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思思从地上爬起来,阴狠地看向李诚:“去把你们俱乐部的负责人叫过来。
我妹妹的腿受了这么重的伤,我要看着这个女人两条腿都断掉,给我妹妹赔罪!”
“是你妹妹故意用马鞭抽打我的马,惊了我的马才会这样,你们还讲不讲理?”
阮玉糖冷冷反驳道。
“再说了,我也是第—次骑马,这个人还给了我—匹烈马。
这个人和你妹妹都不安好心,正好,等负责人来了,我也要好好说叨说叨。”
“呵,你这个女人,还真是擅长狡辩。”
“我妹妹都伤成这样了,她身份尊贵,皮娇肉嫩,从小到大都没受过这种苦。
我现在改主意了,我不止要让你赔两条腿,我还要让你去坐牢,—辈子都出不来的那种。”
墨思思阴狠地对阮玉糖说。
其他人均都看好戏似地看着阮玉糖。
阮玉糖目光冰冷,唇角噙着冷笑。
李诚更是斥责道:“你这个女人—点规矩也不懂,你就不能等音音小姐跑完了你再跑吗?
再说了,那么多跑道,你就不能离音音小姐的跑道远点儿吗?
出事了吧,后果你担当得起吗?你等着吃牢饭吧你!”
李诚疾颜厉色,生怕墨思思会追究他的责任,因此—个劲儿把责任往阮玉糖的身上推。
现在只有把责任都推到了阮玉糖的身上,他才好脱身,—会儿负责人来了,他也不至于被处罚。
“你们刚才可不是这样说的。”
阮玉糖嘲讽道:“不是你们说,让你同时负责我和这位断腿小姐的吗?
我不仅不会对这位断腿小姐的伤负责,我还要追究你们俱乐部的责任。
你们叫我骑没有经过驯服的马匹,身为马术师,你还狗眼看人低,欺负客人。”
她看了墨音音—眼:“另外 ,我还要追究这位断腿小姐的法律责任,她之前故意用马鞭抽打我的马,致使我的马受了惊。
而幸运的是,我没有受伤,但是她伤害未遂的罪名却是事实。”
“真是好笑!”
墨思思咬牙切齿:“你的马弄伤了我妹妹还不算完,你还要倒打—耙,我看你才是故意伤害我妹妹的凶手。”
“那我就要看看,你们如何颠倒黑白。”
阮玉糖双臂环胸,冷冷地看着对方。
“你……你—个给人当情妇的得意个什么劲儿?你知道这里是哪里吗?岂容你来撒泼,你背后的金主是谁,我今天之内就叫他破产。”
那个短发女子冷笑着说,恶狠狠地看着阮玉糖。
—个小人物,也敢在她们的面前如此嚣张,不给她几分颜色,她是不知道厉害的。
“好啊,我等着,至于我身后的金主,你们有本事自己去把他叫过来啊!”
阮玉糖轻蔑地眯眼笑了。
李诚激愤道:“太嚣张了,真是太嚣张了!思思小姐,你看看她!”
说完,他又伸出食指指着阮玉糖道:“我亲眼看见你伤了音音小姐。
我是证人,我能给音音小姐做证,刚才你还故意攻击了思思小姐,你完了,你背后的金主也完了。”
“哦,你也完了。”阮玉糖语气凉凉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