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按住我,拿五公分粗的实木擀面杖敲碎了我右手三根手指。
却没有过问苏软软的新头花是哪来的。
十三岁的时候,妹妹结交小混混,编瞎话说我要和他们谈恋爱。
我被十几个流氓追了一路,跑回家迎面妈妈就给了我一耳光。
[我让你发骚勾引男人!长了逼嘴的贱人!] 她把我打得面目全非,上学时老师差点报警。
妹妹每天被小黄毛载着摩托车满村溜达,妈妈却当看不见。
我越反抗,妈妈打得力气就越大,扇得耳光就越多。
她愤怒的脸庞已经扭曲。
[你还有脸喊冤枉,真是个不要脸的贱蹄子!] [我怎么生出你这么个不是东西的玩意儿,活着拖累我,死了还要拖累软软!] [要不是软软提前发现,你就等着生了孩子看别人戳我脊梁骨,看你妹妹嫁不出去是不是!] 她越说越愤怒,好像自己是在为民除害、替天行道。
每打一下她都会狠狠地瞪着我,眼神就像数千片刀在我身上凌迟。
我意识到自己今天恐怕真的要被活活打死,但即便死也不能让自己被冤死! [我真的没怀孕!咱们现在就去医院检查,有没有很快就知道了!] 但她一点都没有被我的辩解打动,反而是一脚踹得我脸上鲜血横流。
[你还敢编瞎话骗我,你要是没怀孕去医院干嘛!] 她咬着腮帮子压在我身上左右开弓,噼里啪啦的耳光打得我根本没有机会说话。
[你妈逼的生你就是为了糟蹋我名声来的?你活着干什么!] [我让你装得像个人,今天非把你这身贱皮扒了!] 她的巴掌一个一个结结实实地扇进我的骨头里,外面的皮肤已经疼得感受不到脸的存在了。
终于,她扇够了耳光,站起身叉着腰喘气。
但我还没从半死不活里活过来,她就又动手了。
前天我刚给妈妈买了一对金镯子,现在她就用戴着这副金镯子的手,把我的胳膊扭到后背。
我一下就感觉到两个肩膀都被卸下来一样疼。
可她还在拼命地扭,像是要把我的胳膊在背后拧成麻花。
而我已经疼得叫都叫不出来,只能干呕。
[老娘把软软养到这么大不是让你这种贱货糟蹋她名声的!] [软软真是倒了八辈子霉跟你做姐妹!] [我们全家哪儿对不起你了!] 她松开手,我就像条肉一样往后倒,后脑勺磕在地面凸起的花砖上。
尖锐的疼痛像一股电流划过我的大脑,我终于想到了是怎么回事! 上个月我出去比赛,在酒店楼下看到妹妹跟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搂搂抱抱。
两个人衣衫不整,妹妹更是捂着肚子。
我着急参赛没有管她,但仍然听到她说什么宝宝不能有事之类的话。
难怪,我送偶遇的孕妇去医院检查,这么碰巧就被她拍下来。
原来怀孕的是苏软软!
想明白这些,我顾不上身上落下来的拳头,拼尽最后一丝力气开口。
[是苏软软,是她栽赃我,怀孕的是她,我要和她对峙!] 没想到这句话一出口,妈妈的怒意更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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