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夏思月霍言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新婚夜,我在七零糙汉怀里肆意惹火 番外》,由网络作家“晴天看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王婷婷余光看到一个人影往这边走来。一瞬间红了眼眶,泛起晶莹的泪光:“我要去镇上拍紧急电报,你却让你婆婆赶走牛车。夏思月,你存心不让我好过?”陈爱军冲过来,不分青红皂白,对着夏思月一顿吼:“你对我有意见,冲我来就行了。为什么要连累无辜?你的心怎么那么狠毒?”一句话让夏思月失控,她一双眼睛泛着红,眼里的恨意如热浪翻滚而来:“陈爱军,谁都有资格说这句话,就你没有!”陈爱军被她眼里短暂迸出的恨意吓得一怔,寂然片刻,秀气的面容扭曲一下:“你不可理喻!”大黄在家等了一会,没等到夏思月,又跑来村口找人。远远看到有人欺负夏思月,它眼里闪过凶光,朝陈爱军大吼:“汪汪……”臭不要脸的小赤佬,又找主人麻烦!大黄四肢一跃,将陈爱军扑倒在地上,前肢按住他的头...
《重生新婚夜,我在七零糙汉怀里肆意惹火 番外》精彩片段
王婷婷余光看到一个人影往这边走来。
一瞬间红了眼眶,泛起晶莹的泪光:“我要去镇上拍紧急电报,你却让你婆婆赶走牛车。
夏思月,你存心不让我好过?”
陈爱军冲过来,不分青红皂白,对着夏思月一顿吼:“你对我有意见,冲我来就行了。
为什么要连累无辜?你的心怎么那么狠毒?”
一句话让夏思月失控,她一双眼睛泛着红,眼里的恨意如热浪翻滚而来:“陈爱军,谁都有资格说这句话,就你没有!”
陈爱军被她眼里短暂迸出的恨意吓得一怔,寂然片刻,秀气的面容扭曲一下:“你不可理喻!”
大黄在家等了一会,没等到夏思月,又跑来村口找人。
远远看到有人欺负夏思月,它眼里闪过凶光,朝陈爱军大吼:“汪汪……”
臭不要脸的小赤佬,又找主人麻烦!
大黄四肢一跃,将陈爱军扑倒在地上,前肢按住他的头,屁股坐在他胸口处,龇牙盯着他。
陈爱军生怕大黄咬他,吓得大脑一片空白,脚掌头皮发麻,全身出虚汗。
“夏,夏思月,把,把你的狗牵走。”
夏思月没搭理陈爱军,而是看向被大黄吓晕在地上的王婷婷。
她眼底划过一抹冷意,一步一步走过去,脚踩在王婷婷的手背上,又漫不经心移开。
陈爱军被大黄按在地上无法动,没看到夏思月的小动作。
王婷婷一声惨叫突然响起,不禁把他吓一跳,转头去看情况。
大黄眼里凶光一凝。
朝他低声嘶吼。
“汪汪~~”
小赤佬,给狗爷老实点!
受到威胁的陈爱军瞬间老实了。
王婷婷痛苦地睁开眼睛,看到夏思月似笑非笑地盯着自己,心里的恨意如洪水滔天。
“夏思月,你踩我?”
这句话,王婷婷近乎是从牙缝里蹦出来一样,字字满含着怒意。
夏思月瞥了她一眼,讽刺道:“闭上眼睛,都能看到,你怕不是个神仙?”
王婷婷气的浑身发抖,脸上青气笼罩,低声骂贱人。
等她拿到霍言的地址,她一定要让这个贱人跪在地上求饶。
夏思月不知道王婷婷的异想天开,她转身拍了拍大黄的狗头:“我们走。”
大黄松开陈爱军,屁颠屁颠跟在夏思月后面。
王婷婷眼底划过一抹狠毒,捡起地上的石头,往空中一抛。
眼看石头就要砸到大黄身上,它忽地往左一偏,安全避开。
“汪汪……”
白莲花,你等着,看狗爷怎么报复你!
等一人一狗消失在村口,王婷婷才后知后觉地发现陈爱军躺在地上还没起来。
她走过去,扶起陈爱军,关心问道:“爱军哥哥,你没事吧?”
