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频言情连载
李天的外公是一名扎纸匠人,在十里八村极具威望。起初他对于这个行业没有多少了解,直到发生了那件事。那时恰逢春节,一家人正在吃团圆饭,村子里的张寡妇突然找上门来,央求外公做纸扎。碍于情面,老人家答应了对方的要求。纸人扎完之后需要焚烧,可万万没有想到,那纸人竟然“活”了过来……
主角:李天,张师傅 更新:2023-11-17 17:4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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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李天,张师傅的女频言情小说《扎纸禁忌》,由网络作家“月华风柔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李天的外公是一名扎纸匠人,在十里八村极具威望。起初他对于这个行业没有多少了解,直到发生了那件事。那时恰逢春节,一家人正在吃团圆饭,村子里的张寡妇突然找上门来,央求外公做纸扎。碍于情面,老人家答应了对方的要求。纸人扎完之后需要焚烧,可万万没有想到,那纸人竟然“活”了过来……
扎彩铺是一种传统行业,历经千年而不倒。
民间扎彩工艺起源于盛唐,兴旺于北宋。
扎纸,是亡者亲属对亡者追悼时使用的祭祀工具。
与残忍的殉葬不同,用这种可塑性极强的物品,代替活人,为祖人先贤送去祝福的方式,是文明与艺术升华。
世世代代生活在这片土地上的劳动人民,用勤劳创造了这片土地的繁荣,用智慧延续了传统和习俗。
可,随着近些年,科学的不断进步和发展,这种封建的产物正在逐渐退出了历史的舞台,慢慢的离开了人们的视野。
我的外公,就是这些扎彩匠中的一员。
而我,李天。
对这扎纸的印象,还是停留在小时候发生的那件事。
那年我九岁,放了寒假的我,和父母留在乡下,一起在外公家过了年。
可是,还没出正月,外公邻村的张寡妇就来找外公订做纸扎。
要不是外公欠老道一个大人情,又看在近邻的份上,换做平常,他是肯定不会答应的。
扎彩铺这门生意,一年到头歇不了几天,年还没过完,就被人找上门干活,是一件晦气的事。
大过年的,全家好不容易聚在一起过个团圆年,本是一件开心的事。
可被这么一折腾,就虎头蛇尾的草草结束了。
为了逃避回城里写作业的我,打着写作文的幌子嚷着要和外公一起去学扎纸。
起初母亲是拒绝的,但是开明的父亲为了使我增长见识,了解扎纸这么传统手艺,就对她进行了长达一天的疏导。
母亲最终也在我们父子俩的软磨硬泡下妥协了。
兴奋的我,坐在外公的三轮车上,一起去了外公在镇上的纸扎铺。
路上,听外公说这个张寡妇也是一个苦命的人,她和丈夫生前感情一直很好。
本来和睦的家庭因为去年的一场事故,外出打工的丈夫从此与张寡妇阴阳两隔。
无趣的故事并没有给我内心带来涟漪。
我只是好奇人都入土半年了,现在找我们订哪门子的纸!
外公听到我的疑惑想法后,为我解惑道:
“这张寡妇在丈夫进城务工前,临别时,嘴欠说了一句,出门注意安全,要是死在外面了我可不给你守寡!谁知一语成箴。”
“所有的祸源也全都是因为这句话。”
“这半年,张寡妇一直夜里做梦,梦见她那个小心眼的丈夫,要让她下去陪他。”
“精神几近崩溃她,于是去石狗山上寻来杂毛老道,给帮忙驱邪!”
“那老道一见到张寡妇这幅模样,心中顿时就有了结论。”
“问清事情的来龙去脉之后,这不就来找上咱家了。”
听着他的叙述,我还是有些不明白的问道:“难不成外公,你也有驱邪施咒的本事?”
外公转头说道:“驱邪的本事我倒是没有,但是这祖传的扎纸的手艺,却是这神州大地,方圆万里独一份!”
