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频言情连载
魏玉昭重生了,重生之前,她被人挖眼,做成人彘,生不如死,死无全尸。重生之后,她发誓一定要报仇雪恨,让前世害死自己的人血债血偿,不得好死。重活一世,魏玉昭行医救人,逆天改命,管他什么权倾朝野的王爷,还是翻云覆雨的帝王,她统统不要,她只要自己的快意人生!
主角:魏玉昭,萧景黎 更新:2022-07-15 23:2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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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魏玉昭,萧景黎的女频言情小说《重生之快意人生》,由网络作家“开年大吉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魏玉昭重生了,重生之前,她被人挖眼,做成人彘,生不如死,死无全尸。重生之后,她发誓一定要报仇雪恨,让前世害死自己的人血债血偿,不得好死。重活一世,魏玉昭行医救人,逆天改命,管他什么权倾朝野的王爷,还是翻云覆雨的帝王,她统统不要,她只要自己的快意人生!
疼!
钻心的疼,身体的每一根骨头都像被敲碎了,每一块肉仿佛都被人剔了下来。
“娘,救救玉昭,娘亲……玉昭好疼……”
马车行驶山路上,一身贵气的夫人轻轻抚摸着枕在腿上熟睡的人儿的小脸,柔声呼唤道:“昭儿,醒醒,快醒醒——”
魏玉昭缓缓睁开眼睛,引入眼帘的是母亲白如凤端庄和善的脸,“娘……真的是你……娘……”
玉昭激动的唤道。
白如凤容貌娟秀,身材高挑,气质华贵,岁月没有在他脸上留下太多痕迹,由于保养得宜,乌黑的发丝衬托着皮肤更加白皙。
“昭儿,你怎么了?”白如凤眼中闪过一丝错愕,接着弯弯的眉眼如水般温柔。
她轻轻拭去女儿的泪水,“怎么哭了?是做噩梦了吧?别怕,有娘在。”
玉昭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鼻头一酸。
她已经很久没有听见娘亲这样唤她了。
“娘,女儿以后再也不离开你了。”玉昭激动的一把抱住了白如凤。
白如凤以为女儿是在撒娇,轻抚着女儿的后脑。
“这都多大了,还和娘撒娇。”
她宠溺的刮了下女儿的小俏鼻。
昭君激动的望向四周。张嬷嬷和李嬷嬷坐在她和娘的对面,角落里还放着娘上香时的用品。
她没有死,娘还活着。
前世的记忆一一浮现在她脑海。
她被萧景黎废了太子妃,关在暗无天日的天牢,被魏舒窈挖去了双眼,做成了人彘,满门抄斩。
一桩桩,一件件如噩梦般。
不,这不是梦!
“娘,现在是何年号?”
“大元十七年。怎么忽然问起这个了?”白如凤一阵诧异,觉得女儿醒来后有些奇怪,但又说不上来哪儿不一样。
大元十七年。
那年她还不是太子妃,萧景黎也不是太子。
难道她重生了?
就在她感激上天,让她重活一次时,马车突然剧烈晃动了一下。
坐在前排的车夫掀开车帘,低声说:“夫人,有两名女子拦住了去路,说一定要见您。”
是什么人敢拦将军府的马车?
玉昭掀开帘子朝外张望。
魏舒窈!柳烟娘!
只见,柳烟娘和女儿魏舒窈小心翼翼地站在车旁,唯唯诺诺的宛如两只乖巧的小兔子。
谁能想到,一年之后,这对母女毒害了她娘,成为了将军府的女主人!
一想到当年,娘就死在了她的怀里,她目光灼灼,恨不得冲上去撕碎了她们!
但理智告诉她,要冷静,冷静……
她想起来了。
当年她和母亲去万佛寺上香,路上遇见了魏舒窈母女。
母亲心慈把他们带回了府。
没想到,竟是一切祸事的开端。
这一世,她绝对不能让她们再入府!
“你们二位是?”她强忍着恨意问道。
“拜见小姐。奴家姓柳,名烟娘,这是奴家的女儿秀儿。奴家是江州人士,十六年前从战场上救了负伤的魏将军,得将军垂青,有了身孕,后因为战乱走散了。秀儿,还不上前给大夫人和姐姐行礼——”柳烟娘说道。
“妹妹,见过姐姐。”魏舒窈附身行礼,声音如黄莺出谷,百转千回。
秀儿是魏舒窈的乳名。
进了府中后,才改名舒窈。
玉昭上下打量着魏舒窈,小小年纪已经生的眉清目秀,虽然身形单薄,但眉眼中已有了不似这个年纪该有的成熟。
真会扮猪吃老虎。
要不是亲身经历,她怎么都不会将以前娇柔的女子,和心狠手辣四个字联系在一起。
她冷眼看着面前的女子,轻嘲道:“妹妹?我打小就一个弟弟。何时多了个妹妹?”
