个男人。

没有什么比高高在上,矜贵冷面的佛子,对她俯首称臣,更让她兴I|奋的事情了。

“哥哥……”舒漾眉眼娇俏的看着他。

“这么大的房间,都抵别人一套房了。各种空气净化设备都是高科技,又不是摆设。”

“沙发客厅茶几,落地窗,露天阳台,泳池,距离床的分布,都远着呢。”

“祁先生得好好利用起来啊。”

祁砚眸色沉沉,听着她说。

“听老婆的话,不好吗?”

舒漾也不急着他回答。

这场形式婚姻,真是越来越有意思了。

她舒漾什么帅哥没见过,还是第一次遇见,让她这么有征I|服欲的男人。

矜贵,克制,骨子里又带劲。

可真他妈的迷人。

祁砚盯着她,长指悄然收紧。

刚才那些问题,他明知道答案,却答不上来。

两个人在英歌兰的时候,他就没办法做到,每次做完都喜欢抽烟,甚至舒漾也是他教的。

他喜欢逗她,看着她被呛的掉眼泪。

最后又要低声下气的哄人,乐此不疲。

后来舒漾怕冷,不喜欢去窗台陪他,就撒娇拉着他,靠在床边抽烟。

他默许了,习惯也被带坏了。

两个人一同抽着烟,享受着事后的,余韵的感觉,让他难忘难控。

过了大半年,他难道就能恢复到以往了吗?

在这个女人面前,规矩就是摆设。

对他来说,也是。

舒漾拿过烟盒,抖出一根烟,递到他的唇边。


舒漾的后背硌着门,她脾气本来就大,却在这个男人面前,一整晚都憋屈的要命。

她凑近男人的耳边,咬牙切齿的挤出每个字。

“我叫你大爷。”

“唔……”

祁砚俯身咬住她的唇,舒漾吃痛的缩了缩。

“你他妈……唔……”

舒漾的话再次被堵了回去。

“艹,你妈……唔……”

祁砚死死的封住眼前这个女人,一句比一句动听的话语。

舒漾拧着眉,一阵窒息感涌上。

在男人强势的夺取下,舒漾几乎缺氧的快晕过去。

她狠狠一咬,血腥味瞬间在两人的唇齿之间弥漫。

祁砚眉头都没皱一下,不要命般发狠的亲。

亲够了才把人放开。

舒漾奄奄一息的靠在墙角,整个人往下滑。

祁砚扣住她的腰侧,将人托起,指腹擦了擦被咬破的唇角,溢出邪肆的轻笑。

“别I|操I|我妈。”

祁砚贴她很近,“有本事……”

“* 我。”

“……!”

舒漾被他不知廉耻的样子震住。

这他妈和刚才是同一个人?!

酒的后劲上来,再加上实在没力气争执,舒漾人都软了不少。

下巴被男人白皙的手抬起,祁砚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以后还玩这种游戏吗?”

舒漾赶紧摇了摇头,发现不对后,又点头。

带着酒气嘟囔着。

“关你什么事。”

她会醉成这副样子,和这个衣冠楚楚的男人,脱不了关系!

没收了她的房卡,还故意灌她酒,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让她叫老公。

现在还亲了她!

舒漾想到就气不打一处来。

这人哪像来吃霸王餐的,分明是恨不得把她吃了。

她抬着粉红的脸,质问。

“你是不是来找事的?”

祁砚指尖描过她的眉眼,没说话。

对他就这么没印象吗?为什么不记得他了……

祁砚盯着眼前的女人,越想越无法接受。

重重的咬在她的下唇。

“……”

舒漾还没反应过来,祁砚扣着她腰间的手一松,转身就走。

失去支撑的舒漾,顿时有些歪七倒八的。

她用仅剩的一点力气,抓住男人的袖口。

“别走……”

舒漾内心策马奔腾。

狗男人,抱了,摸了,亲了,就想把老娘一个人丢在这鬼地方!

混蛋!