我用手指将眼皮往下一拉,露出眼白,调皮的望着他;
“喝!万里?……我看外公你这独一份的不是扎纸技术而是脸皮,比万里城墙还厚的那种。”
面对我的质疑与调侃,他也不恼,只是捋着胡子没有多言。
正月未出,陆续开门的商铺只有寥寥几家。
扎彩铺的位置很偏可并不难找,门口纸糊的灯笼很是扎眼!
两边的对联上,写着花本纸糊莫名何处用,圈为蔑扎聊备不时需求,横批器中有道。
外公将锁打开后,期待见到扎纸我牟足了劲,狠狠地用肩膀将门撞开。
破门而入的我,立马被五花八门的纸扎,瞬间吸引了我的注意力。
纸人、纸马、纸车、摇钱树、金山、银山、牌坊、门楼、宅院、牛、马、猪、狗、鸡、鸭、六畜。
我一手薅住纸牛的犄角,拖向里屋,大声的问道:“外公,这些都是你扎的?”
外公瞅了我一眼,又看了看我拖来的纸扎和蔼的说道:“把东西放回去,把门带上不要影响我做活!”。
没有得到答复的我插着腰气鼓鼓的追问道;“你还没回答我问题那,外公!”
他看着站在那里杵着不动的我,没有办法!
只好走了过去,轻轻的把我推出了做活的里屋。
然后将门带上回道;“不是!这种上不了台面的小东西,都是你舅舅扎的!”
得到答复的我,又将纸牛重新拖回了原来的地方。
一个人站在屋外,我有些扫兴,躺在外屋地长椅上不知不觉的就睡着了。
等我醒来的时候,人已经躺到了床上了。
被唤醒的我,知道一定是吃晚饭的时间到了。
外公特地为我做了几道硬菜,我也没有辜负的他的这份心意将饭吃了个精光。
饭后,他抽着几口旱烟露出了一丝倦意。
接着回到里屋埋着头,继续扎起了纸人。
好奇的我凑了过去。
心想看看他到底是怎么扎纸人的。
外公扎的很认真,芦苇杆在他的手中被折成了一个又一个奇怪的弧度和形状。
被外公扎好的纸人看上去非常的神秘。
不知道是自己眼睛出了问题,还是因为灯光比较昏暗。
我居然看到那纸人在放到芦苇杆上的时候,似乎动了动。
我揉了揉眼睛,忍不住怀疑到自己是不是看错了,纸人为什么会动?
似乎根本没有注意这件事的外公,还在用心的沾着纸人。
过了一会他拿出一根很大的毛笔,准备勾勒出纸人的样貌描绘出它的神采。
等我再看过去的时候,纸人在下次恢复了先前的样子一动不动,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我长出一口气,看来真的是自己看错了。
差不多过了有一个小时的时间。
外公咳嗽了一声,将毛笔放下,好像非常的疲惫,额头上似乎还有着刚才做活时留下的汗珠。
他从我身旁经过对我说道:“回去睡觉,不要乱碰。”
讲完这句话之后他就拿着纸扎走到了门口。
小心翼翼的将纸人放在门前一个大水缸的边上,似乎想用晚风去风干上面的浆糊。
听到外公的交代的我乖巧的点了点头。
可正要准备回去睡觉时,耳边似乎响起了莫名的动静。
我警觉地转过头仔细寻找的动静的来源。
身体转过去的那一刻,眼前的发生的一幕,让我傻了眼。
当场楞在现场的我。
发现那纸人,它居然……居然转过了头。
诡异的场景,吓了我一跳。
我扭头转身,一路小跑去追刚才离去的外公。
“外公,纸人刚才自己动了。”
外公面色一沉,瞪了我一眼。
“大晚上的胡说什么,不要再到外面瞎晃了,睡觉。”他向我下达了最后的命令。
