鞋子也没有给她找了。
骆散散茫然无措。
一时间,骆散散特别的安静。
时与看着被帝或抱出来的骆散散。
整个人就错愕无比。
四爷,四爷是不是对骆小姐太,太宠了?
时与立马就把后门打开了。
帝或抱着骆散散进了后车座,寒冰冷声:“隔板放下!”
时与进了主驾驶,立马就把隔板放下了。
后面形成了一狭小的空间。
骆散散一动不动的,那双水灵灵的眸看着帝或。
骆散散害怕的挪动着身子,爬到旁边坐着。
男人那漆黑的鹰眸里很沉很冷。
他冷冷的道:“从这里回帝家要两个多小时,在我怀里睡觉,醒了我不揍你。”
骆散散那双水汪汪的眸呼眨呼眨,忐忑的声音:“四叔,要是我睡不着怎么办?”
帝或冷眸看着骆散散,薄唇勾起冷:“那新账旧账一起算,打得你坐轮椅。”
骆散散吓坏了,立马闭上了眼睛。
纤细的手抠着帝或的衣服扣子,不停的催眠让自己睡觉。
不过还真的睡着了,不到十分钟。
帝或就感觉到怀中的女孩身子软的没骨似的,传来了轻微平缓的呼吸声。
犹如一只小猫,在他怀里酣睡。
-
骆散散醒来是在自己的房间里。
身上盖着薄被,房间里的空调温度调的刚刚好。
她微微动了动,身子懒洋洋的,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了。
好似她的逃跑就是她做的一场梦。
骆散散用手揉了揉自己的眼睛,缓缓看向了窗户外,就见到外面漆黑一片了。
瞬间有些蒙,她睡了这么久吗?
骆散散光着脚丫下了床,她懒懒散散的朝着外面走去,直接到了隔壁的房间敲门。
“四叔,四叔。”
叫了许久,骆散散都没听到声音,她刚准备转身离开,门却开了。
男人穿着一身暗黑色的睡袍,脸上还有水珠,那短发湿哒哒的,刘海都搭在了那双鹰戾的眸上。
一看就是从浴室里出来的。
骆散散茫然的水眸看着帝或,声音透着刚起床的倦意:“四叔,要饭。”
她记得帝家有明确规定,晚饭时间要是过了,就得饿肚子,没有小灶,没有零食,所以帝桑他们要是晚回来一定在外面吃饱了才回来,现在外面都黑了,她没饭吃了。
只能跑过来找帝恶鬼要饭了。
帝或那双深沉的眸看着骆散散一脸刚起床的模样,声音很沉:“你一直睡到了现在?”
至少七八个小时了。
骆散散水眸泛着雾气,有些迷茫,摇晃着脑袋。
“不知道啊。”
都睡懵了,骆散散往帝或怀里钻,纤细的手缠绕着了男人的腰。
那硬硬的腹肌让骆散散有些嫌弃,硌得慌。
“好饿,四叔,刚刚我梦见鸡腿了,好大的鸡腿,鸡腿上洒满了甜甜的芝士,一口,香香,再一口太香......太好吃了!!”
帝或冷眸扫了一眼楼梯处,那里传来了脚步声。
帝或直接一只手扣着骆散散的腰,把她带进了房间里。
随后关上了房门。
骆散散还想说话,男人的指腹触碰到了她的唇,意思是不许说话。
而门外传来了一年轻男人的声音。
“四叔,我找您有事。”
骆散散听声音不知道是谁。
帝渃喊了好几声:“四叔,在吗?”
依旧没人回应他。
脚步声渐行渐远。
帝或松开了骆散散,声音冷沉:“等会我让人直接送吃食到你房间。”
骆散散水眸看着帝或,说:“四叔,你为什么带我进你房间内,刚才那个是几哥哥啊,我不应该打个招呼吗?”
帝或准备把骆散散放出去。
丫头却直接绕过他,开心的朝着他那张黑色又两米宽的大床去了。
光着脚丫就往他床上爬去。
随后在床上滚来滚去。
甜软的声音满是开心;“四叔,你床上的味道好清冽,是烟味,我闻出来了,对不对。”
帝或那双深沉的眸里犹如深渊一般。
他拿了手机,发了一条信息过去。
没多久,外面就传来了敲门声。
帝或打开门。
张婆婆的手中端着托盘,递给了帝或,却也没敢往里面看一眼。
四爷从来不会晚上用餐的,更不会打破这晚上宵夜的规矩。
而能够让四爷破了这规矩的,绝不可能是几位少爷。
只有可能是——散散小姐。
帝或关上了门,端着手中的吃食朝着骆散散来。
骆散散见到吃的,立马就开心的从黑色的床榻上下来了。
急冲冲的小跑过来,往帝或的怀里钻去。
“四叔,四叔,要吃。”
帝或坐在了单人沙发上,托盘放在了桌子上。
骆散散左看看右看看,没有她坐的位置。
茫然之际,骆散散啪嗒一下,直接又果断的坐在了帝或的大腿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