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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国都在跪求我给病娇皇帝生崽崽完整章节阅读

麦香芒种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以桑烟贺赢为主角的武侠修真《全国都在跪求我给病娇皇帝生崽崽》,是由网文大神“麦香芒种”所著的,文章内容一波三折,十分虐心,小说无错版梗概:【双洁、甜宠、0点准时更新】桑烟穿成了克夫命的美貌寡妇。夫家厌恨,娘家嫌弃,就在她自请去庄子咸鱼养老时,被病娇暴君给盯上了。彼时暴君身有怪病,一靠近女人就痛痒难耐、呕吐不止。是以二十六岁大龄还没宠幸过后妃,更别说延续皇嗣了。前朝后宫整天催生。民间百姓也在盼望小皇子。当他们知道暴君心悦桑烟这个克夫命的寡妇时,全国上下一片反对声音。后来全国都在跪求桑烟给病娇......

主角:桑烟贺赢   更新:2024-07-30 04:5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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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桑烟贺赢的现代都市小说《全国都在跪求我给病娇皇帝生崽崽完整章节阅读》,由网络作家“麦香芒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以桑烟贺赢为主角的武侠修真《全国都在跪求我给病娇皇帝生崽崽》,是由网文大神“麦香芒种”所著的,文章内容一波三折,十分虐心,小说无错版梗概:【双洁、甜宠、0点准时更新】桑烟穿成了克夫命的美貌寡妇。夫家厌恨,娘家嫌弃,就在她自请去庄子咸鱼养老时,被病娇暴君给盯上了。彼时暴君身有怪病,一靠近女人就痛痒难耐、呕吐不止。是以二十六岁大龄还没宠幸过后妃,更别说延续皇嗣了。前朝后宫整天催生。民间百姓也在盼望小皇子。当他们知道暴君心悦桑烟这个克夫命的寡妇时,全国上下一片反对声音。后来全国都在跪求桑烟给病娇......

《全国都在跪求我给病娇皇帝生崽崽完整章节阅读》精彩片段


不管怎样,桑烟还是同意了这个提议。

贺赢的效率也很高,等她吃了燕窝粥,喝了红豆银耳汤,补充了体力,就下了旨,还安排她住进了清宁殿偏殿。

“恭喜主子。御前女官,这可是皇上登基以来,破天荒的恩宠。”

裴暮阳跟着进了清宁殿偏殿,不停说着漂亮话。

他这漂亮话也是属实,皇帝近女色而浑身不适,身边也确实没有得力的宫女。

这么看来,桑烟样样都是皇宫独一份。

“这恩宠还真想给你了。”

桑烟不为所动,刺了一句,就往床上躺。

至于皇帝?

桑烟一句累了,把他拦在了门外。

这才有了裴暮阳进殿指挥:“这位主子可是皇上心尖尖上的人儿,你们都上心些。惹了她不快,谁也救不了你们。”

“是。裴公公。”

宫女们纷纷恭敬应声。

桑烟知道御前女官是个名头,但这么多宫女伺候,还是有些不适应的,便打发了裴暮阳,对她们说:“我没什么要求,就一点,不要什么都往外说。尤其是我的私事。被我知道了,你们就离开这里吧。”

被主子赶出去的宫女多半会被安排进辛者库。

那是宫女最怕去的地方。

一旦进去,这辈子就完了。

“是。谨听主子之命。”

她们哗啦啦跪了一地。

桑烟看得头痛,一挥手,让她们出去了。

只留下了秋枝。

秋枝守在床侧,很苦恼:“皇上这是打什么主意呢?既给小姐诸多殊荣,唯独不给小姐名分。他是喜欢小姐还是只想玩玩——”

“你别瞎猜了。”

桑烟打断她的话,压低声音说:“皇上没有不想给我名分,是我不想要。”

秋枝:“……”

她瞪大了眼睛,原来是她误会了皇上,就很不解:“为什么?做宠妃娘娘不好吗?”

