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诺儿可诺儿的其他类型小说《我假死出宫后,皇上痛不欲生诺儿可诺儿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可诺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此时还是五月,井水寒冷刺骨。但我不管不顾,一直在桶中泡着,想要身上的骚臭味被水冲干净。有人叩门,是白公公的手谕到了。我从水中起身,忙着擦身穿衣衫。可那人却直接推门走了进来,与我赤裸相见。跟在后面的白公公赶紧掉头,将门拉上。刘思面带愠色,直直地盯着我。我不想毫无尊严地被他审视,于是躲到床后用被褥裹住身子。“阿凝,别闹了。”他声音听着很疲惫,或许是来永巷惹得沈冰不悦。“朕知道你想要位份,可皇后不允啊,朝廷还要靠沈家和匈奴作战,你能不能为朕考虑一下,别动不动就用出宫威胁朕。”眼前人一点也不是当年温柔端方的模样,蛮横刁钻的样子反而有几分像沈冰。我攥紧了褥子,直视他的眼睛:“我只是永巷刷恭桶的,哪里会威胁到九五至尊的皇上。”“既然我的存在惹皇...
《我假死出宫后,皇上痛不欲生诺儿可诺儿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此时还是五月,井水寒冷刺骨。
但我不管不顾,一直在桶中泡着,想要身上的骚臭味被水冲干净。
有人叩门,是白公公的手谕到了。
我从水中起身,忙着擦身穿衣衫。
可那人却直接推门走了进来,与我赤裸相见。
跟在后面的白公公赶紧掉头,将门拉上。
刘思面带愠色,直直地盯着我。
我不想毫无尊严地被他审视,于是躲到床后用被褥裹住身子。
“阿凝,别闹了。”
他声音听着很疲惫,或许是来永巷惹得沈冰不悦。
“朕知道你想要位份,可皇后不允啊,朝廷还要靠沈家和匈奴作战,
你能不能为朕考虑一下,别动不动就用出宫威胁朕。”
眼前人一点也不是当年温柔端方的模样,蛮横刁钻的样子反而有几分像沈冰。
我攥紧了褥子,直视他的眼睛:
“我只是永巷刷恭桶的,哪里会威胁到九五至尊的皇上。”
“既然我的存在惹皇后不悦,自请出宫难道不是一件好事吗?”
“放肆!”
刘思展现出天子一怒的威严,可我一点都不害怕。
“你是一路跟随朕的旧人,出了宫,会给安王余孽攻击朕的把柄”
他大步走来,抓住我手腕逼视我。
被褥倏然滑落。
原来这才是他真正的想法,我还以为他对我存有一丝挂念呢。
我大方地挺直背,指着两肩膀处的伤疤,淡淡说:
“当年太子用铁钩穿透我的琵琶骨,让我诬陷你谋反。”
指尖向下,来到胸前狰狞交错的疤痕。
“这是安王行刺,我为你挡了三刀。”
腹部还有大大小小的烫伤,刺伤痕迹,我懒得一一道来。
“若是我想给他们攻击的把柄,不必等到现在。”
“我只想完成诺儿的遗愿,带他出宫。”
用力挣脱刘思的钳制,我一件件穿好衣衫。
“皇上还念我是冷宫的旧人,就请答应我吧。”
冷宫二字是刘思的逆鳞,他额头青筋暴起,眼皮不自然地抽搐。
这是头疾即将发作的征兆。
我低下头,心中生起一股隐秘的愉悦。
刘思左手摁着太阳穴,尽力忍耐。
右手将那颗珍珠强行塞进我掌心。
或许是疼痛剥落了帝王的威风,他难得再次用破碎的眼神看我。
“阿凝,我绝不会放你走。”
说完便踉跄着离开。
白公公急忙跟上,随后又折回,低声解释道:
“皇后曾救过皇上一命,所以皇上......”