陈爱军对夏思月的恨意达到了极点,他眼底划过一抹阴鸷,咬了咬牙:“没事,我们先回知青点。”
……
霍铁刚做了个全身检查。
除了手脚没以前灵活外,一切都正常。
医生连药都没开,他让霍铁刚在家休息个三五天就行了。
路上,霍铁刚还在心疼那三块钱,嘴里碎碎念着:“我就说没事,你们还不信,硬要拉我来卫生所。”
刘桂花听得耳朵都起茧了:“没花那三块钱,又怎么知道,你没事?花钱买个安心,现在心里踏实了。”
霍老大跟老二齐齐点头:“对,就是这个意思。”
回到家,刘桂花把好消息告诉大家。
霍晓兰到现在还惊魂不定,她红着眼睛说道:“差点吓死我了,幸好没事。”
郭菲儿双手合十:“谢天谢地。”
所有的涟漪在这一刻消散,夏思月推开霍言:“停,停。”
霍言以为夏思月不舒服,心头一紧:“怎么了?”
夏思月感觉到他的不安,握着他的手:“我没事。突然想起外面还晒了衣服,我去收一下。”
说着,她要下床,霍言按住她:“我去收。”
夏思月还有事要问大黄,哪敢让他去:“别,我去。”
霍言拗不过夏思月,只好乖乖躺着。
夏思月提着煤油灯走出屋,她蹲到大黄面前,小声问道:“谁出事了?”
大黄感觉到夏思月的小心,也小声汪了几声。
“汪汪~~”
主人,马上就要下暴雨了,村尾的那家会被暴雨冲毁。
夏思月打开门,抬头看了下夜色,乌云笼罩着天空,伸手不见五指。
“你怎么知道要下暴雨?”
“汪汪~~”
主人,大黄有预知能力,还能感受人的善恶。
夏思月眼睛一亮。
这能力不错!
“汪汪~~”
主人,村尾住的那家,是善人,你帮帮他们吧!
大黄的话,让夏思月陷入回忆中。
前世的大暴雨,是一个月后。
看来,很多事,都提前了。
夏思月回过神,看着前方:“我要怎么跟阿言说?”
总不能她一个人去村尾吧!
夏思月让大黄去村尾蹲着,一有情况就来找她。
这样一来,霍言就不会怀疑了。
大黄领命,嗖的一声消失在夜色中。
夏思月重新回到床上挨着霍言躺下。
桌上的煤油灯安静地燃烧着。
昏暗的煤油灯照在她白皙的脸上,恬静又美好。
一头乌黑的长发散落在红色被褥上,衬得她如雪般的肌肤更加白皙。
五官精致小巧。
长长的睫毛又浓又密。
肉嘟嘟的小嘴微微张合。
气息都是甜的。
好美,好软。
霍言幽深的眸子覆上一层暗色,有力的手臂搂住夏思月的腰:“快睡。”
夏思月睁眼看着房梁,思绪早跟着大黄跑了。
就在这时,一道惊雷在空中响起。
夏思月吓得哆嗦一下,立刻钻进霍言怀里,下意识抱住他的腰:“要下雨了。”
霍言看着糊在窗户上的报纸被大风吹得呼呼响。
松开夏思月的腰,下床找了件不要的衣服用钉子钉在窗户上。
衣服有点小,一件不够。
霍言又找了一件。
钉好了,才返回床上。
钉上衣服,屋里的风小了许多。
霍言躺下去,还不到五分钟,暴雨就来了。
狂风卷着暴雨从天而降。
隔壁传来郭菲儿骂人的声音:“天杀的,这雨咋下这么大!
老二,老二,快,快拿盆子来,哎呦,不好了,被子也湿了……”
没一会,又听到刘桂花的声音:“晓兰,你被子湿了。”
霍晓兰拿了个脸盆放在床上接雨水:“房子要修葺一下了,到处都漏水,看看屋顶,瓦片都裂开了。”
刘桂花把家里的瓶瓶罐罐全拿出来,哪里漏雨,就放在哪:“你以为瓦片想买,就能买到?”
霍晓兰一噎。
……
另一边。
大黄的毛发全被雨水淋湿了。
它盯着村尾那家看了几秒,嗖的一声消失在暴雨中。
“汪汪……”
主人,主人。
夏思月打开门,让大黄进来。
大黄咬着她的裤脚,拖着她往外走。
夏思月佯装什么也不知道的样子,还哎呀呀地叫了几声:“大黄,放开我,大暴雨不能出去。”
大黄知道主人在跟它演戏,它不听,继续拖着她走。
霍言以为大黄要伤害夏思月,眼神一凛,正要出手,就听到夏思月说:“别拖了,我跟你去。”
话一出,大黄立刻松开她的裤脚。
夏思月从墙角边拿起伞打开,邀请霍言一起去:“阿言,你也去,看看大黄到底发现了什么?”