桑烟闭上眼睛,恹恹道:“哪里好了?以色侍他人,能得几时好?反正我不想进这皇宫,成为没有自由的金丝雀。”

秋枝似懂非懂:“小姐说的也是。皇上眼下确实喜欢小姐,可谁知道他能喜欢多久?想想前两天的处境,我现在还后怕呢。这皇宫,祸福荣辱,只在旦夕间啊。”

她最后一句说到桑烟心坎上了。

“是啊。这皇宫,云波诡谲,充满了不确定性。”

而她讨厌不安稳的人生。

只想咸鱼。

甚至想摆烂。

可好难啊。

她在理性跟感性之间摇摆,郁郁寡欢。

贺赢对她的好,也让她的心蒙上一层阴影。

这导致她住进清宁殿后,情绪一直恹恹,身体也好的很慢。

恰是这时,贺赢召集了很多御医,还下旨延请全国医士进宫为他治病。

他想着痊愈了,能好好拥抱、亲近桑烟。

桑烟却觉得他想治好病,跟她更进一步。

不知为何,本来还有胆子提议做露水夫妻的,一想到可能更进一步,反而又恐慌起来。

毕竟让自己做御前女官,只是他的缓兵之计。

瞧瞧,他现在不开始急着治病了?

他要是治好了病,会宠幸她、强纳她为妃吗?会逼着她生孩子吗?会喜欢、宠幸别的女人吗?

如此种种未知,实在让人不得不恐慌。

由爱故生忧。

由爱故生怖。

这时的她,还在自欺欺人,以为自己不曾对贺赢动心。

贺赢对她的心里隐忧一无所知。

他在专心治病。

清宁殿整天飘出各种药味。

苦的、涩的、腥的,混在一起,怪味漫天。

桑烟闻多了,鼻间总充斥着这种怪味,吃饭时连胃口都没了。

加之天气热。

晚上用冰用多了。

就发了高烧。

这高烧暂时中止了贺赢的治病进展,却也让他愤怒:“一帮庸医!朕的病你们束手无策,现在连烧也退不了。留你们还有什么用?”

御医们跪在地上,战战兢兢道:“皇上恕罪,桑大小姐身体弱,用不得猛药,只能——”

“朕不听解释!再给你们半天时间,如果还是退不了烧,你们就回家说说临终遗言吧!”

他动了杀意。

没人敢求情。

整个清宁殿偏殿都笼罩在愁云惨雾之下。

桑烟不知这些。

她烧得意识不清,迷糊中回到了现代世界——

闺蜜宣娆带着一身伤跑进她的租房,哭着说:“烟烟,我活不下去了。真的,活着太累了。他又打我。还打孩子。他不是人。”

他爱你时,是个人,甚至是个神。

你崇拜他,爱他,愿意为他付出所有。

但他不爱你时,是个禽/兽,甚至是个魔鬼。

你害怕他,想要逃离,却早已经被紧紧束缚住了。

“离不掉的。他有钱有势,我没办法。烟烟,我真想回到他没发达的时候。那时,他对我多好啊。”

男人有钱就变坏。

她可以不要钱,只要那个贫穷的、温柔的、爱她的男人。

“别再傻了。”

“我这卡里有五万块,你先带孩子去别的地方生活。”

“他不是外面有女人了吗?我会让那女人收拾他。”

她把工作以来的存款给她一半,又拿了几万块,改头换面接近那个小三,跟她做朋友,撺掇她怀/孕上位,让渣男离婚。

一切都进展的很好。

但渣男发现了她的算计。

他竟然只想家中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

她坏了他的计划。

他很生气,让公司解雇了她。

然后派人把闺蜜抓了回来。

还把闺蜜的腿打断了。

然后,闺蜜疯了,持刀捅死了他。

渣男死了。

闺蜜也自杀了。

渣男的家产被亲人哄抢殆尽。

只有一个孩子成了人人嫌弃的拖油瓶。

她帮闺蜜办了丧事,收养了孩子。

养孩子真的太费钱了。

她这个社畜只能不停工作、加班工作!

过劳死的那一刻,竟然很欣慰:孩子很懂事,十四岁了,有那些存款,应该能平安长到成人了。

至于成人后如何?

原谅她能力有限,只能帮到这里了。

“宣娆……我不欠你了……”

她呓语着,哭泣着。

“什么?”

“你在说什么?”

“桑烟?”

耳边传来男人吵闹的声音。

桑烟被吵醒了,睁开眼看到贺赢,表情愣怔怔,讷讷无言:怎么会做那么久远的梦?闺蜜的人生悲剧想告诉她什么?不要陷进去,会变得不幸吗?


贺赢给了桑烟三天时间,让她调养身心。

三天一过,就低调出了皇宫。

他穿着雪色的锦服,腰间系着暗金色龙纹腰带,长发飘飘,由一根白玉簪束着,手中一柄象牙折扇,乍一看,年轻了很多,就是个风度翩翩的风/流贵公子。

贵公子出行坐的马车。

马车是低调的豪华。

外面看着普通,内里很宽敞,放置着小茶桌,茶桌上有茶水、点心,还铺着柔软的地毯,四角各挂着一个香囊,香囊的穗子嵌着玛瑙翡翠等玉石。

“皇、二爷——”

裴暮阳撩开车帘,一脸慌张道:“刚侍卫去传信,那门卫说,桑、桑大小姐没、没回府。”

“什么?”

