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方刚的男儿郎,又是在最精力旺盛的年纪,却一直未跟我同房。
我撞见过他自己解决需求,也知道他并不是不行,而是打心底里介意,我曾做过耶律真的宠妾。
容楷的占有欲强烈,一直想要一个干干净净、完全属于自己的女人。
所以他没碰我,而是在婚后第二年,找了新欢。
我从屉子里拿出一叠信。
都是耶律真托人送来的。
成婚两年,耶律真几乎月月都给我送上两封信,我怕容楷多想,便一直没拆。
耶律真离京前亲自给我的那封信,是最厚的,我就先拆了这封。
耶律真此人,大胆直接,写信不似中原人一般弯弯绕绕,在开头问好,在末尾祝愿。
他想说什么就写什么,往往比常人要更一针见血。
信的开头,第一句话便是:南烟,容楷跟你成婚之后,一定没碰过你。
我骗容楷说你大腿上有颗痔,他便疯了似的跟我动手。
可我原先问过你,你说你身上一颗痣也没有,容楷却连这个都不知道,他根本没碰你。
从前你做我女人时,我尊重你,舍不得碰你。
但容楷与我不同,他是你丈夫,他不碰你,是心有顾虑。
是大蠢货一个。
我,耶律真,在此衷心感谢他的蠢,他这样的蠢货,不配玷污你。
耶律真骂了容楷大半张纸,看得我十分解气,笑出了声。
南烟,进京的前一晚,我又把三年前与你发生的事完完整整地梦了一遍。
你留在草原的那朵血莲,我照顾得很好,你不想知道它长得如何吗?
你什么时候回来看它?
耶律真在第一页的末尾,吊足我的胃口。
就在我以为他想用血莲卖关子,引我回草原时,就看到第二页,一朵血莲跃然于纸上。
他写:我还是舍不得把你蒙在鼓里,所以把血莲亲手画下来给你。
耶律真把我留在草原的血莲当做宝贝般地照顾着,将血莲的枝叶和花瓣都养得饱满。
其实这花不叫血莲。
它扎根在土里,恶劣条件也能开花,只是花瓣像血色莲花,便被人称作血莲。
它真正的名字叫转生花,是转生族的秘宝。
转生族人,天生会用转生之力。
只要提前埋下转生花种子,无论死状如何,死后都能完好无损地重生到转生花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