霍言站在门口,看着狂风暴雨,眉头皱了皱:“你感冒还没痊愈,别去了。”
夏思月很清楚自己的身体,她摇了摇霍言的手臂撒娇撒痴:“阿言,我已经好了,去看看好不好嘛?”
软软的尾音,勾得霍言心里发痒痒。
真要命!
夏思月见霍言不说话,在他唇上亲了一口。
突如其来的亲吻像蜜枣一样让霍言沉沦。
他正想加深这个吻时,夏思月快速离开:“老公,行不行嘛?”
一声老公,霍言差点灵魂出窍。
这个女人是老天派来克他的。
霍言怕自己死在温柔的言语中,他牵着夏思月的手:“一起去。”
两人都披了蓑衣,带着斗笠,还打了伞。
大黄在前面带路。
霍言一只手搂着夏思月,一只手拿着手电筒。
刚到村尾。
雷声再次响起。
“轰隆——”
村尾房子顷刻崩塌,映入夏思月的眼里久久不散。
村尾只有一户人家,户主的儿子,出任务时,光荣牺牲了,儿媳抛下两个孩子另嫁。
家里只有两位老人跟一对孙子孙女。
“快,快救人!”
大黄四肢一跃,闻着气息找到人。
“汪汪……”
主人,这里。
夏思月踩着残渣走进去。
看到一只手从废墟中伸出来。
她徒手将周围的障碍物移开。
慢慢露出一张小脸。
她身上都是泥土,小拳头紧紧地握着。
大拇指甲泛着黑血,手面上的皮肤被沙石摩擦出道道伤口,伤口中又沾满了泥。
夏思月将她拖出来,紧紧搂住她,轻轻拍着她的背:“不怕,已经安全了。”
小女孩八九岁的样子,像是被吓傻了,整个人呆呆的。
直到夏思月的声音传来,她才从惊险中醒来,然后哇的一声大哭:“哇哇哇,爷爷奶奶,哥哥,哥哥……”
夏思月牵着小女孩的手,指着忙碌的霍言:“不哭,哥哥在救人。”
小女孩懂事地点了点头:“姐姐,爷爷奶奶跟哥哥不会有事,对不对?”
“汪汪~~”
主人,男主人又救了一个。
夏思月见霍言抱着一个老奶奶从废墟里走出来,往前一步:“我去找村长。”
霍言点头:“小心点。”
夏思月把手电筒给霍言。
“你留着。”这大雨天的,没有手电筒,怎么走路?
夏思月空间里多的是手电筒:“我不要,我可以慢慢走。”
不等霍言说话,夏思月转身就走。
霍言想跟上去,但废墟里还埋着人,实在走不开。
夏思月摸黑走了几步,确定霍言看不到这边,才从空间里拿出一个手电筒。
走着走着,突然看到一个黑影从对面冲过来。
【新年快乐,祝大家万事如意,事事顺心。】
家里有病人要照顾,霍言没跟着去。
霍晓兰领着刘桂花来到村子里的槐树下,指着长舌妇王大妮告状:“就是她说三哥不行。”
刘桂花眼里冒火,这老女人嘴碎的很,每天盯着她家的事到处宣扬,没有的事,也被她传成真的一样。
她冲过去抓住王大妮的头发:“我让你说老三不行,我让你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一阵阵剧痛传来,王大妮痛得五官挪位,尖叫连连,双手在空中乱抓。
霍晓兰怕王大妮伤到她妈,麻利地抓住她的手:“诋毁我三哥,还敢还手!”
王大妮被霍晓兰两母女摧残的不成人样,她头发凌乱,红着眼眶,胸口压抑的起起伏伏,无数句恶毒的话争相涌到喉咙口。
“天杀的,臭婊子,贱胚子,死了没人送终,瘫了没人管……”
刘桂花抓头发的手更用力了:“还能骂人,看来教训的还不够。”
“啊啊啊……贱人,放开老娘……”王大妮头痛欲裂,眼泪不争气地往外流。
同在槐树下乘凉的社员被刘桂花的骚操作惊得目瞪口呆。
想起之前自己也参与过,心里一阵后怕,幸好,幸好逃过一劫。
有人怕出事,上前拉架:“桂花婶子,都一个村的,打架伤和气!”