被外公训斥的我,自然不好再说什么只能耷拉着耳朵走进了房间。
看着一反常态的他,我知道外公一定有什么瞒着我。
躺在床上的我辗转反侧,彻夜难眠。
后半夜,我终于再也安耐不住,为了解开心中的谜团,在好奇心的驱使下,我捏着脚小心心的打开了房门。
阴冷的风吹着我一个激灵。
蜷缩在薄衣的我,再次返回到了外公做工的房间。
站在门口的我隐约听到屋内有人在说话,那些窃窃私语的声音,让人汗毛直竖。
心里有些发毛的我打起了退堂鼓,于是我小心翼翼的往后撤了一步。
“啪哒”一声从我的脚下传来。
不知道踩到了什么东西的我,身体突然僵硬了起来。
这一刻,周围声音好像被我脚下这声突兀的声响所打断。
细小的切语声停止以后,院子变的静的吓人。
房门好像被人施了咒一样,在没有人打开的情况下缓缓地开了。
一具具形态各异的纸人在妖艳的月光下衬托下显地非常惊悚。
那些纸人们还像在对我笑,没错就是笑,他们笑的有些凄惨,有些诡异,有些邪魅。
我无法直面那些,阴森恐怖的笑容。
紧张的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任由鸡皮疙瘩占领着身体的每一个毛孔至至布满全身。
我的脑海里此时只剩下了,唯一的想法“快跑”。
啪,一只手紧紧的从后面抓住了我的肩膀。
我使出了吃奶的力气,试图挣脱出来,一不小心竟将衣服扯烂。
“你来这里干什么?”外公熟悉的声音从我跟前传来。
挣脱出来,惊魂未定的我这才发现,刚才搭在自己身后的手是外公的。
外公的身后还站着一个美妇,仔细一看正是前些日子来我们家里订货的张寡妇。
我赶忙向外公诉说着刚才那些诡异的场景和画面。
张寡妇听着我添油加醋的话,不经有些花容失色,就连外公此时脸上也显的有些难看。
外公敲了我的脑袋“不要在这危言耸听!”然后像旁边的张寡妇安慰道“小孩的子说的话,不能当真。”
张寡妇点了点头,面色稍微有些缓和的说道:“张师傅,咱们还是竟早把实情办了吧!省的夜长梦多!”
“事情早一天了结,我也早一天解脱。”
外公示意我和张寡妇在外面等他,随后便一个人进了那个放满纸人的诡异房间。
张寡妇将我搂在怀里,在屋外一起等着外公。
不一会,外公就将他精心扎制的纸扎拿了出来。
他将纸扎放在了院子里的地上,对着张寡妇言道:
“子时快到了我们赶紧去吧!过了时辰东西他就收不到了。”
看着先前有过一面之缘的纸人,我还是有心有余悸的躲在了大人后面。
事实证明我的想法是正确的,放在地上的纸人被一阵阴风刮了起来悬在半空。
外公赶忙用手去抓,可惜却扑了个空。
“那是什么?”随着张寡妇的一声惊呼,我和外公的目光从天空又被带到了地面。
一个影,穿梭在内堂一闪而过,还未等我们弄清缘由。
屋内的纸人竟全被这阵妖风全部卷了出来。
风越转越大,可奇怪的是唯独那纸人一动不动。
那纸人好似拥有勾人魂魄的魔力,在它的驱使下。
张寡妇像被那些被风吹走的纸人,如行尸走肉一般任由他摆布。
她一边抽泣的往前踱步走去,一边嘴里嘟囔着说道“一定是我家那口来找我了,我也知道他一个人在下面苦,我这就下去陪他。”
外公急忙对我说“快,快撒尿。”
我像丈二和尚一样,摸不着头脑心想往哪尿呀!