柳烟娘一惊,小心翼翼的回答:“大小姐不知情,可能是将军不想让小姐知晓。如果夫人和小姐不相信,可以回去问将军。奴家句句属实,要是有半句虚言,甘愿天打雷劈。”
魏玉昭冷笑了一声。
好一句天打雷劈!
要不是有前世的遭遇,她差一点就信了。
玉昭缓缓问道:“既然十六年前就有了身孕,为何现在才找来将军府?”
柳烟娘哽咽着答道:“奴家生下秀儿后,一直托人打听将军的下落。后好不容易知道将军在京陵,但不想因为奴家的事有损将军的声誉,才决定独自一人抚养女儿。这一次,要不是江州遭了水灾,奴家也不会千里迢迢到京陵,找个容身之所。”
柳烟娘哭哭啼啼,看得人心里揪得慌。
白如凤神色动容。
虽然恼怒魏将军做出这种事,但也可怜这对孤儿寡母。
呸!敢情她还是个有骨气的可怜人,不是为了荣华富贵!玉昭在心里低啐。
白如凤可怜她们,可她不会。
“所以就找到了将军府?你们可真会找地方。容我失礼问一句,您在江州也算不上什么名门闺秀吧!”玉昭语带三分讥嘲着问。
此话一出,柳烟娘顿时脸上一阵红一整白,无地自容。
她是什么底细,她比谁都一清二楚。
上一世,娘被人下毒,她特意找人查了柳烟娘。
一个歌舞伶人出生的女子,说好听一点是卖艺不卖身,说难听一些,不过是男人的玩物罢了。
“娘,这二人来历不明,说话漏洞百出。还不还是不要带进府,免得惹上麻烦。”
白如凤点点头。
原本她也是犹豫不决,听女儿一说,也觉得还是先打听清楚,小心为上。
只见,柳烟娘低眉,表情越来越难看。她心说:原本已经板上钉钉子的事,要不是魏玉昭阻扰再三,说不定她们已经跟着白如凤进了将军府。
她皱眉,转向女儿。
魏舒窈低头站在一旁,面色显然要冷静一些。
她眨了眨,抽泣着上前,哭得梨花带雨,似有万般委屈。
“姐姐,我和娘就是借了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冒充府中的亲眷。姐姐若是不信,妹妹就一头撞死在着石墩子上,以表清白。”
玉昭的眸子宛如冰冷的湖水,嘴角勾起一抹寒意。
以死明志?她也配!
“那就请姑娘言出必行……”玉昭冷冷的说道,目光带着一丝寒气。
什么?
魏舒窈忽然背脊发凉,像被人点了穴。
她眸子望向玉昭,不自觉阵阵发抖。
玉昭轻蔑一笑,看出她不敢撞,只不过想以死威胁,逼娘带他们回去。
“姑娘,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
见被人看穿了心思,魏舒窈脸颊通红。
魏玉昭眼角如淡墨横扫,长而带翘,阳光投在那张脸上,没有一丝暖意,深邃的眼窝和带着讥诮的嘴角,像覆了一层薄冰。
她脸上带着三分讥嘲,掷地有声的问,“你们说自己是将军府亲眷,可有信物?”
柳烟娘摇摇头。
“那可有人证?!”
柳烟娘继续摇头。
“既无物证又无人证,我凭什么相信你们?”
母女俩不吱声,哑口无言。
“张嬷嬷,李嬷嬷,打她们母女俩一人二十大板,打完后送出城,莫要再让她们在城里胡言乱语!”
“是!”
一听要打板子,柳烟娘瞬间腿软,哀嚎起来。
张嬷嬷和李嬷嬷可不是什么怜香惜玉之人,一巴掌呼在柳烟娘脸上。
柳烟娘顿时闭嘴,脸重得像馒头,不敢再发出一丝声响。
魏舒窈上前想拉开张嬷嬷,也被张嬷嬷一脚踹飞。
李嬷嬷双手叉腰,狠狠道:“两个贱蹄子,吃了熊心豹子胆,招摇撞骗到将军府头上,看我今天不好好教训你们!”
