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小就很是极端,认定一件事是什么样就是什么样,我娘从小就把我当做发泄的物品,我又怎么会愿意帮她呢?
春梅姐姐早就注意到了我的冷漠,我娘走后她问起来,我就全盘托出了。
当听到我娘拿着烧火棍把小小的我按在地上抽的时候,她的目光中满是怜悯。
“放心吧,她待不了多久了。”
也不知道春梅跟小姐说了什么,第二日的时候小姐就把我叫了进去。
“那日带你回来后就忘记问了,你叫什么名字?”
摆满华丽物件的屋里,小姐温温柔柔地问我。
我战战兢兢地站在那里,大气也不敢出:“回小姐,奴婢叫李艾。”
“李艾?
是艾草的意思吗?”
“不,不是。”
我沉默了一会才告诉她,“是叫人的那个哎。
家里穷,爹娘要生弟弟,随便给我取的。”
娘说,丫头片子用不着好名字,反正以后是要用来给家里赚钱的工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