前方刘思暴躁地唤他,白公公吓得把要说的都忘了,直扇自己。
小白一向胆小,在冷宫时经常半夜惊醒。
我笑着拍拍他肩膀:
“我知道你要说什么,但我在永巷生不如死。”
又从收拾齐整的包袱中翻出一个香囊。
“这是我这些年从石缝中采香草做的,定神安眠,能助你睡个好觉。”
他眼睛泛红,小心地接过香囊。
“保重。”
“保重。”
我已无心沈冰和刘思的恩怨,
将珍珠往大火烧过的残垣断壁一扔,毫无留恋。
这两天永巷有不少人得水痘死去,尸体卷着竹席拉出宫外,一天有好几趟。
这病我幼时曾得过,不会再感染。
两天后,我在停尸房内裹好竹席躺着。
开门的人看都不看,直接将我扔上板车,准备拉出宫。
到永巷口时,站岗的羽林军要求一一打开检查。
“皇上下令,最近出永巷的人要严加搜查。”
拉车的人畏惧羽林军的威风,急忙下车扯开席子。
得水痘的人满脸红肿的泡,我一看就会露馅。
就在我脸上的竹席即将被揭开时,白公公来了。
“检查什么呀?要是水痘传出去你们担待得起吗?”
“这......可皇上吩咐......”
羽林军支支吾吾,说不出话。
“椒房殿的仪仗一会就要经过,惊扰了腹中龙子,皇后可不会善罢甘休。”
羽林军听闻,立马挥手放行,生怕惹上麻烦。
有人快速从卷筒口塞进一袋银子,我轻轻用手握住。
透过竹席缝隙,我瞥见白公公正翘着兰花指拭泪。
板车一路颠簸,好几次我差点吐出来。
傍晚时分,我被扔进郊外巨大的土坑,左腿的伤势更加严重了。
所幸他们偷懒,并不打算掩埋尸体,而是立马驾车离开。
我咬牙爬出土坑,一瘸一拐走到一条小溪旁。
深吸一口气,草木和泥土的清新让我恍若隔世,
栀子花在夜间开放,连风中都是清甜的气息。
诺儿,你闻到了吗?
我乔装成香料商人,请了个车夫,一路南下。
当年买走阿娘的人牙子就是往南方去了,
明知找到阿娘的机率极其渺茫,可我不能不试。
白公公给的钱袋里,装的是金锭。
因此途经各城时,我有闲钱坐下来喝几杯茶,也好打探阿娘的消息。
今日有个说书先生要来,他名气响亮,还未出场茶楼就挤满人。
“岳先生在皇宫认识不少人,他说的事八九不离十。”
“今天要讲当今圣上和皇后的故事,真是好一对人间眷侣啊。”
我突然没了兴致,觉得杯中龙井苦涩难喝。
可人山人海,已经出不去了。
岳先生打开折扇,清亮的嗓音传遍茶楼每个角落。
“诸位想知道,为何沈家失势后,沈皇后还能宠冠后宫吗?”
众人一片焦急,要他别卖关子。
“这就不能不提她们之间的少年往事,元清三年,也就是八年前,那时圣上年方十五,还在冷宫不受待见。”
“那年沈皇后随父进宫赴元宵宴,在花园游玩时,正好碰上被刺客追杀的圣上。”
“沈皇后小小年纪,竟高呼‘来人了,来人了’吓走刺客。”
“圣上佩服沈皇后的胆识和勇气,从此对她情根深种呐。”
在阵阵喝彩中,我想起白公公曾说,沈冰救过皇上。
也的确如岳先生所说,刘思在元清三年的元宵宴被安王刺杀。
那晚我一直和刘思在一起,可从未见过沈冰。
或许是我被安王重伤昏迷后发生的事吧。
沈冰从不做没有好处的事,那晚居然会冒着危险帮刘思,真是奇怪。
不对,遇袭时白公公逃出去报信,我昏迷前已经看到巡逻的羽林卫往这边赶。
刘思也看得到,所以他没有必要再被告知来人了。
除非,沈冰通知的对象不是刘思,而是暗处的刺客——安王。
“理解?我还要怎么理解你?用诺儿的性命吗?”
我用手压住胸口,声嘶力竭地大吼:
“你难道不知道沈冰在房梁做了手脚?”