贺赢皱眉,脸色不悦:“她没回府?回哪里去了?江家?”

他以为桑烟怀念亡夫,又回江家守寡去了。

裴暮阳宁愿桑烟回江家,也好过现在这种局面。

“说、说是进宫了。没、没回来。”

他声音发抖,心里害怕得很——桑大小姐明明出了宫,却没有回桑府,该不会路上出什么事了吧?又或者……逃跑了?

无论哪一种可能,都不是好事啊!

贺赢坐在车里,正悠闲品茶,听着这句,直接捏碎了杯子。

“啪。”

杯子的碎渣刺进皮肤。

鲜血淋漓。

“皇上!”

裴暮阳低叫一声,赶紧拿出手帕,给他包扎止血。

“不用。无碍。”

贺赢推开他,面色冷冰冰的骇人。

他像是感觉不到疼痛,一边拔出那块碎渣,一边说:“先让暗卫进去查。桑家、江家都秘密查一遍。”

“是。”

裴暮阳赶紧下车,去吩咐暗卫寻人。

没一会,又回来,宽慰道:“皇上且放心,天子脚下,桑大小姐绝不会有事的。”

贺赢也不觉得她会有事。

她出宫时,正是白天,从皇宫到桑府,如裴暮阳所言,天子脚下,都在皇城戒严之内,巡逻不断,绝不会有人胆敢作恶。

既没有人作恶,那就是她的原因了——呵,逃跑了么?

“朕对她,还是心软了些。”

他高估了自己的掌控力。

他该在她离宫后,第一时间就把人捉回来。

甚至他应该早早把人霸占了,而不是想着先得到她的心。

等待是漫长而煎熬的。

他手上的伤口渐渐凝结,不再流血。

裴暮阳取了水,浸湿帕子,轻轻擦去他手上干涸的血迹。

他安静看着,不说一句话,心里已经烦躁得想杀人了。

有那么一瞬间,他生出一种回到儿时的错觉——被掣肘、被压制、被嘲弄,无能为力,像是困兽犹斗般可怜。

当暗卫们来回话——

“桑大小姐不在桑府。”

“桑大小姐不在江府。”

这两句话刺得他心疼——真逃跑了?他对她青睐、偏爱,只换来她的避如蛇蝎?

当真是——岂有此理!

“回宫!”

他阴沉着脸,抿紧薄唇,那两个字像是从嘴里挤出来,带着点恨恨的狠。

裴暮阳听了,立刻让马车夫掉头回宫。

回宫路上特别安静。

裴暮阳知道皇帝心情不好,还是哄不好的那种心情不好,就乖乖闭了嘴。

等回了清宁殿,立刻让太监去叫御医。

贺赢的手又流血了。

许是不自觉用了力,手掌伤口二次裂开,鲜血流了很多。

裴暮阳看得心惊胆战,忙小声劝着:“皇上,桑大小姐下落不明,可能有不得已的内情,您一定要保重龙体,早些把她寻回来。”

贺赢冷着脸,沉默不说话。

殿里气氛冷到了冰点。

直到侍卫首领陆子劲进来:“皇上,微臣已查出桑大小姐的去向。”

贺赢一听,面色很淡然,但身体很诚实,肉眼可见的松弛了些。

他倚靠着龙榻,一边看御医为自己包扎伤口,一边问:“她在哪里?”

陆子劲回道:“桑府在都城外有个庄子。桑大小姐出宫后,直接雇了一辆马车,去庄子上了。”

“庄子?”

贺赢没想到会是这种结果,一时间又心疼,又气怒:“她怎么会去哪里?谁让她去的?”

好好一个闺阁千金去庄子?

桑府的人是活腻了吗?

“微臣不知。”

“去查!”

“是!”

