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她什么事。
姜窈听了这话就不爽，起身指着姜誉道，“事是他惹的，别带着我。”
姜誉也很激动，“要不是你毁我发型，我能这么生气报警吗？”
姐弟俩推卸责任都是一流。
程衍早就习以为常，看了眼姜窈说，“走了。”
他在前，两个人在后。
到了车前，姜誉拉开车门坐上去，特别礼貌的对程衍道，“麻烦你了姐夫。”
叫的倒是亲热。
他倒是一点不为自己姐姐委屈，程衍跟陈茹的事都多打她姜窈的脸了。
白眼狼。
姜窈横了姜誉一眼，“他是你姐夫吗你就叫。”
前面程衍听了这话，凝了凝眸，表情也冷了下来。
姜誉说，“早晚都是我姐夫。”
姜窈哼了声，阴阳怪气，“那可不一定。”
“上车！”
姜窈还站在车外，程衍仿佛没听到两人的斗嘴，看向她，眼神很淡，表情很冷。
姜窈这个视角并不能看到程衍的神情。
但她知道，他肯定特不耐烦，大晚上的，她不想浪费时间在斗嘴上。
上车关上了门。
一路上，倒是和姜誉没再争吵。
实在是因为前面坐着程衍，程衍对待陈茹这件事带给她的憋屈感依旧横在她心里。
让她看到他就会想到这份羞辱。
对姜窈来说，这件事就如同程衍当着所有人的面，结结实实的往她脸上扇了一巴掌。
让她颜面扫地。
姜窈绷着唇不出声，人就是这样，没想起来的时候好像没什么大不了，一旦开始往这里头去想，就越想越怄气。
程衍车开的倒是快，很快到了姜家别墅大门口。
姜誉率先下车。
姜窈紧跟其后，就差了这么几秒钟的时间，她拉着车门竟然打不开了。
“程衍。”
姜窈对前面的程衍道，“把门打开。”
程衍没理他，半开窗户看了眼外面的姜誉，姜誉心领神会，“姐夫，我姐就交给你了。”
姜誉走后，姜窈也不忍了。
对着程衍道，“混蛋，你给我开门听到没有？”
程衍一脚油门下去，用速度告诉姜窈答案。
最后车子停在了酒店门口。
这家酒店顶楼的总套，有一间常年属于他们俩。
两人在里面作战过许多次。
姜窈以前秉持着委屈谁都不能委屈自己的心态，在某件事情上，和程衍向来十分合拍。
只是今天。
她冷笑着看向程衍，几尽嘲讽道，“你帮陈茹这么大一个忙，怎么，她没让你开心？”
“你吃醋？”
程衍凉凉看她。
姜窈呵了声，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吃你程衍的醋，我有病吧。”
“既然没有，就别摆出副臭脸给我看。”
程衍冷声。
姜窈回怼，“谁让你看了，你不爱看就离我远点，我求之不得。”
俨然是忘了，刚才是谁给谁打的电话。
前面，程衍不知道是不是嘴不赢败下阵了，半晌没有回应，两人都没下车，车里只听到他的呼吸声，带着压抑的情绪。
姜窈终于有了点扬眉吐气的感觉，呼出一口恶气。
她说，“程衍，我要跟你重新拟的合作方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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