外公抄起了院中的簸箕,催促我赶快放水。
情况紧急,我丝毫不敢怠慢,膀胱争气的我片刻就将使簸箕上装满了我的轮回酒。
外公接过还元汤立即将他洒向空中。
只听天空中传来一声凄厉的惨叫,那纸人竟然自燃了起来。
风在此刻止住,天空中的纸人也随即落了下来。
唯有那个已张寡妇模样扎制的纸人,化作了熊熊烈火直至化作灰烬,消失在空中。
看着灰飞烟灭的纸人,我久久无法平静。
陈旧狭隘的世界观也在那一刻被眼前的画面颠覆。
而张寡妇也被这飘落下来的满天飞雨所浇醒。
缓过神来的她如握住最后的救命稻草一般紧紧的抓住外公的手,狼狈的看着外公问道:
“张师傅刚才发生了什么。”
外公叹了一口,抽开了她的手,将自己的那双苍老厚实的手背过身后,往后走了两步坐在台阶上回道:
“刚才真是有惊无险呀!妈的这该死的杂毛又将这么棘手的事情丢给我,我就知道,他的事没一件是简单顺当的。”看着他咒骂老道的样子。
张寡妇先是尴尬,随后转念一想“又将?”这说明外公已经不止一次的处理过类似的事情。
在字里行间中,听出了一丝端倪的他,更加坚信了外公能力。
张寡妇普通一声跪在地上央求道:“张师傅,你一定底帮帮我呀!都是街坊邻居您老可不能见死不救呀!”
外公才不稀罕这份来自他人的认可,看的出来他并不想招惹上这麻烦的事情。
有解决事情的能力也并不代表着就要时刻给自己找事,以此来凸显他的本事。
但是事已至此,碍于情面的他为了自己家的招牌和口碑,只能硬着头皮答应道:
“你先起来,事情也不是不没有办法解决,既然事发突然,那就从长计议,不要着急,你将事情经过原原本本的复述一遍,咱们不要放过任何细节,分析分析问题到底出在了哪?”
外公听着她的叙述,瞳孔瞬间放大了几分,这……这与他先前听到的故事完全是两个版本呀!
只见外公脸色大变:“这下坏了。”
“原来是这样”了解始末的外公放下刚才听故事时抽的旱烟,只是脸色不太好,显然有些事情不对。
“你也被这事折腾一宿了!天快亮你先要在我这住下吧!客房正好有闲置的房间。”
张寡妇不依,继续央求着外公。
“张师傅那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您要不给我透个底。”
双眼熬的通红的她丝毫没有睡意,看的出她已经被折磨的有些神经质。
“张师傅,这没着没落的你让我哪睡着着呀!”
外公从怀中掏出了一本蓝色古卷,接着耐心的答复了她。
“从你说的情况来看,你的丈夫看来是心中有放不下的执念,事情有些症结我也只是猜测目前也没有把握。”
听外公这么一说张寡妇面色更加难看了起来。
外公看了她一眼,话锋一转。
“不过好在我依稀记着这本书上对类似的情况有过记载,你去休息吧!让我一个人在这静一静,好好地琢磨琢磨你的事情。”
张寡妇好奇的问道,这是什么书呀!
“扎纸笔记,我世代先祖所书,里面详细记载了,我们这行的事情。”外公说的眼神中露出一丝自豪的神采。
可仅一个转念他好像又想到了什么,于是突然停了下来,并未将话说完。
面对自己刚才的失言,外公有些后悔。
于是为了亡羊补牢,于是闪烁其词的补救道;
“嗨!说白了,书上无非也就是写着行规琐事,你们外人也看不懂,赶紧回去吧!”
他站起来转过了身,摆了摆手“你们搁着也帮不上忙,别耽误事。”
被外公下了逐客令的张寡妇和我只好先回去休息了。
第二天我早早来到了的外公房间。
熬了一个整个通宵的外公,此时正趴在桌上补觉,我们进屋等了好大一会他才从梦中醒来。
睁开眼睛的外公,第一件事就是点着他的旱烟。
他猛嘬了两口看向我。
“怎么就你一个人?”