刘思面色骤变,太阳穴青筋突突直跳。
他眼睛狂乱发红,怔怔地望向远处。
“诺儿......诺儿的死是值得的。”
值得?一条人命仅仅是他口中的值得。
我冲上前去,重重地扇刘思一耳光,暗卫吓得大气不敢出。
“你总共才见过诺儿一面,把他当随意舍弃的棋子。”
我不依不饶地揪着他的领子,盯着他的眼睛。
“可他天天想着你,有次为了看你的仪仗,从墙上摔下来差点没命。”
“你呢?你放任他被倾倒的砖头砸死,连个全尸都没有。”
“刘思,虎毒尚且不食子,你当上皇帝后变成了妖怪,一个没有心的妖怪。”
他被我逼得不断后退,直到后背抵住屋外的柴堆。
“我不想再看见你,诺儿也不想。”
刘思感受到我的绝然。
他突然像个受伤的孩子,颤抖着拉着我的手臂。
“阿凝,别这样,别离开我。”
“你是我唯一能信任的人,咱们还可以有很多孩子。”
说着,两手用力抓住我肩膀,震得木柴一阵作响。
“你要我怎么做才肯原谅我?我可以将沈冰碎尸万段,将永巷见死不救的人砍头。”
他愈发焦急地转动眼珠,试图想出一个完美的办法。
“不然你用砖头砸我,砸我的头。”
他举起我的手,往他头上打。
这时一道浑厚的声音从屋内传来,肖鹰叔不顾一切地叫道:
“皇上,阿凝痛苦不堪,好不容易才走出来。”
“如果你真的为她好,就不要逼她。”
阿娘也冲出来,虽然惧怕天子的威严,但仍壮着胆子说:
“阿凝生诺儿时条件太差落下病根,她不能再有孩子了。”
刘思小声念叨着不可能,不可能。
我疲累地抬起头:“你需要子嗣,需要太子,我没用了。”
眼泪终于涌出他的眼眶,他用几近崩溃的声音说:
“阿凝,朕对天发誓,当初在冷宫对你许诺的心是真的。”
“不能生育没关系,后宫所出都是你的孩子。”
他紧紧抱着我。
就像在冷宫的冬天,因为没有炭火,我们彼此抱着取暖。
但黄土之下永远冰冷,诺儿感受不到温暖。
远处锣鼓喧天,落桑镇的长官领着八抬大轿来了。
“皇上,臣接驾来迟,实在罪该万死。”
刘思很快整理好表情,接受他们的朝拜。
战后诸事需要皇上定夺,刘思随轿子离开。
但十二位暗卫留在这监视我。
迷倒他们是很容易的。
我们带上诺儿,连夜离开。
继续往南是琼州,那里四季如春,且远离中原。
我们在一个小镇置办了宅子,继续卖香膏香囊,
不过香味普通,没人能凭此找到我们。
我收养了三个孤儿,教她们认识花草,研制香料。
冬天的时候,一队官兵押着流放海岛的犯人在此歇脚。
沈夫人和沈家女眷皆在其中。
她们不肯吃官差的剩饭,还要住上等房。
“沈夫人,你女儿和她肚里的胎儿已经被凌迟处死了,圣上恨毒了沈家。”
“再无理取闹,别怪我心狠手辣。”
鞭子接二连三地落下,沈夫人终于缩做一团不敢吭声。
她认出了饮完茶下楼的阿娘,指着阿娘喊:
“她也是沈家人,她是沈坚的小妾,你们把她抓起来。”
官差踹她一脚,笑呵呵地接过肖鹰叔的碎银。
“这女人是个疯子,见谁都咬。”
阿娘如今面容平和,衣着得体,
沈夫人形容枯槁,和她比起来,简直天壤之别。
“你这个贱人,见了我还不跪下行礼?”
阿娘笑笑,在沈夫人面前蹲下。
“没有夫人将我发卖出府的救命之恩,我又怎么会有今日?”