*

桑烟不知宫里发生的事。

她在庄子咸鱼了四天,也没见宫里来人,就觉贺赢腻烦自己,而自己得了自由。

心情那叫一个舒爽。

人一心情好,就想着出去浪。

桑烟便乘着马车,出去游玩了。

考虑上次在庄子周边碰到了江刻,这次干脆去皇城玩了。

皇城多繁华。

出宫那日草草看一眼,还是很惦念的。

狗皇帝虽然狗,但大贺王朝在他的统治下,确实有强国的气概。

“就在这里停下吧。”

桑烟看着热闹的胭脂水粉铺,笑眼含着光。

没有女人不爱美。

她便是再咸鱼,对化妆品一类,也是很有兴趣。

“是。大小姐。”

家丁董川勒住马,停下马车,跳下去,跪在地上,用后背给她充当踏板。

桑烟见了,并没有踩他,而是提着裙摆,跳了下来。

这个动作很不雅。

她自己清楚,但难得心情好,就放纵自己,释放下真性情。

就是把董川吓得不轻:“大小姐!”

他惊叫一声,见她稳稳落在地上,还是后怕:“大小姐可不能这么冒失,万一摔着了,可怎么好?”

“没事啦。这点高度小意思。”

桑烟不以为意,摆摆手,就往铺子里去了。

殊不知这一幕都落入了贺赢眼里。

“原来她在外面是这个样子。”

贺赢知道桑烟住在庄子后,也查清了原因,但并没有去抓她,而是让人监视,想要看她离开他会做些什么。

得知她今天出门后,他亦出了皇宫,跟她半路相逢。

彼时,他打开折扇,半遮着脸,跟着进了铺子。

裴暮阳也想进去。

贺赢扫他一眼,低声说:“让子劲跟着就行。”

陆子劲是侍卫首领,之前在告假,对桑烟而言,是生面孔,不会暴露。

裴暮阳就不同了,桑烟见过他太多次,他一出现,他的身份就昭然若揭了。

“是。”

裴暮阳识趣地回了马车。

陆子劲跟着进了铺子。

铺子人来人往,几乎都是女人。

他很紧张,想着皇帝的怪病,挡前挡后,生怕女人碰到了他。

“不用那么紧张。”

贺赢隔着一定距离,看着挑东西的娇人儿,宠溺一笑:“把她看过的东西,都买了。”


“你可终于醒了。”

贺赢看她醒来,紧绷的表情松懈下来,只看她双眼涣散无神,很不对劲,眼里又染上担心:“怎么不说话?烧傻了?”

桑烟:“……”

她自然没有烧傻。

不过,如果装傻,能不能离开皇宫呢?

那噩梦一样的回忆又在惊醒她。

不要靠近男人,会变得不幸。

走神间——

贺赢发了狠:“桑烟,说话!你要是敢有事,朕就让那些御医全给你陪葬!”

桑烟:“……”

这嗜杀的暴君!

狗皇帝!

她看一眼匍匐在地、瑟瑟发抖的御医,还有些头发花白,已然是风烛残年了。

实在可怜。

这狗皇帝,懂不懂尊老爱幼啊!

“杀!杀!杀!”

她恼了,抓起枕头砸过去:“除了威胁,你就没别的招数了?”

贺赢被枕头砸了下。

他自己还没觉得什么,裴暮阳跟一众太监宫女全跪下了:“皇上息怒。皇上息怒。”

贺赢没怒气,相反,还觉得这一枕头砸的他心里挺舒服的。

瞧瞧,烧退了,就是好,人都有精神了。

“你没事,他们自然没事。”

他挥手让众人起来,又看向御医:“你们治病有功。赏银千两,都退下吧。”

“谢皇上。”

御医们谢恩后,麻利儿跑了。

这皇宫越发不能待了。

回去就告老还乡。

“感觉怎样?”

贺赢让宫人也出去,自己亲自端了茶水,递给她。

桑烟没接,因他靠近,闻到他身上的怪味,很嫌弃:“皇上,你身上都是那股药味。能去洗洗吗?”

贺赢:“……”

从没人敢说他身上有味道。

桑烟直白说了,他也尴尬,不过,并没有不高兴。

他从来对她诸多耐心、诸多包容。

“好。你等着朕。”

他爽快应下,匆匆出去了。

就像是毛头小子急着见心上人。

“你们进去伺候。”

他出了殿,吩咐了几个宫女,又喊道:“来人!朕要沐浴更衣——”

他的声音随着身影远去。

桑烟收回目光,叫了秋枝进来:“我睡了多久?现在什么时辰了?”

她迷糊中觉得自己睡了很久。

现在外面天色也是黑的。

“戊时了。小姐快睡一天了。可吓死奴婢了。”

秋枝拍拍受惊的小心脏,继续说:“皇上一直守在小姐身边,急得都快哭了。奴婢看着,也是个真情人。”

她的心又动摇了,很想桑烟跟皇帝在一起。

可看到桑烟冷冷淡淡没兴趣,又及时住了嘴,改问:“小姐饿不饿?要不要吃点东西?”