我跟她说寡妇去厨房做早饭了。
外公纠正道;“叫婶子,别胡扯。”
还问等外公将话讲完,啊!的一声尖叫从厨房传来。
我和外公连忙赶到了现场。
一片狼藉的厨房里,除了乱点并没有什么异常,可是张寡妇却缩在一旁,活像见一般。
外公将他馋起,急忙询问着情况。
张寡妇惊恐的说道:“影子,是昨天的影子。”
外公皱了皱眉沉声道;“随我来,饭等会再吃吧。”
张寡妇和我走再他后面一直跟着他进到了里屋。
里屋除了纸就是做工的竹坯,我搬了一副凳子给张寡妇。
外公将门带上,转过头对张寡妇分析道:“听你昨晚的意思你丈夫走的时候是因为和你吵架所以才出的事故,并不仅仅是那句话。”
张寡妇点了点头。
“确实是这样张师傅,虽然我们经常吵架,一直以来我们夫妻感情都很好,我也没想到事情会这样,可谁知……。”
外公从桌下拿出了一个箩筐,打断道:“夫妻之间,有些小矛盾很正常,只是让我不解的是你们当出吵架的原因。”
外公从筐里翻找着需要裁剪的纸,疑惑地接着问道:“你说你俩吵架是因为他嫌你胖?”
说着他将纸放到桌上,似乎想接着说些什么,可又欲言又止。
直到最后他还是忍不住说出了心中的疑问。
“你身材应该算的上很标致才对呀!怎么会……”
张寡妇脸一红,不好意思的说道:“张师傅你有所不知,我也是前些日子因为这事来回折腾才瘦下来的,以前确实是有些胖。”
外公点了点头,好似心中已有主意,最后补充了一句。
“最后一个问题,再找我之前你们是不是找过其他人帮忙扎彩。”
张寡妇,并没有隐瞒,大方的承认道;
“找过,真个我一个妇道人家当时不懂,以为扎这个在哪扎都一样。”
她看了看外公的那张表情不悦地脸吞吞吐吐说着。
“于是……于是就没听丘道长的话,找的我们村的李师傅帮忙给扎的。”
听到她的答案,外公斥道:“胡闹,明明知道这些邪门的事接二连三的出,还敢这样胡搞。”
外公重新拿起桌上的纸人,撇了他一眼。
“要是随便找个人就行,这个行当也就不用开了。”
说完外公感慨道:
“好在事情现在还可以挽救,不然出了事,你说你冤不冤。”
之后,我们三人简单的吃了点东西。
赶在正午之前,来到了张寡妇的丈夫的坟前。
外公在认真的对着表,用手遮着眼眶,看着悬在空中的太阳。
好在是冬天虽是正午,但阳光也不这么烈。
张寡妇扫着坟,摆放着祭品,一言不语。
山上的气氛很是严肃压抑。
可年幼的我,看看这个大比本人宽两号的纸人,再看了看现在的张寡妇。
还是,噗呲一声忍不住笑了出来。
张寡妇猜出了我的想法,不禁有些尴尬。
外公敲了一下我的的头,以示警告,对我讲到道;“帮忙干活。”
得到指示的我,将祭祀用的酒坛子抱了过来递给张寡妇。
她接过酒坛后,顺着坟前慢慢的将酒水浇了下去。
外公也没闲着。
时而笑,时而叹!声情并茂的朗读着扎纸笔记上面的内容。
“广开兮天门,纷吾乘兮玄云。令飘风兮先驱,使涷雨兮洒尘。君回翔兮下,逾空桑兮从女。纷总总兮九州,何寿夭兮在予。……固人命兮有当,孰离合兮可为?”
生涩难懂的文言文,让我的头大了一圈。
当外公念完最后一句时,坛中的酒也刚好浇完。
随后外公点燃纸扎,将祝福一并给张寡妇的丈夫送去。
正阳风起,与昨夜相比它不在阴冷。
和煦的春风将寒意取代,世间终于再次恢复了宁静。
打那天我们下山以后,张寡妇家里再也没有闹腾过,本人也有像以前的身材发展的趋势。
见识到他本事的我也终于清楚,那日的他并不是在吹牛,而是谦虚了。
外公在这行的手艺和本领,恐怕用区区万里确实有些委屈他了,要我说哪怕十万里都不为过。
一切看似已经结束,可殊不知我的噩梦在那天才刚开始。
因为那天在山上只有我看到了第四个人。
她是一个穿着红衣的漂亮小女孩,在黄昏阴风呼啸之下,我清晰的记着那天她用苍白的脸色诡异的眼神对我说的话。
“哥哥我也想要纸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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