“是她嘴贱,该打!”一顿痛打,还没能平复刘桂花的怒火,她被人拉到一旁,脸色难看,神情冷漠地看着王大妮。
“你们太欺负人了。”挨了一顿打的王大妮脸色白得像一张纸,颧骨高高突起,眼睛没有光彩。
“再有下次,别怪我不客气!”刘桂花丢下一句话,像打了胜仗的将军,雄赳赳气昂昂地走了。
霍晓兰像跟屁虫似的,跟上去:“娘,你刚刚好威武!”
刘桂花眉梢上扬,得意说道:“这点算什么,我还有更威武的!”
两人的声音渐行渐远,王大妮心中愤懑,冲上去想偷袭,踉跄一下,不仅摔了个狗啃屎,额头还撞击出血。
王大妮差点崩溃,像疯婆子似的趴在地上鬼哭狼嚎。
其他人看到这戏剧化的一幕,没人同情她,甚至还有点想笑。
人家都已经放过她了,还不知道收敛,反而想着偷袭,这下好了,连老天爷都看不下去了。
……
睡了的夏思月一直被噩梦折磨着。
梦里,陈爱军化成魔鬼,掐住她的脖子,让她把玉佩拿出来,之后一把短刀划开她的胸口,想掏出她的心脏……
场面太血腥,让人绝望。
“啊——”夏思月被噩梦吓醒,她猛地坐起身,看看四周,房子窄小,墙面粉刷一新。
为了烘托结婚的气氛,墙上贴了不少大红喜字。
这是她跟霍言的婚房。
夏思月心有余悸地拍了拍胸口。
她已经重生了,不会再重蹈覆辙了。
想到前世,陈爱军骗走的那块玉佩。
夏思月下床打开木箱,从军大衣的口袋里拿出一块古玉,半个巴掌大小,通体温润,莹润光泽,上有金龙盘旋。
她摩挲着光滑的玉佩,低头沉思,任凭思绪飘远。
前世陈爱军为了玉佩,潜伏在她身边多年,这块玉佩,到底有什么秘密?
夏思月想的认真,到了陌生的地方都不自知。
等她抬起头,才发现自己已不在婚房。
她所在的地方是一栋五层的楼房,旁边陡峭的山坳中,有一个泉眼。
泉壁成人体形依山而立,泉水从岩缝和水底冒出,淌入泉池中。
眼前的景物映在夏思月眼底有些晃荡。
她明明在婚房,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请问有人吗?”
“汪汪汪~”一条黄狗从屋里冲出来,对夏思月使劲摇尾巴,狗眼还人性化地流出一滴激动的泪。
主人,大黄终于等到主人了!
“汪汪汪~”大黄咬住夏思月的裤脚,拖着她往里走。
主人,里面有好东西。
一向怕狗的夏思月对大黄有种莫名的亲切感,甚至还听懂了它的话:“你叫我主人?”
大黄摇着尾巴:“汪汪汪~”
主人,终于等到你了,空间里除了物资跟灵泉水,什么也没有,大黄孤单死了。
夏思月抓住了重点。
这是空间?
空间里的一切都是她的!
夏思月压抑着激动的心情,跟大黄来到一楼,看着堆积如山的物资,情绪又随之激动起来,血压也跟着升高。
这么多物资,一辈子都吃不完。
“汪汪汪~~”
主人先别激动,上面还有。
夏思月深吸一口气,又跟着大黄往上爬。
一楼全是吃的,大米,肉类,面条,鸡蛋等等。
二楼是衣服,被子,棉被,鞋子……一到五楼各种物资应有尽有。
夏思月看麻木了,她蹲下身,揉了揉大黄发亮的狗毛:“你是守空间的?”
大黄狗:“汪汪汪~~”
大黄是主人的灵宠。
夏思月又来到灵泉水旁边捧起一掬水,一口喝进去。
清爽甘甜,清沏甘洌。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喝下去的瞬间,夏思月感觉体内有一股暖流在窜动,滋润着她的五脏六腑。
她又捧了一掬喝下去。
不是错觉,真的有一股暖流。
“唔~”夏思月舒服地哼出声来,这可是好东西啊!
夏思月担心霍言进屋,压下激动的情绪问大黄:“我要怎么才能出去?”