桑烟不听饿,还不觉得有什么,一听饿,确实就饿了,便点了头:“简单弄点吃食吧。”

话音才落,便有太监进来传膳了。

裴暮阳作为皇帝身边第一红人,更是随时随地为皇帝刷好感:“早准备好了。御膳房那边热了好几次,就等主子醒了。”

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

桑烟道了个谢,下床用饭了。

饭是燕窝粥。

煮得软糯了。

却也更香了。

她吃了两碗,还喝了一碗雪梨汁,没了饥饿感,正准备继续躺,就见桑弱水抱着琴进来了。

“姐姐——”

桑弱水一副委屈巴巴的可怜样儿:“你可终于醒了,再不醒来,我就要被打入冷宫了。”

桑烟不相信她的夸张,也没耐心陪她演戏,只问:“你怎么来了?”

桑弱水说:“我新学了禅音曲,据说是清心养神,就想着弹给姐姐听,希望姐姐能早点好起来。”

桑烟:“……”

听来倒是她不近人情了。

可她确实没心情听。

正要摆手拒绝,但她已然坐下弹了。

如她所言,这禅音曲确实清雅悠然,带着出世的云淡风轻、宁静从容,只在这皇宫里,总觉得孤单凄苦些。

此禅音曲适合在旷野幽谷里弹。

那时,伴着流水鸟鸣声,定然不俗。

“啪啪。”

一曲罢,外面传来鼓掌声。

桑烟不用看,也知道是皇帝来了。

不然,谁敢在这里鼓掌呢?

“世间万般扰心神,唯有此音静凡尘。不错。这曲子明净空灵,听之忘俗。”

贺赢走进来,面带微笑,一点不吝啬夸赞:“桑妃,你这琴技越发精湛了。”

桑烟:“……”

呵,病还没好,就会夸女人了。

她心里酸了,酸了。

意识到这个事实,心里像是扎了刺。

忽然想到了惠妃那句,一朝歌舞荣,夙昔诗书贱。

原来,确实如此。

“她弹得这般好,皇上岂能不赏赐?”

桑烟的话里满满的酸醋味。

她自己都感觉到了,一会觉得羞耻,一会又为这羞耻的缘由而愤怒,反正是呕死了。

贺赢没想那么多,就像初次见面,桑弱水弹琴取悦了桑烟,真的赏赐了:“裴暮阳,去,着人把那绿绮琴取来,赏于桑妃。”

绿绮琴是绝世名琴,绝对是弹琴者们梦寐以求的宝物。

“是。”

裴暮阳领命而去。

桑弱水没成想有这收获,已经高兴傻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下跪谢恩:“谢皇上。妾身想着皇上案牍劳形,定然需要放松的时候,便勤加练习,如今,终于得偿所愿了。其实,能得皇上一句不错,妾身已然荣幸之至了。哪敢要什么赏赐?”

她卑微到了尘埃里了。

想来没有男人不喜欢的。

桑烟看不下去了,就说:“我要休息了。你们移居主殿弹琴品茶去吧。”

桑弱水巴不得如此,就深情看着皇帝,低喃着:“皇上,妾身想再为您弹一曲,可以吗?”

贺赢后知后觉到了桑烟心情不好,便拒绝了:“你回去吧。朕还有事。”

桑弱水哪里舍得回去?

皇帝都夸她了,自然要再主动些。

“不知皇上还有什么事?妾身或可端茶倒水,伺候笔墨。”

“不用。”

贺赢皱眉,表情带了点不耐:“你退下吧。”

桑弱水见此,还想说什么,香秀拽了下她的衣袖,她便闭了嘴,盈盈一拜,出去了。

殿外

太监取来了绿绮琴,看她出来,忙谄媚一笑献上了。

桑弱水亲自接了琴,又让香秀打赏了他五两银子。

一行人回了月桑殿。

路上

桑弱水坐在车辇上,问香秀:“刚在殿里,你为何阻拦本宫?”

香秀已然是皇帝的人,自然摸着皇帝的意思,不想桑弱水留在那里讨人嫌,但面上说:“奴婢觉得当时的情况,应当见好就收。娘娘恕罪,是奴婢自作主张了。”

桑弱水抱着琴,心情不错,也没怪罪,摆手说:“罢了。你说的也有道理。”

她抚摸着琴身,垂下眼眸,若有所思:“本宫觉得……如果没有姐姐,皇上未必不会喜欢本宫……”

对。

如果没有桑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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