两名嬷嬷一手提着一个,将她们拽到了鲜有人烟的山径小路边,往草丛里一推。
轮开膀子,挥起沙包大的拳头。
“别打了,别打了,救命啊……”
哭得呼天撼地。
玉昭扶着母亲坐上了马车,玉昭靠在母亲肩头,远远听着母女二人的呼喊声,嘴角缓缓勾起。
或许,命运的齿轮在她重生的那刻起,慢慢改变了轮轨,像是老天爷看在她惨死的份上,弥补她的。
暮色将倾未倾,黑云裹挟着绯色薄霞,好似晕开的点点墨团,逐渐把宣纸浸透。
母女俩的马车刚在将军府门前停稳,顺心大步走了上来,“夫人小姐,你们可回来了!”
顺心是她的贴身婢子,从她记事起就一直跟着她,人算不上机灵,但忠心耿耿。
她满眼激动的望着眼前瘦小的女子。
当初魏舒窈诬陷顺心偷了她的玉镯,她被猪油蒙了心,信了她的鬼话,将顺心赶出了府。
后来听说,顺心给乡下一户屠夫做填房,不到一年便病死了。
是她对不起顺心!
魏玉昭仰头望着将军府的匾额。
眼前的一切都是如此熟悉,仿佛回到了十年前,她没有出阁的时候。
上一世,她一心嫁给萧景黎,被他和魏舒窈蒙骗。最后落得母亲被毒害,弟弟被推下山,自己被做成人彘的下场。
这一世,她一定要擦亮眼睛,有冤报冤,有仇报仇,不放过一个害过她的人。
“小姐,你在想什么啊?”
“顺心,对不起,以后我一定好好补偿你……”
“小姐,您怎么了呀?你把奴婢给弄糊涂了。”顺心挠了挠脑袋,一头雾水。
“小姐,我们还是快回房吧!”
“怎么了?”
顺心靠过来,悄声在玉昭耳边道:“小姐忘了,您撕了许夫子的文章,又偷跑和夫人去万佛寺上香。许夫子知道了,告状告到相爷这儿了。”
玉昭想起当初自己不学无术,气走了八九个夫子,弄得京陵的夫子一听到她的名字,就连连摇头,给多少银子都不来。
这时,王管家走上前来,低声说道:“夫人小姐回来了。将军请小姐回府后,立刻去书房见他。”
看来今日逃不掉,又要挨爹一顿骂了。玉昭心说。
“知道了。一会儿我和昭儿一起去。”白如凤拍了拍玉昭的手背说道。
上一世,无论她犯了什么错误,母亲都会护着她。
直到母亲不在了以后,她才明白,有些事,必须要自己去承担,去面对。
“是,夫人。”
“王管家,我自己去见爹。”
玉昭转而对母亲说道:“娘,你刚回来一定累了,女儿见过爹之后,就来陪您。”
白如凤眉头微皱了下,点了点头,“别惹你爹生气,他就是刀子嘴豆腐心。”
“女儿明白。”
魏将军的书房在府中的西南侧,环境雅致清幽。
玉昭带着顺心,穿过一片竹林,就到了魏将军的书房——雅舍。
扣了几下门,得到回应后,玉昭轻轻推开了房门,吩咐顺心站在外面候着。
魏将军名忠国,字孝之。平日喜爱书法,他把书法融会贯通于剑法之中,独创了一套‘魏氏剑法’。
“听许夫子说,昨日你又在课堂上胡闹,夫子说你,你反而把夫子都文章给撕了。有没有这件事?”魏忠国一边临摹着字帖一边问道。
魏忠国年近半百,身型魁梧,双眸炯炯有神,依稀看得出年轻时驰骋疆场的风采。
以玉昭以往经验,爹会如此平静,绝对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回父亲,昭儿知错。”
上一世,爹对她教导十分严厉。
但她知晓,爹是疼她的。
否则他也不会请全京陵最好的夫子来府里教书,更不会请尚衣局的女官教她女红。
是她不肯用心学,辜负了爹的一片苦心。
“既然知错,为何今日又逃学,你这是知错悔改的态度吗?”
魏忠国放下毛笔,双眸凝视着她,神色不怒而威。
她毕恭毕敬地跪下,行了个大礼。
“一切都是昭儿不对,昭儿以后不敢了。”
要是平日,她一定会为自己辩解几句,夫子如何瞧不起自己,如何于其他学子一起欺负自己。
可今日,她连一句辩驳都没有。
这让魏忠国一肚子的责骂噎在喉咙,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
这丫头今日是吃错药了吗?
平日没有一刻停歇,今儿倒是乖巧。
他没好气但瞥了她一眼,恨铁不成钢的低声道:“罢了,起来吧!改日再好好和许夫子赔个不是。”
“是。”
“你是府中长女,又要快嫁给越王殿下,要时时刻刻注意自己的言行。”
一提到越王萧景黎,魏玉昭宛如像炸了毛的猫,恨得牙根痒痒的。
她忍不住打断道:“爹,昭儿不想嫁给越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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