“还有沈府的诸位,我理应谢谢你们往日的照顾。”
于是将小小的香囊戴在她们脖子上。
她们的手被枷锁困住,再怎么挣扎也没用。
下午,流放队伍途径山路时被毒蜂攻击,无一生还。
那些毒蜂爱极了香囊中的红花蜜,想来是吃了个饱。
五年后,景元帝刘思薨,年仅二十九。
传闻他有严重的头疾,伴随挥之不去的梦魇,每晚都唤阿凝的名字。
他死前曾下罪己诏,且要求的陪葬的只有一颗莹光珠。
刘思并未留下子嗣,他死后,废太子的儿子刘洪继位。
那时,我的凝香阁已经成为闻名全国的制香行。
局势越发动乱,落桑镇外已有军队驻扎。
经过月余的恢复,我的腿好些了,于是赶紧跟着阿娘入山避祸。
屋子坐落在一片开阔的山谷,大片花海迎风飘香。
我想,这正是诺儿喜欢的。
于是在风景开阔处为他立起坟堆。
这儿的花朵前所未有地启发了我的调香灵感,
一连搭配出十来种风格各异的香囊,每做好一个,我便放在诺儿的坟前。
“这是七里香和山棕的气味,这是合欢与晚香玉混合的安神香。”
每半月,肖鹰叔将我和阿娘做的香囊统一拿到落桑县去卖。
这次他回来时,带回一个重大的消息。
安王率军朝京城进发,即将抵达落桑县。
刘思的军队早就在此等候,
也就是说,刘思和安王,将在落桑县决战。
“安王一路攻城略地,声势浩大,看样子刘思悬了。”
肖鹰叔安慰我,这是他罪有应得。
我继续摆弄竹篾上的干花,问为刘思统军的将领是谁。
“还能是谁,沈皇后的父亲沈坚呗。”
“依我看,刘思被沈皇后哄得团团转,恨不得把天下都给她。”
说到这里,肖鹰叔意识到我听了会难过,
于是告诉我香囊在落桑县十分抢手,有人还托中介向我预订下个月的呢。
“呐,这颗明珠是他给的订金。”
莹光珠在肖鹰叔掌中格外圆润通透,上面还留着嵌在凤冠时的底托。
刘思来了。
我让肖鹰叔不要再下山了,反正储备的粮食够吃几个月。
他和阿娘隐约感觉不对劲,却也没多问。
爬上高高的山脊,可以远眺落桑县。
今天的肉桂叶采够了,我放下背篓,坐在大石上休息。
落桑城东侧红色的沈字旗和西侧黑色的安字旗互不相让。
从军队扎营的规模来看,安王有绝对的优势。
刘思会束手就擒吗?这不是他的行事风格。
第二天,我爬上山脊时,东西侧的大旗统一为黄色龙旗。
一夜间,安王溃败。
那沈家的旗帜呢?
下山时,我远远看见屋子外围着一圈便衣暗卫。
他们是怎么找到这里的?
我扔掉篓子跑过去,左腿牵动旧伤,在经过菜园的排水沟时重重跌了一跤。
一只戴着玉扳指的手伸到我眼前。
“阿凝,小心点。”
他的声音不该出现在这里,他撕烂了我才愈合的伤口。
我扭开头,快速撑起身子往屋内跑。
“他们没事。”
刘思的声音气定神闲,好似掌控了全局。
一看到他,我好像又闻到永巷的气味,看着诺儿一点点化为灰烬。
愤恨痛苦在心中无限纠缠,差点要使我发疯。
“阿凝,跟朕——”
他发现我眼神疏离,停顿了下。
随后再次开口:
“跟我回去吧,这次我会兑现当年的承诺。”
“沈家勾结安王意图谋反,沈坚伏诛,沈冰已是废后,从今以后再没有人是我们之间的阻碍。”
果然如我所料,一切都是刘思的布局。
他故意将计就计,听信沈冰是自己的救命恩人,又对她万般宠爱。
为的就是让沈家放松警惕,再次勾结安王。
只要安王起兵,刘思便可借谋反之罪轻而易举清除反对势力。
好一招诱敌出洞。
可在这出戏中,他从未有一丁点考虑过我。
哪怕我在永巷受尽屈辱,哪怕我们的儿子死于非命,哪怕对我好一点也不会破坏计划,
刘思始终冰冷如铁,生怕露出破绽。
我指着远处小小的坟堆,哑声道:“皇上,你我之间的承诺已经化为灰烬。”
“为了消灭沈家和安王,你可以让我在永巷受苦五年,死一个儿子。”
“那下一次呢?下一次再出现敌人,你是不是要把我的头割下来做戏?”