祁砚侧眸看着扯住自己的小手,力气小到他轻轻一抬,舒漾都抓不住。

“我,我回不了家,卡在你那,你能不能送我去睡觉……”

抓不住,舒漾就干脆扑了过去,抱住他的腰。

她仰着头看着祁砚,男人的下颚线清晰紧绷,喉结的弧度性感极了。

“喂,这情侣套房,我一个睡,不合适吧?”

祁砚任由她抱着,深沉的眼底精光飞跃。

“怎么叫人的?”

舒漾知道他指的是什么,不想让人觉得输不起,心里一横,小声的开口。

“老公……”

舒漾原本就娇的声音,在酒后更加的软腻。

听的人一阵酥。

祁砚眸色一沉,热意席卷而来,发痒的喉结轻动。

整颗心被掐着跳。

他抬起头,自讽的笑了下。

呵。

祁砚,你就这点出息。

祁砚抚在她后腰的手握紧,他低呵道。

“松手。”

在舒漾面前,他的自制力,寥寥无几。

再这样下去,迟早出事。

舒漾见他不为动容的样子,脆弱又沮丧。

她揪着男人的领带,让他不得不俯身看着自己。

舒漾醉醺醺的控诉着,

“到底是你不行,还是我不行啊……”

她舒漾,这点魅力都没有了吗?

连个看上的男人,都撩不到。

舒漾视线开始模糊,祁砚给她灌的酒,杯杯后劲十足。

祁砚越是要她松开,她靠的越紧,越不想让人称心如意。

说话也无所顾忌。

“你是不是不行?看着不是挺会做的嘛。”

“难不成……年纪大不好使了?”

祁砚脸色乌黑,他抓住舒漾借着酒意胡乱撩拨的手,俊容严肃。

“舒漾,我数三个数,松手!”

舒漾伸出一根手指,放到男人的唇上。

“嘘。”

舒漾迷迷糊糊的仰头看着他,娇艳欲滴的唇挨着他。

“可是,哥哥……”

“你搂着人家的腰不放,做什么?”

祁砚放在腰窝上的手顿住,指间还绕进了那抹红绳之中。

他刚想收回手,舒漾顺势往前一压。

手贴上男人的西裤口袋,轻轻缓缓的勾勒着,里面房卡的边框。

隔着层薄薄的布料,指尖带起的感觉,传遍祁砚每个细胞。

祁砚抓住她的手,“舒漾,你找死?”

一时间,她也来不及多想,对方怎么会知道自己的名字。

舒漾懒得和他废话,踮起脚,凑了上去。

“给不给睡?”

祁砚眉心狠狠的跳了一下。

操。

……

顶级套房,雪白的被褥,舒漾被重重的摁了下去。

沉重的力量随之覆盖。

恍惚间,她抓紧了男人的胳膊。

“你,叫什么……”

男人的声音亦如他举动般霸道,深沉。

“祁砚。”

……

醒来的时候,舒漾头脑昏沉,又酸又痛,自己的身上的每一块,就像刚认识一样。

她刚想动就发现,腰间还落了只结实有力的小臂。

关于昨晚,她直接断片。

她居然真的和一个,连名字都没记清的男人睡了!

她悄悄的从男人的臂弯中钻出来。

入眼,地上一片乱……

听见床上的人,似乎有要醒的迹象,舒漾赶紧拾起衣服穿上,顺了件男人的西服外套,裹住破烂的衣物,直接开溜。

“砰”的一声关门声,祁砚拧着眉睁开眼。

几乎是下一秒就猜到,发生了什么,男人长手往身旁一搭。

还留有余温。

祁砚按了按眉心,盯着天花板,气的发笑。

“死渣女。”

祁砚摸起手机,拨了通电话。

“叔叔,祁某已经在民政局等了三个小时,令千金在过来的路上了吗?”

-

民政局门口。

“祁先生,久等了。”

管家毕恭毕敬的颔首。

被绑来的舒漾,抬头看见眼前的男人,瞬间石化。

!!!

祁砚走近她,解开她手腕上的绳子,意有所指的问。

“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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