大黄怕夏思月抛弃它,咬住她的裤脚不放:“汪汪汪~~”
主人把大黄也带上吧。
夏思月笑看着大黄:“今天不行。”
这话一出,大黄瞬间蔫了,趴在地上,用爪子刨地上的石头。
“汪汪汪~~”
小白菜呀,地里黄呀;两三岁呀,没人要啊,成了流浪狗呀……
夏思月差点笑岔气:“我没说,不带你出去,等我想到办法再带你出去。”
婚房突然出现狗,肯定不合适。
大黄一听,瞬间又精神了:“汪汪汪~~”
主人,大黄会好好整理仓库哒。
“怎么出去?”夏思月是稀里糊涂进来的,不知道怎么出去。
大黄:“汪汪汪~~”
主人默念我要出去就可以了。
夏思月默念一次,人一下便出现在婚房,手里的玉佩突然散发出耀眼的白光没入她的身体。
玉佩消失,夏思月心急如焚,空间里的大黄感应到主人的烦躁跟心急,骤然出声:“汪汪汪……”
主人,玉佩在你的身体里,没有丢。
恰在此时,霍言拿着一杯水进来,看到夏思月站在柜子旁边,生怕她磕到了,走过去扶着她:“怎么起床了?要拿东西,喊我就行了。”
喝了两口灵泉水,夏思月感觉自己精神多了:“我没事。”
霍言递水给她,又倒出几粒药:“快吃药。”
夏思月吃完药,想去外面走走。
霍言不让。
夏思月环住霍言的腰,开始撒娇,还在他脸上亲了一下。
娇妻在怀,霍言哪受得了,气息一下乱了。
他心跳加快,喉结滚动,眼里的火焰不停地跳跃着。
看到夏思月的精神好了不少,粗壮有力的手托住她的臀,让她整个人贴在自己身上,
霍言湿热的舌头探进她的嘴,像是渴极了的人,在饮着甘露,又像烈火焚身的人想要引来水熄火。
“思月——”
一道吼吼的身影突然闯进来,看到还没来不及分开的两人,眼底划过一抹戾气。
旋即又挂上笑,调侃道:“不愧是新婚夫妇,这黏糊劲,让人看了受不了!”
夏思月正准备往女厕所钻,大黄牛不知道从哪冲出来,直直撞向男子。
男子被大黄牛撞出好几米之远。
“啊——”凄惨的声音在空中响起,撕心裂肺的疼痛让他五官狰狞。
男人想拿武器对准黄牛。
说时迟那时快,夏思月举起篮子往空中一抛,罩在男人头上。
抢过男人手里的武器。
紧接着,又以口袋做掩护,从空间里拿出辣椒水泼在男人脸上。
她的动作又快又干脆。
男人辣的睁不开眼,眼泪像雨水一样往下涌出。
夏思月扫了下大黄牛:“跑——”
……
赶牛车的老大爷一瘸一拐追上来。
看到黄牛将革委会的人撞倒在地上,吓得躲在暗处不敢露面。
紧接着,又看到一位老妇人用篮子罩住那人的头。
老大爷看得心惊胆跳,差点摔到地上。
这老妇人胆大包天,连革委会的人都敢惹。
看到革委会的人躺在地上捂住眼睛哀嚎,老大爷才敢从暗处出来。
“老牛,老牛,等等我……”
夏思月看到老大爷也来了,拍了拍大黄牛的头,也不管它能不能听懂,小声说道:“我要去卸妆了,你跟老大爷先走。”
“哞哞……”大黄牛叫了几声,转身来到老大爷面前。
撞了革委会的人,老大爷一刻也不敢停留,喊了一声“驾”,赶着牛车就跑了。
黑市地势偏僻,人流量少。
被喷了一脸辣椒水的男人躺在地上哀嚎半天,才被同伴发现,送去了医院。
清洗完眼睛,终于能看到了,他怒气冲冲地要去找人报仇。
同伴拉住他:“那位老人肯定伪装过的,人海茫茫你去哪找?”
那人攥紧拳头,关节发出咯吱的声音,眼里闪烁着一股无法遏止的怒火:“不报仇,我咽不下这口气!”
同伴拍了拍他的肩膀:“有耐心点,慢慢逮,总会碰到的!”
那人眼里露出一抹希翼:“只要不放弃,肯定能找到。”
被抢走的武器也要找到。
……
夏思月安全逃离后,一口气跑到偏僻的地方将老人妆洗掉,露出一张白皙精致的脸。
换上之前的列宁装,扎着两根麻发辫,既时髦干练又英姿飒爽。
换好衣服,又从空间里拿出需要的物资,快步朝镇口走去。
来到汇合处,夏思月没看到牛车就先走了。
走了几分钟,确定周围没人,她从空间里拿出一辆永久牌自行车骑上。
屯子里的人看到夏思月骑了一辆自行车回来,纷纷跑来看热闹。
车还没来得及推进院子,就被人围住了。
夏思月只好提着袋子进屋。
“哎呦,我们屯子终于有自行车了!”