“大胆!”
刘思暴喝一声,空气中充满肃杀之气,暗卫把头埋得低低的。
“说到皇上的痛处了?”
我嗤笑两声,将莹光珠高高举起。
“你做哪件事没有目的?如今把珠子给我,是因为头痛难忍吧?”
珠子在指尖转动两下,然后被狠狠扔出去。
刘思不可置信地看着珠子消失在草地,声音带上一丝颤抖:
“阿凝,我做这一切也是为了你。”
“不除掉安王和沈家,难道你就甘心在后宫当一个日日看人脸色的少使吗?”
“从前你可以为我挡刀试毒,为什么现在就不能理解我?”
从前我还在沈府时,沈家家主就和安王的舅舅来往甚密。
沈冰协助安王逃跑也不无可能。
只是,我能想到的,为何刘思想不到,
还一直将她视为救命恩人呢?
一番思索后,茶楼的人少了很多。
我留下茶钱,扶着栏杆下楼。
那些事已经与我无关,又何须再费心?
倒是这里的夜香木气味独到,可以多买一些。
我的腿没有痊愈,受不了长时间颠簸,
于是在一个叫落桑县的地方停下来修养。
车夫上街采购时,给我带回一盒别致的香膏。
“沈公子,我看人人都在抢购这种香膏,想着你也是做香料生意的,所以买回来看看。”
我打开那小小的瓷瓶,一股淡雅清冽的清香扑鼻而来。
这香味并不媚俗,也非寡淡,而像是盛开在雪山之巅的花朵散发的幽香。
我爱不释手,想亲自去铺子瞧瞧。
落桑地处三州交界,人员往来密集,消息分外灵通。
一些粮食商人开始屯粮,他们说安王在封地蠢蠢欲动,战争一触即发。
又有人高价收龙涎香,说是要送进宫的。
最稀奇的是,当今皇上居然亲自跑到宫外的乱葬坑,去检查得水痘死的宫人。
“坑里的每具尸首都要验明身份,登记在册。”
“皇上真是仁慈啊,换做别人谁会管奴才们的身后事。”
“不过我听说皇上是在找一个永巷的宫女,整个皇宫都翻了个底朝天。”
“如此兴师动众,皇上应该极喜欢她。”
我心中暗自冷笑。
这时一个提着野兔的猎户开腔了:
“我看未必,皇上要是真的关心那个宫女,早该封妃赏赐了,何必让她在永巷干粗活。”
“男人是舍不得心爱的女子受一点磋磨的,纵然刀山火海也要护她周全。”
其他人纷纷点头认可。
“那倒是,普通庄稼汉都舍不得老妻受苦,何况坐拥天下的皇上。”
猎户身上有股熟悉的清香,我不禁多看他几眼。
他约莫四十左右,小麦色皮肤,高大健壮。
察觉到我在打量他,他回以一个和善的笑容。
“小兄弟,买野兔不?”
我摇头,问可否看看他身上的香囊。
没想到他居然害羞起来,别扭地把香囊取下来给我。
“山中蚊虫多,这是我夫人特意为我做的防虫香囊。”
我抚摸着上面的刺绣,那针法像极了阿娘的手艺。
况且这清香,和她以前做过的香囊如出一辙。
我情绪有些激动,眼中不自觉涌出热泪。
“我......我能见见你夫人吗?”
猎户面露难色。
我连忙解释自己是香料商人,只想多买些这种香囊。
“倒不是因为这个,小兄弟来我家,我敞开大门欢迎。”
“只是我家离这二十里山路,看你的腿,应该撑不住。”
就算猎户的夫人不是阿娘,她也一定和阿娘有关系,
我不能放过这个机会。
“不打紧,你在岔路做个标记,我可以慢慢跟上的。”
猎户看看我僵直的腿,用力挠头。
“这样吧,我和夫人三日后要来此送香膏,到时你和她在香膏店见面如何?”
原来那香膏竟也是他夫人调制的。
猎户的眼睛正直坦率,没有一丝阴影,直觉告诉我可以相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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