“好新啊!老三媳妇,这个要不少钱吧?”
“老三媳妇,我能摸一下吗?”
一辆自行车要一百多块。
工人一个月工资也才三十多,不吃不喝,要四五个月才买得起。
乡下买自行车的更少。
一个劳动力一天挣10个工分,换算成人民币也只有几毛钱。
一年下来,也买不起一辆自行车。
而且自行车不仅贵,还要自行车票。
没有票,就算有钱也未必能买到。
天噜噜!
老三媳妇好有钱!
村长把人送到就走了。
夏思月放下碗筷起身去开门。
看到夏斌的那瞬间,一下子愣住了。
半晌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你,你怎么在这里?”
夏斌扔下手里的行李,气呼呼地看着夏思月:“都是你啦,好端端的,干嘛把自己给嫁了?
娘每个月给你寄那么多物资,还不够养活你?”
“臭小子,没大没小。”夏思月一巴掌拍在他头上,随后又紧紧抱住夏斌,喃喃自语道:“还好,还好一切来得及。”
前世,她弟遭人陷害被判无期徒刑。
入狱的第五年,得疾病而死。
那个时候,她自顾不暇,也不清楚夏斌到底是疾病而死,还是被人害死的。
但重活一世,上辈子的事,她绝不会重蹈覆辙。
夏斌感觉到夏思月的颤抖,以为她在婆家受了欺负,一股怒气涌上心头:“那个男人欺负你了?”
夏思月一愣:“你姐夫不会欺负我,进来吧。”
夏斌提着行李,跟在夏思月身后,看着破旧的土坯房,怎么看,怎么不满意:“你到底有多想不开,非要嫁一个粗汉子?”
夏思月横了他一眼:“闭嘴。”
霍家的其他人听到村长敲门,纷纷走出屋。
听到两人的对话,才知道他们的关系。
刘桂花热情迎上来:“亲家弟弟来了,快进屋坐。”
刘桂花恶婆婆的形象在夏斌心里已经根深蒂固。
他扫了下对方,没给她好脸色,一副拽拽的样子:“哼——”
刘桂花愣住:“……”
夏思月又是一巴掌招呼过去:“你礼貌吗?对我婆婆客气点。”
夏斌揉了揉被打的头,委屈巴巴地看着夏思月:“姐,你变了,以前你对我最好,现在只知道打我。”
夏思月警告他:“少说两句,少挨打。”
夏斌撇了撇嘴,没说话。
看到夏思月打人,刘桂花挺尴尬的,她轻轻咳了一下说道:“思月,别凶你弟,他大老远跑来看你,也挺累的。”
夏斌听到这话,想哭:“我是来当知青的。”
“什么?”夏思月瞪眼看着他:“怎么回事?”
夏斌一脸哀怨地看着夏思月:“还不是因为你!爹怕你受婆家欺负,让我来保护你,还不给我物资。”
夏思月懵了。
她只是想跟家人分享她的喜悦,并不知道他们会补脑这么多。
“婆家人对我很好,没有欺负我。”
见夏思月一而再再而三地维护婆家。
夏斌才认真思考这个问题,难道是他猜错了?
不管了。
反正来日方长,她婆家到底如何,总会知道的。
两姐弟相聚,肯定有很多话要说,其他人很自觉地没有打扰他们。
夏思月将夏斌带进屋。
夏斌一眼看到拄着拐杖的霍言。
他无法置信的夏思月:“你,你找了个瘸子?”
夏思月恨不得捂住他的嘴:“礼貌点,他是你姐夫。你姐夫刚从死神手里夺回了生命。”
夏斌以为霍言是瘸子,无法接受这个事实:“姐,你要嫁什么样的男人没有,偏偏嫁一个瘸子,你是想气死爹娘吗?”
夏思月将他的行李放一旁,转头扫了下他:“你姐夫是战士,他是出任务才受伤的,别大惊小怪。”
霍言的身份让夏斌惊讶了一把:“战……战士?”
这时,霍言开口了:“你就是夏斌吧。思月常在我耳边提起你,说你很懂事,对她很好。”
夏思月下意识看着霍言:“……”
她只提过一次,哪里经常提了?
夏斌满意地瞥了眼夏思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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